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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嫡》第一百三十二章 肚兜
  冬梅納悶了,推攘了秋菊一下,輕聲道,“姑娘是怎麽了,好像恨不得把所有好東西都送給未來的世子夫人似地。”

  要不是繡帕子用金絲銀線顯得輕浮,姑娘恨不得用金絲銀線繡蘭花了。

  對一個未曾謀面的,即便是未來大嫂,也不用這樣巴結討好吧,應該是大嫂討好小姑才對啊,這是不是本末倒置了?

  還是姑娘送這麽多去,要是世子夫人懂事懂禮儀,回禮應該多一倍吧?

  那樣的話,非但不虧,反而賺了,可是姑娘是那種為了貪便宜辛苦繡針線的人嗎?怎麽看也不像啊。

  秋菊帶著疑惑回頭,就見安容小心翼翼的把繡帕包好,用了香羅帕包著。

  那方香羅帕是太后賞賜的。

  冬梅扭眉不解,姑娘是不是犯傻了,應該用繡帕包裹香羅帕才對吧?

  安容包裹好繡帕後,起身朝書桌走去,鋪好宣旨,安容提筆沾墨,同樣畫了一株幽蘭。

  還題詩兩句:始自子稱王者香,空谷幽蘭天下芳。

  畫好,細細觀看了兩遍,方才卷好交給秋菊,“明兒拿去青玉軒,要最上等的裝裱。”

  秋菊拿著畫紙,茫然的看著安容,現在她壓根就不懂安容這麽做是何緣故了。

  又不敢問,因為安容打著哈欠說乏了。

  一宿狂風亂,安容卻睡的很沉。

  第二天醒來,是神清氣爽。坐在床榻上伸著懶腰,手腕輕喚,手鐲叮鈴作響。

  安容嘴角癟了癟,笑意湮滅了三分。

  一高興,這破手鐲子就提醒她,她還有個不解的煩惱。

  下了床,穿戴洗漱完,安容走到回廊上,眺目遠望。

  風刮了一宿。玲瓏苑落葉一片,還有刮掉的樹枝,有些蕭條。

  安容朝右邊望了望,看見有好些人在搬磚頭,抬泥土,嘴角不由的銜起一抹笑容來。

  半夏拿了暖爐來給安容。笑道,“那兒已經動工兩天了,明後天就能走了,從那兒去松鶴院,能快很多呢。”

  安容接了暖爐,又看了看整個侯府。心情格外的好。

  吃過早飯後,披著大紅鬥篷。抱著暖爐,安容帶著冬梅去了松鶴院。

  老太太沒想到刮風之際,安容還來松鶴院請安,心裡疼惜的不行,摸著安容的臉頰道,“外面冷,怎麽還來給祖母請安。看這臉凍的。”

  安容攬著老太太的胳膊,心裡擔憂老太太的身子。柳大夫說過她得修養幾個月才能康復,按理這會兒她該臥床修養的。

  可是老太太性子執拗,苦心強撐,安容怕她被氣著啊,還是得看著點才放心,便笑道,“之前說好的,等梅花宴後,就跟祖母學習管帳,不能因為天寒地凍就不學了啊。”

  老太太滿意的笑著。

  外面,夏荷打了簾子進來,朝老太太福身,老太太臉色微沉了沉。

  夏荷稟告道,“三姑娘病情好多了,今兒早上還吃了大半碗粥。”

  說完,夏荷猶豫了下,還是開了口,“方才奴婢回來的路上,在院門口瞧見了大姑娘院子裡的丫鬟,許是因為昨兒大姑娘打翻炭爐,老太太下令撤了炭爐的緣故,大姑娘夜裡有些著涼,丫鬟想稟告又不大敢。”

  老太太臉沉陰冷著,孫媽媽端著茶水過來,聽得直歎息。

  最近府裡也不知道是遭了什麽小人,事兒是一出接一出,這三姑娘剛好轉一點兒,大姑娘又凍著了。

  “給她找個大夫看看,”老太太到底心腸軟,哪怕沈安芸作死,她也不能由著她真死了。

  夏荷輕福身子,轉身出門。

  安容望著老太太,扭著秀眉道,“聽說昨兒大姐姐打翻炭爐,還燙著了五妹妹,把她衣服燒著了,五妹妹沒事兒吧?”

  老太太頭疼的皺隴眉頭。

  孫媽媽歎道,“只是把衣服燒著了就好了,五姑娘頭髮被燒掉了一點點,還有手指,被燙了。”

  要真的只是衣裳燒了,便是天冷了些,大姑娘的被子也足夠禦寒了,不會凍著,丫鬟伺候不盡心,十有**是大夫人授意的。

  老太太皺眉不悅,是惱大夫人的震懾力,被剝奪了誥命封號,奪去了管家權,依然能指使下人。

  安容聽得直撫額,如今的侯府已經是一團糟了,光是病著的就有六個了。

  沈安芸、沈安姒、沈安玉、沈安姝、老太太、還有稱病抱恙的二太太。

  安容沒想到,很快侯府就有了第七個傷者。

  這個人還不是別人,是二老爺。

  “好好的,二老爺怎麽把腳給崴了?”聽了丫鬟的稟告,老太太不解道。

  丫鬟臉頰微紅,輕搖頭道,“奴婢也不清楚。”

  安容瞅著丫鬟的臉色,這樣子似乎有些不對勁啊,不知道你臉紅個什麽勁?

  正巧這時,武安侯邁步進來。

  老太太見他換下了官府,笑道,“二老爺好好的去上朝,怎麽會把腳給崴了?”

  武安侯請了安,坐下來,紅袖便把茶水奉上,武安侯端起來,笑道,“二弟崴腳是個意外,李黑將軍和孫陸將軍兩個比試拳腳,他站在一旁,躲閃之間,把腳給崴了。”

  老太太聽得直搖頭,“李黑將軍模樣冷沉,性情沉穩有加,怎麽跟孫陸將軍比試,還波及了二老爺。”

  提及這事,武安侯假咳了一聲,頗有些不自在道,“這也是我第一次瞧見李黑將軍控制不住怒氣,好像是昨兒他奉命巡城,一件肚兜撲到他臉上去了,孫陸將軍笑話他有桃花運,結果就……。”

  老太太聽得一愣,隨即慈藹的臉龐滑下兩根黑線。

  誰能想到兩位將軍打起來,還波及府上老爺,就因為一件小肚兜?

  冬梅守在一旁,聽著肚兜,眼珠子一轉,憋不住笑一般道,“不會是芍藥的吧?”

  武安侯望向冬梅,眉頭微皺。

  安容臉沉了一沉,眼角余光掃到冬梅,沒有錯過那抹得意之色。

  “那物件是府上的?”武安侯咳了一聲,問道。

  肚兜是極其私密的物件,他這個做爹的和女兒談關於肚兜的事,是極其失禮的,便用物件代替。

  安容哭笑不得,輕搖頭道,“昨兒風刮的那麽大,怕是有不少衣物被吹的滿天飛,倒不確定是芍藥的。”

  老太太也是忍俊不禁,笑道,“李黑將軍武藝不凡,按理不該躲不開一個肚兜,怕是昨兒風沙大,迷了眼,這只是一個意外,大家笑過忘了便是,何必刨根究底,讓李黑將軍惱怒。”

  李黑將軍為了件肚兜都和孫陸將軍大打出手了,要是知道是府上的,還不知道會怎麽樣。

  可是因為肚兜飛出了府,就罰一個丫鬟倒也說不過去,畢竟那也非她所願。

  不過這事卻是給老太太提了個醒,丫鬟的肚兜飛了就飛了,要是飛的是府裡主子的肚兜,那武安侯府的臉面可就掉溝了去了。

  其實這事不用老太太說,武安侯也不會傻到去找李黑將軍求證,去問他那撲面而來的肚兜長什麽模樣,這不是沒事找打嗎,現在是誰提肚兜,李黑將軍就和誰翻臉。

  要知道這件肚兜給李黑將軍的影響,那是相當的大,今兒早朝,李黑將軍都向皇上請旨,去邊關,不做巡城將軍了。

  皇上是一頭霧水,巡城將軍做了半年了,一直循規蹈矩,沒出什麽紕漏,他甚是滿意,怎麽好好的不做了。

  有那心直口快的大臣,想也不想就把昨兒肚兜的事抖了出來,好麽,李黑將軍一瞥眼,連隔著許遠距離的他,都感覺到有一股濃濃的殺氣撲面而來。

  就這樣,他敢把肚兜的事往侯府裡攬嗎?

  非但不敢,還得下封口令。

  萬一叫李黑將軍知曉了,一拳頭打過來,他如願被皇上貶去邊關,他估計還得掛彩。

  冬梅站在一旁,一臉的惋惜泄氣,還以為侯爺會發怒,把芍藥打發出去呢,沒想到就這樣偃旗息鼓了。

  關於肚兜的事,大家是一笑而過。

  老太太轉頭看著武安侯,問道,“今兒早朝,右相沒提裴七少爺的事?”

  武安侯搖了搖頭,“親事倒是沒提,不過倒向我道了謝,若不是柳大夫及時去相府幫著七少爺退了燒,怕是要留下不小的後遺症。”

  發燒難退,時間久了,容易燒壞腦子,武安侯倒是不擔心這樁婚事了,就衝這份救命之恩,親事也是板上釘釘的事。

  老太太撥弄佛珠,對這樁親事,她是滿意的。

  不論是裴家的權勢,還是裴七少爺的風骨,老太太不但極為滿意,甚至心中還有一股子自己的孫女配不上人家的感覺。

  不過想到另外一樁親事,武安侯的眉頭就皺的緊緊的。

  以前京都也不是沒出過沈安芸和東欽侯世子那檔子事,可是大多都會在三天之內,或者七天之內,就成親完婚。

  可是自己辛苦養大的女兒,還是第一個女兒,他也是傾注了不少心血的,用一頂小轎就抬給別人做了妾,他心裡如何舒坦的了?

  歎息一聲,武安侯從袖子裡掏出一遝銀票擱在桌子上。

  老太太看著那一摞銀票,眉頭挑了挑,不解是什麽樣的銀票讓自己的兒子歎息,“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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