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沒什麽是不可能的,因為在你為突破武聖級而沾沾自喜的時候,我老早就已經突破了陸地真仙之境了!”面對意識已經開始混亂的梁可慕,項雲初用一種憐憫的眼神看著他說道。
陸地真仙?聽到項雲初口中說出的這個詞語,梁可慕和祁老不禁都是渾身一震。
雖然在項雲初表現出來了如此駭人的實力後,他們並不是沒有對項雲初的實力進行過一番的猜測,也隱隱的明白恐怕只有傳說中的陸地真仙的強者才有這番的能耐。
可是聽到項雲初開口承認自己突破了陸地真仙之境,這還是讓梁可慕和祁老一陣的震驚。
陸地真仙,這是多少年都沒有出現過的頂級存在了。現在居然就活生生的出現在他們的面前,這實在讓梁可慕和祁老的大腦都停止了思考。
項雲初要不親口說出來,他們說不得還會有一絲的僥幸,覺得項雲初指不定是借助了什麽法子才爆發出了這等的實力。
而現在項雲初這一番話,卻徹底的斷掉了他們的一絲懷疑。
相比起一般的武者乃至是宗師級強者,武聖級強者以及像梁家這樣的天命者家族所能接觸到的東西,無疑是武林中最頂尖的層面了。
可饒是以祁老的見識,以及梁可慕在突破武聖級後所接觸到的諸多秘密,卻也沒有提到過或者聽聞過近代有誰踏進過陸地真仙的層次!
而據一些秘辛記載,武林中最後一次出現陸地真仙級別的存在,那也得追溯到幾百年前的張三豐張真人。
並且張真人在突破到陸地真仙後,也並沒有在武林中露過面了,隻留下了一段的傳說。
所以張真人到底是不是真的如一些秘辛抄本上所記載的那般,是華夏所能追溯到的最後的一位陸地真仙大能,這也沒有一個定論。
而倘若這段記載是假的話,說不得又要繼續往上追溯了。固然,近代當中,也許也並不是真的就沒有出現過陸地真仙級的大能,只是就算有,那也不是梁可慕和祁老所能接觸和了解到的。
這也是梁可慕和祁老在知道了項雲初是陸地真仙級的存在後,會如此震驚莫名的原因。
當然,若是他們知道,其實項雲初的實力遠遠不止陸地真仙級的強者的話,也不知道他們會有何感想。
雖然陸地真仙之境的確要比武聖級強者強出許多,但倘若是一名普通的陸地真仙級強者面對項雲初剛才那種境況的話,即便也能夠應付得了,但顯然不會有項雲初那麽的輕松。這就更不要提能夠像項雲初這樣,光憑念動力就能夠把兩尊武聖級強者給捏得動彈不得了。
不過因為梁可慕和祁老也並沒有見識過陸地真仙級大能的實力,所以對此也並不了解,隻以為陸地真仙級的大能,就有項雲初眼下所展現出來的那麽大的能耐。
在梁可慕和祁老在為項雲初是一尊陸地真仙級的大能而震驚著的時候,此時遠遠的進行圍觀和掠陣的其他人,也發現場面上的情況有些不對勁。
不說現在梁可慕和祁老很是怪異的漂浮在空中那怪異的模樣,光是項雲初輕描淡寫間就把八名大宗師級強者和兩尊武聖級強者給轟飛了出去,並直接重傷了八名大宗師級強者,現在那八人更是出得氣多進的氣少,這樣的手段簡直就讓人感到一陣的驚心動魄。
就算他們知道武聖級強者的實力非同一般,但是項雲初這展現出來的能量未免還是有些過分了吧?這能是武聖級強者能夠使出的實力嗎?
至於說項雲初和梁可慕還有祁老的一番對話,那也是聽得他們一陣的心驚肉跳。陸地真仙級的大能?這,這真的存在嗎?該不會是開玩笑吧?
對於陸地真仙級的存在,或許一些實力低微的武者並不了解,但只要是有點實力的,也並不會沒有聽說過。
可即便聽說過,但是對於這種已經是神話裡的存在,極大多數的武者都沒有一個直觀的概念。
畢竟對於一般的武者而言,宗師級強者已經是他們高不可攀的存在了,這就更不要提武聖級強者了。至於說更高層次的陸地真仙強者,那到底存不存在這還是兩說呢!這就別說什麽了解不了解的了。
“不可能!陸地真仙那不過是一個傳說而已!那種程度怎麽可能是人能夠達到的!”在圍觀和掠陣的這些武者驚疑不定的注視下,梁可慕忽而也是一臉激動的衝著項雲初叫囂道。
“呵呵,是嗎?那真是讓你失望了,我可是如假包換的突破了陸地真仙的層次。要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麽敢一個人獨自前來這個婚禮?而且我的實力到底怎麽樣,你也不是已經見識了嗎?”項雲初冷笑著說道。
盡管項雲初所說的每一點都是一個不可辯駁的事實,但是梁可慕依然是緊咬著牙,一副不肯面對項雲初是一尊陸地真仙級的大能這個事實。
“不可能!不可能!我看你是使了些什麽妖法!”梁可慕臉上的神色越發的瘋狂。而他一邊瘋狂的向項雲初嘶吼著,一邊是使出了吃奶的勁,不顧越是使勁就會被念動力巨手抓得更緊這個事情,迸發出了全身的力氣想要從念動力巨手的束縛中掙脫出來。
不過以項雲初現在這種舉手投足間都有翻江倒海之能的實力,梁可慕那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從念動力巨手中掙脫出來的。他如此施為,如果一直不停下來的話,最終只會讓念動力巨手給活活捏死罷了。
當然,這也不怪他有這樣反常和瘋狂的反應。想他好不容易的,才碰到了一個天大的機緣,並且在將這個機緣徹底的消化後才成就了武聖級。
可是就在他雄心壯志的想要找回場子的時候,卻兩三下的就讓項雲初這個一而再再而三的扇他們梁家耳光的家夥給製住了,並且在項雲初的面前,他就像是一隻螞蟻一般的脆弱,這讓他才建立起來的雄心萬丈瞬間就崩塌了,如此他能夠保持冷靜,那就真是怪事了。
其實別說是落差如此之大的他,就算是祁老這位老牌的武聖級強者,此刻心中那也相當的不好受。
畢竟他也是成名已久的武聖級強者了,本想著這個世界上就算有和自己同等級的強者,卻也沒有誰能夠壓上自己一頭。誰會料到突然冒出來的一個年輕人,那止是壓上自己一頭,那簡直就以絕對的實力碾壓自己,他心中的那番滋味可想而知。
當然,祁老畢竟是老江湖了,並且也沒多少盼頭了,所以他的心態倒是比坐過山車似的有著巨大落差的梁可慕要好上許多。至少他現在也就只是臉色有些發黑罷了,並不像梁可慕那樣力竭聲嘶。
“妖法?看來你是真瘋了,這樣的話居然會從一個堂堂武聖級強者的口中說出來,這真是把我們華夏武林的面都丟光了!看來也是時候送你上路了!”對於梁可慕的話,項雲初也是頗為的錯愕,當下也是搖了搖頭說道。
“這位小友且慢!”聽到項雲初說要送梁可慕上路,祁老終於也是忍不住開口了。
“怎麽?你有意見?老家夥,你自己也自身難保,這居然還開口替這個家夥說話了?”項雲初的目光落到了祁老的身上,一邊打量著他一邊問道。
“項小友,我們對你的冒犯是多有得罪了,還希望你能夠聽老夫一言。其實,你和梁家的恩怨,說到底不過是一些利益上的糾紛罷了,這並不是什麽不可調和的矛盾。但是倘若今天你真的把梁家少主殺死的話,那麽你和梁家可就真的徹底的不死不休了!”祁老連珠炮似的,以極快的速度說出了這麽一長串的話來。
臉上的冷意漸漸變濃,項雲初輕哼一聲,說道:“老家夥,我看你是老糊塗了吧?你覺得事情到了這一步,我和梁家還有談攏的余地嗎?換作是你,如果你的妻子被強迫嫁給另外一個男人,你能忍嗎?”
雖然說起來梁可慕的這番行徑不算是罪無可赦,但是他的施為可是觸及到了項雲初的底線了。就算他所做的並不是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但是項雲初今天也要出一出這一口氣了。
他不僅要把梁可慕殺了,甚至他還不打算給梁家活路!他好不容易的才達到了今時今日這番的實力,如果不能快意恩仇的話,那麽他要這一身的能耐又有何用?
或許自己因為這樣的原因而遷怒於整個梁家,這無疑是十分自私的事情。但是既然梁家在做這事的時候根本就沒考慮到自己,那麽自己也用不著給他們留面子!人生在世,怎麽也要肆意妄為一番!
“項小友,我知道以你的實力,現在在全世界都不可能找到敵手了,但是你也要為自己的家人,以及你的妻子的家人考慮一下。梁家那可是一個龐然大物,就算你能夠殺得了他們的少主,殺得了他們的家主,殺得了他們大部分的高手。但是也總是會有許多的漏網之魚的。而我相信,這部分的梁家子弟,將會給你身邊的人帶來無盡的麻煩。”祁老顯得異常冷靜的說道。
他已經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所以即便知道自己這一次是九死一生了,但他在經過了最初對項雲初的實力的震驚後,這時也已經恢復了淡然。
項雲初還沒對祁老的話作出任何的反應,倒是項雲初懷裡的簡玟沁全身都微微的顫抖了起來。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項雲初的臉上忽而升起了一絲的笑意。而在一邊說著話的同時,項雲初一隻手也在輕輕的拍打著簡玟沁的香肩,示意她不用擔心。
微微的搖了搖頭,祁老說道:“當然不是,我只是在闡述一個事實罷了。”
“哈哈,那麽就讓我來告訴你我的決定好了!”項雲初朗聲一笑,突然目光閃過了一絲的凶光,緊接著已經喪失了泰半的理智,仍在嘗試著從念動力巨手中掙脫出來的梁可慕,整個人就像是受到了一股莫名的壓力,竟然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壓扁著。
祁老淡然的神色中,露出了一絲驚恐的目光,緊接著整個人都已經變了形的梁可慕,突然間‘嘭’的一下,如同人體炸彈一般,炸成了一團血霧。
鮮血、內髒、肉渣子、骨頭渣子……到處亂飛。而隨著梁可慕整個人炸開來,一陣濃重的血腥味也是彌漫了開來。
與此同時,各種充滿著驚恐的驚叫聲也是此起彼伏的響了起來。
如果說前面,圍觀和掠陣的人,只是懷疑梁可慕和祁老這兩尊武聖級強者並不是項雲初的對手。那麽在親眼看到梁可慕炸成了一團血霧後,幾乎沒有人再懷疑項雲初那變(和諧)態得不像話的實力了。
並且他們也終於也明白過來,梁可慕和祁老之前那麽怪異的漂浮在空中,並不是他們所想象的那樣,只是動作怪異的和項雲初對峙著,而是他們早就被項雲初給製服住了。
當然,其實他們也並不是沒有想到他倆是被項雲初給製服住,但是這樣的想法畢竟還是太過讓人難以置信了些,所以他們才一直在否定自己所看到的一切罷了。
“你難道就真的不怕梁家向你報復嗎?”在各種充滿著驚恐的叫聲中,祁老依然強自鎮定的說道。
看到項雲初真的毫不猶豫的就把梁可慕給殺掉了,祁老也明白項雲初這是真的動了殺機了,而他本人只怕也是在劫難逃。
雖說他也沒幾十年可以活的了,但是這也並不是真的大限將至,所以在知道自己很有可能將會隨梁可慕而去後,他還是忍不住渾身顫抖了起來。
“作為幫凶,本來你是罪不至死的,不過留著你畢竟也是個禍患,所以我也只能是抱歉了。不過,我還是可以給你留個全屍的!”項雲初淡淡的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