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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天下:美男是我的》同命鴛鴦
  同命鴛鴦

  容成鳳衣從被圍困到我出現,從被圍攻到被威脅,始終都是那淡淡的神情。

  被脅,不驚。

  我來,不喜。

  但是我明白的,兩種從容間是有區別的,前者是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性格使然,後者卻讓是故意的隱藏了。

  他的眼睛,從我出現後,就沒有從我身上挪開過,再是從容也隱藏不了歡欣,再是淡定也遮擋不了輕松。

  “我想你了。”我會給他一個同樣的眼神,在無數雙目光中朝他微笑,牽上他的手。

  他垂首,看著我們交疊著的手,當他低頭的一瞬間,風過睫毛,輕顫。

  而我的心,也在這顫動間,無聲地彌漫開一圈漣漪,隨著他眼底的溫柔,靜靜地散開。

  “不是說了讓你在神殿麽,為什麽回來?”問話裡的輕柔,也是我少有的語調。

  他清淺的揚起了嘴角,肅殺的刀劍竟壓不下這瞬間的美麗,風中的血氣因這個笑容消散,無數人的抽氣聲匯聚成一片。

  傾國傾城,不過一個笑容。

  拱手江山,為他值得。

  “我也想你了……”

  短短幾個字,飄蕩在耳邊,風的呢喃也不如他溫柔,月色的清美也比不上他的雍容氣韻,而這所有的一切,是他在刀劍叢中對我的低語。

  箭雨及身,何懼?

  皇位顛覆,何怕?

  有他,就擁有了天下。

  直到這刻,他才褪去了身上那層始終包裹著的鳳後華衣,應該說,直到此刻,我才真正將他當做容成鳳衣看,不是鳳後,不是國師,只是一個叫做容成鳳衣的男人。

  有什麽比一個男人當著千軍萬馬的面對你表白更令人心動的?如此近的距離,那雙融進了月光柔美的眸底,倒映著的是我的身影。

  “好一對情真意切的恩愛夫妻呢。”冷笑聲穿過人群,直擊我們。

  端木則心的眼中,是濃濃的妒忌火焰,那咬牙切齒的姿態,只怕恨不得咬在嘴巴裡的是我的肉吧。

  看著城頭上的人,我長歎,“‘誠’王爺手下人馬不少啊。”

  端木則心不說話,只是冷笑著。

  她身前的人向前湧動著,我在最前方看到一道人影,“林清,你果然也是端木則心的人。”

  在我凌厲的目光中,林清渾身一顫低下頭。

  “她一直都是我的人,她的禁衛軍統領本就是我扶上去的,端木凰鳴,你想不到吧?”

  “所以,當朕派她去神殿的時候,你擔心皇宮無人接應,又剛好查到了鳳衣的下落,用她將朕騙出宮,這樣才方便下手,是嗎?”

  端木則心臉上的得意越來越濃,計謀得逞的笑容始終掛著,“我原本以為你不會來呢,沒想到你居然還是個風流種。”

  相比她的開心,我只是看著與容成鳳衣相扣的手,仿佛這才是現在最值得我關注的事情,“朕不來你也會派人送消息進皇宮,告知朕鳳衣遇襲,一旦朕派兵出來營救他,你的另外人馬只怕就進了皇宮,是不是?”

  “是!”在這種情勢下,她不需要再隱藏什麽,“但是攻進皇宮的快意,怎麽也比不上看你眼巴巴的趕來,卻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男人被別人佔有來的讓我開心。”

  “如果你只是讓朕看這個,那朕就算是不來,你也會將鳳衣押進宮,讓朕看的。”我搖頭歎息。

  被壓製太久,心理失衡,她早就變態了。

  “沒錯。”她的笑聲在夜色中格外刺耳,和鴨子叫似的,聽的我猛掏耳朵,“一張承情表就讓你把我放了出來,還讓我留宿宮中,你知道嗎,那半個月,我一直在調動‘誠’郡人馬,如今我數萬大軍在手,攻入皇宮輕而易舉,現在所有的文臣家院外都是我的人,誰敢反抗,立斬不饒,如今你還有什麽,明日她們只怕個個都俯首在我腳邊高喊皇上了。”

  她身旁的男子,背手而立,仿佛事不關己般。

  我抿唇一笑,“怎麽,沈將軍也是反了嗎?”

  不見他的盔甲長槍,一襲淺色的衣袍,長發輕拍肩頭,訴不盡的風流幾許,“我只是想問皇上一句話,您認輸嗎?”

  端木則心狂笑著,“端木凰鳴,你看看,就連‘澤蘭’最忠於你的將軍都反了,你覺得你還有機會嗎?這天下,原本就該是我母親的,現在我不過是拿回屬於我的東西而已。”

  她遙指著皇宮的方向,“這皇位是我的,這天下是我的,就連他……”手指轉向我身邊的容成鳳衣,“就連他,也是我的。”

  “你的?”我側首身邊的容成鳳衣,完美的側臉在月光下似真似幻,惹人沉溺。

  他也正好轉過目光,與我的視線糾纏著。

  “皇位是不是她的我不知道,天下是不是她的我也不知道,但是我……”他抬起臉,凜然之姿不容人靠近侵犯,“我隻屬於一個人,你。”

  他說的不是屬於端木凰鳴,不是皇上,而是我。

  這其中的不同,除了我與他,誰又懂?

  究竟是口誤,還是刻意,我迷惑了。

  “是嗎?”端木則心的表情扭曲而猙獰,“容成鳳衣,只要你過來,你還是鳳後,還是國師,她端木凰鳴能給你的,我也一樣能給你。”

  容成鳳衣站在車上,風卷起他的衣袍,打在我的腿上,彌漫開的是他身上熟悉的味道,令人沉醉,“我想要的唯有她能給,你給不了。”

  “容成鳳衣,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成為我的男人,我保你一世榮華富貴,否則……”

  “否則就是死嗎?”容成鳳衣一向雍容華貴的臉上竟也是不屑的冷嗤,“我寧可與她死在一起,也不要你,榮華富貴從來都不是容成鳳衣追求的東西,你太賤,配不上容成鳳衣。”

  我忍不住笑出了聲。

  說出生下賤,我這老鴇算什麽?

  容成鳳衣剜了我一眼,似怨似嗔,他肯定知道我在笑什麽。

  端木則心似乎被這句話激怒了,“是嗎?”

  她的手捏成拳,“既然這樣,那你們給我上,把這個男人給我扒光了,我就讓所有人看看他到底有多高貴,殺了端木凰鳴。”

  眼見著人群向前湧動,我提起掌,看著白皙的手心,口氣無比淡定,“剛才的情況大家都看見了,誰想找死,就上來。”

  一句話,震懾了人,最前方的人眼中露出猶豫的神色,裹足不前。

  “端木凰鳴,沒想到你還有些功夫在身,但是……”端木則心笑看著城牆上的人,“你能打得過這裡數千人馬嗎,就算你能,你能殺得過皇宮外圍著的數萬士兵嗎,你能打得過城外十萬大軍嗎?”

  “十萬大軍。”我低低笑著,笑的很是古怪,“沈將軍果然會把握時機。”

  沈寒蒔既不像林清那樣在我的威勢下低頭,也不像端木則心那般瘋狂,他只是在我的目光中莞爾一笑,雲淡風輕,“皇上,認輸了嗎?”

  我不答反問,“我記得沈將軍的人馬都在城外呢,如此有把握?”

  他抬頭看看城樓上屬於端木則心的人,那些簇簇的箭光閃爍下,他的臉揚起幾分輕狂不羈。

  端木則心的聲音依舊瘋狂著,“別說城內,就是皇宮周圍,也有沈將軍的人馬,你覺得你現在還有機會嗎?”

  我點點頭,“好,很好。”

  “你以為就你會許沈將軍忠烈祠榮耀嗎,我也能給的,我還能許更高的封賞。”端木則心看我的眼神,猶如看著砧上魚肉,“我是‘誠’王爺,逼宮又如何,天下還是端木家的天下,那些老頑固,依然會供奉著我,只要你死了,我就是唯一尊貴的血統。”

  “沒錯。”我難得地附和了句。

  她的手指著容成鳳衣,“我給你兩個選擇,要麽你跟我,你依然是鳳後;要麽,我在這裡扒光了你,給大家展示下這尊貴的男子是什麽樣的姿態。”

  滿是侵佔**的眼神鎖著容成鳳衣,“如果,你脫光了自己走過來,我可以考慮放過她。”

  她哈容成鳳衣,都哈成傻子了吧。

  在如此肅殺的氣氛下笑噴是在對不起她,可是我……忍不住啊。

  低垂著臉,肩膀不住的抖動,黑暗中,只有鳳衣那輕巧的一瞥,看到我咬著唇盡力憋忍的表情。

  “既然如此。”他深沉地歎息,手指撫上肩頭大氅的盤扣,“換你一命,似乎值得。”

  盤扣在他的動作間崩開一顆,我低喝,“你敢!”

  話是下意識出口的,即便明知道是玩笑,還是沒能忍住。就在這兩個字落地的時候,他的眼角揚了起來。

  混蛋,在這個時候,還有空算計我。

  那手,又縮了回去,“不敢。”

  我們的動作讓端木則心徹底失去了耐性,“放箭,人死了我一樣可以掛在城樓上讓人參觀。”

  將容成鳳衣推到身後,我清了清嗓音,在所有弓箭抬起的瞬間開口,“好了,我認輸。”

  “認輸?”端木則心冷笑,“現在認輸晚了,端木凰鳴,你以為現在還是由你說話的時候嗎?”

  我看也不看她,只是盯著她身後的那俊朗人影。

  沈寒蒔唇角的笑意漸漸拉伸,海棠花在黑夜中無聲地綻放,同時綻放的還有他身上那狂放的氣勢,迸發著。

  “認輸就好。”他抬起手。

  而同時,端木則心的聲音也劃破夜空寧靜,“放箭!”

  聲落,也只有聲落。

  沒有箭,甚至連弓弦崩響的聲音都沒有。

  有的,只是呼呼的風聲。

  我頭也沒抬,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容成鳳衣那粒崩開的扣子上,仔細地扣了回去,“你是我的,若是不顧我的意見,就是做鬼我都不放過你。”

  容成鳳衣抬著下巴,順從地讓我系著衣領扣著扣子,“我怕鬼。”

  “那你以後老實點。”半是責怪,半是無奈。

  我怪的,是他不聽我的話,明明叫他在神殿中待著,為什麽要回宮?如果我來遲片刻,讓他落入端木則心的手中,以端木則心對他的覬覦,難保不受凌辱。

  “可我必須回來。”他的下巴蹭了蹭我停留在他頸項間的手指上,似是服軟,“我給你帶了份禮物。”

  禮物?禮物有他的命重要嗎?

  “任何禮物,我都不稀罕。”肚子裡的火氣未消,自然也不會有好的表情。

  他低歎,“你會喜歡的,要看嗎?”

  “不看!”我別開臉,依然怒意未消。

  明明是不舍,出口的只有怨懟,氣的是什麽,我也不知道。

  容成鳳衣的性格我怎麽會不了解,相處這些日子,他的權衡利弊,他的計算得失都令我佩服。

  今日,怎麽會選擇一個下策中的下策。

  忍不住地揪住他的衣衫,“你若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信不信我……”

  “你也要和她一樣,讓我走上十幾步參觀下嗎?”他那無所謂的話,再度讓我氣結。

  明知道我火,他居然還澆油。

  我咬牙切齒,低吼,“回去再收拾你。”

  他無聲的笑著,那眼角的飛揚,像極了狐狸。

  剛偷吃完雞,飽腹得意的狐狸。

  那邊,端木則心呆若木雞,望著城樓上一隻箭也沒放出來的士兵,訥訥著,“這、這是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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