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心裡也在暗爽,果然,有了後台就是爽,現在,這九九天劫,就等於是我的後台。讓我可以有更大的底氣和實力,去做平時根本做不了的一些事情。
可以想象的是,等到白客行,知道了我真實身份,會不會發瘋,我也不擔心,等到它知道我的真實身份後,會產生叛變的心思。
對我來說,只要是現在製服了它,以後就沒有什麽問題了。白客行,其實對人族的文華傳承,非常感興趣的,不然,也不會取了個人類的名字。對它來說,人族發展歷史,可以追溯到很遠的時代,而人族,能夠屹立在大陸之巔並且把異族都趕走,不是沒有原因的,其中的原因之一就是人類肯學習,還會學習。所以,異族的天賦神通,才會被人族學過去,並且在那些天賦神通的基礎上,改編加強,這就導致了很多異族的不滿。
對於異族來說,那些天賦神通,都是它們的看家本領,是獲勝生存的手段,被人族學習過去不說,還創造出來,比它們的天賦神通更加厲害的法術神通。它們的秘密丟了也就算了,還被人破解加強了,這不是在狠狠地打它們的臉嗎。最重要的是,人族得到那些天賦神通的方法,可不算是精彩。
人族,抓住了很多的異族,逼問或者是拷問那些異族,才會我就可能得到那些天賦神通的使用方法。不是每個異族,都是貪生怕死的,也不是,每個異族,都是不貪生怕死的。有異族不怕死,所以不會說什麽,所以最後死了。而說出來的,最後也死了。
研究那些天賦神通,也需要異族的血脈,很多人族,要研究很多活著的異族,死了的異族,沒有研究的價值,那種,研究,多半是抽取那些異族的血脈,一點點的研究,才會有一些結果。
不是每個異族,隨便都能研究出來什麽的。在人族破解異族的天賦神通的時候,需要大量的異族,所以,有無數的異族,因為人類對它們的天賦神通以及血脈的好奇而死去。這也是,當時,以及後來異族數量驟降的原因之一。
異族不同於人族,繁衍能力極強,短短的時間內,就能夠在大陸上開花結果,遍地都是人族。
繁衍能力很差的異族,每個族人都是珍貴的,異族幾十萬年,上百萬年的累積,都不一定有人族千年的成果大。人族龐大的人口基數,硬生生的打敗了那些傳承古老的異族,成為大陸的主人。
當初人族,不但害死無數的異族,還把異族趕到大海之上,異族多年累積的怨氣,讓它們在上岸後大開殺戒,在白客行的眼裡,其實也是正常的。不過,飛真鹿一族,倒是不做復仇的這樣的事情。對於它們來說,本來就沒有什麽攻擊手段,族群本來就不安全,要是再報仇,失去天地規則的庇佑,那麽,對於它們來說,絕對就是滅頂之災。
飛真鹿,自己也知道,天地寵兒是受到庇佑沒錯,但是,惹到不該惹的存在,有時候,就是天地規則都不一定能夠護住它們。
在我看來,不管人族和異族,有什麽恩怨情仇,那是以前,和我無關,而現在,要是在我面前殺人,尤其是,還是老人孩子的話,那麽,動手的異族的下場,都會很難看。
一句話折服了白客行,我讓它到一邊等著。白客行飛到了溫正元的身後,好奇的看了他一眼,心中奇怪,為什麽,我這樣的無上強者,會收一個虛神中期的屬下,或者是仆人?難道,最少不應該是超級強者,或者是之上的存在嗎?
溫正元臉色淡然,好像沒有看到白客行一樣。
白客行首先開口說:“白客行。”
溫正元看了它一眼說:“溫正元。”
“原來是溫兄,久仰大名。”白客行寒暄說,“以後大家就是一起的了,還需要溫兄多多照顧啊。”
“沒有什麽照顧不照顧,以後認真為少爺辦事就行了。”溫正元淡淡的說。
“少爺?”白客行心中奇怪,“不是主人?難道說,他背後,真的有一個強大的勢力?他自己都已經這麽強了,那他身後的勢力……”
白客行倒吸一口冷氣,要是這樣,或許,它遇到了一個很了不起的存在啊!
之前它也猜測過,但是,它的想法是,我是個無上強者是沒錯,但是,我可能是某個宗門的老不死的,活了無數年的存在,但是,溫正元卻叫我少爺,這也就意味著,即使我的年歲大概是不短了,但是,卻絕對不是老不死那個層次的。在我身後的那個勢力,或許還有更多的我這樣的強者。
“難道是開天辟地就存在的隱世宗門?”白客行只能這樣想了。
它知道的事情不少,但是,上古時代之前的事情,它就不是很清楚了。它的先祖,要麽不是在那個時代出現的,要麽就是,它們族群的傳承在上古時代出現過斷層,不過,白客行,比較傾向於第一個。
它只能這麽猜測了,不然,絕對不可能出現我這樣的存在。
“但是,為什麽,這樣的勢力存在,會出現在這裡?”它心中更加奇怪了。
我看向了地上剩下的異族一眼,略帶戲謔的說:“你們說,我要拿你們怎麽辦?”
“前輩!”一個蜈蚣頭,蠍子身的異族,諂媚的說,“是我們有眼無珠,得罪了前輩,如果前輩憤怒的話,懲罰我們是應該的,我摸一定會謹記這次的教訓的,以後遇到前輩,一定跑的遠遠的。當然,如果前輩有什麽吩咐的話,我們也一定赴湯蹈火,再所不惜!”
我略帶詫異的看著它說:“你倒是聰明,想讓我放了你們嗎?”
它話裡的意思就是那樣,就是讓我給它們一個教訓,然後放了它們,它們也可以接受。暗裡的意思說了,然後就是承諾了,不但以後遇到我躲避,還可以答應我一些要求。
知道了它的意思,我淡淡的說:“我要是不答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