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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良緣,絕世寒王妃》第一百七十五章 大結局(七)
  第一百七十五章 大結局(七)    聽聞自己剛剛踩了人家姑娘的腳,流雲趕忙低頭看去,就見這位姑娘腳上穿著一雙白色羊皮靴,靴子小巧而精美,但美中不足的就是一隻靴子上有一個帶著灰塵的腳印,顯然他剛剛確實踩到了人家的腳。

  “姑娘,實在抱歉!”流雲再次抱拳,又跟姑娘道了一次歉。

  “你只會說這一句話?”姑娘帶著笑意的話從帷帽下傳了出來,似乎還帶著一絲戲謔。

  “……”流雲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接話,他撞了她,踩了她的腳,他不說道歉的話,他還能說什麽?難道他把腳伸到她的跟前讓她踩回去?

  “我的腳好痛!”姑娘的聲音又傳進了流雲的耳朵,但流雲卻隱隱聽到了一絲強忍著的笑意,流雲眉頭皺了皺。

  “那你想如何?”畢竟自己有錯在先,而道歉似乎又不頂用,流雲只能讓姑娘自己開條件。

  “我的腳被你踩得這麽痛,不能走路了,你說怎麽辦?”姑娘頓時又把問題丟給了流雲。

  有這麽嚴重嗎?流雲有些不信,但他踩到了人家的腳確實是事實,只能道:“姑娘,你想去哪裡,我送你過去,等到了之後,我再去醫館請一位女大夫幫你看一下,你覺得如何?”

  “好。”姑娘爽快地點了點頭。

  “那敢問姑娘你要去哪裡?”既然要送人家,自然要知道人家要去哪裡才行。

  “寒王府。”姑娘好聽的聲音中又隱著一絲笑意。

  一聽,流雲眉頭又皺了一下,快速把眼前的姑娘仔細打量的一番,心中對姑娘的身份猜到了幾分。

  “看來流雲哥哥已經猜到我是誰了。”姑娘笑著拿下了帷帽,露出一張明豔的小臉,“流雲哥哥,我叫海雀,剛剛只是跟你開了個玩笑,你不會生我的氣吧?”

  流雲自然是聽說過海雀的,海雀,無憂宮“四雀”之一,一直負責無憂宮在北齊的事務,因為她從來沒有在自家王妃的身邊出現過,為此,流雲等人都不認識,而從她的穿著打扮以及要去王府來看,流雲便猜到了她的身份。

  “當然不會。”流雲笑著說了一句,快速移開了眼,他一個大男人老是盯著人家姑娘看似乎不太合適,突然,流雲想到了一個問題,按理說,海雀應該也不認識他,她怎麽認出他的,還如此巧合地站在他的身後?

  想到這,流雲的臉上快速浮出了一絲不自然,慢慢轉過了身,繼續看著大街上,但他卻不知道自己在看誰。

  海雀抿嘴笑了笑,抬腳上前一步,來到流雲的身旁,伸頭往大街上看了看,隨後側頭看著流雲笑著道:“流雲哥哥,朝陽哥哥他們好像走遠了,你在看誰呀?”

  流雲頓時一囧,“等一下他們就回王府舉行成婚大禮了,我們先回去吧。”說著,流雲便邁開了腳。

  由於凌霜四人都是無憂宮的人,而仙貝兒和羅蘭的娘家離得又比較遠,為此,藍翎便把迎親這一環節改成了六個新郎官騎著高頭大馬,六個新娘子坐著花轎在京城的大街上轉一圈,一方面讓京城的百姓一飽眼福沾沾喜氣,另一方面也算是把迎親的這個環節給過了,接下來的環節自然是一樣都不會少。

  “流雲哥哥……”海雀快步跟上流雲,側頭看向流雲,秀眉皺了皺,似乎自言自語,“小姐說我們挺合適的,看來你並沒有看上我,算了,我走了。”說完,海雀便越過流雲快步往前走去。

  剛剛流雲心中就猜到海雀能認出他又如此巧合地站在他的身後,八成是自家王妃又想當紅娘了,聽海雀提到自家王妃,流雲並沒有感到太意外,但海雀的這一番句卻讓流雲覺得冤枉,他雖然沒有對她一見鍾情,但他也沒說他看不上她呀,至於到底合不合適只有等他們相處過了才知道。

  流雲看著海雀的背影猶豫了片刻,還是快步跟了上去,但他又不知道如何開口,便默默地跟在海雀身後一步遠的地方。

  海雀偷偷抿嘴笑了笑,心道,流雲果然像小姐說的那般,是一個比較內斂的男人,這樣的男人不喜歡花言巧語,但一旦他認定了你,他一定會把你放在他的心尖上寵著。

  “流雲哥哥……”海雀快速轉身,但話還沒說完就被緊跟在她身後的流雲再一次撞了一下,並且被再一次踩到了腳。

  由於流雲的心中正糾結著如何開口跟海雀說話,再加上海雀猛地一轉身,流雲一個沒注意便再一次撞到了海雀的身上,流雲很快反應了過來,急忙伸手扶住了海雀,但一隻腳卻踩到了海雀的靴子上,流雲又急忙移開腳,眨眼功夫,流雲便第一次體會到了什麽叫做“手足無措”。

  “流雲哥哥,你很喜歡踩我的腳?”海雀看著流雲燦爛一笑。

  怎麽可能?流雲心中大呼冤枉,到了這時他也才意識到他的雙手還放在人家的肩膀上,趕忙收回了手,同時開口道:“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不是有意的就是故意的!不然,這大街上這麽多人的腳你都不踩,偏偏隻踩我的腳,還踩了兩次?”

  “……”明知道海雀這在強詞奪理,但流雲卻不知道如何反駁,微怔了片刻後,不禁笑了。

  “流雲哥哥,你在笑什麽?”海雀心中隱隱覺得此時的局面開始不受她的控制了。

  “海雀,你認為我是一個什麽樣的男人?”流雲看著海雀突然問了一句。

  “內斂,沉穩,有責任心!”海雀知道流雲以前有一個從小定過親的未婚妻,時隔這麽多年,他還願意認下那個女人,願意娶那個女人,就足以說明他是一個非常有責任心的男人!這樣的男人是她最欣賞的。

  “你覺得我們適合?”流雲又問。

  海雀抿嘴一笑,並沒有什麽不好意思,“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覺得我們合適,不過,你若是覺得我們不合適的話,我也不勉強,就當交個朋友好了。”

  “朋友”,流雲直覺這兩個字,他一點都不喜歡從她的嘴裡聽到,眉頭快速皺了一下,隨即道:“海雀,我想給自己一個機會,可以嗎?”一個了解她喜歡上她的機會,也許他現在就有一些喜歡上她了。

  “當然可以。”到了此時,海雀反而有些羞澀了,低著頭看著自己被流雲踩上腳印的靴子。

  “海雀,我們回府吧,朝陽他們的成婚大禮快開始了。”看著如此的海雀,流雲心中快速生出了一絲悸動,伸手握上海雀的小手,拉著她便往前走去,生平第一次牽姑娘的手,流雲心中有著莫名的緊張,手心更是出了一層薄汗。

  被流雲突然牽著手,海雀似乎聽到了自己心跳的聲音,看著流雲剛毅的後背,海雀抿嘴一笑後,握緊了流雲的手。

  ……

  燕驚寒和藍翎為朝陽等人在王府裡舉辦婚禮,王府再一次賓客迎門,一片喜慶,熱鬧了整整一天,直到晚上賓客全都散去了,燕驚寒和藍翎才得空抱著他們的兩個小寶貝坐在房間裡說話。

  兩個小奶娃已經兩個月大了,他們除了哭,還能發出“咿咿呀呀”的聲音,每當這時,燕驚寒總會說這是他的兩個小寶貝在叫他爹爹,每每此時,藍翎便會故意刁難燕驚寒一番,樂在其中。

  “月兒,快叫一聲‘爹爹’,你看你娘都在看著你,她一定是想聽你叫‘爹爹’,乖,快叫。”燕驚寒抱著燕凌月坐在軟榻旁的椅子上,藍翎抱著燕凌天坐在軟榻上,燕驚寒低頭在燕凌月的小臉上親了一下,笑著哄道。

  “誰說的?夫君,我想聽月兒叫‘娘’。”藍翎故意跟燕驚寒唱反調,看著燕驚寒懷裡的燕凌月笑著道:“月兒,乖,叫一聲‘娘’,給娘聽聽。”

  藍翎懷裡的燕凌天看了看自己的娘親,又看了看自己的爹爹,打了哈欠,便閉上了眼睛,似乎完全是不想參與三人的遊戲。

  燕驚寒看著愛妻寵溺一笑,見燕凌天似乎都睡著了,不禁笑著道:“翎兒,看來我們的天兒不喜歡這種遊戲,下次我們換一個。”

  藍翎低低笑了一聲,就見燕凌月在燕驚寒懷裡開始咿咿呀呀起來,而燕凌天聽到聲音,睜開了眼睛,看了看自己的姐姐,又閉上了眼睛,似乎在嫌姐姐吵他睡覺一般。

  燕凌月和燕凌天雖然長得一模一樣,但燕驚寒和藍翎早就發現這兩個小寶貝性情上卻是南轅北轍,月兒好動,略顯張揚,而天兒愛靜,略顯內斂,很多時候哭鬧的都是燕凌月,而燕凌天絕對是一個乖寶寶。

  聽著燕凌天傳出均勻的呼吸聲,而燕凌月依然興奮地咿咿呀呀地叫著,藍翎笑了笑,只能先把燕凌天抱出去交給他的乳娘,讓燕凌月再多玩一會。

  過了一炷香的時間,燕驚寒見燕凌月依然沒有想睡覺的跡象,看向藍翎笑著道:“翎兒,看來下次在她睡覺前真不能讓她叫我‘爹爹’,你看她興奮得都不想睡覺了。”

  “月兒本來就好動,等一下她就要困了。”說著,藍翎在燕凌月的額頭上親了一下,看著燕凌月道:“月兒,娘剛剛給你的是晚安吻哦,現在要去睡覺覺了,好不好?”

  聽到藍翎說出的那個吻字,燕驚寒就覺得自己開始想入非非了,趕忙抱著燕凌月站了起來,“月兒該睡覺了,我去把她交給乳娘。”

  “好。”燕凌月已經到了該睡覺的時間,藍翎自然沒有意見,站起來看著燕驚寒抱著燕凌月出了房間,也隨即進了內室,脫了外衣和中衣,坐到梳妝台前把發飾從頭髮上取下來。

  當燕驚寒進了內室,就見藍翎如墨緞一樣的秀發快速地垂下,似乎帶著萬種風情,這讓燕驚寒心中快速升起了一股燥熱,燕驚寒急忙深吸了一口氣。

  經過了兩個月,藍翎的身體已經完全恢復了,燕驚寒想過夫妻生活自然沒有問題,但燕驚寒想給藍翎補一場婚禮,他想在那天晚上給她一個驚喜,為此只能讓自己強忍著心中的急切。

  “夫君,你怎麽了?”遲遲沒有聽到腳步聲,藍翎轉過身,看向燕驚寒,見燕驚寒正在呆呆地看著她,似乎在強忍著什麽,藍翎秀眉蹙了蹙,站了起來,快步往燕驚寒跟前走來,同時又問,“夫君,你不是哪裡不舒服?”

  “沒有。”燕驚寒快步迎上藍翎,握上藍翎的小手,牽著藍翎往床邊走去,同時快速轉移話題,“翎兒,我有一件事一直沒告訴你。”

  “什麽事?”來到床邊,藍翎幫燕驚寒解下腰帶,脫去外衣和中衣。

  “這一個月,我一直瞞著你在準備一場婚禮,我們的婚禮!”燕驚寒總覺得一年前他和翎兒的那場婚禮太不完美,沒有迎親,雞飛狗跳,而且他們還是在過了吉時才拜的堂,他不想留個遺憾在心中,他想補一場完美的婚禮給翎兒。

  這件事燕驚寒若是不說,藍翎確實不知道,一聽,藍翎微愣了一下,隨即便抿嘴笑了笑,自然知道燕驚寒為何要補辦一場婚禮,若是就她一個人而言,藍翎自然覺得不需要,婚禮只是一個形式而已,但藍翎知道這是燕驚寒對她的一片心意,她喜歡。

  幫燕驚寒的衣服掛到衣架上之後,藍翎轉身來到燕驚寒跟前,伸手環住了燕驚寒的腰身,仰著臉看著燕驚寒笑著道:“日子選好了嗎?要我做什麽?”

  “日子選好了,就在五日後,你什麽都不需要做,一切有為夫來辦,等到那天,你只要再為為夫披一次嫁衣就行了。”

  “好。”

  ……

  聽聞寒王爺和寒王妃再一次拜堂成婚的消息,京城的百姓一開始確實疑惑不已,但很快百姓們便明白了過來,寒王妃去年跟寒王爺成婚的時候身份是藍相府的小姐,而寒王妃的實際身份卻是北寧明月郡主,寒王爺如此做是想昭告天下他王妃的身份,對於百姓們的猜測,燕驚寒自然不會解釋,他只需要翎兒明白他的心意就足夠了。

  這一日豔陽高照,十裡紅妝,鼓樂聲百姓的歡呼聲久久回蕩在京城裡,燕驚寒和藍翎在滿堂賓客的見證下再一次完成了成婚大禮。

  不過兩個多月的等待並沒有讓燕驚寒急不可待,把藍翎送入洞房後,便去了前廳招待賓客,直到賓客散去,這才回了房間。

  今日,燕驚寒在席上喝了點酒,自然沒有醉,但此時,看著龍鳳紅燭下隻著了一身紅色裡衣的愛妻,燕驚寒早已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夫君,怎麽了?你不會是喝醉了吧?”藍翎梳好頭髮,來到燕驚寒的跟前,伸頭聞了聞燕驚寒身上的酒味。

  “翎兒……”燕驚寒伸手把藍翎摟在了懷裡,臉埋到藍翎的發間,盡情聞著藍翎身上獨有的幽香。

  “怎麽了?真喝醉了?來,我扶你到床上躺著。”藍翎覺得今晚燕驚寒有些怪異,首先便想到燕驚寒可能是喝醉了。

  燕驚寒笑了笑,並沒有解釋,緊緊地摟著藍翎,跟著藍翎來到了床邊。

  “夫君,你先松手,否則我怎麽幫你寬衣?”來到床邊見燕驚寒依然不松手,藍翎愈發覺得燕驚寒八成是喝醉了。

  燕驚寒似乎這時候才想起來自己還沒有脫衣服,上到床上脫自然不方便,只能先放開翎兒,張開了胳膊,讓藍翎幫他寬衣。

  “看來醉得不是太厲害。”藍翎咕噥了一句,幫燕驚寒把外衣和中衣脫了,掛到衣架上,待她掛好衣服轉過身的時候,就見燕驚寒已經踢了鞋子躺到了床上,藍翎抿嘴笑了笑,就想去熄滅燭台上的龍鳳蠟燭,這時就見“醉”了的燕驚寒快速開了口:“翎兒,我今晚想點著蠟燭。”

  此時,藍翎並不知道燕驚寒的身體已經恢復了,在藍翎看來,燕驚寒身體沒有恢復,他們不能過夫妻生活,那麽今晚的洞房花燭就應該免了,也就不需要點著蠟燭了。

  但燕驚寒想點著,藍翎自然也不會不同意,看了看剛剛還“醉”著的燕驚寒,尚了床,把火紅的羅帳放下。

  “夫君,老實交代,你剛剛為何要裝醉?”藍翎並沒有立即躺下,坐在燕驚寒的身旁,開始找燕驚寒算帳了。

  “翎兒,我好像並沒有說我醉了,自始至終好像都是你在說吧?”此時,燕驚寒笑得跟狐狸似乎,伸手握上藍翎的手,快速一拉,讓藍翎趴在了自己的身上。

  藍翎皺眉,想了想,好像他是沒有說過一句他醉了的話,但她說他醉的時候,他不解釋,完全就是在誤導!

  “夫君,你故意誤導我,現在還來倒打一耙,說!你在打什麽壞主意?”藍翎快速在燕驚寒露在外面的肩上咬了一下,似乎燕驚寒不老實交代,她就要再繼續咬下去。

  “你再咬一下,我就告訴你。”燕驚寒快速在藍翎的唇上親了一下,提出了一個條件,這頓時又讓藍翎覺得燕驚寒八成是真的喝醉了,他今晚也太反常了。

  “不咬,我要睡覺了。”藍翎說著從燕驚寒的身上爬了起來鑽到了被子裡,真的準備睡覺了。

  “翎兒,我不想睡覺。”燕驚寒快速湊了過來,把藍翎摟在了懷裡,到了此時,藍翎這才感到燕驚寒身上異常的炙熱。

  “夫君,你發熱了?”藍翎驚呼了一聲,趕忙伸手摸了摸燕驚寒的額頭,隨即又咕噥道:“奇怪,你沒發熱呀,怎麽回事?喝酒喝的?”

  到了此時,燕驚寒覺得他必須老實交代了,否則的話,他的翎兒不知道又想到什麽了。

  “翎兒,我愛你!”燕驚寒快速吻上藍翎的唇瓣,同時握著藍翎的小手慢慢向下。

  “夫君,你恢復了!”清楚地感覺到了,藍翎躲開燕驚寒的吻,一臉驚喜地看著燕驚寒。

  “翎兒,從你生下月兒和天兒的第二天,我就突然發現自己恢復正常了,一直瞞著你,只是想給你一個驚喜,高興嗎?”

  “高興!”藍翎使勁點了點頭,卻趴在燕驚寒的懷裡泣不成聲,她的夫君已經完全好了,完全好了!

  幾百個日日夜夜,藍翎並沒有因為這件事掉過一滴眼淚,但此時此刻,藍翎卻好想哭,她的堅持終於迎來了春暖花開的一天!

  “翎兒,因為你的堅韌,因為你的無私,因為你對我矢志不渝的愛,才讓我等到了這一天,讓我們一家四口快樂地生活在一起。翎兒,遇到你,是我這一輩子最幸運的事情,娶了你,是我這一輩子最幸福的事情!翎兒,我愛你!”說完,燕驚寒低頭輕輕吻去藍翎臉上的淚珠,此時藍翎的臉上的淚珠沒有一點苦澀的味道,卻帶著醉人的甜!

  “夫君,我哪有那麽好。”藍翎吸了吸鼻子,慢慢恢復了平靜,雙手環上了燕驚寒的脖頸。

  “我的翎兒是這世上最好的妻子,無人能及!”

  “我的夫君也是這世上最好的夫君,無人能及!”

  ……

  嶽思語和穆子軒在燕驚寒王府吃了喜宴之後,便回了他們的府邸,進了房間,嶽思語便躺到了床上。

  “思語,怎麽了?”穆子軒坐到床沿上,覺得思語有些反常,這幾個月思語為了早點懷上孩子除了每個月不方便的那幾天,對他可都是非常“熱情”,像現在不理會他一個人躺到床上的情況很少發生。

  “子軒,我感覺不舒服。”嶽思語一手捂著自己的胸口,有些虛弱地開口。

  一聽,穆子軒頓時就急了,“思語,你哪裡不舒服?我馬上派人去請劉太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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