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寶差點沒有氣死,風鈴看到我犯花癡,一點幫助他們的心思都沒有,在他看來,簡直就是吃裡扒外,還是在這個時候。
他還沒有說話,另外一個也有些姿色的女弟子開口了:“風師姐,你這樣,是不是有些過分了?大家可都是一個宗門的弟子,而且,這一次出來,也是因為你說想要吃寒月魚,所以我們才會過來的,你不能見到男人,就把我們拋在一邊吧?我們才是和你親近的人。”
風鈴淡淡的看了那個女弟子以議案書哦:“我做什麽,還輪不到你來插嘴,你給我滾到一邊去。”
女弟子的臉,頓時變得漲紅,她氣憤的說:“你,你,你太目中無人了!”
“要不是看在你是師叔弟子的份上,我看都不會看你。”風鈴冷冷的說,“這是我的事情,是你該插嘴的嗎?你配嗎?”
然後,她臉上的表情一換,好像是變臉一樣,嬌笑著說:“白公子,不如,我們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好好說說怎麽樣?”
我搖頭:“沒什麽好說的,你們都走吧,我……”
忽然,我停了下來,然後皺眉。
一道憤怒的叫聲從遠處傳來:“我要殺了你!”
那個女弟子,從遠處快速的接近,帶著一團綠色的光芒,在她身後,是一團大得多的光團,光團裡的氣息,也強的多。
很快,他們兩個就靠近了,然後露出來了另外一個人的面容。
“周師兄?”第三個女弟子,看到那個男人,興奮的叫了出來,“你怎麽會在這裡?”
“恰好路過。”那個叫周師兄的弟子回答了她一句,然後看向了我。
我也看了他一眼,黑發濃密,散落在肩頭兩側,劍眉星目,背負一柄長劍,衣著隨意,但是,身上散發著一種灑脫的氣息。
“是一個人物。”這是我對他的第一感覺。
傅君寶在看到他的時候,臉上露出了一抹畏懼的神色,然後不動聲色的,往後退了幾步,好像是要躲避他,生怕被他看到一樣。
周師兄看了看我,然後淡淡的說:“這位道友,做的是不是有些過了?”
“不算過。”我也淡淡的說。
周師兄說:“這裡是我正陽門的地方,任何來到正陽門地域的,金丹之上的修真者,都要在我正陽門登記,看你們的樣子,應該是沒有登記的,你們這樣,已經破壞了正陽門的規矩,更不用說,還對我正陽門的弟子出手了。”
之前就聽說過登記的事情,但是我並沒有放在心上,現在再聽他說起,我頓時皺眉,正陽門這樣,是不是太過霸道了?
“我不知道正陽門是什麽東西,同樣的,也不知道正陽門,有什麽資格讓我登記的。”我淡淡的說,“正陽門,還不配。”
語氣平淡,但是卻帶著很明顯的不屑。
周師兄臉色一沉:“道友,太過放肆了。”
我面帶譏笑:“不要用什麽正陽門來壓我了,沒用,我見識過的,比正陽門強大的多的宗門,都因為狂傲自大而消失了。你不過區區金丹後期,不要在我這裡丟人現眼。”
周師兄叫周立群,是正陽門掌門大弟子,也是傅君寶的大師兄,是這些人所有人的師兄。周立群在正陽門中,威望很高,入門也是最早的,但是也就比傅君寶早了十年,如今周立群是金丹七層,是金丹後期,而傅君寶,則是金丹四層,兩者之間,差的不是一點半點。
因為入門最早,又性格沉穩,實力高深,在正陽門之中,地位和長老平等,還代掌一部分的刑罰,傅君寶沒少被周立群教訓,所以,傅君寶對他非常害怕。
以周立群的年紀,如今金丹七層的境界,已經算是很不錯了,是一個比較出色的天才了。
不過對於我來說,還遠遠不夠。
雖然我也是金丹後期,但是,就算是不算上我掌握的秘術神通法寶之類的,戰力已經直逼虛神中期,周立群雖然優秀,但是還不是我的對手。
這也是我狂傲的資本。
周立群淡淡的說:“以前,也有不少外來的修真者,和我說過這樣的話,但是最後他們都死了。”
鏗鏘!
一道脆響,他身後的長劍出鞘了。
長劍散發著藍綠黃三種顏色,光芒耀眼,色彩鮮豔。
一股強大的氣息,從長劍之上傳了出來。
“蕩魔劍出鞘了!”第一個被我打飛出去的女弟子,捂著臉,驚呼了出來,臉上滿是驚喜,“大師兄蕩魔劍出鞘,必然見血!”
然後她怨毒的看了我一眼:“你敢對我出手,你死定了!”
“大師兄的蕩魔劍,從十年前開始,就不再出鞘了,據說是因為他找不到配得上讓他出劍的人了。”第三個女弟子,面帶歡喜的說,“看來這個叫白若寒的實力不低,但是,他遇到了大師兄,他死定了!”
另外一個男弟子說:“可惜,這裡,大概只有大師兄才能打敗他吧?”
袁文康聽到後,不屑的撇撇嘴,但是卻沒有說話。
傅君寶聽到後,臉色陰沉,更加難看了。
風鈴皺眉說:“大師兄,你是不是太衝動了,我看事情還是搞清楚最好。”
周立群身前,浮現他的長劍,在空中沉浮,光彩動人,宛若一柄神兵。
他冷冷的看了風鈴一眼說:“你平時犯花癡我懶得管,但是現在,可不是你犯花癡的時候,你最好給我滾到一邊去!”
風鈴臉色大變“大師兄,你……”
周立群大喝一聲:“滾!”
風鈴頓時如遭雷擊,身子一顫,嘴角流出血來。
她眼中閃過一道畏懼,但是同時,也閃過一道怨毒。
周立群的警告很管用,風鈴不甘的看了我一眼,好像是錯過了什麽非常重要的東西一樣,那種眼神和表情,讓我感覺,非常別扭。
“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一個活命的機會。”周立群雙手負立,淡淡的說。
微風吹動,他站的筆直,氣質不凡。
“如果我不接受呢?”我問。
“那只要請你去死了。”他眼中寒光一閃而過,“任何人,都不能侮辱正陽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