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老項,那陳思儀真不是好惹的。我聽不少人說過,她的風評的確不怎麽樣。”這時陳達也開口道。他倒是不像小胖那般,說得那麽的直白。
陳達和小胖都是害怕項雲初這廝對陳思儀余情未了什麽的。雖然俗話說‘寧教人打子,莫叫人分妻’,但是陳思儀畢竟和妻扯不上什麽關系,再說從他們了解的種種情況來看,陳思儀真的不是什麽良配,所以他倆才會這麽的反對,他倆可不想看著項雲初被坑了。
無奈的看了兩人一眼,項雲初也是說道:“我說你倆的反應未免有點大了吧,咱這不是湊巧碰上,才聊上幾句嗎?畢竟都是一場同學,總不能裝作不認識吧?咱可不是那麽小氣的人。”
“你真不是對人家余情未了?”小胖又狐疑的問了一句。
“哪有什麽余情啊,你這未免把我看得太那啥了吧?”項雲初苦笑。
再三的確認後,小胖這才放心了一些,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東洲大學校內的景致還是挺不錯的,很有一種朝氣蓬勃的味道。而且整所大學佔地面積極大,少說也有將近五千畝,從學校的這頭走到另外一頭,至少得大半個小時。
和小胖還有陳達走了一段,聊了一下‘創神’這個連小胖都癡迷上的網遊,隨後三人也分開了,各自到自己的院系進行報到。
雖然小胖和陳達跟著項雲初一同報了東洲大學,但是他們畢竟還是有著他們的愛好和想要報讀的專業的。
陳達顯然是有進入體制的打算,所以他也是報了行政管理的專業,至於小胖這個騷包的家夥,卻是報了哲學這個坑爹專業,還美其名說洗滌心靈。讓陳達和項雲初兩人整得夠鬱悶的。
不過小胖這廝是富二代,以他家的資產,就算他報個要飯的專業,也不愁吃穿。
按照路牌指示,項雲初很快就找到了臨床醫學專業的報到地點。
東洲大學的醫學院是傳統的大院系,而且本身東洲大學就是在東洲醫學院上面建設起來的,後來因為國家有意對東洲醫學院進行改革,這才有了東洲大學這所綜合性大學。
反正東洲大學的醫學院,是一個十分強力的院系,其下轄的一家醫院,甚至放眼全國都是能排得上號的。
如此規模的院系,光是臨床醫學這一個專業,今年就有好幾個班的新生,所以現在報到點仍然挺熱鬧的。
不過項雲初報的是臨床醫學的本碩博連讀,這倒是和普通的臨床醫學班有所不同,分數線要高出許多。聽說今年臨床醫學專業的本碩博連讀班,才隻招了四十人,剛好夠一個班。
在一名挺熱情的學姐的幫助下,項雲初很快便把報到的事情都處理好了,並拿到了宿舍鑰匙。
項雲初讀書讀了十幾年,還真沒嘗試過這種在學校住宿的生活,當下他也是饒有興趣的拿著宿舍鑰匙來到了宿舍。
當項雲初走進宿舍的時候,宿舍裡已經有三個人在了。項雲初分配到的這個宿舍是四個人的小宿舍,也就是說項雲初是最後一個到的了。
看到項雲初進來,這三位正各自整理著東西的室友都是紛紛的和項雲初打起招呼來。其中兩人甚至帶著驚喜的點破了項雲初這個高考狀元的身份。
本來,能考來這臨床醫學本碩博連讀班的都是學霸級的存在,少說也是六百六十分以上,全省排名前五百的牛叉人物。
可是在項雲初七百三十分這種恐怖的成績面前,就算是這些學霸都只能為之而驚歎。
這三位室友裡,有一人是外省來的,所以他倒是不知道項雲初這位傳奇人物。
聽兩人說起,這才忙向項雲初投去佩服的目光,同時憨憨的笑了起來。
大家都是年輕人,而且又是未來幾年的同學和室友,所以沒一會兒,項雲初便已經和他們打成一片了。而同時項雲初也對自己這三位室友有了初步的了解。
那個身材比較高大的外省室友叫戴軒,是一個來自東北的顯得有些靦腆的大男孩。
至於另外的兩個室友分別叫常榮彭和康海俊,都是東洲省的,其中康海俊更是凌州市本地人。
雖然項雲初才剛和這三位哥們認識,但是項雲初已經看出了這三人並不是那種眼裡只有課本的書呆子,都有著各自的課余愛好。比如說常榮彭和康海俊兩人就喜歡玩電腦遊戲,現在都是創神最忠實的玩家。
而戴軒這個東北大男孩,倒是喜歡踢足球,他的桌子上就擺放著一個足球。
東洲大學的住宿環境的確很不錯,並不像高中的那些宿舍那般,一張床還有上下鋪之分,直接都是上面睡人,下面是多功能的桌椅,每個人都佔據了一個獨立的空間。而且宿舍裡還配有空調什麽的,比起高中宿舍不知道要強多少倍。
不過空調以及其他的配置,倒是項雲初他們所住的這種小宿舍才有的,另外的大宿舍都沒有這樣的條件。
在這裡就不得不提一下,東洲大學一共有三種宿舍,一種是八個人住的大宿舍,一種則是項雲初他們這種四個人的小宿舍,而另外一種是博士生的宿舍,因為數量比較少,就暫且不提。
雖然八個人的大宿舍同樣也是分成兩個四人間的兩進間,但是無論在人均使用面積,還有其他的一些配置上,都是比不上小宿舍的。所以項雲初他們所住的這種小宿舍那可是特殊待遇,這麽多的新生裡,也就有限的幾個班能夠住上。不過這種事情,項雲初他們倒是後面才知道的。
忙活了好半天,項雲初終於也在學校裡,把床鋪被席之類的東西全部買來,並且弄好。眼瞧著天色已經開始暗了下來,項雲初這宿舍四人,也是相約一起,到學校飯堂吃晚飯。
吃完了飯,四人回到了宿舍,大概晚些的時間,一位學長也是找上了門來,向項雲初四人說了一下要注意的事情,還有明天集中的地點和時間之類的。
而把事情交代完了後,這位學長也是去通知下一個宿舍去了。
因為今天忙碌了一天的緣故,所以項雲初宿舍裡的人也是早早就睡了。而就在時針指向了午夜十二點,整個學校都靜得出奇的時候,項雲初這廝一直在假睡的家夥,輕手輕腳的從床上坐了起來,一個縱身便向著陽台跳了出去。
只是一會兒的功夫,項雲初就已經越過了三十多公裡,回到了坪山市的老屋子。
輕車熟路的從一個隱蔽的地方裡拿出了一個瓷罐,項雲初將上面的泥封去掉,登時那晚被項雲初所收的那十幾隻小鬼赫然從裡面衝了出來。
沒錯,那晚項雲初可沒有把那十幾隻的小鬼給放跑,而是後來從安瑪大師那裡了解了自己想知道的事情後,按照安瑪大師提供給自己的方法,在當時安瑪大師的住處裡拿了一個陶瓷罐,將十幾隻小鬼撞了進去,並用泥封封好。
結合安瑪大師所告訴自己的,項雲初對這些小鬼的了解也是深了許多,知道它們就像是念動力一般,並不完全是無形無質的,只要用一個絕對密封的容器或者特殊的方法就能封起來。
只不過因為那晚項雲初需要陪著陸雅琴,倒是沒時間去研究這些。而且按照安瑪大師說的,白天太陽的輻射能量太強,很容易就會對這些小鬼造成創傷,所以也不能在白天的時候放出來。
這也使得項雲初只能在這三更半夜裡,偷偷摸摸像是做賊似的,在這裡弄這些東西。
看著這十幾道飄著的小鬼,項雲初也是開始做著各種的測試,研究了起來。
雖然那晚因為時間關系,項雲初隻問了安瑪大師一些主要的事情,但是這也已經足夠項雲初很好的理解鬼這種東西了,甚至他的理解比起安瑪大師都要科學得多。這鬼簡直就是特殊的催眠大師。
那晚女鬼的出現,的確給了項雲初很大的啟發。讓項雲初萌生出了一條思路來。
既然鬼能夠干擾人的大腦,讓人的大腦出現錯誤的幻象和幻覺,那麽自己是不是也能學著鬼那樣,對人的大腦感官進行乾預?
要是自己真的成功的弄明白了這其中的玄機,那麽可就是開發出了一種全新的能力來了!
以自己的精神力強度,要是強行乾預別人的大腦,誰能夠抵擋得住?那時候還不是隨時隨地的,想讓誰‘見鬼’就讓誰‘見鬼’?
要是再進一步的話,自己簡直都可以隨意的操控一個人的思維,到那時候才是真正的恐怖。
當然,這些能不能實現,項雲初也不能百分百的肯定,只能慢慢的在這上面進行摸索了。
到了早上快到五點,眼瞧著就要天亮的時候,自我感覺有些許收獲的項雲初,這才把這十幾隻小鬼重新拉進了陶罐當中,用泥封再次封好,又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