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那無力虛脫的樣子,似乎下一秒,就可能掛掉。
“做什麽?你說呢?這個賤蹄子是怎麽一回事?”李師師看著冷寂的樣子,恨不得撕了她。
“寂姑娘是我請來的客人……”
“客人?我呸……微墨生,不要以為老娘我什麽都不知道……這個賤蹄子是女牢出來賣、春的吧!”
不等微墨生回答,她已經譏諷冷笑。
“微墨生,你要是耐不住寂寞,想要先納小妾,也不是不可以,老娘也不是那種不講道理之人……可你怎麽著也得找一個良家女子吧?怎麽能在那種肮髒地方,隨便拉出一個賤、貨充數呢?”
微墨生一臉受教模樣,連連點頭。
“李小姐說的在理,可是……”
“微墨生,你知不知道,你這樣不止是讓你自己被人瞧不起,連帶著老娘也被人鄙視,更是害的我們李家成為大家的笑話……”
冷寂瞬間一個白眼翻過,真想一鞋底抽在那大餅臉上。
還真拿自己當回事。
人家微墨生一個王爺都不覺得自己磕磣,他們一群癟三臣子,反倒是覺得委屈的慌。
這一記白眼,再次點燃了李師師的怒火,短粗的手指驀然指向冷寂,直接挑釁。
“你過來……”
冷寂眸子不由一瞪,看來今晚上這黑煤球和自己是死扛上了。
其實也不難理解。
李師師縱然敢和微墨生叫囂,卻不敢和他真刀真槍的來硬的。
一來他畢竟是王爺,二來,微墨生身邊還有一個自己惹不起的風令。
可冷寂不一樣,她可是一個沒有背景、沒有靠山、沒有能力的軟柿子,而且還是這場風波的導火索。
她捏巴捶打她,情理之中,能力所及。
所以,指尖一挑,她直接對上了冷寂。
微墨生的手驀然再次握住了冷寂的手腕,指尖甚是有力,面上卻依舊無精打采的看向李師師。
“李小姐,你有什麽事……衝我來……”
他一句話大喘氣了兩次,才算說完。
就這模樣,還衝他來。
估計李師師光和他理論,都能把他累死。
果不其然,李師師一臉鄙夷的看著他。
“就你這樣,話都說不成句,還學人家買、春……也不怕累死自己……你死了不要緊,可別連累我成為寡婦……”
粗眉一挑,她極是挑釁的看著冷寂。
“賤蹄子,你沒聽到嗎?麻溜的給老娘滾過來……”
冷寂猛地甩開微墨生的手,這個黑煤球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她,還真的拿她當好捏的軟柿子了。
微墨生被甩之後,卻突然哀嚎一聲,抱住了冷寂的大腿。
“寂姑娘,寂姑娘,消消氣……這件事就是一個誤會……咱們把誤會說開了,就沒事了……”
他這一大段話說出來,聽得冷寂雞皮疙瘩滿天飛。
聽微墨生的語氣,氣喘籲籲,上氣不接下氣,眼看著說完上一句,下一句就可能隨著他的嗝屁,永遠憋死在肚子裡。
冷寂火氣正大,如今被抱住,立即折身去掰微墨生的手。
“你松開……”
孰知微墨生卻突然握住她的手腕,猛地拉到自己面前。
“幫我做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