200 說好的周二 周一晚上閻皓南回來的時候已經半夜了,路子陌在等了他半天之後實在挨不過睡意還是睡過去了。之前他們通電話的時候她有跟他說過因為被記者圍堵的原因,所以這幾天帶著孩子住在海邊別墅。
路子陌睡的深沉,等她徹底醒過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已經被某個夜歸的人撩撥的氣喘籲籲了,她自己不知道的是她睡著的時候身體的反應是最真實的。
是的,她渴望他。
分開了一個周,無論是精神上還是身體上,都極度的渴望著他。
當然,他也渴望她。
閻皓南此時是恨不得將她吞進腹中的,一個周的禁谷欠生活對一個正值壯年的男人來說,簡直是煎熬。
沒有再多說什麽,直接沉下腰去用實際行動表示他對她的渴望和思念,是他低低的喘息著在她的耳邊吼著,
“我怕我今晚會死在你身上!”
路子陌早已聽不得他說什麽,也已聽不清他說什麽,隻抱緊了他寬厚的背,隨著他一起快樂著。
*
餐廳。
明豔的女孩子和面無表情的男人面對面的坐著,女孩子大快朵頤著,男人則是吃的慢條斯理的,看起來並無什麽胃口的樣子。
女孩子兀自吃了一通之後,一抬頭,發現對面男人吃的特別少,端起一旁的紅酒杯來咕咚咕咚喝下,然後又繼續猛吃,順便說著,
“喂,二哥,你怎麽不吃啊?這家餐廳的牛排特別好吃,這是我看一個網紅推薦的,過來吃了幾次之後,真心覺得很讚。”
薄玄參已然被自家妹妹又是網紅又是讚的一堆網絡用詞給弄的頭大,又一看她那吃相還有喝紅酒那姿態,不由得皺眉冷聲訓斥,
“薄青黛,你的用餐禮儀呢!牛排是這樣吃的嗎?紅酒是那樣喝的嗎?”
女孩子被他嚴厲的一頓呵斥給弄得很是不滿,紅唇一撅,
“吃的高興就好,幹嘛要注意什麽禮儀啊。”
對面的男人張嘴又要再次訓她,卻被她的手機鈴聲打斷。
薄青黛為了躲避他的訓斥,拿過手機來看也沒看的就立刻接起了電話,
“喂,你好,哪位?”
薄玄參切了一塊牛排剛要送入口中吃掉,就聽對面的薄青黛忽然一聲驚呼,
“如謹?”
“哎呀,如謹,是你嗎是你嗎真的是你嗎?”
薄青黛激動的差點就從椅子上站起來了,而且說話的聲音都快哭出來了,
“紀如謹,你個沒良心的,竟然一走就一年多都不跟我聯系。”
薄玄參在聽到那個名字的時候握著叉子的手微微一緊,送入口中的美味牛排已然完全吃不出什麽味道來了,注意力已經全部放在了對面的那通電話上了。
卻不想那通電話裡的內容,句句讓他氣到胃疼。
只聽薄青黛不解地問,
“什麽?我哥的電話?你沒有他的電話嗎,幹嘛問我要啊?”
“啊?你早就把他的電話刪了?”
“好吧好吧,我告訴你。”
“哎不對不對,你找我哥有事嗎?他現在就在我旁邊呢。”
薄青黛將電話遞給薄玄參的時候,薄玄參的臉色已經黑的無法再黑了,原本被他握在手中的銀質餐具差點被他手上的力道給掰彎了。
他接過電話來之後,好不容易才壓下了胸口裡的火氣,如果他沒有分析錯的話,那個女人是直接將他的聯系方式全刪了,然後現在有事找他,從薄青黛那裡要他的電話。
真是可以。
“什麽事?”
他一張口,發現自己的聲音又冷又硬,語氣更是無比惡劣,對面的薄青黛直接衝他翻了翻白眼。
“薄先生,你好,很抱歉打擾你。”
可她開口之後聲音和語氣卻是比他的更冷,
“是這樣的,我聽我弟說你前段時間給了他一萬塊錢,我很感謝你的好意,不過他現在只是個高中生,也沒有需要花錢的地方,而且我也不想讓他養成揮金如土的性格,所以那筆錢我已經拜托陌陌轉交給你了。”
本來紀如謹在聽到路子陌說起他給紀如澤錢的時候是氣的要命的,可是這會兒打電話給他竟能如此的平靜。
她想,或許那個人在心裡不重要了,所以也氣不起來了,完全一副心平氣和的對待陌生人的心態。
她覺得這樣很好。
當你的心裡沒有一個人了,便不會再被他的喜怒哀樂左右,便不會被他羞辱的行為左右。
然而,她話裡話外的疏離和陌生,還有那冷冰冰的讓他完全陌生的語氣,都讓薄玄參火冒三丈。
在她說完了之後他忍不住的就吼了起來,
“紀如謹你他媽當初不就是為了錢才跟我在一起的嗎,現在你在那兒矯情什麽!”
他吼完之後,電話那端是一陣無聲的沉默,然後便是電話被掛斷的嘟嘟聲。
他氣的就那樣將薄青黛的手機丟在了餐桌上,啪的一聲動作好大,嚇得周圍其他桌的客人一大跳。
薄青黛心疼的拿過了自己的手機來,然後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瞪著自家二哥,
“完了完了。”
薄青黛搖了搖頭,
“這下神仙也救不了你了。”
薄青黛對自己這個二哥的情商徹底無語了,如果說他跟紀如謹之間還有一絲的可能,那麽剛剛那句極其傷人的話,徹底斬斷了他跟紀如謹之間的可能。
這樣感歎了一番之後就趕緊又翻出了剛剛紀如謹打過來的那個電話回撥了過去,想要安慰一下紀如謹或者是跟紀如謹敘敘舊,結果她無比鬱悶,
“公共電話?”
她這樣一說,薄玄參又想起了一年多以前她打來的那通電話,也是用公共電話打的。
再想著剛剛薄青黛說什麽神仙也救不了他了,直接讓他火大的起身,冷著臉說了一句,
“不吃了。”
然後轉身就走。
薄青黛急忙喊住了他,
“哎哎,你要走的話好歹先付了錢啊,我還沒吃完呢。”
她今天出來可是刻意沒帶錢的,就是為了好好宰他一頓,誰讓他那天喝醉了跑到她家去找她鬧呢,最後還在她那兒睡了,半夜因為喝的太多還吐了,害她的地毯全部遭殃。
薄玄參不耐的掏出錢包來,拿出了一張卡來丟在了桌子上,然後說了一串數字密碼之後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薄青黛手裡拿著那張卡,重新念叨了一遍那密碼之後恍然大悟,
“這......不是如謹的生日嗎?”
*
路子陌一大早是被某人不安分的手給弄醒的,他的手指撫弄著她身上最柔軟的某處,讓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就有了反應,然而她實在是太累太困,身上的細胞沒有一處不叫囂著要休息的。
於是困的眼睛都發澀的她艱難的抬手阻止了他繼續下去的動作,有氣無力的問他,
“你幹嘛?”
“乾——你!”
他將她圈進懷裡湊過去咬著她的耳垂逗著她。
路子陌又羞又惱,
“閻皓南,大早晨的你能不能別這麽流.氓!”
他卻不以為意,啃著她白希修長的脖頸,嘴裡不滿抗議著,
“我哪裡流.氓了?今天周二啊,不是你說的周二是咱們做的時候嗎?”
那人說著就要上下其手,路子陌這下是一點睡意都沒有了,在他的提醒下她終於想起了自己說過的話,然後更想起了今天周二他們是還要上班的。
急急忙忙的就掙扎著要起身,
“別鬧了,趕快起床吧,待會兒還要上班呢。”
他卻不依,
“我是老板,我說你今天不用上班就不用上班,先把你答應我的事情做到吧。”
“一周只有這麽一天才能做的話,你做好今天不用下床的準備吧。嗯,以後的周二,你也做好這樣的準備吧!”
他壞笑著的同時身體已經欺了過來,一副要將她生吞活剝的樣子。
路子陌隻覺得可以用一個詞來形容她此刻的感受,那個詞是:魂飛魄散。
如果她沒有聽錯的話,他的意思是,以後一個周隻周二做的話,他就要周二做一天?
氣的她抬手掐他的腰,
“你怎麽能這樣曲解我的意思,我說每周隻周二做,是指做一次的意思,誰說要不停的做了!”
“可我記得好像你並沒有說明白是指的一次的意思,所以我就按照我自己的理解來了。”
他說著,唇又強勢覆了過來,將她所有的抗議都吞入腹中。
在又一番的纏綿結束之後,路子陌的身子陷在大床裡有氣無力地求饒,
“我錯了,是我錯了,我不該那樣折騰你,以後還是你想做的時候就做吧......”
按照他那種理解的話,她可能要死在周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