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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天下:美男是我的》守護
  守護

  不忍心鳳衣再勞累,也知道自己分擔不了他太多的辛苦,唯有趁自己還在宮中的時候盡力而為,自打回到皇宮中,我就沒有離開過禦書房,所有的奏折在我面前堆成了小山一樣,提筆奮力疾書。

  直到眼睛有些酸脹,我才稍停,揉了揉眼角,想要起身。

  才動了下,就感覺到衣角被什麽壓住了,垂墜墜的有點沉,低頭看去,忍不住笑了。

  一個人影蜷在我的腿邊,腦袋支在膝蓋上,一隻手抱著桌腳,一隻手拉著我的衣角,睡的正鼾。

  我倒忘了,這房間裡還有另外一個人呢。

  與七葉的賭約成立後,即便在皇宮中我也不敢有半點大意,所以一回來,我就做好了從此把他當狗栓在腰帶上的決定。

  沒有對他透露更多消息,只是試探他是否願意到禦書房參觀玩耍,誰知道我才踏入他的房門,就被他牢牢牽著了袖子,於是這純真的“狗兒”就這麽簡單地被我牽來了。

  他很安靜,我在批閱奏折,他就在一旁安安靜靜地看書,沒有好奇也沒有發問,除了呼吸聲,幾乎感覺不到他的存在。

  時間一長,我就把這個家夥給遺忘了,直到此刻……

  他睡的很沉,均勻的呼吸聲讓我都有些不忍叫醒了,權衡著到底是伸手拍醒他還是由他這樣姿勢古怪地睡下去,最終還是扯下了身上的外衫,批上他的肩頭,然後繼續翻開一本奏折。

  腿邊上溫熱,是他的體溫,依著我的膝,偶爾一低頭間,就能看到那張臉,惹我無聲的笑。

  果然如我猜測的那般,蕭慕時說他已是兩日未眠了,即便有時候淺淺入眠,也不過是短短的半柱香功夫,就馬上驚醒。

  他從未說過什麽,那雙眼裡安安靜靜的,偏惹的無數人心疼。

  都是容貌惹的禍啊,也不知會讓多少人失魂落魄,我盯著那無邪的睡容,不由地心中歎息。

  都說藍顏禍水,單以臉而論,他絕對是禍水中的禍水,這樣的男子,為他傾盡天下也甘心,可他偏偏又是那般純透的性格,想說他是禍水都不忍心。

  “皇上。”小心的聲音試探著叫我,拉回了我瞬間遊移的神智。

  抬起頭,花何正端著茶水和小點,勾著脖子,鬼鬼祟祟地看我。不,確切地說法是,不僅在看我,還看著他。

  我以眼神示意她將東西放在桌面上,花何輕手輕腳地放下,卻沒有立即離去,而是繼續伸著脖子,視線越過我的桌面,看向我的腳邊。

  一眼,兩眼,三眼

  那眼神讓我都有些不爽了,抬起眼,望著她。

  被我盯著,花何很快抽回了目光,卻還是沒有離去,而是在我身旁幾度訥訥,欲言又止。

  我挑了下眉,有些不耐,花何乾巴巴地咧了下嘴,“除了皇家,誰還能孕育出如此絕色的人,我活了大半輩子,還、還、還沒見過這麽、這麽漂亮的人。”

  我忽然打斷了她的話,“你的話,我會如實地轉述給鳳衣。”

  花何的表情頓時如喪考妣,“皇上,他只是漂亮,鳳後可不同,鳳後那是男人的風情,風情才重要。”

  她個伺人,居然還知道風情?

  我嗤笑了聲,花何生怕我不信般,急切地手舞足蹈比劃著,“皇家,要的是殺伐決斷,審時度勢,鳳後才是完美的,最適合您的。”

  我笑聲更大。這家夥,到底是怕我向鳳衣告狀,還是怕我移情別戀?

  笑聲未歇,我已開口,“你以為鳳衣於我的重要,只是因為他在朝政上的協助?因為他為我坐鎮‘澤蘭’?”

  花何尷尬地望著我,因為我揭穿了她的心事。

  “鳳衣於我的重要,不是因為他的地位和身份,也不是因為他的能力。”我的手輕輕拍了拍胸口,“知心,人生得一知己已是太難,更遑論能為夫,鳳衣是我此生之幸,與容貌無關。”

  花何的臉上的褶子頓時開花,我的答案似乎讓她極為滿意。

  談及那個名字,我的心底都浮起一絲暖意,“容貌有高下之分嗎,我以為只要是心中所愛,怎麽看都是最美的。”

  這一下,花何笑的連眼睛不看不到了,只看到兩排大白牙,口中不斷地說著,“那就好,那就好……”

  欣慰的神情,分明是怕我看到漂亮的就偷人的護犢子姿態。

  “你覺得我是見色忘情的人?”我沒好氣地白她一眼,“下次別再問了。”

  “花何知道。”她提聲高呼,“吾皇英名。”

  英名個屁,平日裡也沒見她說過我一句英名,得這兩個字,居然是因為鳳衣。

  我的腳邊忽然傳來輕輕的哼聲,有什麽東西被驚動了。

  低頭間,只看到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朦朦朧朧地抬著,忽閃著不明所以的光,惺忪地眯著。

  花何的大嗓門把人吵醒了,該死。

  我衝著花何沒好氣地開口,“知道還不快滾。”

  “吾皇聖明。”花何又是一句,快步走向門口,腳都跨了一只出去,想想又縮了回來,補了句,“吾皇一世聖明。”

  這混蛋,是在告訴我以後也不能被美色所迷嗎?

  房間裡終於清靜了,“狗兒”眼神逐步恢復了清明,似乎徹底醒了,悄悄地松開抓著我裙子的手,絲滑的裙擺上,一團揉皺分外搶眼。

  他悄悄地轉身,拿背對著我,隻留下一個背影,一彎如瀑的長發,曲在地上。

  我高他低,目光只需微微放遠些,他的動作就可以看的清清楚楚。

  此刻他彎著手指頭,努力撐開,臉扭了下,兩隻手交疊著互相揉著,表情十分……可愛。

  抓著久了,手麻了吧。

  他倒也沒叫,就那麽安安靜靜地揉著手指頭,衣服悉悉索索的聲音傳來,更象一隻小耗子了。

  他既然不想人知道,那就由他去了吧。

  我將注意力重新投回到奏折中,快速地批閱起來,才不過翻了幾頁,忽然聽到了一聲詭異的聲音,“咕嚕。”

  我停下筆,還不等我尋找聲音的來源,更大的一聲又傳了過來,“咕嚕嚕……”

  再低頭,某人揉著手的動作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變成了捂著肚子,腦袋耷拉著,發絲散滿了整個肩頭,整個人都似乎少了幾分生氣呢。

  我這才想起來現在已是夜半時分,他下午就被我拉進了禦書房,晚膳時間他已睡著了,這娃從中午一直餓到現在,難怪連肚子也抗議了。

  端起面前的點心盤遞給他,“餓嗎?”

  他抬起頭,淺淺地笑了笑,雨露初晴,空濛潤淨,輕易軟了心,恨不能將所有的美好都捧到他的面前般。

  額間那枚水晶折射著燭光,不再似白天那般奪目,而是幽幽的光芒,配著那雙點墨雙眸,魂魄不知不覺就被吸走了。

  他繼續揉著手,輕輕搓著,食指尖還能看到隱約的紅點,以紅點為中心,是一圈青紫色。

  這是白天我戳的?

  我下手很有分寸,尋常人幾乎是沒多久就可不見的傷痕,在他手上怎麽反而有愈大的趨勢?

  他注意到了我的目光,順勢看著自己的手指頭,隨意地搖了搖,“姐姐沒戳疼我,過幾日就好了。”

  過幾日?這麽小的傷需要過幾日嗎?

  他笑的生澀,“自小就這樣,撞著磕著總是要幾日才好,看著嚇人,其實一點也不疼。”

  一邊說著,一邊揉搓著他的手。

  “還麻著?”我看出了些許端倪,詢問他。

  他點點頭,“過一會就好了,不打緊。”

  尋常人手腳麻木,不過片刻即恢復,他已經揉了許久,怎的還沒好?

  正當我想要伸手探向他的脈門,耳邊卻傳來大聲的咕嚕聲,我看著他的肚子,而他正用一雙垂涎的眼,看著我手裡的糕點。

  拈起一枚糕點送了過去,他就著我的手咬了口,眼中頓時泛起了快樂的光暈,甜絲絲的,想也不想又是一口咬了下去。

  沒有作態,也沒有矜持,自然而然的動作,讓我想起了那日街頭他咬著小籠包時的樣子,也是這般饜足快樂。

  我看他開心,喂的快,他也吃的快,只看到一張小嘴開開闔闔,雙頰鼓鼓。

  忽然……

  他表情僵硬,手握成拳,擂向自己的胸口。

  我想也不想,一把端起桌上的茶水,幹嘛送了過去。

  他雙手抱著我的胳膊,喉嚨快速地滑動著,我一邊驚歎於他的速度,一邊慶幸這茶水早已放涼,不然這麽猛地灌下去,燙著了我可賠不起。

  當茶水見底,他終於放開了我的手,長長地吐出一口氣,粉色的舌尖舔過唇瓣,很是孩子氣。

  看來喂狗,也是需要技巧的。

  這一次我的動作慢了不少,一定要確定他把糕點都咽了,再喂第二口,他顯然也沒受到任何影響,依然開開心心咬著。

  “姐姐。”忽然他抬起頭,含含糊糊地叫著我。

  “什麽?”我又一次把茶水喂到他嘴邊,生怕他再度噎到。

  他停下動作,嘴巴裡還鼓著一塊餅,歪著臉看我,“是不是做了皇子,我就再也不能出去玩了?”

  做了帝王家的人,何止不能出去玩,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被人看著,從此之後,就是金絲籠的鳥,看著風光,實則悶的難受。

  我點點頭,“不能。”

  想來他也可憐,當初被養在深山,向往卻不能接近外面的世界,如今終於走出了山,卻又要入深宮,那普通塵世的浮華,終究只能想,不可及。

  他低著頭,沉默。

  這沉默很短暫,不過是幾個呼吸間,他已再度抬頭,認命的表情裡又透著一點點的渴求,“姐姐,你明天能帶我去街上看看嗎?”

  我還沒回答,那聲音已變小,“我只看看。”

  從最初的糖人,到如今的只看看,他的要求總是那麽小,小的讓人不忍心拒絕。

  “好。”我輕輕點了點頭。

  那雙眼又瞬息閃亮了起來,若黑珍珠般光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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