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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天下:美男是我的》你是我的女人
  你是我的女人

  “這身體,我撫摸過無數遍,你以為我看不出來?”喘息中的他,聲音也是極度凌亂的,外加強硬,“我這輩子隻碰過一個女人,你的每一分每一寸,我都不會弄錯,你以為換了張臉,我就認不出你了嗎,煌吟!”

  被他一口道破名字,我的心頭松了一口氣,他俯下身體,在我的唇瓣上輕輕的齧咬了下,“現在不反抗了?”

  這聲音,沙啞的讓人骨頭都酥麻了。

  “你一直都知道是我?”我軟軟的抬起手,想要撫上他的臉頰。

  我一直都知道蜚零的笑容極美,但他總是深蹙著眉頭,低沉而陰鬱,每次要看他笑,也不知道要哄上多少回。

  現在他倒毫不吝嗇他的笑容,各種誘惑我,讓我為他傾倒。

  他一直都知道我迷戀他的笑容,混蛋。

  被他折磨到完全無力,幾乎是半昏迷中被他帶著洗乾淨,又被他抱回床榻間,雙手圈抱著我。

  習慣的味道,習慣的懷抱,習慣的姿勢,一切又在恍惚中回到了一年多以前,我還是那個“百草堂”的閣主,他還是我身邊無怨無悔相伴的人。

  時間改變了,人未變。

  地位改變了,情未變。

  我曾想過無數種與他在一起的美好景象,卻怎麽也想不到會在這種陰差陽錯之下將彼此交予。

  在他的懷中,還是那固執圈在我腰上的手臂,原本累極了的我卻突然睡不著了,掌心撫摸過他的臉龐,看到他炯炯的目光。

  原來有人和我一樣呢。

  “你什麽時候發覺是我的?”

  “在你睡著的時候。”他微笑著回答,粗糙的掌心撫摸著我的肌膚,一遍遍地摩挲,像是怎麽也愛撫不夠似的。

  “我睡了這麽多天,是哪一天?”

  “第一次,你拿著酒杯睡著的時候。”他的回答讓我大驚。

  我以為自己隱藏的很好,沒想到那麽早就漏了餡。

  “因為……”他執起我的手腕,將手腕上的傷痕貼上他的唇,“我剛才已經說過了,我看了幾年的痕跡,你如何能瞞過?”

  七葉給我遮掩了臉龐,卻沒有去除我手腕上的傷痕,在衣衫的遮掩下,不會有人注意,即便注意,也不會聯想到我。

  但是蜚零不同,他對我太熟悉,太了解了。

  “我記得我擋住了手腕的,不可能被人看見。”這種破綻,我不會輕易露出的。

  “你手心的每一道掌紋我都記得,何須傷痕?”他回答的那麽順口,讓我裡辯駁,“應該說,在你出現的時候,我就已經隱約察覺到了。”他的回答令人無語,“這是身體的感覺,是無法形容的。我排斥七葉,但是我卻對你無法排斥,你的姿態,你的舉手投足,都令我有著熟悉感,你可以瞞過天下所有人,可你瞞不過我。當懷疑的種子種下,再想要尋你的破綻,就不難了。”

  “就不怕出錯嗎?”我哼哼著,“萬一要是上錯了人,我看你拿什麽面對我!”

  “不會錯。”他看著我的身體,“我為什麽等你換衣的時候靠近,就是要再度確認,沒有人會比我更了解這身軀。如果還有錯……”

  他的目光忽然看向一旁,躺在床頭的“獨活劍”,“你能藏得住它嗎,這天下間能擁有它的,唯有你。”

  這麽多理由加在一起,讓我想反駁都不可能了。

  “所以你陪我觀賞景致,將‘聖泉’的秘密告訴我?”

  他點頭,“你既然能假扮七葉,必然和她達成了協議,冒死進入這裡,也肯定有所圖謀,我熟悉這族中的一切,思來想去族中最為神秘的唯有‘聖泉’,又是在即將乾涸的前夕你出現,於是我賭你為了它而來。”

  “你知道它的秘密?”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們對它的重視,被重視的肯定是重要的東西,這不會錯。”

  我的手點上他的額間,“你的母親一定恨死你了,畢竟對她來說,你是個叛徒。”

  “我不盲從,我有自己的判斷。”他摟著我,長長吐出一口氣,“你值得我叛族。”

  一個男人為了自己舍棄一切,族人、母親、自小生活的一切,還有什麽比這更讓我感動的。

  “三日前,你也是故意的?”想起他那日的舉動為我引開了蜚蒲,如今看來也是計劃的一部分了。

  他眉頭一挑,“不然呢,我若不那麽做,誰幫你引開那些人?”

  想必也就是那時候,蜚零被蜚蒲逮著。因記掛“聖泉”的守衛,蜚蒲匆匆地給他下了藥,只希望他能藥性的煎熬下能夠來找我,一則斷了兒子的二心,二來也算是對我有個交代。

  蜚蒲不想到七葉和雅的結盟因為蜚零而斷送,所以做了這個決定。

  幸虧,幸虧她要趕去“聖泉”沒有親自把兒子丟到我的床上,否則只怕我不在的事情立即就要敗露了。

  “她不捆我,是想看我在藥性的折磨下,跪在你的床邊哀求,折磨掉我的自尊。”蜚零冷笑了下,眼底卻是無邊的哀涼。

  沒有人,願意面對自己被母親當做棋子的現實。

  也沒有人,願意承認自己的母親對自己毫無任何慈愛之心。

  “委屈你了。”我窩進他的懷抱,蹭了蹭。

  天下間最煎熬的藥,那是人性與獸性的戰鬥,是身體的渴望與情感的抗爭,他為了我,整整堅持了三日。

  想想那三日,再想想他剛才的動作,蜚零對我還是極溫柔的,若是我被藥性侵蝕了三日,只怕已然瘋了。

  “既知委屈,那你要如何補償?”

  “她給你下的是什麽藥?”

  “‘魂心草’製的藥。”他淡淡的回答,口吻滿不在乎。

  “魂心草”我知道,這草藥入體如火,身體如在煉獄中,若長時間得不到紓解,失魂無心,最終成為廢人。

  他說的輕描淡寫,我還能不知道其中的凶險嗎?

  “若我不回來,你就讓自己被燒成白癡嗎?”

  他啄吻著我**的肩頭,“我是這裡的人,練的是這裡的武功,這藥草厲害,我卻多少還有些抵抗的能力,我信自己能堅持的。”

  一個信字,把所有折磨都掩飾了過去,蜚零一貫的心性便是如此,從來不說自己的痛苦,不說自己的委屈,將所有都藏在心底深處。

  柔媚的波光在眼底流動,泛濫起的是滿滿的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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