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話,讓北野烈頓時松了一口氣,但下一刻,看著花無心手裡拿著的東西,眼睛頓時發直。
花無心修長纖細,卻又和所有女人的手不一樣。
穩!
一想到花無心的手,北野烈就會升起這樣一個感覺。
而現在,在他視線裡的那隻手也同樣很穩。
修長的手指,穩穩的拿著她之前只是用手撕了一小角的牛肉干。
在北野烈心裡那個不好的念頭剛剛冒出來的時候,花無心淡然淺笑的話,立即就幫他證實了他猜想。
“我這個人向來都比較小氣!”
花無心看著北野烈的眼,有些無可奈何的輕歎出聲:“一向以來都是以牙還牙,所以........”
說到這裡的時候停了下來,只是垂眼往那塊牛肉干看了眼。
手臂輕抬,穩穩的遞到了北野烈的身邊。
勾唇,似笑非笑的看著兩眼發直的北野烈。
穩如磐石的手,很明確的告訴北野烈,這個事情沒得商量!
“似乎,我沒有選擇!”
北野烈低頭看著在花無心雪白的指尖,更顯得色香味俱全的牛肉干,近乎無奈的輕歎一聲。
這個裡面的味,當然就是他之前自己放進去的迷藥。
聽著這句話,花無心勾唇妖異一笑。
毫不含糊的點了點頭:“好像,的確沒得選!”
北野烈用力皺了一下眉頭,伸手從花無心的手掌裡拿起牛肉干。
用修長的手指捏著,翻來覆去的看了好幾眼。
眉峰緊鎖,抬眼直視著花無心,舉了舉手臂再度低語出聲:“這樣,是不是叫做自作自受!”
“是的!”
花無心的回答依舊乾脆。
抬起手,修長的手指,穩穩的點了點北野烈指尖的牛肉干:“皇上,時間依舊不早了,你也勞累了一天,不如趁早吃完好好休息!”
聽著花無心近乎把當時自己說的那些話丟回來,北野烈終於認命的撕了一大條丟入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