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挺有些慌張的看著我:“歐寧,現在怎麽辦?”
怎麽辦?我哪裡知道怎麽辦?摸了摸手裡的辟邪銅錢,忍不住有些心疼,尼瑪的這僵屍和鬼類不同,他可以汙染法器啊!我的小金刀明顯就沒之前的威力了,不知道要溫養多久才能恢復!
但是此時也沒其它的辦法了,我快步跑到大雄身邊罵道:“龜兒子,你跑這麽快幹啥,我等著你大展神威呢!”
大雄反嘴道:“是你讓老子背起人快跑的,你也不是不知道,老子在南疆也是重傷,我神威你妹啊?”
我也不管他,摸出短劍對著他的手掌便是一劃,疼的這小子‘嗷’一聲叫了起來:“你龜兒子的,打小你就用老子的血,長大了你還用老子的,你自己就沒血了?”
我嘿嘿一笑:“你的血帶佛性,對付僵屍最好。”
大雄呸了一下:“扯蛋吧你,你的血還帶道性呢。”
我擺手道:“別囉嗦了,快按住他,最好能掰開他的嘴巴!”
白胭脂瞪了我一眼:“你掰他嘴巴試試?”
我一腦門子黑線,把大雄的血在銅錢上畫了一道離火咒,喊道:“這個確實有點難!大雄,上!”
大雄憋屈著臉:“尼瑪,血用老子的,這會怎又是我?”
我正色道:“想當年,你跟劉姥爺親過嘴,還會在乎眼前這個憨貨麽?”
大雄提起拳頭:“你再提這件事我跟你友盡!”
白胭脂惱怒的罵道:“你們兩個快點,他們撐不住了。”
我推了大雄一把:“我知道你有辦法的,快點!雄爺威武,雄爺浪蕩,雄爺快上,奔跑吧,雄爺!”
大雄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大喊一聲:“閃開!雄爺來收拾他!”
其實不用他喊,那些人也撐不住了,那白大褂凶悍的實力超出了我們的預計,一下子就把他們全都推翻了。
大雄從懷裡摸出了一本小冊子,在那白大褂面前一晃,那白大褂僵屍愣了一下,接著有些畏懼,然後又有些惱怒的一把向大雄抓去。
大雄猛的一縮手,把那小冊子塞回了懷裡,然後雙腿下蹲,扭頭,一扯褲腰,褲子頓時褪了下來,他對著白大褂扭動了兩下後臀。
這動作把所有人都給看得呆了一呆,這麽危急的時刻,誰也沒想到大雄居然會做出這麽‘豪放’搞笑加惡搞的動作,一時間所有人都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只有我知道,大雄這一招肯定管用,任何邪崇都受不了這種挑釁,數年前大雄就這麽挑釁幕小小,結果成功的把幕小小引入了陽血縛鬼陣。
後來他又用這個動作挑釁了無數冤魂厲鬼,就連黑月虎都被他成功陰過,更何況是一隻僵屍?
我至今沒搞懂為什麽那些人或邪崇看到大雄這一招之後都會無比的憤怒,一直到後來我看了一部叫《蠟筆小新》的動畫片後才知道,大雄這個動作是有來源的。
果然,那白大褂先是遲疑的看著大雄,接著猛的張開了大嘴,對著大雄的後臀咬了下去。
大雄猛的向前一躥,臉色發白,倉皇的喊道:“張嘴了,張嘴了!”
白胭脂從旁邊縱身而起,手裡拿著一截鐵條,一下子卡住了白大褂僵屍的上下顎。
我手中早就準備好的辟邪銅錢一把塞進了白大褂僵屍的嘴巴裡,猛的一拍。
這白大褂僵屍的喉嚨鼓起了一下,接著渾身開始冒出淡淡的黑煙。
那黑煙由裡及外,似乎是什麽東西燒焦了一般的難聞,這隻白大褂僵屍伸手摳出了嘴裡的鐵條,連帶著自己的上下顎都給扯脫節了,血肉和森白的骨頭碴子露出皮膚外面,看著就無比滲人。
他掏出了鐵條丟在一邊,繼續伸手往自己已經被扯開的嘴巴裡塞進去,似乎想要**裡面的辟邪銅錢。
可惜,那銅錢早就進了他的肚子,帶著大雄的中指血鑽下去的銅錢就像一個陽氣十足的火源,離火咒遇到這僵屍的邪氣立時燃起,這個白大褂僵屍再掙扎也無濟於事,那濃烈的黑煙越躥越多,漸漸的變成了大片的黑煙。
大雄站在一旁喘著粗氣:“可算尼瑪完事了,剛才嚇死老子了,那混蛋的嘴距老子的臀部就尼瑪這麽遠!”
大雄用手指比劃了一截距離,面露後怕之色:“我都感覺到他牙上的涼氣了!”
我一腦門子黑線:“你怎沒被他咬中?”
大雄推了我一把:“老子變成僵屍,第一個咬的就是你,丟死他大爺的人了,下次再出現這種情況,你自己去脫褲子,老子可不去丟這個人!”
我把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哥們沒你熟練嘛,最重要的是沒你臉皮厚!”
大雄推了我一把:“去你妹的。”
不過看他洋洋得意的樣,人家還是很舒爽的。
何挺擔心的看著那已經被離火燒的黑漆漆的皮包骨頭躺在地上,走到我身邊問道:“它,不會再起來了吧?”
我蹭了蹭鼻子:“應該不會再起來了吧。”
何挺終於出了一口氣,快速的說道:“剛才趙本超來跟我匯報,說韓光強這些年販賣掉的那些腎髒,獲得的贓款,以及上面撥下來的建設費用和資助金,都沒了蹤跡。
這家夥雖然貪了這麽多錢,但是卻可以用家徒四壁開形容他了。
他開的車是醫院的公車,住的房子也是醫院分配的,甚至就連出差的差旅費都特別節省,省下的錢卻都不翼而飛。
這家夥生活作風嚴謹,沒有其他的不良嗜好,真的很難以想象啊!”
說完,何挺有意無意的看著我。
大雄咧嘴道:“我去,這混蛋做盡壞事,喪盡天良的搞那麽多錢,自己又不享受,他到底要那麽多錢幹嘛?”
何挺歎了口氣道:“此時我已經上報,上面下了封口令,說是會找人來處理,我現在已經沒有管這件事的權利了,這事到此為止,還是要謝謝你們。”
童楠找到了,我這會也心安許多,心情沒來由的好很多,高興的說道;“您太客氣了。”
我的話音剛落,就聽到了一聲虛弱的呼喚:“歐,歐寧?幫我,你會幫我的對不對?”
我扭頭,看到童楠憔悴的臉上滿是悲痛的淚水!
她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