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臉色非常難看,他身處戰船之中,周圍全都是早就布置好的陣法,身板,還有近十個虛神保護,這麽多的士兵守在四周,但是,就是這樣,還被人當著他的面,殺了他的一個虛神手下。
要知道,那可都是他用心血來培養的,身上的綠甲是用珍貴的材料打造的,而他的虛神境界,也是三皇子好不容易提升起來的。
他對這個綠甲虛神很信任,因為他是李天華自己培養出來的,少數的高手之一,和被那些勢力培養的高手不同,那綠甲虛神,才是他真正的心腹,其余的那些勢力為他培養的那些手下,雖然他也信任,但是,比起綠甲虛神來,還是差了些。
這些,都是讓他憤怒的,死了一個虛神,對他來說,是損失很大的。但是更讓他憤怒的是,竟然有人敢當著他的面,殺他的人。這麽明目張膽,無法無天的行為,徹底激怒了他。這種做法,不單單是不把他看在眼裡,還是不把他的父皇李濟民放在眼裡。
而且,這一次的行動不光是對李濟民非常重要,對他來說,也是非常重要的,可以說是他的翻身之仗,絕對不能出現什麽意外的,本來,他們都以為不會有什麽意外了,但是,偏偏在這個時候,又發生了意外。
李天華心中驚怒,死一個虛神手下,不至於讓他這麽憤怒,但是,敵人強大未知,和他們過不去,是他們的敵人,那就等於是正陽門的朋友。剛剛出手,李天華都沒有看清楚,是怎麽出手的,出手的人,自然也看不到了。
這樣的實力,在他看來,是非常恐怖的,他的手下之中,沒有人有這樣的實力,在他看來,這一次來的人裡,也就只有李太白有那個實力了。
但是,李太白也是最不可能動手的人,因為他沒有那個必要。
別看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以及四皇子之間,明爭暗鬥,鬧個不停,但是,他們卻又都嚴格控制了自己,就算是大皇子的暴脾氣,也不敢冒著對李濟民不敬的後果,去殺害自己兄弟。
但是,殺害不可以,給自己的兄弟找點事情做卻是可以的。
可是,如今他的屬下被殺,目標已經直指他了,以他對那幾個兄弟的了解,絕對不可能這麽肆無忌憚的對他的手下下手的。
這個時候,老大老二老四幾個人,是不甘心他就這麽重新被李濟民重視,肯定會給他找點麻煩,但是,他們也有分寸,不會在這個時候對李天華出手,因為事情還沒有結束。
李濟民的事情沒有結束,如果那幾個兄弟,不是自己找死的話,是絕對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出手的。因為,沒有什麽事情會瞞住李濟民,一旦被他知道,自己的兒子,在這個時候,為了爭奪那個位子在扯他的後退的話,他肯定會非常生氣的。
李濟民生氣的結果,相信幾個皇子,都很清楚,所以,李天華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兄弟動手的可能性。
那麽,就有可能是仇敵了。
大唐境內,能夠成為皇室的敵人的勢力並不多,敢對皇室出手的人,更少了。
李天華看了遠處一眼,那裡,他們布置的陣法,完好無損,而且,就算是有人出來,他們也會感應到的。
“大陣是陣法大師布置的,一般人絕對出不來的,更不用說神不知鬼不覺的出來了。”李天華心中思量,“本來我覺得,有可能是正陽門的人出來尋仇,但是,這陣法分明是好的,所以,不會是他們,那麽,到底是誰?”
李天華猜的沒錯,確實不是正陽門的人,但是,卻是從裡面出來的。
他們布置的陣法是高明不錯,但是想要攔住我,卻還差了很多。
我早就出來了,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在沒有自動啟動陣法的情況下,還破開了他所在戰船上的陣法,到了附近,隱藏了起來。
在知道了李天華的一些心思後,看到綠甲虛神要出去,我才對他動手。
既然都是李天華的人,也就等於是皇室的人,既然是皇室的人,那麽,隻好請他死了。
我的氣息,隱藏的很深,他們並不能發現,所以,再出手的時候,也算是出其不意,只是一個回合,那個綠甲虛神,就連人帶著綠甲,被我一劍斬做兩半,而此時,他們連我的邊都沒有摸到,更無法發現我的所在了。
四周的幾個戰船,無法得知這裡的事情,因為只有這一艘戰船,是屬於李天華的,其余的,都是李濟民的。
雖然是保護他的,但是,李天華,還是隔開了幾個戰船,只有他能夠看到其余幾個戰船上的事情,可以對他們發號施令,而他們,卻看不到這個戰船上發生的事情。
他們可以說是,作繭自縛了。
“少主,來者不善。”有虛神低聲說。
李天華惱怒:“我眼睛還沒瞎,難道看不出來嗎?”
殺了他的人,還想要對他們出手,不是來者不善是什麽。
他很惱怒,很不喜歡這種感覺,被暗中的人盯著,他能感覺到,有一雙眼睛,一直在他的身上打量,不知道會什麽時候出手,這種感覺,讓他非常不滿。
但是,他又偏偏沒有辦法,不知道是誰出手,又藏在那裡,因為四周,都是白霧。
是他啟動了戰船上的陣法,刻意把戰船隱藏在高空的。
此刻,卻變成了對他們不利的東西。
“不管閣下是誰,這樣做,都是得罪了皇室,我相信,你應該知道,得罪皇室的下場,在大唐國內,是絕對沒有立身之處的。”
沒有人回話。
我本來就不是大唐的人,根本不稀罕在這裡,而且,李濟民是蠻族的後代,他還在努力把整個大唐,都變成蠻族的後代的地盤,呼吸著這裡的空氣,我都感覺有蠻族的氣息,令人作嘔。
再說了,我什麽時候,怕過李濟民?
三皇子暗中驚怒:“看來,敵人是有備而來,目標只是我了,難道,是父皇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