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碼,在她想從一個人嘴裡得到想知道的消息時,死人的嘴,還是太緊了!
噙著笑,花無心對著站在自己前面那白衣上已經沾滿自己同伴鮮血的人笑笑。
抬起手,把自己被血水打濕的發絲勾到腦後。
“剛剛我聽他說,你叫雪逸?”
微微皺眉,請問出聲。
他,當時是第一個被殺死的大漢。
笑語嫣然的詢問,讓雪逸下意識地退了一步。
剛才的殺戮,在他心裡花無心就像是從地獄裡爬上來索命的妖魅。
而她的笑顏,就是她的追魂貼。
等心裡剛才被花無心那嫣然一笑弄出來的震駭小時之後,
雪逸也不開口,只是微微點了一下頭確認。
“果然是人如名字,白衣勝雪!”
花無心嘴角噙著的笑意更甚。
似乎看不到雪逸身上的鮮血,讚歎出聲。
挑眉上下打量了雪逸一眼,低吟淺笑出聲:“現在,已經沒有人打擾我們談天了,就是不知道你還有沒有那個興致!”
這句話,讓雪逸的臉色頓時變得更加慘白。
情不自禁地往自己身邊的同伴看了一眼。
看著他們倆對視時,眼底隱隱的驚恐眼神,花無心淺淺一笑。
直接把視線從他們的方向撇開,對著已經站在自己身邊歇息的北野烈嫣然一笑。
留一個讓那邊兩個人可以用眼神交流的霎那間。
她很清楚若是自己殺得只剩下一個人,很容易讓最後一個人產生和同伴生死與共的決絕念頭。
但是..........
兩個人就不同了。
留下兩個人,就是為了讓彼此心裡的情緒感染對方。
恐懼,本來就是相互傳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