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晨和凌薇一前一後走進左岸咖啡,在服務員的帶領下,挑了一個比較幽靜的位置就坐。
“一杯藍山咖啡,”凌薇要了一杯咖啡後,再問王晨,“王晨哥,你要喝什麽?你想要什麽盡管點,今天我請客。”
“我就不喝咖啡了,省得晚上睡不著,”王晨衝凌薇笑笑,再對服務員吩咐道:“給我來罐啤酒吧,藍帶,要冰的!”
“兩位請稍候!”服務員應了聲後也就退下。
“小薇,剛才被嚇壞了吧?”王晨剝了桌上放的一塊糖,扔進嘴巴裡,用舌頭卷了一下,“今天還真是湊巧,我怎麽就剛好路過這裡,還剛巧遇到你被人挾持……”
王晨這才留意看凌薇的樣子來,幾年不見,當年跟在自己屁股後面的青澀小丫頭,如今已經長成一個漂亮的大姑娘。沒有一點以前的青澀,變得非常水靈,個頭比以前高了很多,發育雖然不算非常好,沒有洶湧的氣勢,遠不如剛才那女警察。但該鼓的地方也鼓了起來。更重要的是,長發下面那張非常清秀的臉,會忍不住讓人多看兩眼,挺吸引人的一個大姑娘,走在大街上回頭率應該挺高的。
以前時候,王晨並未太留意凌薇長的是不是漂亮,可能是熟視無睹,也可能那時候很單純,沒留意太多,或者兩者原因皆有。那時隻覺得小丫頭長的挺討人喜歡,而且很喜歡跟在他身後,是他的小跟屁蟲。這一點是最重要的,那時候,經常有人以青梅竹馬來形容他們兩個,現在想想,也是。
也在稍稍頓了頓後,由衷地稱讚了一句:“小薇,你長的越來越漂亮了!”
“真的?還以為你依然把我當成長不大的小丫頭呢!”凌薇俏臉上閃著激動的神采,很興奮地說道:“王晨哥,今天是很巧,我真是太幸運了,要不然還真不知道今天晚上會怎麽樣。對了,王晨哥,你知道剛剛我被那歹徒拿刀脅迫時候,想到了什麽?”
“想到了什麽?”
“我想到要是你在我身邊,一定會不顧一切地挺身站出來救我的,”說話間,凌薇有抑製不住的激動,“真是沒想到,站出來救我的人,還真的是王晨哥你,看到你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我都不知道……不知道有多開心!”
凌薇說著,眼中竟然有淚滾落下來,她自己也不知道,這淚是因為激動、高興,或者是剛才的害怕,反正在王晨面前,她沒有任何要控制情緒的想法。從小到大,也都是這樣的,無論有什麽委屈,即使在家裡被爸媽責罵,她都會找王晨訴說,王晨都要陪著笑安慰她。要是她被什麽人欺侮,無論如何王晨都會替她出頭。記的有一次,外班幾個流裡流氣的小混混把她弄哭,結果王晨一個人找上門去,把那幾個小混混都打翻在地,他自己也受了傷,為此王晨被他媽媽狠狠地打罵了一頓,但王晨倔強的沒有掉一滴淚。如今每次受委屈,她也都會想到王晨。
只是王晨已經很久的沒見到,在她上了高中以後,王晨就去當兵。當兵間也隻回家過一次,她已經差不多五年沒見王晨,有了委屈也沒有地方訴,今天再見到這個可以算是她少女旖旎夢境中主角的男人,如何還忍得住,說著說著,眼淚像不要錢一樣一個勁地往下掉。
王晨很自然地抽出一張餐巾紙,就如以前一樣替凌薇擦去臉上的淚,笑著打趣道:“小薇,怎麽長成大姑娘,還這麽愛哭鼻子?要是被別人看到,還以為是我欺侮了你,嘿嘿……”
“你就喜歡欺侮我嗎?”王晨的話一下子讓凌薇破涕為笑,王晨體貼的舉動讓她心裡暖暖的,神情一下子變得扭捏,又怕被王晨再取笑,趕緊再道:“王晨哥,你是什麽時候回來了?”
“我回來已經兩個多月,只是家已經沒有了,以前熟悉的鄰居也不知道去哪兒,也不知道你們搬到什麽地方去住,連個打聽的人都找不到!”王晨眼中有點黯然,“唉,小薇,我媽去逝的時候,還真多謝你們的張羅,什麽時候有空,我到你家去,好好謝謝你!對了,你們現在住在哪兒?凌叔和張嬸還好嗎?”
“我爸和我媽都挺好的,我們家現在住在景雲小區,五單元3幢1206,”凌薇將自己家的地址說了一下後,滿是興奮地說道:“王晨哥,拆遷辦應該有一套安置留著給你們,你有沒有去拿?你們家園子大,安置的房子也肯定大一點!你家安置房的事,我爸媽替你問過,但拆遷辦的人說會給你們家留著,隻待你這個唯一的繼承人回來,就可以辦手續。我爸和你媽也只能罷休。”
“回來時候就去申辦了,是在景龍小區一單元2幢1803,我已經叫了裝修公司裝潢,剛剛前幾天完工,只不過還沒入住,我回來這幾個月,都住在賓館裡!”這時服務員將兩人需要的咖啡和啤酒,還有點心拿來,兩人也暫時停下了話。服務員走後,王晨再接著道:“對了,小薇,我家的安置房是一套上下兩層的複式房,你們家的房子也是這樣的嗎?”
凌薇搖搖頭,“我們家的只是一套三居室的套房,這和原本房子的大小有關,我們家原來的房子小嗎,不像你家,還有個小院。只可惜安置時候,你不在家裡,不然還可以得更好的房子。算了,不說這個……王晨哥,我們兩家房子安置的時候,要是你在家,分房時候我們一起抽簽,說不定可以分在同一個小區。還好,景龍小區離景雲小區也才幾裡路,以後有空你要經常到我們家來玩。”
說著又俏臉微紅,試探性地問道:“王晨哥,以後我也經常會到你家來玩,只是不知道王晨哥和嫂子會不會歡迎?”
話說完,凌薇很緊張地看著王晨,心裡有期待,也希望能聽到讓她高興的消息。好多年沒消息,她不知道王晨現在的情況怎麽樣!
“什麽嫂子!”王晨“呯”的一下打開啤酒,猛喝了一口,讓那透心涼滑落到肚子裡,這才繼續說道:“這麽多年漂泊在外,怎麽可能找到老婆呢?你看我現在只在永泰公司當個保安,一個月工資才兩三千塊錢,又有哪個女人能看上我呢?我可連女朋友都沒有,光棍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