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致對外,一直到現在,張達明在是人社局局長的位置上穩當當的坐著,而自己卻到紅河縣當了縣長,一切的一切仿若就發生在昨天,其實大家卻都已經歷了太多。
秦書凱熱情的把張達明迎進了酒店的包間後,一桌子坐下來,秦書凱這邊有秦嶺振,周副縣長,孫副縣長,呂嘉怡以及另一位年輕姑娘,而張達明那邊只有秘書和一個辦公室主任隨行,盡管這桌上,除了張達明和秦書凱之間比較熟悉之外,其他人大都是初次相識,卻因為秦書凱和張達明兩人說話的氣氛比較和諧,其他人也都談笑風生的彼此熱情招呼起來。
今晚的酒席說起來更像是一個私人聚會,周副縣長和孫副縣長對於秦縣長在招待朋友的時候,竟然把兩人叫過來陪客這種明顯高看一眼的舉動,心裡顯然都有份感激的情緒在心裡流淌,坐在酒桌上配合著這種顯出幾分活躍的氣氛,殷勤的招呼張達明,以及張達明帶來的兩人喝酒。
幾杯酒下肚後,彼此之間顯得更加融洽,大家什麽話也都敢往外說起來。
孫副縣長從自己的位置上站起來,走到秦書凱身邊,親自動手給秦書凱斟滿,自己也滿上,說道:“秦縣長,我今天表個態,我看出你是乾事的人,我是佩服,以後工作上堅決服從你的領導,你叫我到東絕不敢往西。”
張達明在場的時候,有副縣長衝著自己說出這樣一番話來,著實是給秦書凱增了不少面子。
秦書凱感覺他這時候說這話很有帶頭性作用,對自己樹立一個縣長的威信也很有幫助,趕緊順勢應承說:“工作搞好這是最起碼的要求,我這個人最愛交朋友,但有個原則:工作搞好了就是朋友,沒搞好我就是領導。”說著和孫副縣長碰了一下酒杯,一口幹了。
周副縣長見孫副縣長已經開始主動表示向秦縣長示好,趕緊接上就來,衝著秦書凱端起就被說:“秦縣長為人最耿直,我手裡的工作,必定是每一句都說到做到,工作怎麽樣,年終請領導檢查驗收。”
見孫副縣長和周副縣長都把目標盯在自己身上,秦書凱瞧了一眼坐在自己身邊笑吟吟的看著兩位副縣長對自己表忠心的張達明,衝著兩人笑道,大家都是自家人,今天的張局長才是客人,大家都要敬酒才是,說不定以後你們的親戚朋友有事情需要張局長幫忙的話,就衝著今晚這幾杯酒,張局長不為難的小事立馬就幫你們給辦了。
秦書凱這句話一說完,底下人立馬明白了領導的用意,於是大家就開始輪番給張局長敬酒。
一輪敬酒結束後,周副縣長和孫副縣長為了調氣氛,便主動演起了雙簧,只聽見周副縣長對孫副縣長說,咱們下面這樣喝,我問一個問題,你答出來我就喝。”
孫副縣長一方面顯出幾分好奇的神情,另一方面又似乎對自己很有信心,把酒杯往桌上一放,底氣十足的說道:“什麽問題?你隨便說吧。”
“聽好了:有個縣的計生指導站組織女人體檢,打b超,一護士喊:排好隊、排好隊,彩b的站左邊,黑白b的站右邊。一婦女不懂什麽彩b黑白b,掀開自己裙子褪下內褲,問護士:護士,你看我的算什麽b?護士正煩著呢,一看心裡有氣,說了一句話,你猜她說的是什麽?”
孫副縣長想了想,怕上當,狗日的,這個周副縣長那是喜歡那人開玩笑的主,搖頭不猜,一旁的呂嘉怡口快的問:“她說什麽?”
周副縣長笑笑,“孫縣長,是你不猜的哈,我說了。”
他對著呂嘉怡說道:“你是牛b!”
桌上哄堂大笑。
呂嘉怡俏臉頓時通紅,很是不滿的看著。
周副縣長急著道歉:“呂主任,我說的是護士說的話,你別多心。”
呂嘉怡還是不言語,盡管桌上的每位都明白,周副縣長之所以如此賣力的講笑話也不過是為了逗領導一笑罷了,可是為了巴結領導,就當著眾人的面,讓接待辦的如此下不來台,這也的確是有些過了。
孫副縣長瞧著呂嘉怡的臉色不好看,為了打破僵局,咳了一聲說道:“剛才周縣長說了一個笑話,一點不好笑,我來說一個。”
他把眼睛看向秦書凱,說道,“秦縣長和張局長,你們是市裡的幹部,別嫌我們基層幹部粗俗啊,平時工作太煩,有點笑話活起來才不累。”
秦書凱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笑道:“沒事,最好你們一人一個,讓我和張局長今晚都好好開心的笑笑,笑一笑十年少嘛。”
孫副縣長見秦縣長不反對,立馬興致更高了,張口說道:“一對盲人夫婦乾事,白天等於黑夜,黑夜還是黑夜,不能看只能摸,也不能以眼睛暗示,於是約定暗號,男人一說:‘打牌。’女就人說:‘開始。’
他們的隔壁住著一位小青年,經常聽到這兩口子打牌,心裡想:盲人怎麽打牌呢?難道有什麽特殊的異能,非常好奇,於是去偷看,一看才知:原來如此。
他一個人過日子,工資又少身體還好,經常想這事卻無法解決,看到這兩口子的事,心裡起了奸心。
一日,小青年趁男盲人外出,溜進他家裡,對女盲人說:‘打牌。’女盲人說:‘開始。’於是兩人開始工作。小青年火旺本領大,直接將對方整到高點,女盲人連誇:狗日的,好牌,好牌。
到了晚上,男盲人有了那個想法,又想與妻子打牌,女盲人說:狗日的,是公狗啊,你不是白天打了一次了嗎?現在又要打,難道不累?
男盲人一聽,又急又氣,驚呼:‘不好,有人偷牌!’”
大家呵呵笑一回,桌上的酒喝的不少,時間差不多了,呂嘉怡問秦書凱:“秦縣長,下面的節目是k歌或是打牌?”
“打牌!”
周副縣長和孫副縣長一齊吼道。
呂嘉怡就看著這兩位縣長說,客人還沒有回答,你們想幹什麽?
周副縣長說,呂主任,我只是想打牌。
張達明見底下的活動已經開始安排,便附在秦書凱的耳邊低聲耳語了幾句,秦書凱連連點頭說,好的。
張達明今天晚飯後,還要拜訪一個紅河縣的老朋友,等到拜訪完朋友後,再過來跟秦書凱會合,今晚就歇在紅河縣,跟老朋友好好的聊聊天。
秦書凱理解的口氣說,行,辦完事過來就好。
就這樣,張達明先走一步,底下人繼續尋歡作樂。
張達明走後,大家服務的中心立馬又重新回到了一群人中級別最高的領導秦書凱現在身上,周副縣長對進來的小妹大大咧咧的吩咐:“跟你們經理說,樓上最大的包間給我們領導留下。”
呂嘉怡可能是剛才在酒桌上著了周副縣長的套,心裡對他還有些意見,於是斜了他一眼說:“周副縣長,秦縣長還沒有發話,在領導前面在也不知道收斂貓行天下。”
秦書凱嘴裡忙說:“沒關系,今晚都是兄弟,算是娛樂為主,大家開心就好。”
下屬活躍,領導也不能一位板起臉孔,一本正經,與民同樂才能贏得平易近人的好感,老百姓都喜歡領導和藹可親。所以,秦書凱今晚在酒席上就把自己定位在做一個“人人能感覺到親切的領導”。
既然要親切,便要體現出幽默,體現與群眾、下屬不分彼此,這一點呂嘉怡理解特別到位。
她除了喝酒開始前還保持一份女人的矜持外,此後一直用身體與秦書凱挨挨碰碰,因為位置比較擠,她的位置與秦書凱又被安排坐在一起,喝酒時不小心碰一下也是正常的,加之她長得也不俗,身材高挑,談吐清雅,秦書凱並不反感偶爾的身體接觸。
開始秦書凱一直認為這個女人她是無意的,告誡自己不要多想,不能多想,但離開餐廳在進歌廳時,她始終保持在秦書凱身側,不即不離,這就讓人感覺有些不尋常了。
秦書凱一米七八,她有一米六二的樣子,在這一群人中就數兩人最顯眼。
呂嘉怡練舞蹈出身,身材一級棒,走路也很優雅,這樣的場景不認識的人都會以為們兩人是某種親密關系,秦書凱既興奮又時刻保持著警惕。
紅河縣經濟不發達,但這些娛樂場所建得還不錯,可見平時生意很好。一幫人進ktv豪包時,經理知道領導光臨,十分重視,親自守在包廂門口,見了秦書凱熱情的迎上來。
“秦縣長,感謝賞光。”
秦書凱點點頭,說道:“生意很好啊,你去忙吧。”
“全靠領導賞口飯吃。”經理點頭哈腰一陣,吩咐了小妹幾句自己忙去了。
房間很大,足以容下三四十人,重低音震得地板微微發抖。
呂嘉怡搶到自動點歌機旁,一頓啪啪啪的按。
音樂一起,呂嘉怡急忙把話筒遞到秦書凱手上,這時候呂嘉怡已經用一口不是十分標準的普通話,請秦書凱唱第一支歌《透過開滿鮮花的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