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竹雅居的秘事
蕭天嘯有些頭疼的忍著心中的怒氣,“竹雅居在宮裡就是禁地一樣的存在!”
爾瓢不再吭聲,在蕭天嘯懷裡靜靜的等著另一個聲音講述著一個與爾瓢無關但又淒楚的故事。
“竹雅居是我父皇在宮裡為我母妃所修建。可就是這個當年為愛而修建的竹雅君最後卻成為了父皇囚禁我母妃的牢籠。
在修建之初,父皇對母妃可謂是百恩萬寵,不顧朝臣反對,大肆從南方收集名貴竹子品種,那時的母妃可謂是集了父皇的三千寵愛。
可是好景不長,都說常聽新人笑哪聞舊人哭。一天,四皇叔不知從哪裡找了位美人送到父皇的寢宮。從此這名長得眉波動情,顛倒眾生的劉姓女子便一雀而起,一入宮門不到月余便深得父皇的寵幸,不久升為了淑妃,位列四妃。
期間,父皇似乎忘記了母妃的存在。竹雅居的一切修建還是在按部就班的進行著,母妃開始變得鬱鬱寡歡。無人時,母妃總獨自落淚,一個人在竹雅居吹著她最愛的雲簫曲。
等竹雅居落成之後,父皇到母妃那裡去過幾次。父皇每回來,母妃都冷冷對之,母妃過不去心中的坎。這讓父皇大為光火,時間久了,父皇和母妃心中的音間隙越來越大。
不到兩月便傳來了劉淑妃有喜的消息,隔日不久劉淑妃設計有了和母妃接觸的機會。結果劉淑妃當場陷害母妃,自食紅花落胎,做成母妃把她摔倒在地滑胎的假象。
面對劉淑妃的指責,百口莫辨的母妃背起了黑鍋。念及舊情份,父皇當時便沒有置母妃於死地。
隻把母妃禁錮在竹雅居讓母妃進行反省。那些日子母妃是以淚洗面,期間父皇也曾去看望過母妃,可母妃是一個秉性純良的人,她覺得自己沒有做過就不會承認。因為母妃的剛毅,母妃那少得可憐的自尊,激怒了父皇。
惱羞成怒的父皇在奸妃劉淑妃的唆使下,最終糊塗的下了一道讓父皇臨死前都耿耿於懷的聖旨。父皇殘忍的用三尺白綾、一杯毒酒賜死了我的母妃……”
爾瓢感受著身後人的悲痛,爾瓢的腦海裡浮起了她穿越來的第一個和蕭天嘯同床之夜,那夜的蕭天嘯也是這樣的歇斯底裡。
爾瓢用手撫上蕭天嘯拉著韁繩的手背,輕聲的安慰著,“不開心的就不要想了,你要是不喜歡,我以後不再去竹雅居便可了!”
蕭天嘯情不自禁的擁緊了爾瓢,哽咽著,“你知道嗎?那時的母妃心有多痛嗎?那個雅竹居就是一個禁錮之地。”
爾瓢臉刷的紅了起來,她還是不習慣和蕭天嘯的親近。爾瓢尷尬的說著,“那個剛才我們跑得太快了,要不在這個地方停下來等一等車夫和侍婢吧!”
說完,爾瓢就自行跨下馬來。在落地時,爾瓢長長的吐了一口氣。而這個小舉動卻被蕭天嘯給看在了眼底。
“怎麽你還是不習慣與我同騎一馬?”蕭天嘯蹙著眉也從馬背上翻了下來。
爾瓢把頭垂得低低的,臉微紅,抱怨著,“嗯,誰讓你每次把人家抱得緊緊的,必竟人家是你的弟媳不是嗎?”
蕭天嘯臉掛上了冰霜,哼了聲,扭身走到旁邊的大樹下席地坐了下去。“今日也不知道是誰要和我共騎一馬的?把雲蹤帶出來不是你的主意嗎?”
爾瓢頓覺理虧,扯了扯自己的頭髮,跺了跺腳,小聲的嘀咕著,“我是自作自受,哪根神經不對,非要騎馬了?”
兩個人就這樣的別扭著,你不言,我不語。靜靜的,只能聽到樹梢的蟬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