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許巧惜居然會這樣從自己的後面抱著自己,項雲初也是有些納悶了。他猜想著平時許巧惜是不是也是這般摟著陸姐,自己該不會是讓她當成了是女人了吧?
想到這裡,項雲初便感到一陣的惡寒。就算被這麽一具********的嬌軀貼著,感覺不是一般的讓人痛快,但這依然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而且雖說這樣被一位美女抱著是一件挺享受的事情,但這未免也顯得太單調了點。只是堅持了不到半分鍾,項雲初便有些忍不住要動手動腳了。不過項雲初這才一動,立馬就讓許巧惜一手給打開了。
“老實點行不行,別讓我瞧不起你!”許巧惜冷聲說了這麽一句。
聽到許巧惜這話,項雲初也是有些納悶了,她這話還真讓自己沒什麽脾氣了。
好吧,老實點就老實點好了,反正現在這樣的感覺還是挺不錯的。
項雲初還想著許巧惜這是想要怎麽著的時候,卻不想許巧惜也就只是這樣靜靜的抱著自己,完全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就在項雲初被許巧惜這軟軟的身子抱著,心裡撓得跟個什麽似的的時候,不多時他卻是聽到了許巧惜那輕微的鼾聲。
這個小妮子居然抱著自己睡著了?敢情她是拿自己當成是抱枕了吧?項雲初是徹底服了這小妮子了。
感知在許巧惜那略顯疲憊的俏臉上掃過,項雲初也忍不住在心裡歎了一口氣。許巧惜這個平時看上去很是要強的女人,所承受的一切實在是太重太重了,也許她也真的是累了吧?
項雲初雖然很色,但他也是色得很有原則的,看到許巧惜這模樣,項雲初也沒再不知好歹的對她上下其手。
不過,被這麽一具********抱著,這還真的是一件既刺激又痛苦的事情。
強自按捺住心中的躁動,項雲初好不容易才抑製住各種紛雜的思緒,強迫著自己也進入了夢鄉。
也不知道睡了有多久,項雲初迷迷糊糊的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許巧惜正躺在自己一旁,啪啪啪的用手機處理著電子文件。
“什麽時候了?”項雲初隨口問了一句。
“已經快到晚上七點了。”許巧惜瞟了項雲初一眼答道。
“嘖,怪不得肚子都叫起來了,原來已經飯點了啊!怎麽樣,一起去吃晚飯嗎?”項雲初摸了摸肚皮說道。
眼皮抬了一下,許巧惜說道:“我把這些處理一下,大概半個小時就好。”
點了點頭,不知怎麽的項雲初突然覺得他和許巧惜現在的這個狀態,似乎有一種很居家的感覺,仿佛是很具默契的情侶一般。
不過項雲初這廝顯然是很難安安分分的,沒過片刻他的一雙眼睛卻又開始在許巧惜的身上亂瞄了起來。
而在看了片刻後,項雲初還嫌不過癮,又開始心思躁動起來。
啪!猛地將項雲初摸到自己身上的那隻怪手拍掉,許巧惜白了項雲初一眼,說道:“你佔少一會兒便宜能死嗎?”
“咳咳,我這不是看這樣乾坐著有點無聊嘛!”項雲初很是無賴的說道。
就在項雲初這臆想中,不知不覺間也是過去了半個小時,而許巧惜終於也把她的文件處理完了。
從項雲初的懷裡掙了開來,許巧惜當下也是從床上下了地。
在衣櫃裡挑揀了一會,許巧惜也是拿著一套略顯簡潔的連衣裙走進了浴室。
看到許巧惜這架勢,項雲初也連忙把之前扔得到處都是的衣服給撿了起來,並逐一的穿上。
十五分鍾後,項雲初和許巧惜來到了酒店的餐廳,開始了他倆第一次的燭光晚餐。
雖然項雲初是第一次和許巧惜單獨的坐在一起吃飯,但貌似今天下午兩人經過那麽一番曖昧的親熱後,這一切都顯得那麽的自然。
兩人吃完了飯,又到附近的一家靜吧坐了坐,隨後也是返回了酒店。
而在進房間的時候,項雲初又鬼使神差的進了許巧惜的房間。
不過這天晚上,兩人依然沒有發生點什麽超友誼的關系,項雲初也就僅限於吃吃許巧惜的豆腐,摸摸這抱抱那罷了。每次項雲初想要有點什麽過分的舉動,都會被許巧惜掃來的眼神給抑製住了自己的進一步舉動。
對於許巧惜的這種奇怪的行徑,項雲初心裡也是撓得跟個什麽似的,卻也並沒有什麽辦法。就算他再怎麽色,那也不可能用強的。
於是乎,在這折騰了半個晚上後,項雲初又挺有些納悶的給許巧惜充當了一個晚上的抱枕。
不知道是不是許巧惜撩撥起了項雲初心中的燥熱,卻又不幫忙澆滅的緣故,項雲初這早上起來後,卻是顯得有些精神萎靡。
而和項雲初有些截然相反的是,許巧惜看上去是睡得挺不錯的,一副精神爽利的樣子。
“再陪我睡一會怎麽樣?我昨晚這睡眠質量實在不怎麽樣的。”項雲初一邊喃喃著,一邊將手環在了許巧惜的腰間,從她的正面抱住了她。
原本正想著要起床的許巧惜被項雲初這麽抱住後,卻也並沒有將他推開,只是輕咬了一下嘴唇,就這麽靠在了項雲初的懷裡。
如此陪著項雲初睡了有半個小時,在項雲初迷糊著的時候,許巧惜卻是突然沒頭沒腦的冒出來了一句:“再給我一點時間吧!”
“嗯?什麽時間?”項雲初雖然有些迷糊,但因為也沒有深睡的緣故,所以這話還是鑽進了項雲初的耳朵裡。
“給我一點時間,讓我適應一下吧,這好像也沒我想象中困難。”許巧惜緩緩的說道。
“適應?適應什麽?”項雲初估計是睡得有些糊塗了,一時間也沒反應過來。
白了項雲初一眼,許巧惜是懶得和這個家夥說些什麽了。
在愣了大概有兩三秒,項雲初這才明白過來許巧惜這話的意思,敢情她這是指和異**往這個事情。
“咳咳,那個,其實你用不著這樣的。”項雲初咳嗽了兩下,有些尷尬的說道。
“怎麽,良心發現了?”許巧惜的目光在項雲初的臉上掃了一下也不知道是譏諷還是其他什麽。
“其實你真的完全沒有必要這樣做的,這種你情我願的事情若是成了赤果果的交易的話,那就沒意思了。”項雲初有些索然無味的說道。
項雲初雖然色,但他色得還是很有自己的原則的,如果硬要把這種事情弄成一個交易的話,那麽這和去叫個小姐也沒什麽區別。而對於叫小姐這種事情,項雲初是從來都不感冒的,因為這功利性太強了,並且全都是虛情假意,實在沒有意思。
“這不是交易,只是一個選擇罷了。我也不可能一直都不交男朋友,以我媽的性子,還有那邊的親戚的觀念,顯然還遠沒有達到可以接受同性這種事情。”許巧惜幽幽的歎了一口氣說道。
聽了許巧惜這番話,項雲初也算是有些了然了。同時,這也讓項雲初心中微微一動。按照許巧惜這麽說,那自己還真的是很有機會啊!
就在項雲初這麽‘癡心妄想’著的時候,許巧惜接著又說道:“我知道我在你眼中的印象並不怎麽樣。不過就算我再怎麽刁蠻驕橫,你或是間接或是直接為我所做的事情,我心裡都一清二楚。而這也不是感激,不是交易,只是一種自然而然的感覺。”
聽著許巧惜說得這麽的認真,項雲初莫名的也是感到一陣的壓力。這陣壓力的由來並不是因為其他的什麽因素,而是因為若是自己真的和許巧惜來認真的話,這顯然就需要多背負一份責任。
“怎麽,是不是想到以後可能要對我負責任,所以感到頭痛了?難道你在對我毛手毛腳的時候,就沒想過這些問題嗎?”許巧惜一雙妙目仿佛是可以看透人心一般,直接就把項雲初心中沉思著的難題給挑明了。
“咳咳,當然不是,你看我像是不負責任的人嗎?”項雲初心中捏了一把的冷汗,不過嘴上卻還在鬼扯著。
自己在佔便宜的時候,哪能這麽高瞻遠矚的想到這種如此長遠的事情啊!這不是自找麻煩嗎?
不過想到許巧惜身為一個女孩子,在明知道自己並不止她一個女人的情況下,還能夠接受自己的這種花心,自己卻還在為對她負責任的事情而感到有些後怕,這實在是有些不應該了。
“不是的話,那自然最好。”幽幽的說了這麽一句,許巧惜便沒再說什麽了。
和許巧惜的這番對話,顯然讓項雲初睡意全無了,而他也沒繼續在床上賴著,直接就從床上起來了。
新的一天又開始了,許巧惜依舊是那麽的忙碌,而項雲初也依然在充當著忠實的保鏢角色。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項雲初和許巧惜的關系的微妙變化,項雲初感覺這保鏢當起來也並不是那麽的索然無味了。
如此不知不覺也是過去了兩天,而項雲初這兩天也都是和許巧惜膩在了一起,雖然依然沒有什麽大的突破,但項雲初還是十分的樂此不疲。
不過隨著今天陸雅琴去和同學聚完了回來,項雲初和許巧惜的那份曖昧還能不能繼續下去,這就不得而知了。
而在陸雅琴回來的今天裡,項雲初一直都沒有斷掉的關於閃電印記的研究,終於也是再次有了突破。
上一次,項雲初已經可以將閃電印記標記在物體上了,而現在項雲初也已經掌握了怎樣在人體內長久植入閃電印記,並且適當的進行刺激而反饋出信息給自己的辦法。
隨便的弄來了幾隻小白鼠後,項雲初很快也是在它們的身上進行了試驗。
項雲初的這個研究,那可是經過了涉及到方方面面的計算的,所有的各種問題都通過十分精密的推敲,所以這次的試驗那也是相當的成功。尤其是項雲初利用了生物體內微弱的生物電能,可以對植入體內的閃電印記進行充能,形成了一個完美的循環,使得閃電印記近乎可以一直的存在,直到生命體的死亡。
在確認了這閃電印記的這項技術已經盡善盡美後,項雲初也是迫不及待的就要給陸姐植入。
當然,就算項雲初此舉是為了陸姐的安全著想,但項雲初還是得先征得她的同意。
因為植入了閃電印記,這也意味著項雲初隨時能夠掌控陸姐所在的位置。對於這種涉及到自身隱私的問題,可不是每個人都樂意的。
不過陸雅琴顯然並沒有這方面的顧慮,當項雲初把她找來,並把這些利弊跟她說了後,陸雅琴幾乎沒怎麽考慮直接就答應下來了。
對於陸姐如此的爽快,項雲初也並沒有感到絲毫的意外。他和陸姐認識也不是一兩天了,自然了解她的性子,知道她並不會介意這種事情所以才會花這麽大的力氣去研究這閃電印記的。
在陸雅琴答應了下來後,項雲初也沒有浪費時間,直接就動手將閃電印記植入了陸雅琴肩膀的位置。
因為這個閃電印記涉及到了對生物電流的利用這個問題,所以比起打在物體上的閃電印記也是要複雜許多,也並不可能像項雲初之前那樣,只是隨便的拍了一下許友新的肩膀,就已經完成了閃電印記的植入。
當然,在整體上,這也並沒有花太多的時間,大概是幾分鍾的功夫,項雲初就已經完成了閃電印記的植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