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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良緣,絕世寒王妃》第一百五十八章 為他人,做嫁衣!
  第一百五十八章 為他人,做嫁衣!    “頭髮全變白了?”仙情子眉頭快速皺了起來,顯然有些不解。

  “仙姐姐,照你的意思,我夫君頭髮變白和血戾子並沒有直接關系?”看著仙情子的神色,藍翎猜測了一句。

  仙情子輕輕點了點頭,“確實是這樣,實不相瞞,為了克制九毒丹毒性,這十年我一直把我的血戾子放在我的身體裡,血戾子讓我身體越來越差,但並不沒有讓我頭髮變白,你夫君為何會這樣,此時,我還不能斷定是什麽原因,恐怕只有等見到你夫君後才能知道。”

  見仙情子如此說,藍翎急忙道:“仙姐姐,你看這樣行不行,等你的雕兒回來了,你先跟我回王府解毒,然後你隨我去邊關見我夫君,好嗎?”

  “好,藍翎,你不說我也要去見你夫君,你夫君身體裡的血戾子就是貝兒要找的東西,我必須幫她拿回去。”說著,仙情子停頓了一下,還是道:“沒有了血戾子就無法做我們仙族的仙姑,你一定很奇怪我為何一直沒有成婚,就因為我是我們仙族的仙姑,作為仙姑,是不能成婚的,而貝兒以後要繼承我的仙姑之位,所以,她必須要有她自己的血戾子。”

  藍翎知道每一個民族都有自己的規矩,對於做了仙姑就不能成婚這一條規矩,藍翎並不想去評價什麽,她只希望仙情子能幫她夫君取出身體裡的血戾子。

  終於找了血戾子的來源,藍翎心中自然是高興的,但一想到燕驚寒的頭髮,藍翎的心並不能完全放下來,此時此刻,她只希望清風和雲雀騎著雕兒快點回來,她可以早一點帶著仙情子見到驚寒。

  ……

  羅蘭在客棧裡思索了一夜,決定還是利用她是仙貝兒恩人的身份從仙貝兒身上下手救出她哥哥,為此,一早起來,羅蘭便去打聽仙貝兒的住處。

  由於豐城城池並不大,而且雕如此大的鳥最是吸引人們的視線,為此,羅蘭很快便打聽到了仙貝兒住的宅子,但讓羅蘭失望的是,仙貝兒並不在家裡,而且沒有人知道她和她的雕兒去了哪裡。

  羅蘭在仙貝兒的宅子裡等了足足兩個時辰,也沒有見到仙貝兒回來,羅蘭無法如此乾等下去,只能暫且離開,再想別的辦法。

  羅蘭在大街上漫無目的地走著,此時雖然已經是晌午,但大街上並沒有幾個人,此時兩國交戰,城裡百姓有地方可去的早就搬走了,剩下的要麽是沒地方去的,要麽就是想留下來趁機掙些銀子的。

  這時,羅蘭就見有遠處有兩匹馬朝她這邊飛奔而來,隨著兩匹馬越來越近,羅蘭仔細地看了看,很快便認出了一匹馬上的人就是仙貝兒口中的“三哥哥”,羅蘭眸光一閃,伸手扶著額頭,慢慢“暈倒”在了地上。

  “不好了!有位姑娘暈倒了!”不知是誰大喊了一嗓子,緊接著路上的兩個行人快速來到了羅蘭的跟前。

  “籲!”眼見一人暈倒,又聽到了呼喊聲,影三影四騎著馬快速來到了羅蘭的身旁,拉停了馬。

  “老四,是救貝兒的那位紫姑娘!”認出了羅蘭,影三快速翻身下馬。

  影四瞅了影三一眼,沒有出聲,但也還是跟著下了馬。

  原來,今日早晨仙貝兒和清風雲雀走後,影三進了燕驚寒的營帳陪著燕驚寒,但燕驚寒的那個大冰塊根本不搭理他不說,還讓他不要打擾他,影三本來就因為燕驚寒不願意跟仙貝兒去找她姑姑心情已經很不爽了,又被燕驚寒冷言冷語這麽一說,影三更是覺得心裡有一團火無處發泄,索性趁著晌午拉著影四一道來城裡喝酒,不想卻看到了“暈倒”的羅蘭。

  影三瞅了瞅身旁的兩名男子,又瞅了瞅影四,見三人沒有一人想把羅蘭抱起來的意思,影三眉頭快速皺了一下,看向影四道:“老四,你把紫姑娘抱起來。”

  一聽,影四皺眉,看著影三雙手環胸,“你想英雄救美,我可沒攔著你。”影四的言外之意無外乎是影三想做好人自己做好了,他可沒興趣跟他一起做好人。

  看著影四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影三心中的火氣頓時蹭蹭蹭地往上直竄,“老四!我若是沒有貝兒,我會讓你伸這個手嗎?紫姑娘是貝兒的恩人,也就是我的恩人!你還想不想做我的兄弟?!”

  兩個行人聽了影三這一番夾槍帶棒的話,趕忙快速離開,他們可一點都不想因為看戲被無辜殃及了。

  “暈倒”在地上的羅蘭有些鬱悶,她的模樣也算是百裡挑一,這兩個男人竟然都不願意抱她,這也太打擊人了。

  “老三,仙貝兒是仙貝兒,你是你,你為了一個只見過一面的女人就要跟我翻臉,你還真夠兄弟!”影四覺得驚寒為了東楚的江山和黎民百姓不願意離開邊關很正常,影三卻因為這個就拉他來喝酒反而有點莫名其妙,此時還因為一個女人要跟他翻臉,影四心中有些不悅。

  被影四這麽一說,影三也覺得自己的話有點過分了,趕忙道:“好了,跟你說著玩的,這位紫姑娘對貝兒有恩,我們遇見了不能見死不救吧?你就當幫兄弟我一次,如何?”

  見影三都如此說了,影四也不好再拒絕,撇了撇嘴巴,沒有出聲,彎腰把羅蘭抱了起來。

  被一個陌生的男人抱著,羅蘭心中不由地顫了一下,更是有些後悔,她喜歡的是燕驚寒,怎麽能隨便讓一個男人抱著呢?但若不如此,她怎麽能接近他們救出她哥哥呢?羅蘭心中很是矛盾。

  “怎麽辦?”抱著羅蘭,影四看向影三詢問道。

  “我不知道她家在哪裡,我看這樣,前面那家酒樓有客房,我們先把她帶過去,等她醒了,問她家住在哪裡,我們再把她送回去。”

  “好吧,就按你說的辦。”說完,影四抱著羅蘭快步往前面不遠處的酒樓走去,影三牽著兩匹馬緊跟在一旁。

  很快,二人帶著羅蘭進了酒樓,問掌櫃的要了一間客房,影四抱著羅蘭跟著小二直接去了三樓的客房,而影三則是去二樓的一間雅閣點菜。

  小二把影四領進了客房便快速退了出去,影四無法,只能抱著羅蘭快速往床邊走去,想著趕緊把這女人放下就立馬離開,他一點都不喜歡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來到床邊,影四把羅蘭放在了床上,本想轉身就走,但想了想,還是伸手拉過床上的被子搭在了羅蘭的身上,裝暈的羅蘭自然能感覺到,頓時心中生出了一種莫名的羞愧和感動,氣息瞬間便亂了。

  影四向來敏銳,羅蘭一點點氣息的變化,影四很快便發現了,瞬間收回了手,“刷地”一聲就把腰間的刀抽了出來,指向了羅蘭的面門,“說!為何裝暈?你是誰?有何目的!”

  影四有些懊悔,他竟然差一點被這個女人這點小把戲給騙了,真是太丟人了!

  羅蘭心中亦是有些後悔,她又不是沒見過男人?他不就是幫她蓋一下被子嗎?她至於感動得露出了破綻嗎?她真是太傻了!

  見已經被發現了,羅蘭自然再也裝不下去了,慢慢睜開了眼睛,看著影四,“公子,我叫紫羅蘭,我喜歡你家公子,我想讓你幫我引薦,所以才故意裝暈的。”轉眼間,羅蘭便想好了一個說辭。

  “紫羅蘭?”影四眯了眯眼睛,刀依然直直地指在羅蘭的面門上,“你知道我家公子是誰?”影四猜想這個女人說的他家公子一定就是驚寒,但問題是她怎麽會見過驚寒的?這個女人一定有問題!

  “我不知道,前日的時候,我只看到你跟在他的身後,那天晚上我又在山上見過他,便喜歡上了他,今日見到你,便耍了一點小手段想請你幫我能再見到他。”羅蘭當然知道她的這一番話漏洞百出,但無論如何,先見到燕驚寒再說。

  “滿嘴的胡言亂語!”影四冷哼了一聲,伸手快速點了羅蘭的穴道,“爺可不是三歲的小孩,這麽容易被你騙!等一下爺會讓人來收拾你!”說完,影四收起刀,快速出了房間。

  羅蘭本想著不管他相不相信她的話,他都應該會帶她去見燕驚寒,但她萬萬沒有想到他竟然點了她的穴道走了,還讓別人來收拾她,羅蘭頓時後悔不已,但她不但被點了穴道,還被點了啞穴,連大聲呼救都成了奢侈,似乎除了等著被收拾還是等著被收拾。

  影四快速下到二樓,進了雅閣,就見影三正在端著一杯酒一飲而盡,一副借酒消愁的模樣,影四眉頭快速皺了起來,快步走到影三的跟前,一把奪過影三手中的酒壺,“你還喝?你不是說那女人是仙貝兒的恩人嗎?我告訴你,她又是一條美女蛇!”自從出現“紫薇事件”之後,但凡在他們面前耍花招的女人,影三和影四都稱之為美女蛇。

  “怎麽回事?”影三有些納悶,小貝兒說是那女人救了她呀,難道她是故意做給他們看的?

  “她剛剛是裝暈的,被我發現了,她又說她這麽做是為了想見驚寒。”影四坐到了影三的對面,給自己斟了一杯酒。

  “她想見驚寒做什麽?”影三又問。

  “她說她喜歡驚寒,看上他了,純粹就是胡編亂造!”說完,影四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又道:“我看這女人的身份很可疑,羅衝有一個妹妹叫羅蘭,而這個女人自稱自己叫紫羅蘭,而且又在羅衝被驚寒抓住的時候突然出現,我懷疑她可能就是羅衝的妹妹!”

  聽影四這麽一說,影三想了想,“有點道理,怎麽辦?我們把她帶回去交給驚寒處置?”

  影四點了點頭,“等吃過飯,我們就把她帶回去。”

  ……

  羅蘭正在後悔著,這時就聽見窗欞突然輕輕響了一下,一道氣息突然飄進了房間,羅蘭知道有人來了。

  但身體不能動,羅蘭只能靜靜地等著。

  片刻後,羅蘭就見一名女子來到了她的床邊,她的臉上戴著一塊白紗,只露出一雙美目,美目中似乎帶著一抹算計的笑意。

  羅蘭不知道她是誰,也不知道她想幹什麽,只能直直地看著她。

  女子在她臉上看了片刻,羅蘭就見她快速轉過身取下了臉上的面紗,同時一隻手的掌心快速升起了一團紫氣,羅蘭不知道女子在做什麽,但她直覺對她來說一定不是什麽好事!

  片刻後,羅蘭就見女子轉過了身,羅蘭頓時瞪大了眼睛,她竟然易容成了她的模樣!

  羅蘭使勁眨了眨眼睛,你想幹什麽?

  女子微微一笑,小聲地開口:“以後你就會知道了。”說著,女子脫了自己的外衣,取下自己的發飾,把頭髮弄成羅蘭的髮型,再脫去羅蘭的外衣穿到自己的身上,把羅蘭頭上的發飾戴到自己的頭上。

  羅蘭不能動也不能說話只能任由女子折騰,片刻後,待女子折騰好了,羅蘭又聽見窗欞輕輕響了一聲,一名侍女打扮的女子來到了她的跟前,羅蘭就見易容成她模樣的女子對侍女打扮的女子使了個眼色,侍女打扮的女子隨即帶著她快速從窗戶出了房間。

  侍女打扮的女子武藝很高,帶著她躥房越脊,很快便來到了一所宅子裡,進了一間屋子,她這才把她放到一把椅子上坐著,解開了她的啞穴。

  “你們是誰?想幹什麽?”羅蘭看著女子快速問道。

  “羅小姐大可以放心,我家主子並不想傷害你,只是委屈羅小姐在這裡小住幾日而已,等我家主子的事情辦完了,我家主子自然就會放羅小姐回去。”女子淡淡地開口,停頓了片刻,又道:“這幾日就由我來伺候羅小姐。”

  “你們既然知道我的身份,就說明你們是南嶽的人,說!你家主子到底是誰?!”羅蘭一點都不喜歡被蒙在鼓裡的感覺,而且她隱隱感到她們就是在利用她的身份在做什麽對燕驚寒不利的事情。

  雖然燕驚寒抓住了自己的哥哥,但對羅蘭來說這只是公事,而於私,她一點都不想燕驚寒受到傷害,即使他把自己打下了懸崖,傷得不輕。

  “羅小姐,請你注意自己的身份!等你日後見了主子,主子自然會告訴你!”女子的聲音快速沉了下來,似乎帶著一絲不容羅蘭再質疑的威嚴,這也讓羅蘭對她主子的身份隱隱猜到幾分,沒再開口。

  ……

  “羅蘭”靜靜地躺在床上,聽著房門外傳來了腳步聲,“羅蘭”勾了勾嘴角,快速斂起臉上的神色,連頭枕在枕頭上的位置都與羅蘭之前一般無二。

  影三快速推開房門,快步來到床邊,冷哼道:“紫羅蘭?羅衝的妹妹對吧?膽子倒是不小!你不是想見驚寒嗎?爺這就帶你去!”影三說著仔細看著床上女人的眼睛,見她的眼睛在他提到羅衝時猛然睜大,這讓影三更加肯定她就是羅衝的妹妹羅蘭。

  “羅蘭”心中冷笑了一聲,藝高者膽大,這兩個笨蛋也就是她的墊腳石而已!

  隨後,影三伸手一提,把“羅蘭”從床上提了起來,和影四快速出了酒樓,來到自己馬的跟前,再猛地一扔,把“羅蘭”扔到了馬背上趴在,自己隨即翻身上馬,駕馬快速往大營方向奔去,影四騎著馬緊跟在後面。

  “羅蘭”沒有想到這男人不懂得憐香惜玉不說,還如此粗魯,差一點讓她胃裡的東西都倒出來了,但“羅蘭”還是生生忍住了,這筆帳她先記下,等日後再跟他算!

  半個時辰後,影三影四帶著“羅蘭”進了大營,直奔燕驚寒的營帳,來到燕驚寒的營帳外面,影四快速翻身下馬,對影三道:“老三,我先進去跟驚寒說一聲,看驚寒要不要親自審她。”

  “好。”影三提著“羅蘭”跳下了馬背,把“羅蘭”扔在了地上,這讓“羅蘭”心中又是一陣咬牙切齒。

  影四挑開簾幕快速進了營帳,看著坐在案桌後面的燕驚寒道:“驚寒,我和老三抓住了一個女人,我們懷疑她就是羅衝的妹妹羅蘭。”

  “怎麽抓住的?”燕驚寒並沒有抬頭,淡淡地問了一句。

  “我和老三進城,她假裝暈倒在我們的跟前,後來被我發現了,她又說她是因為喜歡你想見你才如此做的。”影四來到燕驚寒的案桌前面,揀重點說了兩句。

  “找死!”燕驚寒猛地抬起頭,冷冷地吐了兩個字,不知為何,他心中就是對那“喜歡”兩個字生出濃濃的厭惡,非常不喜歡聽到。

  “驚寒,你要不要親自審她?”影四覺得驚寒此時的反應很正常,他本來就是一個大冰塊,除了他的王妃,他對女人除厭惡還是厭惡,尤其是愛慕他的女人。

  “不用,你們去審她,審完後向我稟報即可。”話落,燕驚寒低頭繼續看著公文。

  “好。”影四應了一聲,快速出了營帳。

  影三在營帳外已經聽到了燕驚寒的吩咐,見影四出來了,提起“羅蘭”快速往專門關押百裡川和羅衝的營帳走去。

  嶽思語遠遠就見影三提著一名女子離開了燕驚寒的營帳,待她來到燕驚寒營帳的跟前的時候,影三已經提著那麽女子走遠了,嶽思語看著那名女子的背影瞅了片刻,挑開簾幕,抬腳進了燕驚寒的營帳。

  “驚寒兄,那女人是誰呀?”嶽思語來到燕驚寒案桌前的一把椅子上坐了下來,好奇地問道,但看著燕驚寒滿頭銀發的模樣,嶽思語還是忍不住皺了皺秀眉。

  “你想知道,可以自己去審她。”燕驚寒皺著眉頭看了嶽思語一眼,便快速又把眸光落在了公文上。

  “喂,驚寒兄,我怎麽感覺你好像很討厭見到我?我招你惹你了?”

  嶽思語和燕驚寒從小就認識,可以說一起長大的,燕驚寒是什麽樣的人,嶽思語還是有幾分了解的,嶽思語知道燕驚寒從來都不喜歡女人,當然,藍翎要除外,但對她,燕驚寒以前並不討厭她,而此時,嶽思嶽卻突然發現燕驚寒似乎很討厭自己,嶽思語仔細想了想,這幾天,她好像並沒有惹到他吧,他幹嘛討厭自己?

  聽嶽思語這麽一說,燕驚寒劍眉又快速皺了一下,片刻後,便恢復了一臉冰封的模樣,並沒有搭理嶽思語。

  “喂,驚寒兄,你什麽意思?我跟你說話呢!”被燕驚寒不理不睬,嶽思語有些惱火,更是有些莫名其妙,狠狠地瞪著燕驚寒。

  “我沒空,出去!”燕驚寒冷冷地開口,並沒有看嶽思語。

  “大冰塊,你給我等著,等藍翎來了,我非要到她的面前告你的狀不可!”嶽思語氣呼呼地站了起來,跺了跺腳,狠狠地瞪了燕驚寒一眼後,怒氣衝衝地出了燕驚寒的營帳。

  來到營帳外,嶽思語就見穆子軒迎面而來,嶽思語快速奔了過去,鼓著嘴巴,“子軒……”

  “怎麽了?誰惹你了?瞧你一副氣鼓鼓的模樣。”穆子軒看著嶽思語笑著道。

  “還能有誰?還不是那個大冰塊?”嶽思語說著快速瞄了燕驚寒的營帳一眼,“也不知道那家夥到底練的是什麽魔功,頭髮變白了,性子也變得比以前更冷了,他竟然連我都討厭了?我是他兄弟,他知不知道?”

  穆子軒寵溺一笑,拉著嶽思語的手往操練場走去,“思語,這半個多月以來發生了這麽多事情,王爺心情不好,難免脾氣不好,你不要往心裡去,走,我們去操練場比劃比劃!”

  嶽思語嫣然一笑,“還是我的子軒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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