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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天下:美男是我的》“定情”手鐲
  “定情”手鐲

  “你怎麽這麽傻?”

  這話,我由衷而發,為他的癡心,為他如此執著的付出。

  喜歡一個人,舍不得對方一點受傷,看不得他半點難受,付出就是快樂,但是……我不是端木凰鳴,我不是他心裡念想眷戀的那個人。

  那麽輕易地把他保命之藥給我,不顧自己此刻的傷,那淒慘中滿足的笑容,滿身傷痕累累,怎麽看,怎麽讓我心裡不是滋味。

  我看到他的腿腕上到處都是斑斑駁駁的傷印,手指撫過,細膩溫滑,腳尖處一抹血絲,是方才踢到門檻時弄傷的。

  “你也是,都看不到了,也不穿鞋。”我的口氣微有些重,這個家夥,一點也不懂得愛惜自己。

  他的臉上頓時黯淡了,腿抽了下,想藏在衣衫之下,奈何他的衣衫實在是短,怎麽藏,那一截帶著傷痕的小腿怎麽也藏不住。

  “你以前……”他囁嚅著,“說喜歡我不遮不掩,喜歡它漂亮。”

  他的手指摸摸索索,撫上腳踝處那個金鎖,“你說,要將這風情永遠鎖在你的心裡,你喜歡我這樣的姿態,你喜歡我不似中原男子的打扮,熱情張揚。現在,你覺得我難看了嗎?”

  我看著那細細的金鏈子,手指觸摸過,微涼。

  不期然地與他的手指相碰,將他那同樣微涼的手指溫度與鏈子一起,握進了手裡。

  “你真的不喜歡了嗎?”他的手指反抓著我,語氣有些急切。

  “沒有。”我撫著他的手,努力平息他的不安,“只怕你傷了自己。”

  一條細細的鏈子,鎖住的何止是人,他曲忘憂被人鏈住的,又豈止是那腳踝。

  “那你喜歡嗎?”他的問話裡,還是不確定。

  “當然喜歡。”

  他的臉輕輕伸了過來,慢慢湊著,尋找著我的方向。

  我看著他的靠近,想躲,又不能躲,這敏感的少年,將他的渴求如此明顯地寫在臉上。

  他的美,是一種帶有極度侵略性的美,讓人一眼就難以忘卻他的野性,他的嬌豔,就如同這額角的藍色山茶花,濃豔至極。

  看著那張容顏一點點地貼上,那冰柔的肌膚觸碰上我的臉,細細地摩挲著,所有的思念都寫滿那張臉頰,一聲聲低吟著,“凰、凰……”

  明明知道他喊的那個名字不是我,只是由他口中歎出,依然是心頭酸澀。

  他那一聲聲喟歎,祈求著我的靠近。

  我的手推上他的肩頭,聽著他的呢喃,卻怎麽也推不下去了。

  他只是想親近,想要徹底感受到我的存在,這點心願我如何推得開,在我剛剛吃了他的藥之後。

  那顆藥,成了我不能推卻他的責任。

  他以唇描摹我的臉,從額頭開始,一寸寸,一分分漸漸向下,停留在我的眉目間,臉上的微笑淺淺,“凰還是那麽美。”

  “這對女人不是恭維。”我笑了聲。

  他揚起絕豔的笑容,“你以前不會這麽說的,你說你喜歡你的容顏。”

  是了,我與端木凰鳴骨子裡,是不一樣的性格,這一不小心,就把屬於煌吟的一面暴露了。

  他的唇繼續向下,落在我的鼻尖,麻癢讓我瑟縮了下,他雙手捧上,不準我躲開,“我就喜歡你這張臉,只是太美了,不知道會讓多少人心動。”

  在他細碎的語言中,那唇靠近、靠近

  我直勾勾地瞪著,幾乎將自己瞪成了鬥雞眼,眼前是不斷放大的他那豔紅色的唇。

  他的唇很漂亮,漂亮的近乎妖,唇角像是桃花瓣的一抹瓣尖,完美的不真實,天生散發著勾引的氣息,倒與他這與生俱來的氣質完美的結合。

  花妖,說的就是這種男人吧。

  喂,你別再靠過來了,再靠過來就親上了,我不是她啊。

  別啊,你再親,我就裝不下去了!

  我的心裡在狂嚎著,但是話到了嘴巴邊上,還是說不出口。

  不知道為什麽,在看過他的瘋狂之後,我決意將端木凰鳴已不在人世的消息隱瞞下去,我不忍心看這妖靈凋零,我不忍心他受折磨,甚至覺得如果我能讓他暫時得到安慰,暫時快樂,將錯就錯讓他以為我是端木凰鳴也無所謂,但是現在……

  瞪他越久,就越無法忽略他唇角此刻的幸福,那一勾一翹間,仿佛風過枝頭,搖曳了花瓣尖,溫柔中含著羞怯。

  就這麽一愣神的被勾引了神智,那花香已經貼了上來,我瞪大了眼睛,眼珠子好懸掉下來。

  我被親了,被曲忘憂親了。

  妖豔的面容就在我眼前,那朵藍色的山茶花綻放,如此近的距離,更覺得那藍的嬌媚,藍的勾魂,讓人不經意間就石化了。

  他唇的觸感如此清晰,像噙著剛采下的花瓣,含著露水,帶著清香,比酒更醇,更醉。

  他吮了下,很輕的一個動作,卻勾起人心底無邊的**。

  我是個女人,正常的女人,他這樣的親吻,我會崩潰的啊。

  他的手捧著我的臉,我不能躲開,可我……也無法回應啊。

  曲忘憂的的喉間發出細細的呻吟,沙啞誘人,那細細的哼聲裡,有著明顯的需索和不滿。

  他在不滿我的無動於衷,他在需索更多,他在渴求我的回應。

  可是,誰來告訴我,我該怎麽回應他?

  我哪知道他喜歡熱情的還是狂野的或者溫柔的細致的,我這麽有職業道德的人,既然裝了,就要裝的像是不是?

  我終於知道什麽叫騎虎難下的感覺了,本意不承認身份安慰他的癲狂,再到默認端木凰鳴讓他開心,現在變成了假冒騙人的吻啊。

  他的吻已經從淺吮變得深入,需索的哼聲已經變成了呢喃,“凰,凰,凰……”

  許是因為字音的問題,明明知道他喊的是誰,聽在耳內總會有錯覺,那麽多情的聲音,撩撥起了我心底的弦,一下下地撫弄著。

  齒關被他撬開,蛇般的舌尖已滑了進來,輕輕挑了下,溫滑遊動在我的唇中,細膩靈巧。

  我這麽純潔無辜的可憐人,既然無法反抗,又不能違背“良心”回應,那就隻好……逆來順受。

  唉,生活如公子賣笑,永遠不知道自己下一刻迎接的是驚喜還是驚悚,既然無法改變,那就死皮賴臉享受。

  他的吻,極盡纏綿,**中都能感覺到他的祈求,這吻似春風暖雨,絲絲密密,在親吻中將他的情思盡皆傳遞。

  我一直由著他,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那唇瓣才眷眷不舍地挪開,那香味卻是久久不散。

  無論多麽大脾氣的人,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總是卑微而弱小的,只因為四個字:心甘情願。

  都說“紋葉族”的人骨子裡有著偏執與激烈,愛便愛到了骨子裡,恨也恨到了骨髓裡,眼前這個如水般的少年,哪還有半點那日在宮中對我暗器加身的歹毒。

  如果他知道我不是端木凰鳴,而是那個他不屑的冒牌貨,不知道我的下場會是怎麽樣的?

  我想起他那一身奇詭的蠱毒之術,隻覺得背後涼颼颼的。

  “忘憂兒。”我的手指撫著他的發,他在我肩頭懶懶地應了聲。

  “你……”我遲疑了下,卻還是問出了口,“你會不會解‘蝕媚’?”

  “簡單。”他連表情都沒動一下,口氣像是在說今天晚飯吃什麽一樣隨意,“這個容易的很。”

  容易的很!!!

  我費盡心思,找遍方法,在他口中不過是吃飯夾菜一樣的答案。

  “那,你有解藥嗎?”想起木槿,我的心就是一陣狂跳,即便這樣的手段不勝光彩,我也顧不了許多了。

  “馭蠱之術哪來的解藥。”他笑了,明媚恬靜,“我給你引出來不就行了嘛。”

  “不過……”他的臉色忽然一正,“如果是男人,我不救。”

  “為什麽?”

  “能讓你開口救的男人,一定是和我搶你的人,我不救!”他猶如宣告主權般,“誰敢搶你,我就殺誰。”

  我頭疼了,我忘記了他變來變去的刁蠻的性格。

  “那你先恢復身體,不要再傷了自己。”我看著滿地的狼藉,牽上他的手,“我送你回那邊船上,不要再亂跑了。”

  “你不要我了?”那聲音陡然高了,驚慌失措,手死死地抱著我的腰,臉上泫然欲泣。

  “沒有。”我耐下性子哄著他。

  “有!”他的表情開始扭曲,“你一定是想和上次一樣,走了就再也不回來了。你知不知道,我在小屋中等你,等了一個月,每天都想著你會回來,可你始終沒有回來。”

  “這次不會的。”我依然試圖安慰他,“我只是辦事,若不要你,今天何必認你?”

  他歪頭想了想,露出一絲微笑。

  “那你每天會來看我嗎?”

  這個問題讓我頓時不知如何回答,愣了半晌。

  他臉上的哀戚之色越發的濃烈,低垂下臉,神情黯淡。

  “會!”我也不知道為什麽,這個字就如此順口而出。

  看到他臉上瞬間輕松綻放的笑容,明知這個回答是不智之舉,依然沒有半點後悔。

  “真的嗎?”

  “真的。”

  他的手撩動著腳踝上的金鎖,清脆的聲音不絕於耳,“我信你,只是不知你什麽時候來?”

  目光落在桌上那個木盒上,熒石在燭光下散發著幽幽藍光,我想也不想拿起鐲子放進他的手中,“這一對,你拿一個,當它發熱的時候,我就到了。”

  把鐲子套進他的手腕中,熒熒之光中,他將手腕貼上臉頰,柔柔地偎貼著,眉目之間那朵茶花開的更加幽魅,“凰,你還是第一次贈我東西。”

  第一次?

  難道他腳上的金鎖,不是端木凰鳴送的,是自己買的?

  這……姐姐,你實在太小氣了吧,我以為只是幫你盡點心,結果卻成了第一次,你這愛人當的真不地道!

  “你的眼睛,要多久才能好?”我的手輕撫過他的眼瞼,想起昔日他眼中的飛舞與驕縱。

  “不知道。”他終於低頭,說了實話,“你會嫌棄我嗎?”

  “當然……不會!”我小心地不流露出開心的表情,嘴角拉扯著弧度。

  看不到才好啊,看不到才不會認出我是誰啊,看不到我才能騙下去啊。

  為他掃平面前的細碎殘物,小心地牽著他,將他送上那艘畫舫,在無數次索吻中,他才依依不舍地放開了我。

  當我離開時,回首那艘畫舫,他佇立船頭,執著地“遙望”我的方向,晨霧蒙蒙,寒色籠罩裡,清瘦身影一直不肯離去。

  我心頭無名火起,“端木凰鳴,你個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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