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雲初可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於是乎,在許巧惜的一旁,一副活春(和諧)宮也是直接上演了。
而隨著兩人的動作越來越大,為了防止驚醒一旁的許巧惜,項雲初也不得不抱著許巧惜來到了旁邊的這條沙發。
看著床上依然睡著的許巧惜,又看看自己身上的陸姐,就算這一次的動作放得比較輕。
第二天早上起來,項雲初那叫一個神清氣爽,果然這出完火後就是精神爽利。
不過,當項雲初的目光接觸到許巧惜的時候,還是免不了有些心虛的。即便他昨晚仔細的觀察過許巧惜的呼吸頻率,十分的確定她並沒有被自己和陸姐的動作給吵醒。
只是項雲初似乎是忽略了許巧惜這個女人的敏感程度,在吃著樓下一家披薩店送來的早餐的時候,項雲初似乎總是能夠感受到許巧惜不時飄來的有些怪異的目光。
“你怎麽老是這樣看我?”項雲初趁著陸姐去外面倒垃圾的時候,終於也是忍不住問道。
“你昨晚背著我,和雅琴做什麽了?”許巧惜定定的看著項雲初問道。
一聽許巧惜這話,項雲初心裡也是咯噔了一下。我勒個擦,她是怎麽知道我和陸姐那啥了的?不應該啊!
盡管項雲初心中一陣的犯虛,但他可是深知‘抗拒從嚴回家過年,坦白從寬牢底坐穿’這個道理的,所以他也是擺出了一副茫然的樣子,反問道:“什麽做什麽了啊?昨晚我洗完澡出來,你和陸姐就已經睡了,而我當然也去睡覺了啦!”
“戲還是演得不錯的,不過你好像忽略了一點東西。”許巧惜又看了項雲初一眼說道。
“我是真的聽不懂你在說什麽?”項雲初一邊在裝瘋賣傻著,一邊卻是腦袋轉得飛快,在思考著自己到底是忽略了哪些方面,接下來又該怎樣圓謊。
“昨晚或許我睡得的確比較沉,也不知道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不過很不湊巧,我的鼻子是很靈的,一大早起來就聞到了某種不該有的味道。”許巧惜淡淡的說道。
心裡咯噔了一下,項雲初終於也明白許巧惜為什麽會知道自己昨晚和陸姐發生了點什麽了,這居然是這麽個自己根本就沒注意到的原因!
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僵硬了起來,項雲初有點不自然的笑了笑,說道:“咳咳,那個,其實嘛,我起來的時候也聞到些奇怪的味道,好像是從隔壁飄過來的一陣煤氣味,也不知道是不是漏煤氣了。”
“漏煤氣?虧你也能扯出來,反正這種事情,大家心裡知道就好,也沒必要說破。”許巧惜給了項雲初一個白眼說道。
“那個,其實我……”
“好了,你就用不著再找借口了,反正我不希望你能夠控制一下底線,不要越來越過分!”許巧惜說著說著語氣也變得越來越冷。
許巧惜都說到這份上了,項雲初還有什麽好說的嗎?得了,咱還是安靜的吃早餐得了。
而就在項雲初心情欠佳的吃著早餐的時候遠在華夏這邊,隨著夜幕的降臨,兩道身穿黑袍的人影也是悄無聲息的在一片破舊的廠房中飛掠著。
“就是這裡了!”突然間兩道飛掠著的人影在一處毫不起眼的舊廠房處停了下來。
嘭!兩人對視了一眼後,其中一人點了點頭,隨後另外一人也是一拳將那窗戶給轟了個粉碎,並率先向著裡面衝了進去。
這個破舊的廠房就算是進了裡面,看上去似乎也不過是一個破舊的廠房。但是這兩名黑袍人在窗口的位置站了須臾後,隨後就像是發現了什麽似的,向著廠房的某處躍了過去。
“這裡有個暗格,我可以感受到‘屍手’那微弱的氣息就是從那裡面傳出來的。”其中一名黑袍男子站在了一個很平整看上去似乎只是一個普通的地板上,緩緩的說道。
另一名黑袍人點了點頭,道:“看樣子屍手就是在這裡了!”
“那我們現在把這裡的阻礙都破掉,然後把屍手取出來吧!”這名黑袍人用腳踩了踩地板開口道。
黑袍人的同伴點了點頭,隨後儼然是帶著萬鈞力度的一腳狠狠的向著地板踏了下去。
轟!一個巨大的聲響爆發了開來,只見這合金打造足有十厘米厚的地板竟然是向下凹陷了不少!
“沒想到這封存‘屍手’的地方還是做得挺結實的!”這名黑袍人暗暗的讚歎了這麽一句,腳下卻是一點停下來的意思都沒有,依然更暴力的摧殘著這塊合金地板。
就在這兩名黑袍人在這掃平著眼前這障礙的時候,幾公裡外的一間民房裡,梁蕭卻是聽著突然響起的警報皺起了眉頭。
梁蕭的反應是極快的,只是愣了那麽一下,立馬就已經回房去取自己的兵器了。
“我和你一起去吧!”梁蕭剛取了兵器,從房間裡走出來,賈玲卻是神色有些複雜的站在了他的面前說道。
“可能會有危險!”梁蕭臉上的肌肉牽動了一下說道。替項雲初守護好屍手,那是梁蕭答應下的事情。為了項雲初的事情,梁蕭可以豁出自己的性命,但他還是不忍心看著自己的愛人跟著自己去冒險。
“如果能死在你的懷裡,我也不會有絲毫遺憾的!”賈玲眼中閃過了一絲的堅決說道。
沉吟了須臾,梁蕭也是歎了一口氣,緩緩的點了點頭。
“雖然現在項大哥遠在美國,不過這件事我們還是先告知他一聲比較好吧?”賈玲建議道。
“嗯。”又點了點頭,梁蕭也是從懷裡拿出了一個項雲初塞給他的通訊器,直接向項雲初進行了聯系。
遠在美國的項雲初,雖然並沒有把自己所搗鼓的全球通訊器帶在身上,而是放到了意念空間裡。但是項雲初對於意念空間的一舉一動,項雲初隨時都可以感應個一清二楚的。
再加上經過項雲初的研究,他是可以選擇性的讓意念空間裡的物品和外界連通的,所以即便是隔著這麽一個奇異的空間,依然不妨礙意念空間裡的通訊器的運作。
所以項雲初在一邊消滅著手上的這塊披薩的時候,另一邊也是發現了意念空間裡的那個通訊器的異動。
連忙把通訊器取了出來,項雲初有些疑惑的問道:“怎麽了?”
“項哥,我之前在那裡所設置的警報系統被觸動了,我懷疑那些血族要對那個東西動手了!”梁蕭那平靜厚實的聲音從通訊器裡傳了出來。
雖然梁蕭的話說得有些隱晦,但項雲初顯然不可能聽不懂。
眉頭皺了起來,項雲初沉吟了一下,這才說道:“我早就知道那些血族不會那麽安分的了,而經過這麽久的打探,估計他們也很隱晦的知道了‘屍手’被我們藏在了哪裡。而這一次他們敢動手,估計是很有把握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請動了什麽大人物出手。我也沒想到這屍手對那些血族,似乎還是挺重要的。”
頓了一下,項雲初又道:“這樣吧,你也不要衝動,先小心的潛伏過去,查探一下情況。以你的身手,小心一點應該也沒什麽問題的。剩下的事情,等我回去再解決。”
通訊器的聲音雖然不是外放,但以賈玲的耳力又如何會聽不清,而項雲初的這番命令也是讓她微微的松了一口氣。如果只是簡單查探的話,那麽她的愛人應該也不會碰到什麽危險的。
盡管對於項雲初那句‘等他回去再解決’有些不解,這真要讓項雲初從美國回來再處理這些問題,那不是黃花菜都涼了嗎?不過梁蕭還是一如既往的嚴格按照項雲初的命令去辦事,答道:“明白。”
把事情安排下去後,項雲初也是掐斷了和梁蕭的通訊,同時開始為他們的這一次通訊抹去痕跡。
他和梁蕭所使用的這通訊器,其實就是用衛星電話改裝的。不過項雲初比較的牛筆,根本就沒用那些民用衛星,而是直接讓這兩個編譯過的通訊器接入到項雲初做了手腳的軍用通訊衛星上。
這樣的好處那是顯而易見的,那就是信號比普通的衛星電話要好,而且還具有很強的保密性,還一分錢都用不著花,可謂是經濟實惠。
當然,這裡面唯一的缺點,也就是每次通訊過後,都會在軍用衛星上留下記錄,容易被發現。
實際上,其實也沒那麽容易被發現的,畢竟項雲初開出的這個後門可是隱藏得很深,輕易不可能被找到的,只不過項雲初比較的謹慎罷了。
花了一丁點的時間把這次的通訊記錄清楚掉後,項雲初也是怔怔的有些發呆。自己這到底是先回一趟國內,看看這一次血族又想耍什麽花樣呢,還是先靜觀其變等梁蕭傳回來詳細的情況後,再請動特密行動局為自己擺平這件事呢?
特密行動局現在對自己也算是知根知底的了,就算出手把這一次的問題擺平後,也不可能把主意打到自己這屍手來。只是這樣一來,恐怕自己又要在特密行動局裡落下人情了。
只是即便以項雲初現在的能力,從紐約回華夏凌州市,也不過是分分鍾的事情。但現在許巧惜和陸姐在美國的處境可是很不妙的,誰知道自己回去華夏處理事情的功夫,她倆又會遭到什麽危險?
就在項雲初糾結著不知道該怎麽選擇的時候,坐在項雲初對面剛剛吃完早餐的許巧惜卻是臉色古怪的問道:“是不是國內有什麽急事?”
雖然許巧惜並沒有那麽好的耳力,能夠聽得清項雲初在通訊器裡和別人的通話內容,但是從項雲初說話的語氣以及所提到的血族什麽的,還是敏銳的讓許巧惜發現了點什麽。
許巧惜的話讓項雲初微微的愣了愣,須臾他才轉過了頭,說道:“是有一點棘手事。”
“你這是要趕回去處理嗎?”許巧惜又問道。
“我正在考慮這一點。”項雲初倒也不掩飾,手指在桌面上輕敲著,腦袋又開始慢慢的轉動起來。
“如果你要回去一趟的話,也用不著擔心我和雅琴,我在美國也並不是毫無根基的。”許巧惜似乎也明白項雲初的難處,當下也是說道。
聽到許巧惜這話,項雲初只是抬眼瞥了他一下,隨後卻沒說什麽,只是在那自顧自的思考著對策。
項雲初可是見識過了許巧惜的不靠譜的,所以她方才說的那句話,也是徹底的被項雲初給忽略掉了。甚至他還忍不住在心裡加了一句‘如果我真的不做出了安排,相信你所謂的什麽根基的話,只怕你不知什麽時候就死個不明不白了!你可能是商業女強人不錯,但你和你家族的那些老狐狸比鬥,還是差遠了!’
就在項雲初如此為華夏突然發生的事情費著腦筋的時候,此時梁蕭也已經按照項雲初的意思,和賈玲潛行到了藏著屍手的這個老舊的廠房。
還沒走近這個廠房,梁蕭和賈玲就已經聽到了陣陣的轟鳴聲從裡面傳了出來,似乎是裡面的人在暴力的打開著對屍手的那些防護。
聽到裡面的人根本就沒有絲毫要掩飾一下的意思,梁蕭的眉頭也是輕皺了起來。
這些人這麽的肆無忌憚,看來確實是有備而來,根本就不怕別人發現他們。
“動作放輕一點!”向身旁的賈玲叮囑了這麽一句,梁蕭也是悄無聲息的向著廠房摸去。
兩人靜悄悄的並沒有發出任何的動靜,不一會就已經摸進了廠房裡面去。這個廠房所藏的屍手本就是梁蕭和賈玲一手進行布置的,所以對於這裡的情況自然是清楚得很。
可就在他們距離聲音發出的地方還有著相當一些距離的時候,突然轉過了一個拐角的他們,赫然是看到了一道身穿黑袍的人影站在了他們的對面。
驟然看到這麽一道人影,梁蕭和賈玲兩人的瞳孔也是猛地縮放了一下。
他倆都是身經百戰的好手了,就算是碰到這樣的情況,也不會讓他們有多大的反應。
“桀桀!兩個小家夥想要偷偷摸進來嗎?雖然你們的確沒有弄出絲毫的動靜,但是你們身上的血腥味卻太濃烈了!”這道黑影陰冷的笑了兩聲後,用一種雖然標準還腔調有些古怪的華夏語說道。
看著這道人影,梁蕭的心中升起了一股不好的感覺,正當他想要提醒一下旁邊的賈玲注意的時候,突然間這道人影卻是動了!
像是脫離了地心引力一般,黑袍人以一個詭異的軌跡向著梁蕭和賈玲撲來,那速度卻是快得讓梁蕭有些不敢相信!
這是一個堪比梁家大長老一般的老怪物!這個家夥根本就不是他和賈玲能夠匹敵的!
面對這飛掠而來的黑袍人,梁蕭在經過最開始的驚詫後,當下第一個反應卻是按下了項雲初給他的通訊器的緊急按鈕,這才把腰間的長劍抽了出來。
鏘!長劍從劍鞘裡抽出,一個清澈的聲音也是傳了出來。
只見梁蕭的眼中暴起了一團的精芒,緊接著手中的長劍抖出了一個漂亮的劍花,在空中劃出了一道刁鑽無比的軌跡,直直的向著已經到了面前的這道黑影刺了過去。
兩人的實力實在是相差太遠了,這詭秘莫測,近乎無法躲避的一劍,竟然讓這道黑影扭過了一道詭異的軌跡,生生的躲掉了。
只聽又是一個陰冷的笑聲從這個黑袍人的口中發出,在梁蕭無比警戒的目光下,他也是向著梁蕭一把抓來。
面對這快如閃電般的一爪,梁蕭也就只能堪堪的讓過要害之處。
唰!這有著開膛破肚之威的一爪,輕易的就把梁蕭的肩上抓下了幾兩肉,一時間鮮血也是濺滿了梁蕭的肩膀。
不過梁蕭旁邊的賈玲可也不是個擺設,在梁蕭被黑袍人抓傷的同時,她的三尺長劍也如期而至,刺向了黑袍人的心臟。
可是面對賈玲的這一劍,黑袍人卻凜然不懼,那泛著黑光的長爪竟然是直接就向著她的劍纏了上去……
PS:病了,居然是痛風,各位兄弟敢相信嗎?小五才這麽年輕!看來以後是不能喝酒了。獨自神傷中
PS:病了,居然是痛風,各位兄弟敢相信嗎?小五才這麽年輕!看來以後是不能喝酒了。獨自神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