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擔心自己,隻擔心那些士兵。
那些,都是李濟民的心頭肉,是將來李濟民縱橫天下的資本。
數千的金丹士兵,耗費了多少的資源,他們心知肚明,所以才能夠體會到李濟民對那些士兵的保護和珍惜。
但是李濟民也知道,那些士兵,不能一直保護著不出手,因為他想要的是戰無不勝的軍隊,而不是只是空有實力,沒有戰鬥經驗徒有其表的手下。
他放出來這些士兵,也有要磨礪他們的意思,他做好了損失一些手下的準備,但是絕對沒有做好,損失全部屬下,或者是損失一半一大半屬下的準備,那對於他來說,絕對是毀滅性的打擊。
那數十個虛神,也算是李濟民比較重視的屬下,虛神在這一片地方,無論如何,都是不能被輕視的。
但是,相對來說,李濟民更看重的,是他親自從築基開始,一直培養到金丹,甚至以後要一直培養到虛神,化元,或者是更強大的境界的。
那數千的金丹士兵,將來,要一同成為虛神,一同成為化元的。現在只是金丹,或許不能給李濟民未來帶來多大的作用,但是,那些士兵,一旦成為虛神或者是化元,那就絕對是一股不容忽視的力量!
李濟民野心勃勃,打的就是這個主意。
他的打算,我一眼就能看出來,所以,我一個不都不想留給他。
這些虛神固然強大,但是,那數千的金丹士兵,才是潛力無窮的。
那些,可都是資質不差,從築基開始,就用大量的靈丹妙藥築基培養的,要是全都死在這裡,那李濟民多年的心血,付諸流水,對他來說,不光是一個巨大的損失,還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數千的士兵,在正陽門弟子長老以及太上長老的眼裡,或許是不可戰勝的,也彰顯了李濟民,惶惶不可一世的威勢,但是,在我的眼裡,只不過是一堆屍體而已。
換成是別人,或許會覺得非常棘手,或者是扭頭就走,但是對於我,一堆人,和一個人,沒有什麽差別。
轉眼間,數千的金丹士兵,就死傷了大半。
聽到那些慘叫聲,我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笑意。
第一不敗的聲音忽然傳了過來:“小心點,你殺了他那麽多人,他要親自過來了。”
我皺眉,隨後冷笑:“就算是過來又如何?”
李濟民本來是有事的,但是如果他這個時候趕來,說明他手上的事情,已經被放到了一邊,算是破壞了他的計劃,而同時,他的手下,被我殺了大半,就算是趕來,也是遲了。
等到他到的時候,最多也只是會給他留下小貓兩三隻而已。
“他若是感覺到了這裡的情況,不帶點人過來是不可能的。”第一不敗懶懶的聲音又傳了過來,“我估計還有一炷香的時間,他就會趕來了,你還是趕緊殺點人,然後溜走就是了。”
我冷聲說道:“我不怕他。”
“我知道你不怕他,但是現在不是和他交手的時候。”第一不敗說。“別忘了你還有一個清虛門的身份,若是讓他抓住你殺他手下的證據,他就會對宋國發難。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李濟民肯定不會把所有的底牌一次性亮出來,誰知道他手裡還有沒有別的底牌,就算是你殺了這些金丹士兵和虛神級別的高手,別忘了,他手裡,指不定還有其余的虛神,或許,還有化元的超級強者。”
“你能罩得住清虛門,能罩得住其余的宗門嗎?宋國算是你的大本營,光是一個清虛門,獨木難支。”
我皺眉,第一不敗說的是有道理,但是有一點我不會認同,那就是,李濟民,如果想要對宋國出手,是不需要找太多的借口的。
他是一代帝王,征戰鄰國,隨便都是借口,就算是沒有借口,被人又能拿他怎麽樣?這周圍的要麽是弱國,要麽是隔著山脈的根本看不起李唐和大宋的強國,又怎麽可能會有人管借口的事情。
第一不敗說:“現在不是時候,你要忍耐一段時間,徐徐漸進還是比較好的,你已經殺了他不少的手下了算是斷了他一臂,之後,再去斷他另外一個手臂,然後大腿什麽的,隨便你怎麽斷。”
我暗中思量。
第一不敗既然勸我離開,看來,他是感覺到了什麽,難到說,以我如今的實力和際遇,李濟民,還能夠給我造成什麽威脅不成?
我看了第一不敗一眼,他正在從遠處看著這裡。
沉默片刻後,我說:“既然這樣,那再殺了他一個兒子。”
第一不敗搖頭:“好大的殺氣,不是好事,不過,他不是什麽東西,他兒子也不是什麽東西,你盡快去解決吧。”
我已經殺了李天寶,李天元還在第一不敗的身邊,我現在沒有殺了他的意思,把他交給了第一不敗,就是為了讓第一不敗對他做點什麽,免得被李濟民看出來什麽的手段。
再殺一個,說的自然不是李天元,而是另外一個皇子,三皇子!
從李太白出現後不久開始,我就從第一不敗那裡知道,來的不止是李太白這個大統領,還有一個身份在李太白之上,並且,李太白也要服從他的命令的人,那就是三皇子。
三皇子也是奉命而來,所以,對於李太白他們,有暫時的管制權,但是,也只是暫時的而已,雖然是暫時的,李太白,也要完全的奉命行事,要在這段時間內,把三皇子當成是至尊來看待。
不過,三皇子是來了,卻沒有進來,而是守在了外面,看守外面布置的大陣。
這一次,所謂的三皇子,可是等了好久,才等到的機會。
三皇子,本來是極為受寵的,可惜,他那個時候還比較年輕,不知道收斂,更不知道察言觀色,導致在李濟民外面恃寵而驕,被李濟民所厭惡,從高高在上的最受寵的三皇子,狠狠的掉了下去。
從高高在上,到一視同仁,三皇子心裡的不平衡,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