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秦家老祖出面,齊子恆、齊子玲兄妹得以順利脫離秦家,與林忘憂一起乘船去了東大陸。
至於囂張跋扈損了秦家顏面的秦宇巒和秦自強父子,則去了兩處聽說很恐怖的秦家修煉之地,也是折磨之地。
聽說秦家那位老祖,就同時經過了這兩處的考驗,修為才能如此穩固地提升。
秦自強去的地方叫獸窟,顧名思義,那裡充滿各種妖獸,一個不小心就會成為妖獸的糧食。
獸窟,唯有強者和能者才能生存下來。
秦宇巒去的心海,主要是磨練人的心性。據說在心海裡,會不斷受到各種心魔的自擾,只要心智不夠堅定,最後八成會變成瘋子。
心海,唯有能控制自己的心性的人,才能過關。
秦自強是秦家最看好的家族繼承人,秦宇巒是秦家最年輕的元嬰修士。
一口氣給了這麽重的懲罰,這次秦家老祖還真是下了狠心。但是這其中,或許還有秦尋的因素在。因為秦家老祖早就不過問俗世,就算秦家被說成邪派,再做些壞事,也是家主的事情,不到滅族的危機,他才不會出來。
正如秦家老祖在看到秦尋的時候就曾經說過:“他是最有可能超過我的人。”
為了將一個天才打磨成型,這麽點犧牲又算得了什麽。老祖關他們幾年,就是給秦尋成長的機會,否則這兩人時不時弄點暗招來坑秦尋。老祖豈不是少了顆好苗苗。
再者說了,老祖的懲罰也是在給秦宇巒和秦自強機會,他們倆一個心性太過暴戾已經快壓不出隨時會走火入魔,一個空有一身本事但卻被保護的太好,給他們幾年時間磨練,若是出來了,絕對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只是,出來的概率尚不足百分之三十罷了。
人生就是如此殘酷。
秦家的事告一段落,林忘憂聽了這兩處的恐怖。突然想起秦尋:
“那個老家夥會不會把秦尋師兄也丟進去啊?”
“獸窟那種地方,秦尋的智慧和能力完全沒問題。”蕭月笑著開口道:“至於心海,我覺得他應該會主動去挑戰。”
“會有這麽傻的人?自己主動去?對哦,木頭腦子不好使的,我應該勸勸他的。”林忘憂心裡有有點擔憂,萬一木頭掛了。她就等不到免費苦力回歸了,這樣她這筆生意就做賠本了。
蕭月不知林忘憂心中的盤算,看她開始發愣,以為是林忘憂擔心秦尋。
對於秦尋和林忘憂的事,蕭月、蕭琦姐妹倆可是親眼看著秦尋抱著林忘憂從海底升起,看著秦尋怕林忘憂死了不要命給她輸真氣。這種感覺做不了假。
這種事,蕭月現在也沒有更好辦法。只能順其自然,先回靈劍派要緊。
林忘憂才不會一直煩惱,很快就被蕭月姐妹的話給吸引了。
雖然是乘船歸去,但這次她們有自己的包廂,說話什麽的也自由方便多了。
蕭琦言道:“姐姐,我聽師傅跟父親說,咱們靈劍派這次可能要面臨一場大戰。是因為逐靈劍嗎?”
蕭月嚴肅地點點頭:“聽說這次仙靈域知名的門派都有派人來。”
“這麽誇張?他們會不會圍攻我們靈劍派?”蕭琦有點緊張。
“只要不撕破臉。應該不會,但是現在邪修門派豪血盟敢正面挑釁我們靈劍派。少不了有其他門派的影子。這一次,我們必須盡全力了,否則。”蕭月咬咬唇,不再多言。
“可是人家劍術不好。”蕭琦對戰爭有天生的恐懼。
“門派興衰,人人有責,修為高的有高級戰場,修為低的自有低級弟子戰場,這一次,你和忘憂可能都會有任務。”
一聽說跟林忘憂一起,蕭琦就開心了:“好啊好啊,我的梅花熊和忘憂師妹的鋼鐵戰蟻,我們雙獸合璧。”
“琦琦姑娘,還有我。”司徒直小聲開口道:“這次在海域,我也捉了幾隻三階獸魂,應該可以幫上忙了。”
“對哦,還有小直直。”蕭琦也習慣跟林忘憂一樣叫司徒直為小直直。
“別忘了還有我,我曾立下誓言追隨林忘憂姑娘,必不會違約。”齊子恆開口道:“其實我也是三階禦獸師,在慕雲學院怕遭人嫉妒,才故意隱藏了實力。現在看來,跟兩位相比,是齊某太高看自己了。”
“你不用謙虛,就算在禦獸門,你也很強。”
“是啊,因為他就是禦獸門掌門的親傳弟子,號稱第一天才來著。好資質加好師傅,你比不上他也正常。”林忘憂對齊子恆印象不錯,因為一個肯為了妹妹犧牲自己的人,一定不是壞人。
相比較齊子玲的心計百出,齊子恆顯然有些無辜。能得到這樣一個幫手,林忘憂覺得冒險抓秦自強的事,是賺大了。
“那子玲姑娘,你有什麽打算?”林忘憂又看向齊子玲。
林忘憂雖然貪財,但不喜歡勉強人。齊子恆發誓時隻說了自己效忠與她,並不包括他妹妹。這次也只是說他自己,並沒有加上兄妹,代表他妹妹另有打算。
原本齊子玲是另有打算的。
但是現在,齊子玲突然就改變了主意:“如果你們不嫌棄,我也願意留下來幫忙。”
嫌棄?當然不嫌棄。不過,還真有一點。
林忘憂不嫌棄齊子玲是因為她聰明。嫌棄她,是她的禦獸水平只有二階。
二階很不錯了好嗎?只是林忘憂自己要求太高。
當然,不同人有不同的用法,林忘憂想了想開口道:“我倒是挺希望你能幫忙的。可是齊大哥一定不願意看到你涉險,到時候你在反而讓他分心。不如你去幫我們捉些二階獸魂回來吧?”
“也好。”齊子玲並不會顧念林忘憂的救命之恩,因為她哥哥為林忘憂效命五十年,足夠償還了。
如此委屈自己,齊子玲也有她的想法。
當天,林忘憂就猜到了。
因為齊子玲在答應下幫助林忘憂之後,就像突然變了一個人一樣。
齊子玲變得特別好學,不斷纏著司徒直詢問各種禦獸方面的問題,還一臉崇拜地稱讚司徒直好有本事,弄得司徒直一邊講一邊滿臉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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