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做壓莊夫人可好
爾瓢厭惡的說道:“別飛揚,飛揚的叫,本姑娘行不更名做坐不改姓,我叫爾瓢,別亂叫人名字。”
聽著眼前陌生的男人叫自己飛揚,爾瓢心裡不禁嘀咕道,莫非又穿越了。爾瓢謹慎的用環著雲逸飛的手暗地裡互相掐了下,覺得皮膚生疼,心裡才稍安了心。
雲逸飛看著懷裡張牙舞爪的小獅子,忙平生撒了第一個謊,說著:“姑娘像極了雲某的一個故人。”
爾瓢雙眼圓瞪,“你剛才說我是被你所救?如果本姑娘沒記錯,我應該是醉酒在了春香閣,難道春香閣敢向本姑娘使暗招。”
雲逸飛泯了泯唇,“今日雲某在春香閣碰見姑娘時,你已醉酒不醒人事,最主要的是姑娘還中了心經散。”
爾瓢對雲逸飛話帶有存疑,撫摸著仍有些犯暈的頭,不解的問著,“心經散?那這個地方又是哪?你又是為何把我擄到這裡?”
雲逸飛深邃的眼神看著爾瓢說著,“是心經散,江湖中最毒的一種性藥。”
就在兩人說話間,雲飛逸已抱著爾瓢進了雲竹居,在一群仆人的簇擁下進了房門。
雲逸飛把爾瓢放在房內的大床後,正轉身關房門時。爾瓢出奇不意的在其背後使出了隔空點穴的功夫。
因雲逸飛一時不查,就這樣直楞楞的被點在門前不能動彈。雲逸飛有些心驚爾瓢的武功修為,表面不動神色,其實暗地使出了近九成功力欲破爾瓢的隔空點穴。
爾瓢見眼前的男人被自己隔空點穴手給控制,忙傾身向前,用手扼著雲逸飛的脖子。“說,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麽?還有這裡是哪裡?”
被爾瓢扼著脖子的雲逸飛戲謔的說道:“姑娘不會真不記得剛才我們之間的雲雨之情了吧?”
經雲逸飛一說,爾瓢才發後知後覺自己腿間傳來的疼痛感,想著自己已貴為永王的妃子卻失身於旁人,這可是犯了七出之條的大罪。
爾瓢滿臉羞憤,雙眼帶著狠意,對雲逸飛喝斥道:“好你個登徒子,本姑娘的身體豈容你能玷汙?”
說罷,爾瓢一臉戻氣,欲抬起手打向雲逸飛的臉,卻被雲逸飛突如其來的手給鉗製住了。
雲逸飛扣著爾瓢的手腕,痞皮的說著:“剛才美人可是與雲某共覆了雲雨的,難道美人想謀殺親夫?再說,姑娘今日可是中了心經散,如若不及時找人行樂,現在姑娘早已香消玉隕。”
爾瓢惱羞成怒,趁雲逸飛不備,一個螳螂腿踢向了雲逸飛的下盤。“少說廢話,看招!”
說時遲那是快,雲逸飛一個騰空凌越,又把爾瓢重新禁錮在自己懷裡。雲逸飛用手勾起爾瓢的下巴,曖昧的說著:“美人,把夫君踢壞了,以後怎麽喂飽美人呢?”
爾瓢想著自己人妻的身份,卯住了勁的想掙脫雲逸飛的懷抱。咬牙切齒的說著:“你這個混蛋,毀我清白之身,讓我何以做人?”
雲逸飛仰天長笑,低下頭吻住了爾瓢還在喋喋不休的唇,曖昧的在爾瓢耳邊吐著熱氣,霸道的說到:“美人,做我壓莊夫人可好?”
爾瓢看向面前有些自戀的雲逸飛,不禁翻了翻白眼,“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此時,門外管家秦德寶喚著:“啟稟莊主,沐浴水已準備妥當。”
雲逸飛低下頭在爾瓢額前親了下,“美人先行沐浴,雲某先回避!”
看著雲逸飛出了房門,爾瓢像發瘋了般抓著自己的頭髮,在心裡暗暗詛咒著,“春香閣給本姑娘等著,竟然敢給我下心經散。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