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霓裳幾乎是吼出來了,隨後坐了下來,把這件事情細細地跟蘇青依說了一遍。
特別是當說到她看到靳海任在辦公室裡做那種事情的時候,靳霓裳一張臉更是紅得快要滴出血來,真是覺得這實在是太丟人了。
“當真如此?”聽完之後,蘇青依也跟受了驚嚇似的。
她隻查到呂海任與梵元不和,但是這些還真是半點兒都沒有查到,如今聽自己女兒這麽一說,蘇青依也就理解她為何不願意拜呂海任為師了。
蘇青依的腦子比靳霓裳好使得多,自然一番思量下來之後,就分清楚這其中的利弊關系。
她最擔心的還是自己的女兒到時若是再受到呂海任的侵犯,那她以後可如何嫁人?
以往古玄學院連個女學員都沒有,她甚至在想當時他是不是就玩弄學院裡的男學員。
而那些男學員卻是一句話都不敢吭聲,畢竟呂海任是學院的副校長,若是他們當真不想繼續在學院裡待下去,大可以把這件事情說出來。
與此同時,學生也極有可能拿這件事情威脅呂海任,讓他拿很多的資源給他們用。
光是這麽一想,蘇青依就驚得一身冷汗,她可不敢把女兒的清白拿來打這個賭。
以前他們可以用這一計對付靳流雲,但並不想讓自己的女兒受到這樣的傷害,女兒是她這一生最大的依靠,只有靳霓裳好了。
她才會好。
靳瑞安雖然可以給她富足的生活,可靳瑞安實際上還是怕老夫人的,如果老夫人一天在,這個家她就不可能完完全全作主。
就比如靳流雲的婚事,這件事情現如今她已經做不了主,對於這件事情她的心裡極度不爽快。
“我親眼所見,還能有假嗎?娘,這樣的人我看著就覺得惡心,如何還願意跟他學仙術嗎。”靳霓裳光是想想,就覺得害怕。
“而且,您是不知道,前兩****的貼身衣物被人偷了,最後是在呂海任那兒發現的,難不成你真想讓女兒跟這種人學藝嗎?”靳霓裳光是想想,就覺得後怕。
雖然她一開始也想不通,為何只有她的貼身衣物被偷,可是第二天就有其她學員的衣物被偷,連著三天都有,靳霓裳這才真的覺得呂海任就是個大變態。
“按你這麽說,呂海任還真不合適當這個師父。”蘇青依對此也感到有些反感,這呂海任也太大膽了一點兒,居然連這等事情都做得出來,看著自己的女兒如此委屈,她的心裡也覺得不好受,伸手拉過靳霓裳的手,輕輕的拍了拍後,道:“為娘知道了,不會讓強迫你拜呂海任為師的,我現在就讓管家去跟呂海任的家人說一聲。”
靳霓裳聞言,這才跟著滿意地點了點頭,她實在是不想跟這種人學藝,而她接下來自然是再繼續想些辦法,一定要成功的拜梵元為師才好。
蘇青依出去一番交待之後,再次回到房裡,同時也開始擔擾。
“霓兒,那你說接下來怎麽辦?今天見靳流雲的樣子,似乎修為又見長啊。”蘇青依很擔心,特別是靳流雲的進步這麽明顯,她就更擔心自己的女兒了。
“娘,你放心,我自有辦法。”靳霓裳道。
她今天回來的路上,細細地想過先前那位布陣的老師,若是可以跟他學習幻陣的話,到時大可以給靳流雲設下陣法,讓她死在陣中。
“那是最好,不過你在學院裡可得千萬小心,別讓呂海任盯上才是。”蘇青依以往一直都將女兒的美貌當成是她這一生的自豪,可是如今聽說古玄學院裡有這麽一個老色鬼,她也開始有些不放心,就怕到時呂海任第一個盯上的就是自己的女兒,那靳霓裳的清白若是被毀,只怕名聲會被靳流雲更壞。
還有靳流雲這麽一個在背後搞鬼的人,她實在是不放心自己的女兒,可自己卻又不可能跟她一起去古玄學院,只能交待她自己多加小心。
“我知道。”靳霓裳還是懂得保護自己的,像呂海任那種人,她自然不會讓他有任何機會接近她。
“娘,最近宮裡有沒有什麽動靜?太子那邊什麽情況?”靳霓裳問道,太子早早就已經從古玄學院畢業回到宮裡,她也自然在古玄學院裡見不著他了,可現在靳霓裳並不想過早的放棄太子這顆棋子,現如今邪王都還沒有見著,她也不知道邪王長什麽樣?
到時若是個醜八怪,那她可不願意讓自己嫁給一個奇醜無比的人當妻子,而太子卻是人中之龍,俊美非常,她有這樣的美貌,自然是不願意嫁給一個比自己長得醜的男人為妻,雖然她要的只是地位。
“前幾次太子還派人約你見面,只不過我都以你在古玄學院而推掉了,只是霓兒,現在這麽快你就打算放棄太子了嗎?”蘇青依覺得現在放棄實在是太早了,而且自己的女兒如今的修為這個樣子,沒有太子當靠山,她也不放心自己的女兒。
“娘,派人去約太子殿下見面,女兒知道該怎麽做。”靳霓裳道。
太子雖然俊美,可這性子太過於軟弱,雖然架子十足,可這若是當皇帝,他還差那麽點兒火侯,她也不想嫁這麽一個看上去跟個軟柿子般的人。
“好,那你先好好的休息一下,記得好好的梳妝打扮一翻,太子許久不見你,必定是很想你。”言罷,蘇青依就直接轉身出了房間。
屋內的一個黑影這才快速的退出了嬌鳳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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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陸裴淵在接到消息的時候,就換了一身華服,急急忙忙地趕到平時他與靳霓裳見面的地方。
“霓裳妹妹當真約了我嗎?”陸裴淵還是有那麽幾分不相信,畢竟他已經數月沒見靳霓裳了,實在是想得緊,先前他還找機會跑去侯府兩趟,只是靳霓裳都不在府裡。
“殿下,是靳二小姐約您來此的。”隨從低著頭道,心裡實在想不明白靳霓裳到底有何好的?怎會讓太子如何牽腸掛腸。
“那就好,那就好!”陸裴淵念了兩句。
“太子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