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傑抓住的機會很好,剛好是金海離開的時間,而黃傑還知道,金海一般會在什麽時候閉關的。金海和金輪還有黃傑說過,他想要在成婚的那一天,給汪思雨,一個最珍貴的禮物,要製作一個,他平生最滿意的禮物。
同時,他還要求黃傑和金輪幫忙,而且,不能告訴汪思雨。
黃傑,就是掐住了那些時間,去找了汪思雨。
當時,金海和金輪,正在暗中準備著東西,黃傑找借口離開,兩個人根本不會懷疑。
他敢進入汪氏一脈之中,當然不敢在那裡動手。
但是,他利用金海的樣子,用金海的口氣,要汪思雨和他一起出去遊玩。
他很了解金海,也很了解汪思雨,他甚至還知道,其實他們兩個,一直有偷偷跑出去遊玩過,還知道,那屬於兩個人的地方,所以,他只需要說老地方見,汪思雨就知道是什麽地方了,而且,也沒有懷疑。
當時說出那些話的時候,想起來兩個人的愛巢,黃傑的心裡,就很欲狂,恨不得殺了金海,不,是活剝了他。
不過,他忍住了,他知道自己的作為,會給金海帶去多大的傷害,不管是什麽樣的結果,金海,都會是最大的輸家!
為了避免意外,他讓汪思雨先過去,自己先去辦點事。
汪思雨不疑有他,先偷偷的出去了,而黃傑,則是暗中變為自己的模樣,大搖大擺的,在族群裡轉了幾圈,被很多族人看到後,才偷偷的變為金海的模樣,然後也偷偷的溜了出去。
到了地方,汪思雨早就在等待著了。
看到那熟悉的地方,金海的眼淚,又流了下來。
而看到汪思雨,衝入黃傑的懷抱裡的時候,他的臉色又變得極為憤怒,金輪則是冷笑著說:“自己沒什麽本事,長得醜,比凡人間的狗都長得醜,什麽女人,不,只要是個母的,就是頭母豬,都看不上的東西,也就只能冒充別人,才會有女人喜歡了。”
金輪就是在嘲諷黃傑沒什麽本事,長得醜,就連女人,也是因為他偽裝的那個人而親近他,而不是因為他本人去親近他。
黃傑淡淡的說:“那也是一種本事,你連那樣的本事也沒有,只能眼睜睜看著她投入我的懷抱,最起碼,我抱過她,親過她,摸過她,甚至……”
他的臉上,忽然露出了一個奇怪的笑容,一個在場的都懂得的笑容。
那些黃鳥高層的臉上,都露出了厭惡的神色,尤其是美婦,直接說:“你真是個不要臉的畜生,恬不知恥,注定沒女人喜歡的狗東西!”
女人能把話罵到這個地步,可見她對黃傑,有多厭惡。
黃傑臉色一冷說:“關你屁事!”
金輪後退幾步:“我先廢了你的,讓你做不成男人,先讓你好好的嘗嘗受折磨的滋味!”
說著,他轉身冷冷的看了卞正純一眼:“如果你敢插手,我們金氏一脈,會和你卞氏不死不休!這是我說的話,你記住!”
卞正純臉色一變,臉上帶著怒火,金輪竟然這麽直接了當的威脅他,他冷聲說道:“你敢威脅我?”
“不,我這不是威脅你。”金輪搖頭,然後冷冷的說,“我這是在告訴你,你大可以來試試!”
卞正純冷笑:“你以為你說這話,我就怕了你?難道你忘記了我們的族規,嚴禁黃鳥一族同族相互殘殺!”
“族規?”金輪臉上帶著譏諷的笑容,“你覺得,族規現在對我們還有用嗎?你,還有這個畜生,觸犯了多少族規?還有,你竟然還有臉說這話,你自己是什麽樣的畜生,自己知道,自己幾代之後的後輩的女人都敢下手,你還配是我們黃鳥一族的族人?你和那個畜生,都是一丘之貉,沒什麽區別!”
卞正純的臉色陰沉的可怕:“如果我執意要出手呢?你已經惹怒了我。”
“你敢嗎?”美婦站了出來說,“卞正純,你自己的族人,都不會支持你的。”
她說的族人,就是卞氏一脈的高層。
卞正純,朝著一個中年男子看了過去,那個男子非常普通,身材甚至有些瘦弱矮小,但是,他的實力不容小覷,能站姿這裡的,都是黃鳥一族之中實力最強的一些,是黃鳥一族的頂梁柱,最頂尖的戰力。
那個,就是屬於卞氏一脈的高層。
感受到她的眼神,那個男子淡淡的說:“別看我,我是不會插手的,我沒有動手,已經很不錯了。”
卞正純臉色陰沉:“你可是我的後代。”
“你的後代?”男子的臉上掛著譏笑,“是一件很榮幸的事情嗎?難道還要我三跪九叩,跪在你面前,叫你一聲爹?”
我頓時愕然,沒想到,這個黃鳥一族的高層,竟然是卞正純的後代。
那他為什麽之前不幫助卞正純?就算是知道了卞正純做過的事情之後,也不應該說的這麽絕情吧?
“卞正純,從你拋棄我娘的時候開始,我們就已經沒有關系了。”男子淡淡的說,“當初你也不過是看中了我娘的天真單純而已,她有了我,你卻因為有了更漂亮的女人,喜新厭舊,拋棄了我娘,導致她本來身為黃鳥,卻在生下我之後鬱鬱而終,你還有臉說我是你的後代?”
男子冷笑著說:“要不是我娘當初死活不讓我對你動手,我早就殺了你了!”
卞正純驚怒:“我可是你的親生父親,你竟然有對我出手的想法,你這個逆子!就不怕遭到報應嗎?就不怕觸犯族規嗎?”
“你還真是無恥到了極點。”男子搖頭說,“你拋棄妻子,如果不是母親逼我發誓,我會管什麽族規?還有,遭報應這樣的話,你應該先想想自己,再考慮考慮,該不該在你的嘴巴裡說出來吧。”
說起來,卞正純還真是很失敗,自己的親生兒子,都對他像是一個仇人一樣。不過,這也不怪別人,只能怪卞正純自己造的孽。
知道這點事的黃鳥高層,那個美婦,臉上露出一抹譏諷:“都不是什麽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