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不敗毫不客氣的貶低何家先祖得到的東西,同時,好像是也在貶低我手裡的東西一樣。
我皺眉說:“沒有垃圾的功法法決,只有垃圾的使用者,這一點你也很清楚,為何要說出這樣的話來?”
第一不敗淡淡的說:“我喜歡。”
我蹙眉:“你喜歡的話,可以離開這裡,我不喜歡你這樣的語氣。”
第一不敗看了我一眼,面無表情的說:“你能趕走我嗎?”
我冷笑:“你覺得的呢?就算是你能夠找到我那又如何,我一直變幻位置,等你每次發現趕來,想做什麽事情,想監視我,都來不及了,你疲於奔波,能做什麽?”
第一不敗不說話了。
何嘉欣聽到我們的話,眼睛一亮,眼神在我們的身上來回打量。
我冷哼一聲說:“收起你的小心思,你的那點心思,根本沒用,想要挑撥我們?那也要你有那個本事才行!”
第一不敗是趕不走的,同時,他也絕對不會對我出手的,我不喜歡他,也是因為我討厭被人操縱,而第一不敗,需要我沒事,他不但不會傷我,還會保護我,因為他們需要我。
何嘉欣以為我們之間有矛盾,就想要找個機會挑撥離間,她對自己是有信心的,只要她挑撥,我們就一定會翻臉的,但是她並不知道我們之間的特殊關系,所以注定她這個想法,是絕對不可行的。
第一不敗冷哼一聲,何嘉欣身子一顫,悶哼一聲,頓時七竅流血,一張俏臉,變得猙獰可怕。
她面帶驚駭的看著第一不敗,只是一個冷哼,她的修為,就被廢了七層!
面色慘白,心中更加淒慘,何嘉欣沒有想到,自己也有修為被廢的一天。雖然還留下來了三層,但是三層能做什麽。習慣了高高在上,猛然間從高處掉下來,那種巨大的差距,任誰都無法接受的。
“沒殺了你,你應該感覺到慶幸。”溫正元是知道第一不敗的實力的,兩個人都是傀儡之身,能夠感應到一些東西,溫正元說,“要是你沒用了,你早就死了。”
何嘉欣心中憤懣,但是卻沒有辦法,實力不如人,就是這個結果。
第一不敗緩緩的說:“她知道的,我都說的差不多了,至於那個地方,還不到萬年的時間,所以,你就算是過去,也找不到的。”
我不相信,第一不敗繼續說:“你也等不到那個時候了。”
之後的時間,就是等待的時間。
三個時辰,其實很快的。
時間越長,何無雙越是不安,但是何嘉欣都被廢了,她又能有什麽辦法。
期間,袁文康偷偷的問了溫正元,何無雙,是不是真的是我給他找的女人,溫正元說是,還說袁文康走了大運,白白的多了一個美嬌娘。
這句話,沒有刻意隱藏,讓何無雙聽的很清楚,何無雙又羞又怒,換做是別人,她可能不會動怒,因為她在外表現的城府很深,同時,敢對她說那樣的話的人,都死的差不多了,但是現在,她做不到了,實力不如人,城府也不管用了。
但是袁文康說他並不喜歡何無雙,而且,彼此間都不喜歡,一點感情都沒有,這樣是不是不妥。
溫正元替我回答他了,沒有感情,是可以慢慢培養的,以後在一起的時間多了去了,有的是機會培養感情。
何無雙是看不上袁文康的,袁文康也不傻,何無雙的心機那麽深,他要是以為,何無雙會喜歡上他,那才是見鬼了。
溫正元讓他有點自信,相信以後會感化她的,袁文康只能苦笑。
他知道,這都是我的意思,不然溫正元也不會和他說那些話。溫正元代表的,就是我的意思。他只能希望,以後我能夠改變主意了。
其實給他們兩個拉郎配,也是一時興趣。
袁文康的性格太容易吃虧,而何無雙的性格剛好和他相反,算是能夠相輔相成,我是覺得他們兩個要是在一起的,袁文康會比較安全。
至於何無雙的心機問題,只要有我在一天,她就不敢有什麽小動作。
三個時辰轉眼即逝,遠處,飛來一個黑點,很快,黑點變大,柳兆出現在了我們的面前。
他臉色平靜,落了下來,說:“走吧。”
我點點頭,我知道他一定會來的,看他的樣子,應該是辦好了事情。
溫正元說:“這個女人怎麽辦?”
不等我說話,袁文康忽然眼珠子一轉,笑嘻嘻的說:“好辦。”
我的嘴角,浮現了一抹笑意,知道了他的意思,但是,我還是很配合的說:“哦,你打算怎麽辦?”
“少爺。”袁文康嘿嘿一笑,“你看溫老雖然活了千年,也算是一把年紀了,但是,至今還是孤身一人吧。”
溫正元眼皮狂跳,有種不好的預感,他趕緊說:“沒關系的,我已經習慣了,我一直服侍少爺就行了。”
袁文康一本正經的說:“不行的,溫老,你看我以後也要服侍少爺,但是,還不是已經預定好了一個婆娘,這是自己的人生大事,和服侍少爺,並不衝突的,對吧,少爺?”
他也知道,其實我是知道他的想法的,但是我並沒有否定他的想法,說明,我心裡也有那個意思了。
我淡淡的說:“繼續說下去。”
“得令!”袁文康精神一振,知道我同意,他笑眯眯的說,“溫老伺候少爺這麽辛苦,應該給他一個獎勵的。我看這個女人就不錯,年紀沒有溫老的大,長得也不錯,雖然性格冷了些,像是一塊冰似得,但是,我相信溫老老樹開花,熱情的像是一把火一樣,一定能夠燒化這塊寒冰的,不如……”
“小兔崽子!”溫正元聽得臉色越來越黑,果然和他猜測的那樣,袁文康這是也要拉他下水,要惡心他。聽到這裡,他再也忍不住了,忽然暴起,一個巴掌狠狠的拍在了袁文康的腦袋上,然後就要一腳踹過去。
袁文康也很機警,早就防備著他,雖然沒有防備住,還是挨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