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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
我父親向前邁出一步,整棟別墅都似乎隨著他的邁步晃動了一下,接著他的身體以極為詭異的方式扭動著,腳下同時邁出罡步,龍行虎步之間,碩大的拳頭直接對著聾胖轟了過去。
聾胖似乎真的沒聽到我們兩個人的談話,只是看到我父親出手,整個人都惱羞成怒。
他居然用一種我不敢直視的方式來應付我父親雷霆般的一拳!
聾胖雙臂伸展,挺胸抬頭,用自己的胸膛迎向了那暴怒的一拳。
我不敢想象,以我對我父親的了解,如此雷霆的一拳縱然不能把他直接打死,也能把他一拳打成皮球,可是這胖子居然敢用胸膛直接接著一拳,著實讓我吃驚!
然而讓我更為吃驚的還在後面!
呯!
我父親一拳打在了聾胖的胸前,好像打在了一個大肉樁子上一樣,我只看到聾胖的前胸向後微微一弓,那比女人還大的前胸肉向裡面陷進去了一塊,似乎卸掉了這暴起一拳的力量,縱然我父親這一拳力量驚人,卻也沒把他怎麽樣!
聾胖依舊站在那裡,依然如一個倒立的橄欖球一般,卻遠比橄欖球站的穩!
他肥胖的臉上帶著一種過分的自信和桀驁,猩紅的嘴唇露出兩顆焦黃的大門牙,充滿了不屑和質疑的語氣問道:“歐楚群!你看看你都老成什麽樣了?這拳頭也沒有以前那麽有力量了,軟綿綿的,跟個娘們似的。”
“哦?是麽?”
我父親對聾胖的質疑有些不屑,他的嘴角微微牽起一個好看的弧度:“老子就算再老上十歲,打你個小癟三也是一樣不用兩拳!”
話音落,我看到他的胳膊上青筋暴起,原本平直的拳頭突然往前一戳,一扭,一股怪異的力量從他的身上突然綻放。
“歐先生,不要!”
樓頂突然傳出了一聲急促的喝止聲,接著一條灰黃色的人影便從那房間內以極快的速度飛了出來。
然而,已經晚了!
這力量太過古怪,太過迅猛,太過快速,只是一頓一戳一扭,聾胖那近三百斤的身體便像一個被丟出去的橄欖球一般,一下子倒飛出去!
‘啪’聾胖的身子和他身後距離本不算遠的牆壁撞了個結實,撞得整棟別墅又是一顫。
聾胖手中的口紅也掉在了地上,粉餅也比打飛了,胸口一陣起伏,一大口鮮血湧上來,把他原本就猩紅的嘴唇給塗得更加血腥。
他那雙不算小的眼中帶著十足的震撼和不敢置信:“不,這不可能,你,你明明已經損失了修為的,怎麽還可以打敗我?”
我父親抬手蹭了一下鼻子,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瓜子,不屑的說道:“老子以前打你只需要一招,現在打你用了兩招,損失了修為的後果果然很嚴重啊!
但是你要認為我損失一點修為就不應該打敗你的話,那你和白癡就沒啥分別了。
要不是因為這別墅我看著還順眼,怕是這一拳就要了你的小命。”
我心說您這是看在甘雲山的面子上才沒拆這棟別墅的吧?
甘雲山賺點錢不容易,某棟別墅要發生坍塌事件,那肯定上第二天的頭版頭條,對他的生意肯定會有影響。
我沒想到,我父親看似衝動暴躁的興致卻有著這麽細膩的心思。
那名黃灰色的身影此時落在了聾胖的身邊,搖頭苦笑道:“歐先生還是像之前一樣的暴躁,聾胖不懂事,您又何必為難他?”
這人穿著一身醬黃色的長衫,年紀看起來可是不小了,頭髮花白,一臉的褶子,笑起來跟鬼似的。
我父親雙手微耷,平視著他道:“我為難他?徐閣老,你可別仗著年紀大就胡說八道,明明是他在為難我好不好?還有,老子在這裡站了半天了,你才下來,難道我已經淪落到讓你們不夠重視的地步了麽?還是說你徐閣老也認為自己夠資格在我面前跳兩下了?”
聾胖此時以及在此從工地上站了起來,剛剛的傷似乎真的不重,他只是內髒受到了震顫。
聾胖‘咳嗽’了一陣,又吐了一口血痰道:“閣老,我還能戰,你跟他廢話那麽多,我就不信咱們聯手還乾不過他了?不行你纏住他,我來抓那個小子的,那小子不是他兒子麽?我住了他兒子,我看他還怎麽叫!”
我父親偏頭,有些詫異的看著聾胖:“你就不怕我一拳打死你?”
聾胖緩慢的從地上撿起他的口紅,猛的撕開了他的大紅睡衣,露出了裡面銀白色的一條肚兜!
呃,只能用肚兜來形容這東西了,其實那就是一個長條形的銀色符紙!
從脖子上,一直垂到膝蓋上方。
聾胖手握口紅,在他胸前那銀色符紙上迅速的畫了一道符咒,然後噴了一口血在胸前,那銀色符咒立刻閃過一道銀芒,然後回歸平常!
銀匕符!居然是銀匕符!
我摸了摸口袋裡的鐵匕符,心說這東西的威力都夠大了,那銀符的威力得有多大?
徐閣老看到這張銀符的時候也是一驚,接著哈哈大笑了起來,立刻表現出對我父親的話似乎極為不感冒,不屑的輕哼道:“歐先生說的哪裡話,您看您一出現,我立馬把那兩個妄圖加害貴公子的混蛋給處決了,這樣做都不能表現我們的誠意,您還要我們怎麽做才行啊?”
徐閣老這話雖然顯得弱勢,並且開口閉口都是尊稱先生,可是任誰都都能聽出他言語中的不滿和質疑。
我父親不怒反笑,並且越笑聲音越大,最後也一樣哈哈大笑起來:“徐閣老,你在禾刀門也算是有一號的人物,我原以為你示弱的話,我就給你一條活路,可是你卻因為聾胖的一道銀符就敢如此的跟我囂張,難道你認為我歐楚群連張銀符都搞不定了麽?”
徐閣老轉身,和聾胖站在了一起,儼然已經結成了同盟:“歐楚群!我知道你實力超群,可是銀匕符的威力,我們大家都清楚,聾胖不惜生命要搞你,我徐閣老不幫襯一下,怎麽好意思說出去?更何況我們還有同門之誼!”
我父親單手一揮,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了一把看不清樣子的短劍。
“既然你們哥倆好了,那就別廢話了,動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