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金洪一聲高呼,想要讓身後的兩位高人出手救他,以及,壓住李太白。
李太白本來就要斬斷何金洪的腦袋,把他劈成兩半,但是,聽到何金洪這句話,頓時一愣,手中的動作,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
他驚疑不定,想到了之前何金洪忽然從他的控制之中逃脫,明明都跑遠了,卻又回來的場景。他對於何金洪算是很了解了,知道他是什麽樣的人,膽小如鼠,自私自利,一個十足的小人。
這樣的人,如果有機會逃走,又怎麽會自己找死跑回來,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有了十足的把握,能夠對付他,或者是,他身後有人。
何金洪的一聲高呼,讓李太白心中忌憚,那是本能。即使李濟民給他下了命令,但是,面對那樣的事情,他的本能讓他停了下來,不過,也沒有過多久,他就又準備動手了。
他冷笑著說:“你以為,叫人就能夠救得了你嗎?”
別說根本沒人出現,就是有人,他們皇室想要殺人,有幾個人能夠躲得過?
看到沒有人回應,何金洪慌了,又趕緊叫了一聲:“前輩,還請快些出手啊,晚輩並不是這個賊子的對手啊。”
還是沒有人回應,李太白手中的銀色毛筆,森森寒光,對準了他。
何金洪眼皮狂跳,頭皮發麻。
他一邊防備著,一邊在自我安慰:“他們一定都在的一定在的,肯定是因為救援其余的同門,一時間沒有時間插手的而已,我只需要等一段時間就行了。”
“前輩,我會撐住一段時間。”何金洪一邊叫著,一邊祭出了靈甲說,“但是,這個賊子,是李濟民那個畜生手下實力非常強大的屬下之一,就是他帶領那些手下,毀了我正陽門的,罪大惡極,隻比李濟民那個畜生差一點,這個人一定不能放過啊,前輩,就算是我不幸戰死,你們也要記得,殺了這個走狗,為我報仇,為那些無數慘死的同門報仇啊!”
他說的很悲憤,好像是已經把生死置之度外了一樣,就好像,他真的是那種不畏生死的人一樣。
同樣的,還是沒有人回應,何金洪的心,其實已經沉了下去。
“找死!”李太白眼神冷冽,怒極而笑,“還敢對至尊不敬,何金洪,我知道你不在乎正陽門的人,也不用裝了,你在乎的永遠都只會是自己,所以,我也不會用正陽門的弟子來威脅你,我不會殺了你,我會抓住你,把你煉製成為人寵,去給我們皇室的靈獸,劍豬配種,我想,配出來的種一定會很有意思的。”
何金洪臉色一黑,李出塵大笑:“我倒是很想看看,劍豬和何金洪,能夠配出來什麽樣的種。”
劍豬,是一種中級靈獸,皮粗肉厚,蠻力很大,也沒有什麽特殊的本事,就是力氣很大,用來當前鋒衝擊,是最好不過的。
而劍豬,和一般的家主差別不大,只不過,劍豬是黑色的,而且,鼻子也比一般的家豬的鼻子長得多,腦袋像是利劍一樣,所以被叫做劍豬。
這種生物,味道也比較不錯,很多人養這種靈獸,就是為了一飽口福的。
在修真界,修真者多數不喜歡俗世界的食物,而在修真界,他們也都有屬於修真者的食物,就是一些靈獸靈物之類的。
像是劍豬這樣的靈獸,雖然是中級靈獸,但是,也就是拿來吃的而已。因為劍豬比較好培養,也不需要什麽樣的靈藥去培養之類的,一般低級的草藥就足夠了。劍豬之所以是中級靈獸,那就是它們只需要吃就行了,吃著吃著,就成為了中級靈獸。
其余的靈獸,能被放到餐桌上的,也大多是常見的靈獸,當然,常見是對於一些實力深厚的勢力來說的,在修真界,一個大的餐館,能夠拿出來諸多靈獸當食物的,背後,一定是有一個強大的勢力支持的,或許還會是多個。
當然,除了劍豬這種比較常見的靈獸之外,還有一些稀有的,非常珍貴的靈獸,只要是能夠出得起價錢的,沒有他們找不到的。
劍豬的繁衍能力很強,也就是欲望很強,如果把何金洪和劍豬放在一起配種的話,那畫面一定很美。
不約而同的,我們都在笑。
何金洪做人太失敗,沒人會對他同情之類的,反而是想要看到他和劍豬配種的那一天。
何金洪臉色發黑,但是還是在強撐著冷笑:“你們招惹了我們,就應該知道,我們宗門,還有兩個化元境界的超級強者。”
李太白手中一頓,何金洪一喜,他繼續說:“那你應該知道,得罪超級強者,會是什麽結果,他們的怒火,不是你們能夠承受的。”
“確實如此。”李太白手中動作繼續,朝著何金洪卷了過去,何金洪聰明了很多,開始躲避,不再是一味的用靈甲防禦,靈甲之前受過一擊,已經出現了裂縫,最多再有兩次,靈甲就會徹底報廢,到時候,他就要用一雙肉掌去對抗那鋒利無比的毛筆了,他手上還有一雙手套,一件中品靈器,那是他最後的家當,他不想那件跟了他很久的靈器都沒了。
“知道你還敢對我出手?”何金洪驚怒的躲避著說。
李太白譏笑:“真不知道,你這樣的蠢貨,是怎麽當上太上大長老的位置的,都說你用了陰謀詭計,逼迫上一任太上大長老退位,看來是沒錯了。”
何金洪大怒:“你放屁!我是憑著自己的本事成為太上大長老的!”
李太白不屑的說:“就你這副德行,也配說憑自己的本事?”
“你有腦子的話,就該想到,如果你們宗門的超級強者回來的話,我們還會在繼續對正陽門出手?”
遠處,慘叫聲還在繼續,並沒有停止過,相反,還越來越大,越來越多了,遠處,火海好像更大了,更亮了。
戰船,已經開始在移動,朝著四周開動了。
何金洪怎麽沒有看到,只不過,他是不在意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