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定決心後,當下項雲初也是向木子珊叮囑道:“你在這裡等我一下吧,他那邊怕是有些麻煩。”
一聽項雲初這話,木子珊登時也是緊張了起來。連那個手段如此血腥的男子都解決不了,那豈不是很危險?
笑了笑,給了木子珊一個放心的眼神,項雲初說道:“別擔心,我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那你小心一點。”木子珊有點怯怯的說道。雖然從項雲初不經意露出的幾手來看,他的確挺厲害的,但誰知道會不會冒出來更加變tai的?
笑著摸了摸木子珊的嬌俏的腦袋,項雲初當下也是一個縱身,向著醫院大門外躍去。
雖然男子讓自己照看著病房裡的玲,但是在項雲初感知能力的籠罩下,任何人都逃不過項雲初的耳目。
而以項雲初全面爆發出來,接近1。5倍的速度,足可以在任何宵小危害到木子珊或者病房裡的女子之前及時的趕到。
身形宛若一陣風一般,就算項雲初並沒有爆發出最快的速度,那身法依然快得驚人。自打項雲初的實力無限的接近傳說中的仙人後,他就已經變得非人類起來了。
那些正圍攻著男子的武者,隻覺得一道模糊的人影忽然撲來,都沒來得及反應,整個人就已經被一拳轟飛了出去。
“有高手!”一連七八個人被擊飛後,一名帶頭人模樣的男子也是帶著驚懼的叫道。
可幾乎是這名男子話音剛落,盯上了他的項雲初也是一個箭步向著他衝了上去。
這名領頭男子的實力並不差,就算沒達到特密行動局裡隊長級別的人物的程度,也隻相差那麽一絲了。
而且他的條件反射速度也是極快的,幾乎是剛看到項雲初向著自己衝來,登時他就已經擺出了一個防禦的架式。
砰!哢嚓!可是在絕對的力量面前,就算他再怎麽抵擋也是虛妄,項雲初只是一拳的功夫,就已經把他架在胸前的雙手給轟折了,並且去勢不減的擊在了他的胸前。
噗!一口鮮血從這人的口中噴了出來。隻一拳的功夫,他就已經被項雲初打了個重傷。當然,項雲初下手也是很有分寸的,並沒有危及到他的性命。
將這人解決掉後,項雲初隨後又毫不停留的向著下一個目標撲去。
項雲初的到來就像是卷起了一陣龍卷風一般,只花了不到三分鍾的功夫,就已經將這些武者給一一收拾掉了,甚至項雲初還沒有動用念動力。
項雲初現在也懂得韜光養晦了,如非必要他可不會一下子把自己的能力給全部曝出來。人嘛,總要給自己留些底牌,這樣才可以讓別人永遠琢磨不透自己。
男子對於項雲初展現出來的實力同樣是無比的驚訝,方才他和項雲初短暫的交手間,就已經知道項雲初的實力很不簡單了。
可是知道歸知道,真正看到項雲初施展出來,那可是兩回事。這就好比誰都知道原子彈的威力驚人,可是當原子彈真正爆炸開來的時候,依然會引來無數人的驚歎。
男子深深的明白這樣的實力完全不是自己能夠應付的,如果項雲初之前沒對自己留手的話,只怕躺在地上的就會是自己了。
“走吧,先離開這裡,要不然恐怕會有更多的人追殺到這裡來。”項雲初看到男子那若有所思的樣子。還以為他是不是在猶豫著把這些已經失去行動能力的武者解決掉,當下也是連忙向他說道。
項雲初其實也並不是什麽優柔寡斷心慈善良之輩,但是要他一下子把三十人的性命結束掉,他還真有點下不來手。
再說了,本來男子就已經殺了對方不少人,現在又把這麽一大批好手哢嚓掉。只怕即便是並不算極深的仇恨,也解不開了。
點了點頭,男子也沒說什麽,當下就往著醫院裡走去。
沒一會兒,男子就已經抱著仍舊昏迷著的玲上了木子珊的車,並向著項雲初家裡開去。
至於醫院裡的那一個爛攤子,項雲初也用不著操這個心,他相信特密行動局知道這裡的情況後,會作出妥善的處理的了。這種事情,就算是警察局都插不上手。
當然,特密行動局就算是有這個能力管,卻也不太想管,頂多也就是收拾收拾現場,封鎖一下消息罷了。因為這種的江湖恩怨仇殺,本來就不是什麽好管理的事情。你說要調解吧?可人家那是殺父大仇,你還有能力讓人家不報仇了?你以為是普通人那種你把垃圾扔我家門口,我把你家的車劃了,那種雞毛蒜皮的事情?
至於說你要對殺人的家夥采取手段?你能拿出證據來證明是我殺的嗎?你真要抓我,可我那是替家族辦事啊?我背後的家族能讓你特密行動局把我抓了嗎?別忘了特密行動局裡,就有我們家族裡的人在裡面任職!
再說了,你就算是想好心幫忙抓凶手,可人家受害者的家族還不樂意呢!你把他抓了頂個屁用,咱是要凶手死,甚至還要打擊他們的家族!
反正特密行動局要摻和進這種糊糊事,那就是一個坑,只會兩頭不討好弄得自己一身腥。
所以特密行動局的主要職責,也只是監管著武者以及各種能力者不利用他們的能力危害到普通人的性命和社會的穩定罷了。
對於這種恩恩怨怨,特密行動局通常都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話說回來,在車上,項雲初也問了男子不少的事情,總算是對這名男子的來歷和整件事有了個了解。
他名叫梁蕭,來自一個實力異常強大的古武家族——梁家。據他所說,梁家的實力即便放眼整個華夏,那也是數一數二的存在。
基本上能夠和梁家媲美的勢力,也只有另外的兩個古武世家和兩個修真門派。而且據說梁家和另外的兩個古武世家,還有著天命者家族之稱。
項雲初並不明白所謂的天命者家族是怎麽一個概念,所以當時就向梁蕭提出了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