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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良緣,絕世寒王妃》第三十章 夫君,我的胳膊酸了
  第三十章 夫君,我的胳膊酸了    凌露覺得魏霆說的也有幾分道理,便跟燕驚寒和藍翎轉達了魏霆的意思,燕驚寒也沒說什麽,讓謝安從庫房裡準備了一些名貴的藥材補品,讓朝陽帶上,把魏霆送回了府中。

  凌露知道魏霆受這麽重的傷完全是因為她,她覺得有必要去見見魏母,跟魏母表達一下歉意,為此,凌露跟自家小姐說了一聲,便也跟著去了魏霆的府邸。

  到了魏霆的府邸,朝陽和凌露把魏霆送回了他的房間,魏父魏母也聞訊趕了過來。

  魏父魏母昨晚就得到消息知道魏霆留宿在了寒王爺的府裡,本來正奇怪魏霆為何不回府中,此時一見,二人方才明白過來。

  “霆兒,你怎麽樣了?要不要緊?”魏母看著魏霆虛弱的模樣,一臉的焦急,她想不明白自己兒子昨晚上出去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麽突然就受傷了?

  “我已經沒事了,爹,娘,你們不用擔心。”魏霆趕忙安撫了一句。

  魏霆的話並沒有讓魏父展開緊皺的眉頭,他看了魏霆片刻,便轉身看向朝陽拱手道:“大人,霆兒是如何受傷的,還望大人如實告知。”

  “爹……”魏霆趕忙喚了一聲,他一點都不想讓自己的爹娘知道他為凌露擋了一劍的事。

  魏父沒有理會魏霆,看著朝陽,等著朝陽的回答。

  朝陽有些犯難,說實話吧,他擔心魏父魏母會因此對凌露產生不悅,不說實話吧,朝陽覺得撒謊騙兩個老人家又不太合適。

  朝陽瞅了瞅凌露,正準備避重就輕不讓魏父魏母知道魏霆是因為凌露受了這麽重的傷,不想凌露卻在這時開口道:“伯父伯母,魏霆是為我擋了一劍才受了這麽重的傷。”

  “凌露……”魏霆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魏父魏母一聽頓時都把目光投到了凌露的身上,凌露頓時就感到他們的目光中已經帶上了明顯的不悅之色。

  魏母本來是非常喜歡凌露的,天天盼望著凌露能做她的兒媳婦,但此時一聽自己的兒子因為她才受了這麽重的傷,愛子心切的心理頓時就讓魏母對凌露的喜歡大打了折扣。

  而魏父本來就覺得凌露身份低微,根本配不上自己已經位列四品的兒子,但礙於自己妻子和兒子都喜歡她,他也就沒有說什麽,但魏霆卻因為她受傷了,魏父更加覺得凌露不適合做自己兒子的媳婦。

  被魏父魏母這麽一看,凌露心中的歉疚更是蹭蹭蹭地往上直漲,趕忙道:“伯父伯母,都是我不好,昨晚的那些黑衣人是衝著我來的,是我連累了魏霆。”

  “凌露,你和朝陽侍衛趕緊回去吧,回去跟王爺王妃說,等我傷好了,我一定親自去府裡謝王爺王妃的大恩。”魏霆看著自己爹娘對凌露越來越不悅的神色,趕忙出聲。

  魏霆有些後悔,他不該這麽急著讓自己的娘親見凌露的,這下好了,自己娘並沒有他想象中的歡喜不說,反而因為他對凌露產生了不悅,明顯就是得不償失。

  魏父魏母對凌露的不悅,朝陽自然也看出來了,見魏霆如此說,隨即道:“好,我們回府後一定轉達魏大人的意思,先告辭了。”

  朝陽說完快速看向凌露,“凌露,走了。”

  凌露本想留下來照顧魏霆,遲一些再回去,見朝陽暗暗給她使了個眼色,便道:“伯父,伯母,魏霆,我先回去了,魏霆,你好好養傷,我明日再來看你。”

  “好。”

  “大人慢走。”魏父還是寒暄了一句把朝陽和凌露送到了房門外。

  出了魏霆的府門,朝陽看向凌露,突然問道:“凌露,你喜歡魏霆嗎?”

  “朝陽大哥,你怎麽了?幹嘛問這個?”凌露並沒有感到有多少不好意思,反而感到朝陽突然問這個問題很是奇怪。

  “你如果還沒有喜歡上他,就不要去喜歡他了。”

  朝陽的話讓凌露更加地疑惑,“朝陽大哥,你什麽意思,我聽不明白。”

  “傻丫頭,你還看不出來嗎?因為魏霆為你擋劍這件事,他爹娘已經對你心存不滿,你如果嫁給他的話,他們能待你好嗎?”

  “朝陽大哥,你想多了吧?”凌露覺得朝陽有點杞人憂天,她和魏霆八字還沒有一撇呢,成婚以後的事更是遙不可及。

  “凌露,我和你姐姐都希望你能像現在這樣整天開開心心的,我覺得魏霆不適合你,你自己好好想想。”

  “你怎麽知道他不適合我?”

  “感覺。”朝陽隻給凌露丟下了兩個字便快速跳上了馬車,“走了。”

  “哦。”凌露也快速上了馬車,始終不明白朝陽是從哪裡得來的這種感覺。

  很快,二人回了王府,凌露直接去了松竹院。

  進了院子,凌露就見自家小姐正坐在涼亭裡,姐姐陪在一旁,並沒有見到王爺的身影。

  凌露快步來到二人的跟前,趕忙道:“小姐,您怎麽出來了?王爺同意了嗎?”

  凌露知道小姐受傷了,王爺緊張得跟什麽似的,根本不讓小姐下床,更不要說在院子裡吹風了,凌露沒見到王爺的身影,猜想自家小姐八成是想“先斬後奏”。

  “我已經沒有大礙了,出來透透氣。”藍翎笑著道,她當然記得燕驚寒在去軍營之前對她千叮嚀萬囑咐讓她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但他走了之後,她在床上躺了一會便再也躺不下去了,硬讓凌霜扶著她到院子裡坐著,看著院子裡鬱鬱蔥蔥的翠竹,藍翎感覺比躺在床上舒服多了。

  凌露一聽就知道王爺肯定不知道,瞅了瞅自己姐姐,見姐姐臉上露出了難得的無奈之色,凌露突然咧嘴一笑,湊到藍翎的耳邊道:“小姐,您先斬後奏不怕王爺回來‘懲罰’您?”凌露在說到“懲罰”兩個字的時候故意拐了一個彎,帶上了一點壞壞的味道。

  “小丫頭,長大了,敢拿你家小姐尋開心了?”藍翎笑著伸手在凌露的腦袋上敲了一下,凌霜則是狠狠地瞪了凌露一眼,凌露趕忙縮了縮腦袋,訕訕地笑了笑。

  “凌露,你去魏霆的府裡,見到魏霆的父母了嗎?”說笑一陣之後,藍翎看向凌露問道。

  聽自家小姐提起了魏霆的父母,凌露頓時就想到了朝陽對她說的話,神色頓時黯淡了下來。

  “怎麽了?魏大人的父母因為魏霆受傷的事責怪了你?”看著凌露的神色,凌霜急切地開口。

  “他們也沒有說什麽,只是我能看得出來他們很不高興。”凌露雖然沒有朝陽想得多,但魏父魏母高不高興,她還是能看得出來的。

  “他們的兒子因你受了重傷,不高興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你不要想多了。”凌霜趕忙勸了一句。

  “凌霜說的對,子女永遠都是父母的心頭肉,傷在魏霆的身上,疼在他父母的心上,他們不高興也實屬正常。”藍翎也附和了一句。

  凌露癟了癟嘴,猶豫了片刻,還是開口道:“朝陽大哥說,我如果還沒有喜歡上魏霆,就不要喜歡他了,說他不適合我。”

  一聽朝陽對自己的妹妹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來,凌霜的秀眉頓時就皺起來了,朝陽那家夥到底是什麽意思?魏霆適不適合凌露他都能看得出來?

  藍翎低垂了一下眼簾,她能猜到朝陽的意思,魏霆因凌露受了重傷這件事會成為魏霆父母心中的一個心結,如果他們一直耿耿於懷的話,那麽這個心結就會變成一根刺,即使他們同意魏霆娶了凌露,恐怕他們也不會對她有多好。

  藍翎一直都知道婚姻不僅僅是兩個人的事情,更是兩個家庭的事情,如果魏霆的父母對凌露心生芥蒂,魏霆夾在中間難做不說,肯定或多或少也會影響到兩人的感情。

  藍翎雖然知道魏霆不錯,但她更希望她能很幸福。

  凌露等了半天,見自家小姐和姐姐都沒有出聲,不禁問道:“小姐,姐,你們怎麽不說話?”

  藍翎笑了笑,抬眼看向凌露,“凌露,朝陽的擔心也是有道理的,但凡事都不是絕對的,你要做的就是認清自己的心,勇敢地往前走,我希望你凌霜還有無憂宮所有的兄弟姐妹都能找到自己的幸福。”

  凌露秀眉快速皺了皺,又癟了癟嘴巴,還是開口道:“小姐,我不明白怎樣才能認清自己的心。”

  凌露心中有些鬱悶,她老是口口聲聲說自己長大了,但連自己的心都弄不明白,她哪裡算長大了?

  “先好好想想,對待你和魏霆之間的事,不要急著做決定,等時間長了,你自然就認得清了,到那時你就會知道你該怎麽做。”藍翎只是笑著說了一句。

  凌露現在不明白,但凌霜卻是深有體會,她原本一直不知道自己是否喜歡朝陽,但當猛然發現的時候,原來她的心早已淪陷。

  “哦,我知道了。”凌露似懂非懂,但還是點了點頭。

  隨後,藍翎和凌霜凌露又說了一會話,凌霜就聽見有腳步聲快速地傳了過來,凌霜趕忙扶上藍翎的胳膊,“小姐,王爺回來了,我扶您趕緊回房去吧。”

  凌霜倒不是擔心燕驚寒會責罰自己,而是擔心燕驚寒會生自家小姐的氣,像凌露說得那樣懲罰小姐。

  藍翎抿嘴笑了笑,“夫君恐怕已經知道了,從他的腳步聲就能聽得出來。”藍翎說著朝著清風的隱身處瞄了一眼,清風頓時一個激靈。

  清風猜想王妃八成已經猜到了剛剛是他用密語傳音告訴自家爺的,心中暗暗叫苦,不說吧,爺會懲罰他,說了,王妃估計要找他算帳了。

  “小姐,那怎麽辦?聽王爺的腳步聲,王爺好像生氣了。”凌露仔細地聽了聽,腳步聲急促的,沉沉的,顯然王爺的心情並不好。

  “沒事,等夫君進了院子,你們就出去,我一定能把他哄好。”藍翎笑著道。

  “是。”

  很快,燕驚寒快步進了院子,看著藍翎坐在院子裡,劍眉更是擰成一團。

  來到藍翎的跟前,凌霜凌露趕緊福了福身,退出了院子,燕驚寒則是一臉不悅地看著藍翎。

  藍翎瞅了瞅燕驚寒,便向著燕驚寒伸出了雙手,“夫君,我想回房了,你抱我。”

  看著藍翎撒嬌的模樣,燕驚寒心中因擔心而生出的不快快速地煙消雲散,但他並沒有對藍翎笑,依然板著一張俊臉。

  “夫君,我的胳膊酸了……”藍翎朝著燕驚寒撅了撅嘴巴。

  一聽,清風差一點從樹上摔了下來,心中想著,王妃,您能找一個好一點的理由嗎?

  但讓清風意外的是,自家爺聽了王妃的話,快速彎腰把王妃抱了起來,快步往房間走去。

  藍翎雙手順勢環上燕驚寒的脖頸,漂亮的剪水秋眸中浮著一抹得逞的小得意。

  燕驚寒當然知道藍翎在打什麽小主意,沒有立即出聲,抱著藍翎快速進了內室,把藍翎輕輕放到床上,讓藍翎躺好後,燕驚寒開始找藍翎算帳了,“翎兒,你之前是怎麽答應我的,嗯?我剛走,你就忘了?”

  一聽,藍翎頓時覺得她剛剛得意得太早了,她的夫君現在才開始要跟她算帳呢。

  “夫君,我睡不著,躺在床上又很難受,我才到院子裡坐了一會,而且我到院子裡並沒有感到一絲不舒服,真的,清風應該都看到,你不信可以把他叫進來問問,再說,適當地活動一下可以讓身體更快地恢復,夫君,你就不要生氣了,好不好?”說完,藍翎還不忘拉著燕驚寒的手搖了兩下,繼續撒嬌。

  看著藍翎撒嬌賣萌的模樣,又見藍翎確實沒事,燕驚寒好看的鳳眸中再也忍不住寵溺的笑意,伸手捏了捏藍翎的鼻子,“說來說去,都是你有理,反倒顯得你夫君我大驚小怪了。”

  藍翎握著燕驚寒的手放到臉上,笑著道:“我夫君哪裡是大驚小怪?我夫君是太在意我了!”

  “知道就好,你下次再敢讓我擔心,看我怎麽‘懲罰’你!”話語中盡顯寵溺,哪有半點威脅的氣勢?

  藍翎羞澀一笑,“等我好了,你想怎麽‘懲罰’我,我都沒有意見。”

  “這可是你說的,不準反悔!”燕驚寒說著快速在藍翎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我當然不會反悔,但你若是忘記了,我可不負責提醒你。”藍翎狡黠地眨了眨眼睛。

  燕驚寒低笑了兩聲,“那我現在就先‘懲罰’你的這張小嘴再說。”說完,燕驚寒快速低下了頭。

  ……

  晚膳過後,燕驚寒問了皓月魅影四人到哪裡了,得到的答案便是魅影四人明日上午才能到達京城。

  之後,燕驚寒也沒有去書房,陪著藍翎早早地就休息了。

  子夜十分,一道黑影悄無聲息地出了玉蘭院,半個時辰後,又悄無聲息地回去了,而負責監視玉蘭院的暗衛們無一人發現異常。

  ……

  最原始的運動之後,蘇全下了喬楚心的床,穿戴整齊之後,蘇全快速離開了喬楚心的房間。

  喬楚心躺在床上,晴欲已散,但她心中依然波濤翻滾。

  她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何時才是一個頭,難道真要等到她死的那一天,她才能脫離蘇全的魔掌?

  她和他在一起,除了做那種事情時短暫的愉悅,其余的時間她都處在驚恐不安之中,她害怕蘇全哪一天又用這件事來威脅她,讓她做她不能做的事情。

  喬楚心想到了自我了斷,但每每拿起剪刀的那一刻,她又沒有了死的勇氣。

  對!她怕死,她像絕大多數人一樣怕死!

  喬楚心不知道怎麽辦,想了一會,她便不想再想了,心中想著走一步算一步吧。

  喬楚心慢慢地坐了起來,她想把衣服穿好了再睡,不想手卻在床上碰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喬楚心拿了起來,借著月光,仔細地看了看,就見自己手上拿著的是一塊銀色的令牌,這塊令牌上除了正面刻著一個“令”字,反面隻刻一個骷髏的圖案。

  看著那個陰森的骷髏圖案,喬楚心的心猛然顫了一下,她雖然不明白這塊令牌代表著什麽,但她相信這塊令牌一定是蘇全落下的。

  喬楚心可不傻,她知道蘇全有著這樣的一塊令牌代表著什麽,代表著他還有一個連太后都不知道的身份!

  喬楚心越想越害怕,看著令牌上的骷髏,喬楚心更是覺得蘇全就是魔鬼的化身,他若是知道她發現了他的秘密,那麽他會怎麽對她?他一定會殺了她!

  喬楚心想到了把這件事告訴太后,但一想到這樣的話她和蘇全的事情肯定就藏不住了,她依然難逃一死,喬楚心就覺得不能告訴太后。

  但不靠太后的話,誰又能保住她的命?

  喬楚心頓時想到了藍翎!

  喬楚心也已經知道藍翎跟太后翻了臉,太后整日把她恨得牙癢癢,喬楚心突然想她若是把這塊令牌交給了藍翎,那麽藍翎願不願意保住她的命?

  跟藍巧鳳和蘇全相比,喬楚心覺得藍翎並沒有他們可怕,她要試一試,最壞的結果也就是一死。

  喬楚心打定了主意,沒有顧得上穿衣服,便快速下了床,把令牌藏到了牆壁上的一個洞裡。

  喬楚心把令牌藏好,剛回到床上,就看見一道黑影快速從窗前閃過,喬楚心頓時一驚,她知道蘇全回來了,趕忙輕輕地躺下,身上依然是未著寸縷。

  片刻,蘇全推開房門,進了房間,又反手把房門合上,慢慢往喬楚心的床邊走來。

  蘇全的腳步聲很輕,但每一聲都重重地落在了喬楚心的心裡,喬楚心趕忙壓了壓心中的慌張,她知道她若是慌了,那麽蘇全肯定就知道她發現了他的秘密,那麽她也就離死不遠了。

  蘇全來到床邊,挑開帳簾,並沒有立即出聲,而是靜靜地看著喬楚心。

  “你怎麽又來了?你不是已經滿意了嗎?”喬楚心的聲音中隱著一絲不悅,說完便轉過身去,留給了蘇全一個裸、露的後背。

  蘇全眯了眯了眼睛,但依然沒有出聲。

  “我累了,你若想留下來,我也沒有意見,但你不要一直站在那裡,這樣,你讓我怎麽睡覺?!”喬楚心猛地轉過身來,聲音中已經帶上了明顯的怒氣。

  喬楚心在后宮生活了將近二十年,她知道如何演才能不引起蘇全的懷疑,但她也不敢保證一定能騙到蘇全,她只能賭一次。

  蘇全突然笑了一下,“火氣這麽大,看來我並沒有讓你滿意。”蘇全說著快速上到了床上。

  喬楚心心中大驚,她不明白蘇全是什麽意思?他發現了她在騙他嗎?

  但喬楚心知道越是到這個時候,她就越不能慌,若是不慌,她還有贏的可能,若是慌了,那麽她肯定就死定了!

  蘇全一手支著頭側著身子看著喬楚心,另一隻手把玩著喬楚心的秀發。

  “你去幫我弄一點吃的來,等一下我再讓你滿意。”

  聽蘇全這麽一說,喬楚心知道蘇全是想把她支走尋找令牌,但還是假意道:“這麽晚了,我到哪裡去給你弄吃的?”

  “我相信你有的是辦法,快點去。”蘇全說著已經快速躺了下來。

  喬楚心無奈地抿了抿嘴,快速地坐了起來,穿上衣服下了床,來到梳妝台前整理頭髮。

  蘇全看著喬楚心的動作,眸光沉了沉,但他並沒有出聲。

  片刻,喬楚心整理妥當,這才快步出了房間。

  見喬楚心離開了,蘇全快速坐了起來,在床上找了一遍,沒有找到,又快速在床的周圍尋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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