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住手!”許巧惜緊咬著銀牙叫道。她並不是不想反抗,只不過她實在是沒那個能力去反抗,項雲初的力量根本就不是她可以抗拒的。
“呵呵,你要被我打疼了的話,那就跟我說一下,我頂多就輕一點好了。”項雲初用一種似笑非笑的口吻說著,同時手上抽打在許巧惜的身上的力度也減輕了許多。
顯然項雲初是直接把許巧惜的意思給扭曲了,根本就沒有要停手的意思。
而項雲初手上的力度減輕後,許巧惜非但沒覺得情況變好,反倒是感覺更不好了。
“混蛋,你到底想怎麽樣?”許巧惜忍不住又叫道。
“我想怎麽樣?我想的事情已經在做了,這個你就別瞎擔心了了。”項雲初揚了揚手,在許巧惜的眼前晃了一下說道。
許巧惜是怎麽個反應,項雲初是沒心思理會的,怎樣也要達到擊垮她身上的傲氣的目的。
一連做了好幾個深呼吸,項雲初手上的動作才驟然停了下來。放開了被自己壓著的許巧惜,項雲初連忙是下了床,一邊向著客廳走去,一邊頭也不回的撇下了一句話:“我給你三分鍾的時間,立馬消失在我面前!”
三兩步的走出了房間,項雲初才待穿上自己就地脫在客廳外的衣服,不想身後卻是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回頭一看,項雲初不禁是有些納悶了,只見許巧惜這個瘋女人手裡舉著一個保溫杯,就這麽向著自己砸了過來。
不得不說,許巧惜的身手還是相當敏捷的,只不過放在項雲初眼裡,卻未免有些慢了。
“我看你是瘋了是不是!”項雲初回身一手拿住了許巧惜握著保溫杯的手衝著她喝道。
對於項雲初能有這般的身手,許巧惜是一點都不意外的,不過她卻也沒有因為自己的襲擊被項雲初擋住而就此放棄,而是十分利索的一個膝撞狠狠的向著項雲初的胯下撞去。
臥槽!這是想要咱的命根子!看到許巧惜這行雲流水般的一擊,項雲初也是看出了許巧惜還是有著不俗的格鬥技巧的,而且她這一膝恐怕才是她的真正殺招!
雖然以項雲初的體質,就算是硬吃許巧惜這麽一記,也定然不會受上半點傷。但是項雲初又不是受(和諧)虐狂,憑什麽就要吃上這麽一撞?
腳下一提,項雲初輕輕松松的就把許巧惜這一膝給架住了,她的這點格鬥技巧在項雲初的面前顯然是不值一陳的,但是想到許巧惜鍥而不舍地想自己死,不禁又惱了起來。
如此兩招都被項雲初給擋住後,許巧惜顯然也是有些慌亂了,不過她還是下意識的用另外一隻手狠狠的一個巴掌向著項雲初的臉上抽去。
啪噠!一把抓住了許巧惜抽來的手,又輕松的擋住了許巧惜這一擊後,項雲初也真的煩了惱了,忙喝道:“有完沒完啊!”
就在項雲初話音剛落,已經完全豁出去的許巧惜哪管這麽多,這一下又是用唯一沒有被項雲初製住的那隻腳胡亂的凌空向著項雲初踹去。
一看許巧惜這個架勢,項雲初也是在心裡暗自搖頭:得了,你這瘋女人還是先躺地上安靜安靜一下吧!
抓住許巧惜的兩隻手猛然用力,瞬間許巧惜也是被一股巨力牽扯著,重重的往著地上摔去。
砰!結實的和地板來了個親密的接觸,吃痛之下許巧惜不由得也是發出了一聲輕哼。也虧得這是木地板,如果換成大理石或者陶瓷地板的話,只怕許巧惜摔得可比現在要重多了。
“看吧,和我動手這不是找虐嗎?我要沒有幾分實力,恐怕早就被你所雇的殺手給乾掉了!”看著身下的許巧惜,項雲初也是搖頭晃腦的說道。
因為怕許巧惜這個瘋女子還不死心想要繼續襲擊自己,所以項雲初是和許巧惜一起掉到地上的,同時他的手腳依然是牢牢的把許巧惜的四肢給製住了。他可不想又讓許巧惜給自己來一斷子絕孫腳什麽的。
只不過項雲初還是低估了女人的手段,在他以為許巧惜應該沒有其他辦法繼續發瘋的時候,只見許巧惜居然脖子一伸,一口咬在了項雲初的肩上。
本來對於許巧惜這一咬,項雲初是有N種辦法應付的。像扭動自己的肩部給許巧惜撞上那麽一下,她鐵鐵就咬不到自己的了。
可是項雲初害怕自己會控制不好這個力度,一下子把許巧惜給撞成腦震蕩了。
而除了這個外,項雲初還能繃緊自己的肌肉,讓許巧惜這一咬無功而返。但項雲初卻又怕會一下子把許巧惜的牙齒都給嘣碎了,所以也只能作罷。
至於使用念動力讓許巧惜生生頓住那也是一個不錯的辦法,可是項雲初卻不想在許巧惜面前暴露太多,所以這個方法也只能放棄了。
到頭來,項雲初也只有眼睜睜的看著許巧惜一口咬在了自己的身上。
不過其實對於許巧惜的這一記撕咬,項雲初也沒必要太過在乎,因為就算任憑許巧惜在那咬上半個小時,項雲初也不會有絲毫的損傷。同時項雲初也在心裡納悶著,這女人發起瘋來,怎麽都喜歡用咬的?
當然以項雲初那做什麽都不願吃虧的性子,肯定不可能這麽讓許巧惜白咬的了。而在許巧惜使出了吃奶的勁要在項雲初身上咬下一塊肉下來的時候,項雲初也一邊欣賞著她。
相比起許巧惜那恨不得把自己咬死的狠勁,項雲初覺得自己這麽揩她一點油,實在是一點都不過分。
許巧惜也不是傻的,她在那死命的咬了項雲初有幾分鍾後,發現項雲初沒有半點反應不說,居然還有心思若無其事的佔著她的便宜,她哪裡還不明白過來?
連忙松了口,許巧惜一邊阻撓著項雲初手上的動作,一邊氣急敗壞的罵道:“你給我滾開!你還要不要臉!”
“嘖,我就不明白了,你咬我咬得那麽歡,怎麽我就成了不要臉的了?”項雲初冷笑一聲說道。
當然,在說著話的同時,項雲初手上的動作也已經是停了下來。他也不是在那裝什麽正人君子,搞你停手了咱也不計較那一套。只不過,實在是項雲初覺得自己再這麽玩下去的話,他可真不保證許巧惜會怎樣向陸姐告狀了。
感覺到項雲初停了下來,許巧惜也沒接項雲初的話頭,只是冷哼了一聲別過臉去了。
得了,和這個瘋女人是沒辦法講道理的。看到許巧惜的反應,項雲初又是暗暗的在心裡鬱悶了一下。
可是現在自己又該怎麽辦好呢?現在這麽個樣子也不是個辦法啊!項雲初又頭痛起來了。是不是應該用什麽東西把她給綁了?還是直接把她敲暈呢?
難道就這麽把許巧惜給放了?項雲初還真沒信心許巧惜會就此罷休,說不定等一下又要浪費功夫去把她給重新製服一遍。
要不直接把她給砸暈過去算了?項雲初忽而又想道。可是等陸姐回來了,自己又要怎麽跟她解釋?
正當項雲初毫無頭緒的在那胡思亂想著的時候,突然間他卻是聽到房子門外傳來了一陣輕盈的腳步聲。
糟了!難道是陸姐回來了?項雲初此刻的大腦幾乎是成了一片的空白。
如果眼下是發生了其他什麽事,比如有殺手闖進了屋裡被項雲初給殺了,項雲初都可以肯定,能在對方開門進來之前這一點點的時間裡把現場的一切都處理好,甚至點上一根煙等著。
但是對於現在這麽個情況,項雲初能有什麽好的處理手段?難道把許巧惜這廝給直接丟出去然後穿上衣服裝作什麽都沒有發生過嗎?正是因為不知道該怎麽辦,所以項雲初這一下子大腦也是當機了。
啪嗒!鑰匙插在門鎖上轉動的聲音響起,下一刻門也是開了,同時一道倩影也是出現在了項雲初和許巧惜兩人的眼前,而這一道倩影的主人不是陸雅琴又會是誰?
陸雅琴並沒有在走進屋子的第一時間就看到糾纏在地上的項雲初和許巧惜兩人。
她在進了屋後,先把鑰匙以及包包都放到一邊,正要轉身回房的時候,這才看到了地上的兩道人影。
“啊!”發出了一聲驚叫,陸雅琴的驚訝並不比項雲初和許巧惜兩人要少多少,甚至還尤有過之。
畢竟看到這麽兩道人影糾纏在地上,陸雅琴要不驚訝那就有鬼了。而和項雲初一樣,陸雅琴也是當場就徹底的當機了。
“咳咳,陸姐今天這麽早下班啊!”詭異而且安靜的情景持續了大概有幾分鍾,最後還是項雲初先一步開口打破了這鬼一般的寂靜。
“你們倆這是?”陸雅琴臉上露出了一個怪異的表情終於也是回過神來緩緩的開口道。
“雅琴,你別誤會,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還不等項雲初說話,被他壓在身下的許巧惜已經是搶先開口道。
聽到許巧惜這話項雲初卻是有些傻眼了,這話好像該是我說才對吧?你這怎麽像是急著要向把自個兒抓奸在床的男朋友解釋似的?
不得不說,許巧惜這一下子真是把項雲初給搞鬱悶了。
陸雅琴雖然對於眼前這一幕無比的驚訝,但是在回過神來後,她似乎也有些適應眼前這兩個都和自己有著親密關系的人糾纏在地上這個事情了。而她一邊臉色古怪的看著兩人,一邊也是向著他倆走了過來。
“你們這是在搞什麽?”陸雅琴滿腦袋都是疑惑的問道。
不知道為什麽看到項雲初和許巧惜糾纏在地上,陸雅琴並沒有什麽吃味的感覺,反倒是眼中露出了一絲奇異的光芒。
眼前這兩個人,一個是對自己關懷備至數度出手幫助自己真心想要對自己好的男人,一個是在自己遭受感情挫折一直陪伴著自己並讓自己從陰影中走出來的女伴,兩個都是自己生命中極為重要的人,如果硬要和其中一個斷絕關系,那都是十分艱難的事情,如果她們三個能夠這麽和睦相處的話,那倒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陸姐,情況有些複雜,我這一時半會也說不清。”陸雅琴的奇思妙想並沒有持續多久,項雲初的說話聲很快便把陸雅琴的思緒給帶回到現實當中。
當然,若是項雲初知道陸雅琴方才那腦洞大開的想法的話,只怕他都要吐出幾升血來。
“我看你倆還是先把衣服穿上再說話吧。”陸雅琴搖了搖頭說道。
雖說眼前這兩人陸雅琴並不是沒有見過,但是現在這麽個情景,互相之間沒點尷尬,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要說這兩人真的被自己捉(和諧)奸在床那還好說,可在走近了後陸雅琴發現這兩個家夥哪有半點水(和諧)乳交融的樣子,那架勢就像是互相搏鬥在一起似的。區別只是這兩個家夥搏鬥歸搏鬥,居然會整成這麽一副光溜溜的樣子,也真是夠奇葩的了。
項雲初也知道現在這麽副樣子確實不好說話,而他倒也沒有絲毫的遲疑,一個翻身就站了起來,麻利的抄起了被自己脫在客廳外的衣服立馬就穿了起來。
項雲初現在也不怕許巧惜會繼續向自己窮追猛打,反正她是根本不可能傷得了自己半分的。方才之所以會糾結不知道該怎麽處理她,那也不過是怕給不了陸姐交代罷了,現在既然陸姐都已經當場把不該看的都看了,項雲初也沒什麽好顧忌的了。
許巧惜顯然也不想在陸雅琴的面前繼續對項雲初發什麽脾氣,恨恨的瞪了項雲初一眼後,許巧惜隨後也算是捂著根本遮擋不住的身體,‘砰’的一下關上了門,回房間穿衣服去了。
穿衣服也沒花項雲初多少的時間,很快穿戴好後,項雲初便已經先發製人的率先向陸雅琴簡單的解釋起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為了搶在許巧惜的前面不讓她先入為主的詆毀自己,項雲初說話的語速很快,在許巧惜還沒從房間裡出來之前,就已經把事情從頭到尾的說了一遍。
聽完項雲初的解釋後,陸雅琴看向項雲初的目光依然是怪怪的。她也沒想到許巧惜只是這麽偶爾的來自己家裡一次,居然就發生了這樣離譜的事情。
“那個陸姐,你可沒有說你和許巧惜還有來往啊!”項雲初觀看著陸雅琴的表情,隨後又不動聲色的問了這麽一句。
雖然許巧惜是個女的,但她怎麽說也是來和自己搶女人的,就算這不比一個男的要讓人覺得有威脅性,但這也讓項雲初心裡有點不是滋味的。
臉上微微一紅,陸雅琴卻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項雲初這個問題。
良久,陸雅琴這才緩緩的歎了一口氣,說道:“我和巧惜的關系,也不是那麽容易隔斷的,希望你能理解姐。”
頓了一下,陸雅琴又道:“我還是先看一下巧惜這個丫頭吧,她今天吃了那麽大的虧,恐怕要委屈死了。”
說著,陸雅琴也是轉而去敲許巧惜的房門了。
項雲初和陸雅琴說話也有幾分鍾的時間了,這麽個時間別說是穿衣服了,就算許巧惜簡單的打扮一番也都足夠了。而她卻依然呆在房間裡遲遲沒有動靜,顯然是不打算從房間裡出來了。
不過在聽到陸姐的敲門後,許巧惜卻也在第一時間開了道門縫,讓陸雅琴進去了。
項雲初覺得以許巧惜那種歹毒的性子,肯定會添鹽加醋的說道自己的不是,所以項雲初認為自己很有必要偷聽一下許巧惜到底會怎麽說自己的壞話。
許巧惜這廝果然是夠不地道的,只聽她跟陸姐說起剛才的事情?,是絕口不提她自己是何等的彪悍以及項雲初對她動手的原因,而一味隻說項雲初是怎樣侵犯她佔她的便宜,聽得項雲初是火冒三丈。
尼瑪的,讓許巧惜這廝一通的亂說,還真是夠害人的,這和自己所說的幾乎就是兩個完全不同的版本……
(PS:下面的不用看,這是用來補字數的,因為嚴打,所以和諧掉了一些內容)
頓了一下,陸雅琴又道:“我還是先看一下巧惜這個丫頭吧,她今天吃了那麽大的虧,恐怕要委屈死了。”
說著,陸雅琴也是轉而去敲許巧惜的房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