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隻手則快速無比的拿起床頭隨意扔著的一個瓷瓶,用單指輕輕挑開。
“你最好不要動!也不要再說任何一句話!”
北野烈一邊把瓷瓶裡的藥粉倒在花無心的傷口上,一邊清冷開口;“要不然朕不敢保證會不會傷了你!”
說話時,感覺到花無心的身子猛地顫抖了一下。
低頭看去,花無心的額頭上已經布滿了細碎的汗珠。
身子,也因為劇烈的疼痛輕顫不已。
那雙赤裸的腳,也情不自禁的彎曲了起來。
這樣的神態姿勢,逼得北野烈情不自禁咽了一下喉嚨。
那剛剛才消散的欲望,又強烈的襲擊著他。
急忙把視線從花無心的臉上移開。
不僅僅是因為花無心的冷言冷語。
更因為她的身上的傷,在經過剛才水裡那一段激情之後,已經讓她的身子和意識都到了崩潰的邊緣。
若是現在再來一次.........
只怕她的身子根本就承受不了他強烈的欲望。
想到這裡,北野烈再次忍不住想起了花無心最後發出來的那一聲低吟聲,肌肉不由得更是繃緊。
該死的!
對著這樣一個滿是傷痕的身子,他居然有一種控制不住的感覺。
緊跟著,傳來花無心低低的一聲咒罵;“該死的,你就不能用一點好的藥!”
這個藥,就像是鹽水一樣。
灑落到傷口的時候,有一種肌肉被腐蝕的灼熱和劇痛感。、
就算是鐵打的人,也受不了如此痛苦。
北野烈視線雖然沒有落到花無心身上,輕彈瓶身的手指卻依舊快速。
憑著剛才的記憶,穩如磐石的手幫花無心身上的傷口細細的均勻的灑上藥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