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容裳自是不知自己這一舉動把墨戰這煞神給招來了!
看著庫房內白花花的銀子雙眼直發光!
現在正是他們需要用錢的時候,這些銀子可謂是解了燃眉之急!
“女王,東隅國的五皇子到了。”
“不要忘了進來要收銀子,數清楚多少個人問明白要住多久。可別少收了,不用手軟,東隅可是大國,有的是錢。”顧容裳不在意道。
王先生嘴角抽了抽。有時候他真看不透顧容裳,覺得她思慮周密,可有時候,又覺得實在太缺心眼了些……
日月國的護城河外,東隅出使的隊伍被攔在船下。
“你們這些人好大的膽子,我們可是東隅的使團,也是你們能說攔就攔著的?!”
“一人五十兩銀子,這是日月國的規定,若是不交,那便不進就是。”
“你,你們!”
東隅國人當真是被氣得不輕,這麽多年來,還真沒聽說話,出使哪個國家是需要交銀子的!
就在兩方僵持之時,坐在馬車上的人出聲了。
“我們有多少人,一共多少銀兩,如數交了就是。”
“可是五皇子……”這不是銀子的問題,而是他們東隅的臉面問題啊!
“交了!”
馬車裡的聲音沒有回旋的余地,那使臣才心不甘情不願的上前拿了銀子。
“送東隅國五皇子進城!”
馬車上,一個穿著湛藍色束腰長袍的男子走了下來,他眉宇間跟墨深有兩分相似,但細看,卻發現他長得更精致,是個面冠如玉的美男子。
“五皇子,您小心腳下。”
東隅國的使者團浩浩蕩蕩的進了城。
來的時候,大多數人多是抱著鄙夷的態度,覺得就憑顧容裳一個人女人,能把一座廢城重建城什麽樣子?
可當他們下了船,抬眼看向那幾乎要高聳入雲的大門時,心底突然生出一股畏懼。
“轟哢噠哢噠”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震得他們趕忙捂住耳朵。
城門緩緩打開,抬眼看去,這些使團的人皆被那高高立起的樓房給驚住了。
就連五皇子墨宿鼇也微微驚楞。
這些屋子,到是別具一格,雖然有些地方還沒有修建好,可他卻能夠想象,若是再給那個女人多一點時間,也許眼前看到的會是更讓他震驚的景象!
“恭迎東隅國五皇子。”
剛一進去,換了一身華服的王先生便迎了上前。
那使臣一看,王先生身後就跟著十來個侍衛模樣的人,怒火再次升騰。
“你們女王呢?明知道我們五皇子到了,怎麽都不出來相迎?還是一個國家呢,看看你身後那幾個歪瓜裂棗,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乞丐換了身衣服,來充數的!我東隅一個城守府的人都沒這麽寒酸。”這話就很直接的諷刺,顧容裳雖自立一國,可不過是在人力還是物力上都不及他們一個城守府!
“女王身體不適,不能來親迎五皇子,還請五皇子不要見怪。”
墨宿鼇不在意的笑笑。“女王身體要緊。”
“聽說五皇子此行乃是為了跟我們女王聯姻而來。”王先生面色不變的看了剛才那囂張的使臣一眼。
再看不起他們日月國又如何,還不是巴巴的讓皇子過來和親。
那使臣眼睛一瞪,氣得說不出話來。
墨宿鼇卻如同沒看見王先生的眼神一般。“沒錯。”
“那就請五皇子先跟在下去報名處報名吧。”
這話一處,那些使臣就憋不出了。“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居然敢拿我們五皇子跟那些平民江湖草莽相提並論!”
顧容裳要娶王夫,還低門檻的任人報名,這件事他們知道事還拿出來笑話,誰曾想……
“五皇子,女王講求一視同仁,還請五皇子見諒。”
身為一個大國的皇子,就算不是最得寵的,但也是身份尊貴的。遇到如此的對待,就是脾氣再好的也要惱火了。
可墨宿鼇卻完全沒有一絲情緒的變化,讓使臣去報名。還交了半年的住宿費!
有了墨宿鼇這個先例,後面來的國家使團,就算是不滿,也只能暫時照做。東隅這個超級大國都沒動作,他們也沒鬧騰的必要,來回不過是一些銀兩罷了!
在一間素淨的院子內。
墨宿鼇斜靠在木椅上,翻著手上的書。
“五皇子。”親信走上前低聲喚道。
“說吧。”
“皇上猜測得沒錯,墨戰那邊已經有了動作,帶了十萬兵馬!怕是也過不了幾日就能到了。”
墨宿鼇將手上的書合上,抿了口茶。
“你說,那些人來這裡,是不是為了也是那樣東西?”
“這……事一直都沒有人透出,屬下也不敢妄下定論。”
“且看那些人能忍到幾時……”
……
五天不到的時間,日月國裡的人越來越多,甚至有些商販見著了,都忍不住想要去做點小生意,賺上一筆。
畢竟現在城門商戶小販是比較少的,可城裡又來了那麽多人,總是要吃喝拉撒的吧!
很快,城內就熱鬧起來,天天都是鬧市!
而這,正是顧容裳想要看到的。
不管那些人是為了什麽到她這裡,至少,能夠在一定的時間內給整個國家增添人氣。吸引更多想要落戶的百姓住進來。
“那些人這****夜夜的都在找著靈石,雖然一無所獲,但微臣看他們也是樂此不疲的。”
就在前兩天,顧容裳就列出了各個官員的名稱和管理的范圍管理制度。
而王先生,身兼數職,是顧容裳身邊的近臣。
“不用管他們,只要不鬧出什麽事,就由他們去。”
“女王,北坤大皇子進城了。說是跟女王是舊識,想要進宮拜見女王。”
“沙塔?”
北坤國居然派了沙塔來。
“大皇子連日趕路想是累了,還是先好好休息為好。”這就是不見了的意思了。
“是。”
是夜。
大花將晚膳端進屋。
“女王,先用完膳吧,時辰已經很晚了。”
大花看顧容裳進來越漸的消瘦了,疼在心裡,卻又無可奈何。
“恩。”顧容裳放下筆,淨手後拿過筷子夾了一塊雞肉放進嘴裡。
剛一嚼,就覺得有些不對。
“今晚的膳食是誰做的?”
“是王大人新找來的一個廚子。”
顧容裳微頓。“甄國色呢?”
“甄大廚好幾天都不見人了。”
“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