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翻牆偷香
永王尷尬的拉過爾瓢坐在身側,向蕭天嘯陪著笑臉,“君尚兄,瓢兒頑劣了些,煩包涵!”
蕭天嘯擺了擺手,“無妨,看來永王妃很是有趣!”
爾瓢一臉不樂意的抱怨著,嘟嚕著小嘴:“我又不是物件,什麽有趣沒趣的!”
永王拍了拍爾瓢的手背,“瓢兒不可對兄長無理!”
爾瓢略有不滿的看向永王,“人家才沒有對他無理呢,瓢兒只是說說!”
見永王臉有慍色,爾瓢臉微赧,忙揶揄對著蕭天嘯說著:“剛才只是開玩笑的!莫非君尚以為自己和我家相公真是斷袖啊!”
永王的臉一時燒得通紅,“不得無理!”
蕭天嘯則在旁大笑不已,“哈哈……好一個有膽識的永王妃!”
永王似想到了什麽,忙向蕭天嘯說道:“兄長,今瓢兒看布政司的卷宗時,發現一個問題。瓢兒說目前我朝實施的田賦對百姓來說過高,故天棋想帶瓢兒過些時日到鄉下去體察一下民情。”
“喔!”蕭天嘯滿眼吃驚的看向爾瓢,“永王妃對稅賦也有所長?”
爾瓢不知蕭天嘯所問何意,有些窘迫的絞著裙擺,心虛道:“嗯,略知一二”。
永王一臉擔憂的看向爾瓢,本想出聲。
蕭天嘯率先清了清嗓子,“棋弟,這幾年你為了大齊王朝披荊斬棘甚是辛苦,現大齊王朝內憂外患,兄長倒有一個建議。”
蕭天嘯附在永王的耳邊低聲的說著:“此次,你讓為兄和永王妃同行微服皆可。你暫留京城,靜觀其變,為兄會裝病找成安在宮裡做內應,何太師見吾危,自是露出馬腳,腥風邪雨總免不了,故棋弟留在京城為好。”
永王點了點頭,算是應下了。
爾瓢看著兩兄弟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咬耳朵覺得甚是無聊,並起身向永王道了別。“天棋,瓢兒先回府了!”轉頭又向蕭天嘯曲了曲膝,欲轉身離開。
永王用手拉了拉爾瓢,親了親爾瓢的面頰,“嗯,為夫一會兒便回!”
蕭天嘯把手藏在袖中緊緊的握了握,心裡的醋是翻江倒海,硬是忍了下來。
爾瓢離開不多時,蕭天嘯並向永王道了別,千叮萬囑的提醒永王注意何太師。
永王自是允諾,不敢懈怠。
蕭天嘯出布政司府衙後,並飛身上了一棵大樹,忙掏出懷中的人皮面具戴在臉上,把身上的白色錦袍也脫了下來扔在了樹上,隨即露出裡面的一身青衣錦袍又一個凌空飛身直往永王府去。
剛進王府,爾瓢覺得全身有些疲憊,並向綠裳和紫鵑吩咐著:“本妃要沐浴更衣,準備溫水!
沒多時綠裳和紫鵑並把水準備好了,並在水中放了玫瑰花瓣。爾瓢摒退了兩人後,並脫著身上的羅裳。
光潔的身子,曼妙的曲線,在熱霧中平添了一分風情。
躲在紗幔後的雲逸飛看得是熱血沸騰。想著剛才爾瓢被永王親吻臉頰,雲逸飛心中便有些小小的不滿。
等爾瓢從水中出來準備穿衣服時,忍了許久的雲逸飛一個攬懷,並把爾瓢控制在了懷中。爾瓢看來人是雲逸飛,忙臉色微紅的喝斥道:“放開我!放肆,這裡是永王府……”
雲逸飛雙手環著爾瓢的腰,在爾瓢的脖頸間吐著熱氣,“本莊主說過,想你的時候便會來!”
爾瓢掙扎著:“可是我們今日才分別?”
雲逸飛吻上爾飄的唇,索取著爾瓢口中的芬芳,意亂情迷的說著:“什麽時候想,本莊主說了算!”
爾瓢一時語塞,“可是一會兒我夫君就會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