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九章清君側(四)
谷德寶哆嗦著嘴,支吾了半天才說了出來,“皇上,清王鉗住成安時,好像是睿貴妃帶的路,當時清王綁住成安時,奴才未曾見她上去阻攔,相反的是她和清王相談甚歡,感覺兩人相識已久。按理說,睿貴妃久居深宮,不可能和清王有交集的,奴才著實有些納悶。”
蕭天嘯聽完後,額前青筋暴起,滿臉怒氣,他把手握成拳頭打在了校武場的榕樹上,“賀蘭心兒,好一個賀蘭心兒,賤人!賤人!原來一切都是有預謀的,一切都是計,都是計……什麽當年與我並肩作戰,什麽為我掃清障礙……我是十足的傻瓜,這麽多年我的一言一行一直暴露在三皇叔面前竟不自知。”
爾瓢看著蕭天嘯發瘋般的用手打著樹乾時,心裡也跟著揪疼。爾瓢不知道這個賀蘭心兒在蕭天嘯的心裡佔了多大的位置,他只看到眼前這個男人因為曾經的女人背叛而有些瘋癲。
爾瓢把心裡的想法收了起來,向嶽靈兒和九兒示意了一個無事的笑容。爾瓢輕輕的走在蕭天嘯的身後,從後面抱住蕭天嘯,溫柔的說著,“天嘯別這樣,不要讓奸人得懲了。”
蕭天嘯覺得自己很失敗,他以為他的雙重身份隱飾的很好,結果沒想到一早就讓人察覺了出來。
蕭天嘯苦澀的說著,“至始至終我都視三皇叔為至親的人,什麽話都找三皇叔,哪楊……我身邊的人,一個個都是三皇叔的人,賀蘭心兒是三皇叔的人,那個霽月姑姑也是三皇叔的人。三皇叔的手段可真高明啊,我怎麽沒有發現,我怎麽沒有發現!”
爾瓢還想再安慰什麽,結果蕭鏈成向爾瓢打了個眼色,爾瓢便退至到了蕭天嘯的旁邊。
蕭鏈成走到蕭天嘯身後,拍著蕭天嘯的肩,沉聲的說著,“嘯兒,你這樣是為了什麽?大吼大叫就能解決問題,大悲大喜就能解決問題。別說你識人不清,你父皇我和你三皇叔算是關系好的了吧,我都沒有看清他,又何況是你?
父皇以前就說過,帝王家是最無情的地方,因為權力會讓人發狂,會讓人著魔。為什麽歷朝歷代都會先立太子,為什麽會先立儲君,為的就是少一些殺戮,可是實際又怎樣呢?
太子可以被廢掉,儲君可以被退位,通往皇權的路是荊棘叢生,成了就是王,敗了就是寇,歷史也屬於贏者不是?
你爺爺當年奪得皇權,建立大齊時就以長幼有序的排位,定我為太子,為儲君,可是還是逃不開權力的魔咒。原本手足相好的我們,個個眾叛親離。不是不相信親情,是這親情摻雜的東西太多,皇權的份量太重!
為何你八皇叔都成了一縷亡魂還惦記皇權,還要鋌而走險的借用別人的身體,不惜將來遭遇天罰。一句話還是那皇權!
皇權是什麽,是至高無上的,無人可以睥睨的權力。當年如若我不是太子,如若我沒有儲君的身份,也許現在你我都不會再為這皇權而煩惱。可是,生為皇家人我沒有選擇的權力。
嘯兒,父皇希望你能明白這些,這些不能怪你,你知道嗎?”
蕭天睦也在旁勸著,“皇上,請息怒,眼下最要緊的就是我們要振作起來,不能自亂正腳,我們都需要你來主持這一次的斬首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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