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說的是不是荊棘殺手組織?”項雲初在思索了一下後也是開口問道。
既然對方惹上了自己,項雲初自然是要做一些功課的,而通過特密行動局,項雲初要知道對方的組織的名字也並不是什麽難事。
“沒錯。”張大牛點了點頭。對於項雲初會知道這個組織,張大牛並不感到十分的奇怪,畢竟荊棘組織也是一個能夠在全世界裡排得上號的組織。
“那正好,這個組織和我有一些過節,如果你是需要報仇的話,你可以得到我最大程度的支持,順便也好把這些印尼猴子給收拾收拾了。”項雲初也不打算隱瞞張大牛,很直接的說道。
聽到項雲初這話,張大牛也是有些意外之喜。以項雲初的實力以及他的能量,如果他能夠全力支持自己的話,自己要報的仇可就十拿九穩了。
只不過很快張大牛又開始懷疑了起來,這事情未免是太巧合了吧?自己要報仇的對象居然恰好得罪過項雲初?而項雲初怎麽就一直沒找對方的麻煩,直到現在自己說出了這報仇的對象後,他才說要收拾對方,這怎麽看都像是迎合著自己啊!
難道這位項大人想要賣自己一個人情?可是以他的實力和能量,他用得著這麽做嗎?就在張大牛如此疑惑不解的時候,項雲初卻也從他的變化的臉色中看出了一些端倪來。
“怎麽,是不是覺得都挺巧的?”項雲初笑著問道。
對於項雲初這話,張大牛只是沉默著並沒有回答,顯然他是默認了。
“你也別想太多了,那荊棘組織得罪我還只是大半個月前的事情。那時候我剛好要前往美國處理點事情,所以才沒那個功夫去收拾他們。你若是不信的話,可以去打聽一下在大半個月前,是不是有荊棘組織的人跑去華夏的凌州市搗亂了。”項雲初拍了拍張大牛的肩膀說道。
張大牛倒也是個聰明人,他很爽快的應道:“我相信你。”
倘若張大牛不相信項雲初,恐怕他也找不出什麽理由去解釋這個事情了。
“對了,據我所知,荊棘組織似乎也並沒有多少厲害的人物吧?以你的實力,想要報仇應該並不是什麽難事吧?怎麽會一直沒有報得成?”項雲初頗有些疑惑的問道。
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張大牛說道:“荊棘組織的那位一號可不是個普通角色,論實力的話我和他只在伯仲之間。而他身為一個大組織的頭目,手下能人也不少,若是以我一人之力,想要殺他簡直難如登天,搞不好還會讓自己折在他的手上。”
嘖,就算是S級強者也敵不過對方人強馬壯啊!項雲初不由得有些感慨。
“你就沒想過找個同等級的強者和你一起動手把荊棘組織的首領給做掉嗎?”項雲初很快又提出了一個新的疑問。
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張大牛答道:“這個我自然想過,但我一直都是獨來獨往,根本就沒有熟悉的同等級的強者。至於說找其他人,我卻也出不起那個價碼。”
“這……不應該吧?以你的實力,怎麽可能會沒積下一些資源?”項雲初有些不相信。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這全都是因為我身上的暗傷的緣故。基本上這些年來我所獲得的資源,全都揮霍在我這暗傷上了。”張大牛歎了一口氣說道。
聽了張大牛這話,項雲初終於也是有些釋然了。他通過感知對張大牛身上的暗傷進行了觀察,也發現他這傷果然是古怪得夠可以,尋常的藥物根本就起不了多少的作用,而即便是一些上好的療傷丹藥,在這樣的傷勢上也同樣是大打折扣。
可以說張大牛身上這傷,簡直就是吸金利器,就算是以張大牛這等S級強者的資源攥取速度,依然填不上這個坑。
要是沒有碰上項雲初的生機丸的話,只怕就算給張大牛一枚九轉金丹,這都不可能緩解得了張大牛身上的傷,只能是不斷的進行壓製。
因為張大牛這傷是一種由於過強的打擊而導致生命本質崩潰的創傷。可以說,這樣的傷已經是藥石無靈了。因為尋常的丹藥,不過是催進生命體本身自我改善罷了,對於本質已經受到嚴重損害的身體,根本就沒有多少的作用,而張大牛也是僅憑自己的意志一直扛下來罷了。
不過即便如此,張大牛這麽幾年折騰下來,現在也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如果沒有項雲初所扔出他的那三枚生機丸吊住他的性命,估計他都扛不過一個月。
可以說,張大牛這個S級強者,當得還真是夠窩囊的。
“也算你走運的,你身上這傷,估計也只有我才能夠治得好。”項雲初也不知道該怎麽評價張大牛這有些悲催的遭遇了。
對於項雲初敢放出這樣的豪言,張大牛也是有一絲的驚疑。他雖然已經見識過了生機丸的功效,這確實是一種有可能治得好自己身上的暗傷的丹藥。但這種丹藥可謂是千金難求,項雲初之前能夠一下子拿出三枚來,就已經夠讓張大牛吃驚的了,現在敢說只有他才能夠治好自己的傷,項雲初到底是有著怎樣的底氣?
“你也別以為我這是在吹牛,這生機丸和生生不息就是我親手煉製的,你說我有沒有這個能耐治好你的傷?”項雲初說接著又拋出了一個重磅炸彈。
明白了,張大牛終於也明白了,怪不得項雲初的出手這麽的闊綽,並且還敢說出這樣的大話來,原來是這個原因!要是項雲初不主動說出來的話,恐怕張大牛怎麽想也不會想到,有著如此神奇的功效的丹藥居然會出自項雲初這個看上去年輕得過分的家夥的手中。
“現在你也算是半個自己人了,就讓你見識一下生生不息丹的藥效好了。”一邊說著,項雲初一邊已經從意念空間裡取出了一個玉瓶子。
從裡面倒出了一枚丹藥,項雲初直接是彈到了張大牛的手上。
“對於自己的人,我總是會十分大方的。不過這種級別的丹藥,我要煉製出來也不容易,這枚丹藥就讓你再為我賣命十年好了。相信服下這枚丹藥後,能讓你現在的暗傷恢復一半了。”項雲初不輕不淡的說道。
感受著手上這枚生機無比磅礴,比生機丸至少要強十倍以上的生生不息丹,張大牛是久久不能言語。這樣的一枚丹藥的價值,恐怕都可以買他一條命了!
在沉吟了良久後,張大牛這才緩緩的抬起了頭,看向了項雲初,顯得十分鄭重的說道:“在幫我報了仇後,我這條命從今往後就是你的了!”
聽到張大牛這麽說,項雲初登時也是心中一喜,自己這大方的出手終於也得到回報了。想想自己手底下多了一名S級強者,項雲初就有些壓抑不住有些興奮。
或許對於其他的勢力來說,自己的這筆投資是相當虧本的。因為以張大牛的傷勢,起碼得需要兩枚生生不息丹才能夠徹底的把他的暗傷治好。而兩枚達到了頂級丹藥程度的生生不息丹顯然比一個S級的打手更有價值。
但是兩枚生生不息丹對於項雲初來說,卻完全算不了什麽。所以這一筆生意,怎麽算都是項雲初賺了。
“哈哈,大牛,別說什麽命不命的,反正以後跟著我,保管讓你吃香喝辣的。”項雲初笑道。
扯完這些有的沒的後,項雲初便回房間去了。至於張大牛則改變了之前出去走一走的打算,轉而回房把這一枚的生生不息丹給服下了。
現在張大牛體內的暗傷雖說已經讓剛才那三枚生機丸給壓下去了,但這終究隨時都會有惡化的可能,所以張大牛手上有多少的丹藥自然全部都用在自己的暗傷上了。
不知不覺間,項雲初便已經在這個基地裡呆了有十個小時了。眼瞧著此刻楊錄百估計已經被折磨得差不多了,項雲初也是抽空去看了一下。
雖然只是過去了短短十個小時,但楊錄百此刻的模樣那也是雄風不再,並且像是蒼老了十歲似的。
對於楊錄百被折磨成什麽樣子,項雲初並不在意,他只是一邊看著幾名‘梟’組織的成員給他上手段,自己則放出了感知,企圖窺視他腦袋深處潛藏著的秘密。
不得不說,楊錄百還是挺硬氣的,經過了這十個小時的折磨後,精神雖然一陣的頹然,但卻依然在堅持著,讓項雲初仍然不能突破他的腦電波,獲得自己想要的信息。
再次從拷問室走了出來,項雲初也只能繼續等待了。
只要這拷問不斷的繼續下去,仲有對方心神失守乃至是主動開口的時候的,因為一個人的承受能力終究是有限度的。像電視上所演的那種受盡了百般的折磨寧死不屈的人,終究只是很少很少的一部分罷了。
就算項雲初都不肯定自己能不能在這無休止的手段中一路扛下來,所以他也不相信楊錄百也能夠這麽的硬氣做到那一點。
而眼下這唯一的困難,也就是如何在二十四小時內把楊錄百的嘴撬開。
接下來又是一陣漫長的等待,一直還有兩小時左右就達到二十四小時的時候,項雲初也是再次前往了拷問室。
“怎麽樣,他肯開口沒有?”項雲初一邊向幾名‘梟’組織的成員詢問著,一邊也放出了感知,探知著楊錄百的腦電波。
“回項大人,他依然是十分的嘴硬。不過我們都看出他已經快要撐不住了,應該用不了多久就能夠撬開他的嘴巴了。”一個人小心翼翼的答道。
聽到這樣的答覆,項雲初心中卻是微微的歎了一口氣,現在自己最缺的正是時間啊!
就在項雲初如此想著的時候,突然他卻發現楊錄百的心神出現了一絲的波動,而在項雲初沒有停下的感知下,他似乎朦朦朧朧的也得到了一絲的信息。
正當項雲初不太確定這絲信息的情況的時候,忽而楊錄百卻是狂笑了起來:“哈哈!想撬開我的嘴巴?那是做夢!姓項的,難道你真的能夠漠視沈萬裡就這麽死掉?我這樣的人對於你來說不過是微不足道的小人物罷了,就算給我一條生路,對你來說也算不得什麽吧?”
“而且我知道你還是很在意沈萬裡的生死的,這斷然不會向你之前說的那麽輕松!否則的話,你也不會這麽千方百計的想要撬開我的嘴巴了。”
聽完了楊錄百的這番話後,項雲初卻只是在冷笑,而他也沒打算搭理楊錄百。輕飄飄的向這幾名‘梟’組織的成員吩咐了一句,‘繼續給他開開眼界,不過別一不小心把他給整死了’,接著項雲初便離開了。
現在剩下楊錄百之前所說的二十四小時之限已經不足兩個小時了,項雲初打算順著自己剛才所得到的那些比較朦朧的信息,看能不能把沈萬裡給找到了。
走出了基地,項雲初直接使出了自己化身閃電的能力,花了不到一分鍾的功夫,直接來到了位於南美洲的阿根廷。
來到目的城市的邊緣便從閃電狀態退了出來,項雲初飛快的換上了衣服,直接又飛到了一片貧民區裡。
項雲初在楊錄百的腦波裡所得到的那個地址,最詳細的也就隻到這片佔地面積足有五六平方公裡的貧民區。
倘若就算是‘梟’組織知道了這個地方,並且想要在兩個小時內把這片雜亂無比人口密度極大的區域找個遍,那也夠嗆。這或許也只有項雲初才能夠做到這一點。
將感知放了出去,幾乎是在瞬間,項雲初的感知就已經將這整片的貧民區給籠罩了起來。與此同時,項雲初也開始一寸一寸地的搜刮著。
饒是項雲初現在的精神力以及感知都已經十分的強大了,可要想把這片一寸一寸的仔細搜刮一遍,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