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禮單子很快拿了過來,英挺的眉越皺越緊,臉色也越來越難看,最後一拍桌子,零零落落的幾項的單子也滑落下來。
“都準備了這些天,才這些?”
嶽斐揚覺得自己的肺都快要炸掉了,之前他已經說的很清楚了,要風風光光。
這幾樣東西是打發叫花子麽?最貴的一樣都不如嶽菲兒的首飾值錢。
“夫人這些天都在做些什麽?”
“打,打牌,購物!”福伯只有硬著頭皮回答。
“過的好滋味!我嶽斐揚娶老婆,就這麽寒酸?我辛辛苦苦就為了讓她們揮霍麽?福伯,你告訴夫人和老爺,這聘禮也不用他們準備了,讓他們都好好的享受這些美好的時光。另外,從今天開始,嶽氏基金會停發月錢,直到大少奶奶進門為止!哼!”
嶽斐揚的身影如同一陣旋風,很快消失在了門口。
福伯不禁有些同情的看了樓上一眼,做母親沒有個做母親的樣子,大少爺取老婆非要摳門,這也舍不得那也舍不得。不要說大少爺,就說他這個管家都有些不恥上面的東西!現在好了,大少爺發飆了,一個個都沒有好果子吃!
他也在嶽家待了三十多年了,老太太在的時候是什麽風范,現在這位夫人是什麽樣的,他心裡都有譜兒呐!
真希望,這位大少奶奶能改改嶽家的習氣,這樣的一家子,大少爺實在是太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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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裡,蘇以安讓喬言幫忙準備了一份茶樹菇排骨湯和米飯,用保溫桶放好,自己則坐在沙發上等著。
台一個接著一個輪流換著,蘇以安的雙眼卻沒有聚焦在屏幕上。
現在的她滿腦子都是她家大叔,也不知道大叔會怎麽處理菲兒,會不會發飆呢?
處理得輕了,菲兒肯定不會有悔意,說不定還會有恃無恐的蓄謀再欺負自己,到時候大叔更惱。
處理的重了,公婆肯定會心疼,菲兒也會很傷心,說不定還會把這一切推到自己身上,大叔成了夾心餅乾十分的難做。
哎,到底怎麽做才好呐?
真是個難題呀!
嶽斐揚在門口站了好一會兒,確認把所有的憤怒都收起來後,才推開虛掩著門,入眼就是陷入沉思的小女人。
精致的小臉緊緊的皺在一起,眉頭也蹙了起來,是遇到什麽難題了麽?
輕手輕腳的走過去,從後面捂住了她的眼睛,問,“猜猜我是誰?”
蘇以安的脊背有一秒鍾的僵硬,當嗅到自家大叔身上好聞的古龍香水味後,欣喜的伸手覆上那雙曾交纏過無數次的十指。
“嗯,好,讓我猜猜,是小太陽鍾漢良麽?”
嶽斐揚眸子閃過寒芒,鍾漢良是誰?還是她心中的小太陽?實在是可惡!
“不是!”
聽到自家男人濃濃不悅的否定,蘇以安撇了撇下唇,大叔不會是在吃醋吧?
嘻嘻,那就好好逗逗他,讓他忘記那些煩心的事情。
“那讓我再想想啊,那是帥帥的李易峰麽?”
嶽斐揚的唇角抽了抽,快要抓狂了,這個李什麽的是什麽人呀,比他嶽斐揚還帥麽?比他還帥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