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異性身體的渴求常常被誤以為是對異性的難舍愛情,其實大錯特錯了,真正的愛情,即便是少了床上那點事,內心對對方的愛戀也是強大的,發自內心的。
確定是否是真心愛上一個人的標準是,內心深處是不是有想要跟他(她)牽手共度一生的強烈想法,一起吃飯,一起聊天,一起外出遊玩,一起生孩子,一起承擔起家庭的責任,一起慢慢變老,而不是想著,最近一段時間,很想跟他(她)上床。
秦書凱就說,好啊,我對柳小姐的光臨全身都表示歡迎啊。
等到小柳來了以後,秦書凱就把小柳安排到了洪澤湖邊上的丹桂園內,裡面有洪老板上次送給秦書凱的一套三居室,到了那個房間的時候,還是白天,原本小柳放下行李後,就說,我現在有個同事也來了,我要去接她。
可秦書凱堅持讓她陪自己說會兒話,小柳欲拒還迎的樣子,秦書凱抓住小柳的手臂將她的嬌軀擁入懷中,孤男孤女的在沒人的房間裡,這種氣氛原本就有些說不出的曖昧,秦書凱順手的動作,立即撩撥起兩人的某種欲望。
小柳感覺自己的身軀在發燒,埋在秦書凱的懷中,俏臉貼在秦書凱的臉頰上,燙得嚇人。
秦書凱垂下頭去,室外的陽光透過陽台薄薄的紗簾投射進來,小柳嬌慵無力的依偎在他的懷裡,漂亮的臉蛋嬌豔如火,引誘著秦書凱緊緊將她攬入懷抱。她的身子火一般熱烈,在秦書凱懷裡蠕動著,似乎在抗拒,又似乎以這樣的方式讓秦書凱感受到她柔軟肌體的廝磨。
一股不可抑製的火焰在秦書凱體內燃燒起來,他貪婪的捉住小柳的櫻唇,吸允著她香甜的津液,兩手在她曲線優美的身體上不停的探索撫摸。鮮嫩的嘴唇被他緊緊的包含,嬌滑的香舌遞入秦書凱的口內,象蛇一般靈巧的挑弄吮吸,秦書凱隻覺心蕩神馳,沉浸在這溫柔的纏綿中。
不知過了多久,他們親密接觸的唇才在彼此急促的喘息中分開,秦書凱愛憐的看著眼前春意盈然的小柳,她原本清澈的眼眸此時水汪汪的,裡面蘊含著無盡的柔情。他的大手探進她的衣服內,在她滑嫩的肌膚上摸索著向上攀登,終於,隔著一層極薄的衣物,他的手掌撫上了她豐盈堅實的胸膛。
小柳微微顫抖著,一手攬著秦書凱的腰,微微垂首避開他灼熱的目光,另一纖手卻滑到秦書凱的胯間,輕輕的動了幾下,就將他膨脹到極點的部分解放出來,剛剛感受到空氣的清涼,小柳光滑溫暖的小手就撫慰上來,柔柔的觸摸,讓秦書凱舒服的長出一口氣,原本停留在她胸膛上的手伸到她身後,微微用力,就將她溫暖嬌嫩的身子緊緊貼在自己的胸膛上,用自己強健的肌肉肆意摩擦她的嬌軀。
過後,兩人偎依著躺在床上,小柳軟綿綿的嬌軀溫柔的依偎在秦書凱身邊,白嫩的小手柔情萬千的撫摸著他健碩的身體。她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慌慌張張的爬起身來,圍上浴巾向衛生間衝去。
秦書凱猜到了什麽,不由得笑了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才看到小柳有些沮喪的回來了,秦書凱掀開被子,把她擁入懷中,溫暖著她的身子:“幹嘛去了?”
小柳的俏臉微微泛紅,小聲道:“我不在安全期……你又……”說到這裡她說不下去了,羞得鑽入秦書凱的懷抱中,揮拳捶著他的胸膛:“你壞死了!”
秦書凱道:“放心沒事的。”
小柳道:“怎麽會沒事?”
秦書凱笑了笑道:“我說沒事,你就是沒事,有事的話我養你和孩子!”
小柳紅著臉道:“討厭死了,你能不能正經說話。”
秦書凱色迷迷道:“咱倆這麽躺著,你讓我跟你正經說話?我是沒那意志力,小柳,有進步,以後我會好好培養培養你。”
小柳羞不自勝,難為情的去擰他的耳朵,女孩子經歷了男人一次次的開墾後,以後肯定會表現的越來越好,越來越懂得配合自己的愛人,因為她希望自己能讓愛人快樂。
兩人嬉鬧之時,小柳的手機響了起來,小柳馬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肯定是那個同事,果然如此。小柳拿起電話:“喂!”
秦書凱的大手卻極其可惡的在她胸膛上捏了捏,小柳的聲音有些異樣。
那個同事道:“小柳,你在那邊,我也到了,來接我,一起吃飯吧!”
“啊!”小柳吃了一驚:“我去接你。”
小柳放下電話,趕緊從床上起來,她有些難為情的皺了皺眉頭道:“你這麽做,讓我如何下樓,很是不方便。”
秦書凱笑道:“你來了,我肯定要把你喂飽。”
小柳嬉笑著打開他的大手,趕緊穿上衣服。
等到小柳走後,秦書凱也出門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畢竟是上班時間,溜號的時間也不能過長。
剛進入辦公室,辦公室的電話鈴聲響起,他立即拿起聽筒衝著電話“喂”了一聲。
那熟悉又陌生的詭秘男子聲音,秦縣長能聽出我的聲音嗎?
秦書凱皺眉問,你到底是誰?
男人的聲音說,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曾經救過你的命,是不是?對於救命恩人,秦縣長可不能是這種態度。
秦書凱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這世道,好事不背人,背人沒好事,你整天躲躲藏藏的,沒事來個電話叨擾一下,我哪裡知道你心裡到底打的什麽主意,是不是要利用我。
電話裡的男人“呵呵”笑了兩聲說,秦縣長多慮了,只不過碰巧正好你我都不喜歡同一個人罷了,廢話就不多說了,有件正事要提醒你一下。
秦書凱問道,什麽事?
男人換了一種嚴肅的口氣說,最近幾天,希望秦縣長出門辦事多加小心,老魚館的馮香妞和開發區的工委書記屠德隆很有可能是要聯合起來對付你,一個是走黑道,一個是走白道,防不勝防啊。
秦書凱問道,你怎麽知道?
電話裡的男人說,秦縣長,你就別猜了,現在我到底是什麽身份,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現在很有可能要身陷險境,你可要自己早做防備了,否則,一著不慎,可能就永遠的看不到太陽了。
秦書凱冷笑道,看得出來,你不想我出事,既然如此,為什麽不出來見個面呢,把你知道的全都告訴我,我也好防備的周全些。
電話裡的男人說,秦縣長,不用了,咱們現在還沒有見面的必要,總有一天咱們會有面對面的機會的,但是前提條件是,你得先能闖過這一關。
秦書凱聽了這話,忍不住笑起來,嘴裡狂妄的口氣說,就憑著屠德隆那個蠢貨,想要對付我?依我看,他是活膩了。
電話裡的男人聽了這話,聲音低沉下來,輕輕的歎了一口說,秦縣長,如此的自信,但願如此吧。
電話就此掛斷了,這讓秦書凱的心裡有些不舒服,幾次接聽此人電話,他對此人的聲音已經比較熟悉,只要再讓他多聽幾次,他一定可以在腦海中搜尋出關於此人的記憶。
可惜,每次都是只差這麽一點,就那麽一丁點,就要想起來了,至今卻還是未能如願,看來還真是好事多磨了。
掛斷電話後,秦書凱有種大戰在即的緊迫感,盡管內心相當想要弄清楚向自己通風報信人的身份,他卻控制住欲望的任行,理智的分析了一下,眼下自己的處境。
他心裡清楚,就算是屠德隆和馮香妞再怎麽商量出完美的對付自己計劃,也是枉然,因為根據洪老板的報告,張昊光一行人的行蹤已經牢牢的控制在他們的手中,只要他們踏上紅河縣的土地,洪老板立即會向自己匯報,到了關鍵時刻,會給他們迎頭痛擊。
但是,凡事都有一個萬一,萬一屠德隆用的是障眼法呢,萬一張昊光只是屠德隆和馮香妞商量後決定放出來的煙霧彈呢,在事情沒有最後結果之前,一切都有可能。
要想徹底的解決麻煩,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斬草除根,正好利用這個機會,把策劃整件事的根源人物屠德隆和馮香妞統統扳倒,只有這樣,才能保證絕對的安全。
秦書凱撥通了洪老板的電話,問張昊光那邊有沒有什麽動靜?
洪老板匯報說,秦縣長,自這兩天,張昊光的住處糾結了幾個人,從外表看起來都不是什麽善類,白天這些人都沒什麽動靜,只有到了晚上才出來活動,至於做了什麽,似乎都是小事情。
秦書凱問,他們這些人晚上出來都幹了些什麽?
洪老板匯報說,前幾天也就是吃吃喝喝,嫖嫖女人,賭賭錢什麽的,昨天晚上開始好像行動有些頻繁,兵分幾路,有一路是去買子彈的。
秦書凱忍不住追問了一句,買子彈?到哪裡買的?買了多少?
洪老板說,具體情況因為離的比較遠,道上的兄弟說,昨晚他們去的那地方,在湖州市是最有名的黑道交易市場,那市場上別說子彈,就連手榴彈都能買的著,等到對方走後,我們也過去打聽了一下,好像是買了五十發子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