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什麽?”韓瑾逸看了看安然,問道。
安然眯了眯眼,摸了摸鼻子笑道,“救命恩人,我要的也不多,就是想要一些錢。你不知道,最近我的家裡實在是窮得沒錢下鍋了,所以才厚著臉皮這樣做。”
“……”
黝黑的眸子定定的看著安然,直把安然看得心虛。
她翻了翻白眼,真心覺得這哥們太小氣了。其實她也知道跟個剛見面的陌生人要錢是件丟臉的事情,可是這人不是兵哥哥嗎?救助百姓是他們的職責啊!大不了她以後還他錢行了吧!
“恩人,看你一身貴氣,不至於這麽小氣吧?”安然狐疑的瞅著他,“好歹你也是軍人啊,見我一個小老百姓陷於危難之中,不應該伸出援助之手嗎?而且我也算是幫了你忙,在你到來之前讓歹徒耗費了力氣,幫助你輕松捉獲歹徒,所以給點‘感恩費’不過分吧?”
“……”
韓瑾逸還是沒出聲,安然無奈隻得補充了一句,“要不當作我向你借錢好了,把我家住址給你,歡迎你隨時上門討債。”
眸子顏色越發深邃,韓瑾逸默默的從腰間掏出錢包,直接抽出一遝紙幣給安然,“我代表政府表彰你不懼危險、幫助擒敵的行為,特此給予你獎勵。”
“……”安然默了,突然覺得她這樣的行為是不是很不厚道,但是她也不管那麽多了,很淡定的便把那遝紙幣收入囊中。
送上門的錢傻子才不要!
……
其實許多年以後,安然也始終想不明白,當初她為什麽會這麽腦抽的就和一個剛認識不久的陌生人要錢,直到某一天她才恍然大悟,這或許就是命中注定。
“你叫什麽名字?”韓瑾逸薄唇微啟,悠悠問道。
安然淡定的敬了一個禮,“報告長官,我叫安然,今年十五歲,無任何不~良嗜好。”
“……”韓瑾逸默默的轉過身,盯著腳邊的潘山,面無表情的問道,“資料在哪裡?”
潘山正在拚命掙扎,聞言,他憤怒的吼道,“勞資才不告訴你!你個該死的殺人狂魔!”
韓瑾逸淡淡的看著他,俊臉沒有一絲變化,就在安然猜測這哥們是不是被怒火憋到內傷的時候,他驀地抬起腳,朝著潘山的胸膛就踩了下去,只聽“哢嚓”一聲,潘山胸骨骨折了……
“資料在哪裡?”他一字一句面無表情的問道。
潘山疼到話也說不利落了,“在……在……”
韓瑾逸加大了力度,恐怖的“哢嚓”聲再次響起,“在哪裡?”
“就在梅城……我租的房子裡……”有氣無力的回答,潘山欲哭無淚,這家夥是變~態嗎?等他說完會死啊?這麽凶殘真的好嗎?
韓瑾逸卻並沒有就此停止,他低下頭,目光冰冷的看著潘山,“那個手鐲呢?你拿它幹什麽?”
就在這時,一旁默默看戲的安然出聲了,她心虛的摸了摸鼻子,“報告長官,那個手鐲被我弄成一堆粉末,被風吹走了。”
“……”
韓瑾逸轉過身,波瀾不驚的眸子直直看向安然,卻什麽話也不說。
安然默了,“長官,那手鐲很重要嗎?”
韓瑾逸悠悠的開口,“價值幾十萬。”
!!!!
安然震驚了,“怎麽這麽貴!?”
“金絲種翡翠打造而成的手鐲,這價值也算便宜了。”淡淡的開口,韓瑾逸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果然是世間絕無僅有的電系異能者,破壞力驚人。”
……
她暫且當作這是讚揚吧。
最後韓瑾逸也沒追究安然的責任。
只是當安然問起他的名字時,他很淡定的說了一句“以後會再見的”,便默默離開了。他就像一陣風,很快的來又很快的去,不留一絲痕跡,除了給安然的那一遝錢。
在警察局默默的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時,安然松了一口氣,倒是旁邊的許諾抱著她直哭,“小然,你沒事就好了!”
然後,警察局局長抓著安然狠狠批了一頓,說她雖然很有勇氣,但像這樣單獨與歹徒周旋很危險之類的話,硬是說了半個小時。
不過最後,他還是頒發了個獎狀給安然,說是表彰她的勇敢行為。
回到家,安然默默數了數她厚著臉皮要來的錢,頓時傻眼了——整整三千塊!
要知道這在1998年的中國可是一筆不小的‘巨款’啊!
她把一千塊給了夏婉娟,說是警察局給她的獎勵,硬是把夏婉娟感動的直掉淚,之前得知安然陷入困境的時候她不知有多擔心,現在見女兒平安歸來,還拿到了獎金,她別提多開心了。
至於那剩余的兩千塊,安然決定留下來,好好琢磨怎麽用這兩千塊‘生錢’。
至此,劫持事件告了一段落,安然算是有驚無險,還得到了不少好處。
安然發家之路就要開始了,各位看官請多多推薦收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