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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嫡》第五百七十章 繼續
  盡管早知道東延皇帝病危,隨時可能駕崩,可安容沒想到會這麽的快。

  要知道,前世她死時,東延皇帝都還活的好好的,重活一世,他卻提前至少六年駕崩,這太不尋常了。

  安容覺得東延皇帝的死,和東延太子有脫不了的乾系。

  東延太子前世被蕭湛禁錮,沒能在東延皇帝跟前盡孝,離的遠,情分就疏遠,再加上有好些皇子在東延皇帝跟前刷存在感,難保東延皇帝會起廢黜太子之心,這些流言,安容前世就聽聞過。

  東延太子在大周受苦,東延皇帝卻對他寡情,只怕那原本就帶了政治色彩的父子之情,早被消磨光了。

  東延太子有幸重生,他不可能還會重蹈前世覆轍,他要至高無上的權利,東延皇帝就必須要死。

  只是他謀奪皇位就算了,他為什麽要娶北烈朝傾公主呢?

  她喜歡的是顧清顏啊,她不是已經把顧清顏交給她了嗎?

  更讓安容沒想到的是,北烈皇上居然答應了東延太子的求親。

  朝傾公主早前就被賜婚給了北烈墨王世子,都上了花轎,只差拜堂了啊。

  安容想到了真的朝傾公主,她對上官昊用情至深,如今卻被送去和親,不知道她會如何?

  還有蕭湛,東延和北烈聯盟,雙拳朝一處用力,蕭湛能招架的住嗎?

  還有那四座城池,不會是東延攻佔的大周城池吧?

  大周誓要收回丟失的城池,東延卻堂而皇之的把城池送人,這是蔑視大周!

  安容在走神,她身後還跟著兩個護衛。

  安容擋在那裡不走,兩護衛面面相覷。

  最後,其中一人輕咳兩聲,安容壓根就沒聽見。

  另外一人就大膽,手摁在樓梯,身子一旋轉。就饒過了安容。

  沒辦法,他們得寸步不離的保護皇上啊。

  這一幕。坐著的皇上看見了,等護衛走過來,左相問道,“蕭表少奶奶怎麽了?”

  護衛嘴角抽了一抽,“好像是在走神。”

  左相額頭上便有了黑線,“上樓梯也能走神?”

  想到皇上跟蕭湛說話,蕭湛稟告事情時。都忽然走神了,安容上台階走神還真不算什麽了。

  左相和皇上看著安容,見她好半天都一動不動,臉上的黑線止不住的往下掉。

  好半天之後,安容才繼續上台階。

  她走到桌子前,給皇上行禮,然後在一旁坐下了。

  左相就那麽看著安容,要知道安容這樣做委實大膽啊,他能落座。是皇上恩準的。

  皇上都沒讓她坐,她就直覺坐了。

  見左相看著她,安容訕笑一聲道。“我沒地兒可坐了……。”

  說完,吩咐丫鬟上好茶。

  皇上瞥了安容好幾眼。才道,“你和湛兒似乎都很容易走神?”

  安容臉窘了,“皇上,不是我要走神的,是逼不得已。”

  皇上眉頭一挑,左相就好奇的問出聲了,“逼不得已?”

  他還是第一次聽說,走神還有逼不得已的,莫非是得了易走神的病?

  安容點點頭。道,“是逼不得已。有時候眼睛忽然閃現一幕情景,我根本沒法控制,上回還因為忽然走神,下台階差點滾了下去。”

  聽安容這樣說,皇上綿長的哦了一聲,安容這樣說,皇上有些信了,若非逼不得已,蕭湛不可能當著那麽多大臣的面胡作非為,把皇上的話當做耳旁風。

  皇上好奇了,“你都看到什麽了?”

  安容一臉驚訝,半真半假道,“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在相公有危險,或者有麻煩事的時候,我能瞧見他,就方才,我看到了應城的軍營了,相公正為東延和北烈結盟而犯愁。”

  不是安容存心要泄密的,實在是這個必要。

  她坦白相告,人家不會懷疑她什麽,藏著掖著,反而惹人生疑。

  要是她能取得皇上的信任,或許能幫蕭湛傳達一些軍情給皇上,也好要朝廷及時幫忙。

  只是安容這話,在皇上和左相聽來,無疑是天方夜譚。

  一個人居然能看到遠在千裡之外的人?

  這可能嗎?

  皇上端茶輕啜,他隻當安容是說笑的,隨便尋個理由糊弄他。

  左相倒是好奇道,“東延太子劫了北烈墨王世子要迎娶的朝傾公主,北烈和東延的仇可說是不共戴天,如何結盟?”

  安容輕輕一聳肩道,“左相,兩國相交,此一時,彼一時,東延皇帝駕崩,東延太子登基,以四座城池為聘,求娶北烈朝傾公主為後,我不知道北烈是出於何種考慮,但是北烈答應了。”

  說著,安容頓了一頓,道,“還有之前相公快馬加鞭趕赴邊關,邊關的諸位將軍壓根就不服他,要和相公比武定奪正帥之位,還拿出之前敖大將軍借下的欠債,要相公寫奏折找皇上要,相公將這事交給了祈王,皇上若是不信,過幾日這兩個消息就會傳至京都。”

  安容言之鑿鑿,說的有鼻子有眼,由不得左相不信。

  就連皇上都有些相信了,因為蕭湛去邊關出任大將軍,會遇到阻難,這是顯然的事。

  將軍有傲骨,蕭湛就算出自蕭國公府,滿腹計謀,可在那些久經沙場的將軍們眼裡,他什麽都不是。

  可要是安容說的是真的,那北烈和東延結盟,大周豈不是危矣?

  大周對抗東延,已是勉強,原還想著東延和北烈有仇,或許大周能和北烈結盟,就算不結盟,好歹有共同的敵人……

  越想,左相的臉越沉,“皇上,要真是如此,以我大周的兵力,如何對抗東延和北烈的結盟軍啊。”

  皇上眉頭擰緊,他看了安容幾眼,後道,“此事需從長計議。”

  這麽大的事,皇上應該即刻回宮。召集諸位大臣商議。

  可是皇上手裡既沒有奏折,也沒有人證。僅憑安容眼前一閃,她說的是真是假,尚未可知呢。

  誰知道安容那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想的多了,就出現了幻覺。

  不過,這樣的事,還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好。

  這不。本來皇上是打算出來散散心的,誰想到安容會稟告這麽大的軍情,這不,皇上和左相就一邊喝茶,一邊商議軍情了。

  在軍國大事前,小小比舞又算的了什麽?

  兩人商議著,也不避諱安容,她能告之這麽大的事,顯然是心向著大周。再說了,蕭國公府上到蕭老國公,下到靖北侯世子都在戰場上呢。蕭國公府對大周的忠心,皇上斷然不會懷疑。只是有些受不住蕭老國公的霸道罷了。

  安容端茶輕啜,不敢有那個閑情逸致看樓下,哪怕樓下正是寧纖柔在表演。

  這不,左相問安容了,“以蕭表少奶奶之見,東延和北烈結盟了,我大周該當如何?”

  安容囧了,她以為自己聽岔了,這麽大的事。問她一個深閨少奶奶做什麽?

  后宮不得乾政,女子不得乾政啊。

  見安容囧囧的表情。左相也囧了,他好像問的很自然,想都沒想就問了,少奶奶怎麽能知道怎麽處理這些邊關大事呢,不由得有些尷尬了。

  皇上斂了眉頭道,“但說無妨。”

  安容思岑了幾秒,大膽道,“雖然東延和北烈是結盟了,可彼此之間的信任,我想應該微乎其微吧,東延野心勃勃,有蠶食鯨吞大周的野心,北烈怎麽可能坐視東延強大,況且東延要真想拿我大周如何,只怕也要損失慘重,到時候北烈沒準兒就坐收漁翁之利了,我想東延和北烈應該相互防范的,結盟只是表面,怕的就是他們私下商議,將我大周平分。”

  既然不是完全的信任彼此,那就能見縫插針,想辦法讓他們之間的嫌系越來越大,讓他們結盟不成,反而結仇。

  安容很想說,能對抗東延太后和上官昊的只有蕭湛,安容希望蕭湛手裡的兵馬越多越好。

  只是這話只能心底想想,可不敢說。

  指不定就叫皇上懷疑,她說那番話,隻為蕭湛討兵權。

  “東延能和北烈結盟,我大周自然也能,只不過他們是明面上,咱們可以私底下,皇上應該比誰都清楚,那皇位有多少人覬覦,”安容大著膽子道。

  皇上聽得眉頭一挑,“你心裡有結盟的人選?”

  安容眼簾輕眨,搖頭道,“沒有,不過我想應該極少有皇子不想做皇帝的,我聽相公說,東延皇帝的死,似乎有些蹊蹺。”

  安容點到為止,她知道的只有蕭湛,把她知道這麽多推到蕭湛身上,也容易有說服力一些。

  其實,說這麽多就足夠了。

  皇帝早死,不是奸臣謀權纂位,就是皇子謀權纂位。

  要是查出東延皇帝的死是東延太子所為,弑君殺父,群臣唾棄,到時候罷黜他的皇位,他野心再大也沒用。

  還有北烈,安容的提議是挑撥離間。

  左相聽後,眼前一亮,道,“皇上,臣覺得此計可行。”

  皇上點點頭,“這麽大的事,得派可信之人去辦才成,朝中有能擔此重任者?”

  皇上一問,左相啞然了。

  大周有不少的昏官庸吏,大周的案子他們都查不出來,還跑去東延查案,這不是笑話嗎?

  安容倒是提議道,“皇上,要說查案的本事,我覺得周禦史可以。”

  皇上點點頭,“周禦史剛正不阿,查案入微,確實破獲不少冤假錯案。”

  左相就道,“可是前幾日,皇上派他去雲州視察了……。”

  雲州?

  那不是祈王的封地嗎?

  她想起來了,前世周禦史就是去雲州緊鄰的遂州視察,回來就被彈劾說他貪墨,最後冤枉而死啊!

  皇上派他去雲州,這是懷疑祈王,查他了嗎?

  安容默不作聲,她能說的都說了。

  左相和皇上也沒說了,因為三皇子過來請安了。

  安容這才有閑心看比試。

  這會兒,比舞已經結束了。

  接下來比試的是琴藝。

  這時候,比試場上,隻余下十五位大家閨秀了。

  諸位姑娘的得分都被寫在牌子上,懸掛示眾。

  看牌子,安容忍不住驚歎,前幾名,居然是京都之外來選秀的大家閨秀。

  那些姑娘除了是官員之女,再就是當地第一美女或者第一才女。

  休息了片刻之後,比試琴藝正式開始。

  琴音飄渺悅耳,似瀑布般瀉滿一地的青絲,似山間小澗,似雲中飛鳥,一會兒低飛擦過青青綠草,一會兒鑽入雲霄。

  聽得人心曠神怡。

  偌大個琉璃閣,噤若寒蟬,落針可聞。

  除了打分時,有些騷動之外,都在欣賞琴聲。

  約莫大半個時辰之後,諸位姑娘的得分都算了出來。

  錦州徐媛姑娘,和寧纖柔分數一樣,並列第一。

  蕭憐兒第四,雲州趙慧第三。

  其他大家閨秀都沒能排上榜。

  對此,蕭大太太派了人來問安容,這事該怎麽辦?

  畢竟並列第一這事,之前沒想過。

  安容也犯難了,要是將並列第一分出勝負來,那蕭憐兒就被淘汰了啊。

  安容不知道怎麽辦好,這不,臉一側,問皇上道,“皇上,您答應給第一一個許諾,現在兩個第一,該怎麽辦?”

  安容踢皮球,太過明顯了。

  念在安容幫忙出了主意的份上,皇上幫她一把道,“那就再加一個比試,分出勝負。”

  左相點頭道,“正是,只是不知道加什麽比試好?”

  皇上想了想,道,“德才兼備,才有了,就是不知道德如何。”

  皇上這樣說了,顯然加的比試是德。

  安容思岑了下,吩咐芍藥幾句。

  芍藥便下去請徐媛和寧纖柔入內園遊玩。

  兩人摸不著頭腦,她們分數相當,該繼續比試才對啊,她們還以為會比試下棋呢,誰想到會是進內園啊?

  不知道進去做什麽?

  兩人並肩去了內園。

  內園,松柏掩映,花木扶疏,方磚鋪地,花牆環繞,台階曲折,古樸典雅。

  兩人邊走邊看,心底讚歎連連。

  等到一岔路口,丫鬟請她們各走一條路。

  兩人微微訝異,照著做了。

  兩人帶著丫鬟,繼續朝前走,看了好一會兒風景。

  忽然,園內負責照看花草的婆子,不小心將水灑到徐媛身上。

  她衣裳濕了一大片,徐媛的臉色當即就青了。

  她的丫鬟氣的手一抬,就打了過去。(未 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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