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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天下:美男是我的》脫困
  脫困

  “咻!”樹枝帶著破空風聲直撲對方面門,驚得對方一聲大叫,“將軍,饒命!”

  也就是這一聲,讓我的手停住了,那樹枝生生頓在她面門前,樹枝上還插著隻烤小鳥。

  “蔡黎?”我皺眉凝聲。

  她揉著眼睛,似乎也才剛剛適應山洞的光線,聽到我的聲音,混身一哆嗦,不敢置信地開口,“皇、皇上?”

  或許是太過驚訝,她完全忘記了君臣之禮,目光呆呆地望著我和緊擁著我的沈寒蒔。

  “皇上您、您怎麽在這?將軍啊,我可找著你了,要不是山壁上那把劍讓我覺得有可疑,也不會下來啊;大家都想將軍一定沒了,只有我說只看到將軍的槍沒看到人,將軍一定活著啊;下次將軍您出征一定要帶著我們啊;皇上您龍體無恙吧?我、我這就去匯報他們;啊,我什麽都不會說的!”

  她前言不搭後語地說著,聽的我腦袋生疼,眼見著她轉身想走,卻一頭撞上了崖壁,捂著腦袋哀叫一聲蹲了下來,嗷嗷地揉著額頭。

  我和沈寒蒔同時笑出了身,看著蔡黎悲慘地抱著腦袋,毫不猶豫地把我們的快樂建築在她的痛苦之上。

  剛才那一聲好響呢,估計她的腦門上肯定撞起了大包。

  “別急著走,先給朕匯報下情況。”我憋著笑,裝的一本正經。

  蔡黎飛快地從地上爬起身,顧不得去摸頭上的包,“驃騎將軍麾下壯武將軍蔡黎叩見吾皇,吾皇得天庇佑,龍體安康,吾等不勝欣喜。”

  聽這個話,這家夥應該是找回神智了。

  我抬了抬手,“別給朕這些亂七八糟的客套,說正經的。”

  她飛快地爬了起來,站的筆挺挺的,“當初將軍隻帶了一千人馬剿匪,而將我們留在京師處理各項事宜,當我們接到鳳後懿旨說將軍被人暗算,極有可能遭遇危險時,不敢怠慢趕來,但當我們到時,只看到滿地殘骸。順著方向尋找,正好遇到旁邊兩州的援兵已將‘天冬’余黨擒下,從他們口中得知范清群被將軍的銀槍所殺,而將軍人卻不知去向,那時候‘天冬’余孽正在山中搜索將軍的去向,若是援兵再晚一日到,只怕他們就要攀崖尋找將軍了,因為范清群的死,‘天冬’士兵發誓要為她報仇,所以拖延不肯離去,也就給了我們擒獲的機會。”

  這翻話,還算有條理。

  “他們的人全抓了?”我冷冷地道。

  蔡黎點頭,“全部擒獲,包括山中人馬以及山崖下的人,沒有了范清群的指揮,他們幾乎是潰敗之勢,看到我們大批人馬到來,戰都不敢戰的如喪家之犬般逃跑,或者乾脆投降了事。”

  她擦了擦眼角,眼睛紅通通的,“他們都說將軍凶多吉少了,我們都想著若是將軍有什麽不測,我們如何回京向皇上交代,可我沒想到的是,皇上您、您竟然在這,若是當初知道被困的還有皇上,我們只怕、只怕……”

  “只怕看到無人生還的狀態時就想一死了吧。”我調侃著,她不說話只是點著頭,吸了吸鼻子。

  蔡黎摸了摸腦袋,滿臉不解,“皇上您怎麽會在這的?”

  我淡定地背著手,“微服巡視邊境,無意中發覺有‘天冬’士兵假扮盜匪,想來支會沈將軍,卻沒想到一起被困了。”

  早在看到蔡黎的時候,這個說辭就想好了,果然她沒有半點起疑。

  “難怪、難怪。”蔡黎喃喃自語,“我說鳳後怎麽所有兵力盡遣,原來是想讓我們護衛皇上的。”

  “所有兵力盡遣?”我眼中精光一閃,冷笑了聲,“很好,不用回轉京師了,直接給我進攻‘天冬’,這次朕要禦駕親征!”

  “好!好!好!”蔡黎臉上滿是報仇的**,“敢在‘澤蘭’頭上動土,就讓他們滅國!”

  不愧是沈寒蒔教出來的屬下,連睚眥必報的樣子都學了個十足十,不由想起沈寒蒔那句一旦出了這個山洞,就馬上攻打“天冬”的話,悄然斜了他一眼。

  他假裝沒看見,嘴角不屑地撇了撇。

  “替朕傳話給鳳後,讓他出個懿旨公告眾國,說‘天冬’趁朕微服巡查邊境時派兵偷襲,導致龍體受損,沈將軍重傷,今日朕禦駕親征,問問他們是否要替‘天冬’出面調停?”

  六國間本就存在著微妙的製衡關系,這種關系一旦被打破,或者某國被吞並,必然出現一家獨大領土擴張的情況而對其他國家造成巨大影響,沒有哪國願意看到這種情況的出現,何況是本就富庶的“澤蘭”。

  如果我冒然出兵攻打,他們一定會尋找各種借口來幫助“天冬”,甚至不惜以兵力來對抗,這樣打下去,“澤蘭”會成為五國之敵,更會被強製打壓,這可不是我願意看到的。

  這一次,“天冬”我必須拿下,絕不能有後患。

  想了想,我又加了句,“再加一句:若願為朕討公道的,將成為‘澤蘭’永遠的友邦。”

  與富庶的“澤蘭”為友,肯定超過弱小的“天冬”,想要幫助“天冬”的人,也要計算計算會不會有其他國家幫助我,此消彼長之下,會失去很多很多。

  這個世界,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

  “皇上!”蔡黎用一雙怪異的目光看著我,“您、您不愧和鳳後是心有靈犀啊。”話說完,突然一縮脖子,低下了頭。

  我仿佛感覺到,從我背後閃過一絲殺氣,直指蔡黎。

  這吃醋的態度,真的像是只要考慮考慮試試接受我嗎?

  假裝什麽也不知道,我的手輕輕握上沈寒蒔的掌心,十指交扣著,“朕和沈將軍也是心有靈犀呢,千軍萬馬的圍困中都能找到彼此。”

  蔡黎嗯嗯啊啊,不敢抬頭。

  “鳳後怎麽了?”我好奇地問道。

  交扣的手,又被捏了下。

  這人……再多提幾句容成鳳衣,只怕我以後不用開什麽“百草堂”,可以開個陳醋堂了。

  “這懿旨鳳後已經下了,最初我們以為這是鳳後想要為沈將軍報仇才放出這樣的話,沒想到竟然是真的。”她縮著脖子,哪還有半點壯武將軍的氣勢。

  “鳳衣果然……”才四個字,我就咧了嘴,手疼。

  清清嗓子,我一本正經,“鳳後果然深諳權術之道,什麽機會可以加以利用,算的是真真切切。”

  那捏著的手這才松了松,我喘了口氣,小雞爪子差點被他捏變形。

  武功未複,還是不要和野蠻又喜歡吃醋的男人針鋒相對的好。但這句對容成鳳衣的感慨,也是完全發自內心。

  當他收到消息的時候,就猜測出了我必然營救沈寒蒔,也篤定了我的性格不救到人誓不罷休極有可能兩敗俱傷,更猜測到了兩人被圍困和脫困之後的報復,連兵馬都順道送到了我的面前,出了這告五國書,做的是滴水不漏。

  若他不是我的愛人而是我的敵人,這強大到可怕的心思,當真不知如何應對。

  回顧之前的種種,算計著我為帝,算計著端木則心,他似乎總能輕易地拿捏著別人的弱點,我對木槿的愛,端木則心對他的覬覦,最終都被他捏在了手心中。

  就連我對青籬的忌憚,都能被他清楚地看破。甚至……聯想那夜“百草堂”中他的出現,那一舞,既是誘惑了我,何嘗不是激將了沈寒蒔?

  心頭悄然爬上了一個疑問,如果他尋找不到我這個和端木凰鳴極度相似的人,以他的能力,真的不能駕馭這個國家嗎?

  總覺得有什麽,是我想不通看不透的。

  可現在,我想問,也暫時不可能趕回“澤蘭”了。

  “你在想他?”耳邊的聲音明明很輕,為什麽我會有回答不慎將被生吞活剝了的預感?

  我能有想嗎,我敢說想嗎?

  醒神間,發覺蔡黎正垂首等著我的吩咐。

  “找幾個人把我們弄上去。”我簡單地吩咐著。

  蔡黎倒是懂得舉一反三,“我這就去,這幾日您和將軍一定受苦了,我會著他們準備好飯菜,香湯沐浴,皇上您有什麽特別要求嗎?”

  特別要求……

  “朕能要求一隻烤雞嗎?”每天把這沒味道的鳥幻想成烤雞,我現在滿腦子裡只有烤雞。

  蔡黎再度擦了擦眼角,心酸地應著,“皇上您受委屈了。”

  她的眼睛看著我手上的樹枝,牢牢地凝望前面那隻東西,白色的肉上面還沾著星星點點的泥巴,被我撕的七零八落的鳥架子,幾乎已看不出原形是什麽了。

  “我的娘,這是什麽鳥東西?”她一聲驚呼。

  好眼力,一次就猜對,就是個鳥東西。

  她飛撲上來,“皇上,您怎麽能吃這樣的東西,您、您太委屈了。”

  殺人的目光又一次投向了她,而她依然沉浸在對我的憐憫中,“皇上,您別吃了,我這就上去讓人給您準備好的。”

  我躲開她的手,“這個、這個的味道其實不錯。”

  生怕某人繼續生氣,我抓著那根樹枝,送到口邊,狠狠地咬了幾下。

  蔡黎大嚎,“皇上,您不要吃了啊,這東西狗都不吃。”

  “狗都不吃?”某人終於憋不住了,一聲低吼。

  蔡黎看看那坨東西,又看看沈寒蒔,噤聲。隻用一雙充滿同情的目光望著我,眼神中寫滿了悲憫。

  “我吃。”緊握手中樹枝,一副大義凜然視死如歸的表情。

  當蔡黎她們四個人抬著我上懸崖的時候,趁著無人,蔡籬湊到我的耳邊,“皇上,沒教好將軍廚藝是我們的錯,您不會因為這個原因休了將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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