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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步步逼嫁》252,美人,今夜你怎麽成了木頭?!
  252,美人,今夜你怎麽成了木頭?!

  他攬住女子纖細的腰身,往自己身上帶。

  豔紅的唇瓣,覆上她毫無血色的唇。

  一點一點的,宛若品嘗美酒一般,涉取著她的甜美芬芳。

  ……

  …………

  皇后剛轉過身子,欲要往殿內走去。

  一直關閉著的大門,卻猛然被人踹開。

  她與清蘭貴妃動作同步的望向大門處,只見

  來人的面色陰沉,他的衣擺飄舞,步履極快的走上前。

  在他的面前,有五六個侍衛,手持刀劍,戒備的看著他。

  空氣中,飄著淡淡的血腥的味道。

  男子眸色一下子染上狠戾之色,他語氣不善。

  “她在哪?!”

  皇后眸色一閃,“老七這是要找誰,天色已經不早了,老七你強闖本宮的寢宮,不怕被聖上責罰麽?!”

  君寒手握成拳,心急如焚。

  皇后不是君樊。

  君樊上次沒對蘇子淺做什麽,那是因他另有所圖。

  而皇后卻不是。

  皇后在后宮爬摸打滾數十年,她的心腸早已變得毒辣。

  她看過的聽過的做過的殘忍的事情,絕不會少於他。

  最重要的是……

  在前些日子,他特意暗中探查。

  朝堂之上,一些附屬林太尉的大臣的把柄,被他掌握在手。

  紛紛聽從他的吩咐,保持中立。

  有些甚至是自己自願跟隨於他……

  加之……

  代理丞相一職的狀元郎,是他的人。

  與狀元郎結交的大臣,還有昔日與母妃家族關系友好的大臣,皆歸附於他……

  朝堂上的大勢,已經在慢慢的轉移。

  他擔心……

  皇后有可能是被逼急了,由此選擇最後一博,會對蘇子淺造成傷害。

  要知,不論是后宮,還是朝堂之上……

  皆不能有失勢的時候。

  尤其是朝堂之上……

  后宮失勢,贏得君心尚且還有翻身之日……

  而朝堂失勢,便算大勢已去。

  鮮少有翻身之時!

  是以……

  皇后才會讓君樊,娶百裡將軍的家的女子。

  以保持他與君樊在朝中勢力的平衡。

  但如今看來……

  皇后的目的,遠遠不止於此。

  君寒的臉色陰森滲人,越走越近。

  “本王再說一次,本王的女人,你最好現在送到本王手裡,否則……”

  “否則什麽?!”

  清蘭貴妃竟是不怕死的打斷了君寒的話茬。

  她毫無畏懼的迎上君寒的目光,道:

  “皇后娘娘可是六宮之主,七王爺待自己母后的態度,難道就是跟婢女一樣麽?!”

  清蘭貴妃話音一落,便被皇后重重的甩了一耳光。

  她不敢置信的捂著自己的臉,呆呆的望著皇后。

  真是不要命了!

  他這般待她,已算是好的……

  君寒是什麽人?

  一個活脫脫的煞星!

  他都敢當著老皇帝的面,殺了前任皇后的命……

  亦敢對老皇帝大逆不道,口出狂言!

  他還有什麽做不出來?!

  這時候去招惹他,還是以她的名義……

  這不是在找死麽?!

  客套話亦分時候講……

  周雙清果然是個愚蠢之人,差點沒將她害死。

  皇后的面色有些難看。

  她沒有替清蘭貴妃講話,而是道:

  “老七,不管你要找尋什麽,如今這個時候,除了聖上這個男人以外……

  沒有人可以進本宮的寢殿,你要是敢硬闖,本宮就敢將你亂箭射死,明白麽?!”

  君寒終是失了耐性。

  他沒有空和皇后繞圈子。

  他大步上前,一掌拍在前方一名,護著皇后的侍衛。

  順勢奪過他手中的劍,劍指皇后。

  “本王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將她毫發無損的送到本王身邊,立刻。

  第二,本王,拆了你的寢殿,將你身上的衣物,全部毀了,再丟到荷花池裡去,你要選哪一個。”

  “君寒,這是為人子弟該說的話麽?!”

  皇后的火氣噌噌噌的上去了,絞著手絹怒罵道。

  她不怕君寒殺她的人,拆她的宮殿……

  這些,全部都是她可以投訴的好事。

  可……

  她最怕的,就是君寒拿她本身做文章。

  皇后,不能有汙點。

  即便有,亦要消除汙點。

  若她被丟到了荷花池,又裸‐著身子,她還要不要做人……

  清蘭貴妃挑了挑眉,對君寒這個想法,似是有所讚同。

  她趁著君寒與皇后相持之時,一點一點的移步到一旁。

  恰似不經意踩到了什麽一般,她故意大叫了一聲,“什麽東西啊?”

  她眼疾手快的將腳下的東西舉起,正好可以被君寒瞧得清楚的高度。

  “原來,是枝簪子……”

  聞言,君寒的視線有所偏移。

  他一眼掃過,清蘭貴妃手中的金簪,簪尖明顯染著可疑的顏色。

  君寒的心驀然被揪緊,一寸一寸的疼。

  他足尖輕點,飛身至清蘭貴妃身旁。

  他手袖一揮,將清蘭貴妃手中的金簪揮開,伸手去接。

  梅花金簪……

  這確是蘇子淺的東西無誤。

  他的劍一下子架到了清蘭貴妃的脖子上,雙眸猩紅。

  “誰都不準動,你給本王往裡走。”

  清蘭貴妃的臉色陣陣發白,“好,七王爺你可千萬不要亂來,我走,我走。”

  皇后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君寒,這是本宮的寢殿!”

  她話音一落,清蘭貴妃的脖子上,立刻暈染了一片紅色。

  疼的清蘭貴妃哇哇直叫,“好疼啊,皇后娘娘您不要再說了。”

  皇后的心愈發的虛。

  宮殿有個不好的地方,它沒有後院可走。

  蘇子淺與旁人被關在殿內的,一個屋子裡。

  君寒堵在門口,她倒是想轉移亦轉移不了。

  於是,皇后大罵道:

  “堂堂一個王爺,竟敢挾持貴妃強闖皇后寢殿,本宮倒要瞧瞧,然起到底還有沒有王法,來人,放箭。”

  皇后準備的很充分。

  她一聲令下,便有二十幾個侍衛,手拿弓箭,焦距對準君寒。

  清蘭貴妃眸色一緊,臉色更加慘白起來。

  “皇后娘娘,我是要你救我,而不是殺我啊!”

  她還尚未說完,幾十隻長箭齊發,便齊刷刷的,朝著他們這個方向襲來。

  君寒眸色一凜。

  他一掌拍在清蘭貴妃的後背,將她推離了原地。

  手中長劍揮舞著,將利箭揮開。

  清蘭貴妃跌倒在地,倒是堪堪躲過一劫。

  她有些詫異的望向君寒,目光幽深。

  一陣又一陣的利箭齊發,余留君寒一人,在此處獨舞。

  他目光一寒,視線凝向皇后。

  身子一躍,他自箭身上方越過。

  君寒正要將皇后製止之時,卻被一人搶先了動作。

  那人將皇后護在身後,視線緊緊的凝著君寒,他道:

  “七哥這是何意?!”

  君寒不看他,從他的身邊越過,便要進皇后的寢宮。

  卻又被君樊攔下。

  沒有言語,君寒與君樊立即兵戎相見。

  林藍琴挺著肚子,在門口愣愣的站著。

  眸色擔憂,卻又不知可以做些什麽。

  她的手指緊握。

  見君寒的劍劃過君樊的臉,她立即出聲,“王爺,小心……”

  連她這個門外漢都看得出來,君樊不是君寒的對手。

  不過幾十個來回,眼見君樊快要敗下陣來,皇后忙道:

  “琴,給九王爺琴。”

  音殺,才是君樊的絕技……

  宮婢兩腿發軟,這等場面,她這輩子都不曾見過,又怎會不害怕。

  她哆哆嗦嗦的走了幾步,便聽見皇后與林藍琴大喊著君樊。

  “王爺……”

  “老九……”

  她頓時嚇得不敢動彈,雙腿直哆嗦。

  君寒劍指君樊的脖頸。

  他的眼神,淡漠薄涼的無有一絲溫度,朝著皇后道:

  “本王再給你一次機會,把她還給本王,現在立刻馬上。”

  林藍琴眼眶發紅,“七哥,你到底要讓母后還你什麽,你千萬別傷著王爺啊!”

  皇后嚇得大喘著氣,“你別亂來,本宮告訴你,本宮告訴你,她,她在……”

  “住手。”

  一道洪亮的聲音,硬生生的打斷了皇后的話茬。

  來人繃著臉,視線將這四周的凌亂看在眼裡。

  他的身後,還跟著一名,穿著華服的女子。

  清蘭貴妃見到來人,先是冷冷的笑了一笑,而後大喜的喚道:

  “皇上,皇上,您快來救救臣妾啊……”

  君寒的眼眸陡然更是陰冷。

  他沒有回眸,手中的劍在君樊的脖子上劃了一道。

  血色湧進了皇后的眼睛,他的聲音如同魔咒一般響起。

  “繼續說!”

  “君寒你瘋了麽,那可是你的九弟啊!”

  皇后的表情一下子哀戚起來,“你到底要如何啊,挾持貴妃要挾本宮……

  欲要強闖本宮的寢殿,如今還打傷老九,你到底是何居心?!”

  老皇帝身後的女子上前一步,她指責道:

  “皇后娘娘,不知七王妃可是回府了?”

  皇后的眼淚自眼角掉落,“七王妃不在七王府,你們便個個都來本宮這裡尋,她又不是皇后,怎麽會在鳳鑾殿這裡?!”

  “適才您遣人,喚七王妃去見您,臣女不巧,剛好在場,還請娘娘莫要開玩笑了,趕緊將王妃送出來罷……”

  老皇帝負手而立,“皇后,她說的可是真的?”

  他的話還沒有問完,君寒便已經衝進了皇后的寢殿。

  皇后大驚失色。

  直愣愣的看著他進去,再也說不出話來。

  完了……

  這一刻,皇后的後背,已經完全的濕透了……

  老皇帝的面色亦是一變,怒斥道:

  “君寒,給朕站住。”

  堂堂一個王爺,選擇在這個時辰進自己母后的寢殿,像話麽?!

  這要是傳出去……

  他還要不要做人?!

  君樊眸色有異。

  林藍琴趕忙跑過來,用手絹,將他脖子上的傷口按住。

  她的眼淚掉得很凶,眸子裡溢滿了心疼。

  “王爺……”

  他心一軟,朝她笑著搖頭,“我沒事。”

  ……

  …………

  君寒抓住一個不敢動彈的宮婢問話,“七王妃被關在哪裡?”

  宮婢的手指哆哆嗦嗦的指了一個地方,兩眼一黑,被嚇暈過去。

  君寒順著她指的方向,疾速的趕過去。

  一走前,他便看見一個女子瞪大了眼睛,直愣愣的盯著他看。

  她一下子跪倒在地,渾身發抖不敢說話。

  君寒的身上殺氣十足,他看了一眼反鎖的房門,沒有猶豫,便將房門踹開。

  他抬腳走進室內,便見蘇子淺躺在榻上,雙眸緊閉,臉色慘白。

  君寒眼眸一震,抬起的腳步,像是抬著千斤重的石頭一般。

  沉甸甸的。

  他的雙手緊緊的握著,一隻手中的金簪,被他捏的變形都不自知。

  隨後跟進來的眾人,亦是一驚。

  尤其是老皇帝。

  他看著軟榻上的蘇子淺,那染著血色的衣袖極為顯目。

  他又轉頭,看了看失魂落魄的皇后。

  頓時滿眼失望,怒火中燒,“這就是你所說的不知情,嗯?!”

  皇后往軟榻上看去,竟沒有發現年輕男子的蹤影。

  她張大了眼睛,唇角翕動,卻沒有開口說些什麽。

  百裡迷雲見狀,手腳冰涼,她極力鎮定的道:

  “快,快宣太醫。”

  眼中的女子臉色蒼白如雪,嫣紅的唇色,亦褪去了顏色,慘白一片。

  君寒緩緩的俯身,手指輕顫的,握住了她的手腕。

  脈搏的跳動,很是平穩。

  君寒整個人像是泄了氣的氣球一樣,深深的松了口氣。

  他將她緊緊抱住,感受著她的心跳聲,竟失去了言語。

  屋子裡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室內靜寂的沒有一點聲音。

  百裡迷雲亦是紅了眼,她的手捂著唇,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君樊眸色一閃,他的眉頭微微蹙起。

  突然,一道嘔吐的聲音,清晰的傳進了在場的每一個人的耳朵裡。

  皇后的臉色霎時一變。

  下一刻。

  便見一名身著紅色衣裳的男子,搖搖晃晃的,從軟榻的一旁,緩緩的站起身來。

  由著……

  眾人的視線,一直集中在蘇子淺的身上。

  加之……

  這位男子,躺在了軟榻下面,眾人並不知道他的存在。

  如今他搖搖晃晃的站起來,還打了一個酒嗝,朝老皇帝這邊走來。

  眾人的臉色已經不叫驚了,而是恐慌。

  百裡迷雲看著年輕男子,她不敢置信的道:

  “世,世子,您不是,不是出宮了麽,您怎會在這?!”

  君寒冷冷的望了他一眼,眸中漸漸浮起嗜血的殺意。

  忽然,他的手心被人輕輕一碰。

  他頓時僵住。

  手心又被輕輕地劃了一下。

  他眸色一緊,卻是沒有低眸去看懷中的人。

  任由懷中的人,在他的手心上,寫了完整的一個字――

  等。

  君悠烈的狀態不好,他的眼眸迷離,站的站不穩。

  聽見百裡迷雲再同他說話,他看了她一眼,沒有動。

  下一秒他竟是搖晃著身子,朝她走過來。

  百裡迷雲不知他要做什麽,忙問:

  “世子,世子您還唔……”

  剩余的話,盡數被人吞入腹中。

  百裡迷雲的眼睛,驀然睜的比皇后還要大。

  嘴唇因過於吃驚而微微張開。

  柔軟溫熱的唇,很順利的攻略了城池。

  百裡迷雲僵著不敢動,抱住她擁吻的人,亦是微微的僵住。

  君悠烈迷離著眼眸,自她的唇上離開。

  “美人,今夜你怎麽成了木頭?!”

  君寒隨手抓了一個東西,便往君悠烈身上丟去。

  百裡迷雲雙手死死的捂著唇。

  她目瞪口呆的看著君悠烈,猛然摔倒在地,昏睡了過去。

  隻消美人二字,老皇帝便大概知道了事情的大概。

  他的臉色難堪到了極點,手上握得拳頭咯咯作響。

  皇后低著頭,不知在想些什麽。

  死一般的沉寂中,太醫來了。

  這殿內,有太多的重要人物。

  太醫來不及思考什麽,他抹了抹額頭上的汗。

  正要一一行禮,卻聽到了君寒,冷的像是來自地獄裡的聲音。

  “還愣著做什麽,過來。”

  太醫戰戰兢兢的不敢動。

  他看了一眼老皇帝,見他沒什麽表示,這才放心走到君寒的身邊。

  他努力不去看君寒的臉色,怪滲人的……

  看了容易哆嗦腿軟發抖結巴……

  他替蘇子淺把脈。

  片刻後,他的眉頭深深的皺起,又緩緩的松開。

  似是對蘇子淺的身體有一定的了解後,他起身,朝著老皇帝施禮道:

  “啟稟皇上,皇后娘娘,七王爺,九王爺,九王……

  “重點。”

  太醫正要一一稟報。

  君寒染著濃濃殺意的兩個字拋了出來,他忙到豆子一樣,通通倒了出來。

  “七王妃這是喝了強烈短暫性的迷,藥才導致的昏迷,且,七王妃可能動了氣,腹中的胎兒,多少有些影響……

  微臣這就給七王妃開個安胎的藥方,待王妃醒了之後,立即給她服下!”

  “胎兒……”

  君寒緊緊的握著蘇子淺的手,蘇子淺的手亦明顯的動了動。

  君寒怔愣了半晌。

  忽然他的聲音有點顫有點抖,眸底染著狂喜之意。

  “喚個女醫過來,給淺兒包扎傷口,還有,你快去熬藥,若本王的孩子有個閃失,本王唯你是問!”

  太醫忙點點頭。

  他一轉身,卻被百裡迷雲攔下。

  她的臉色亦有點白,思維卻是很清晰。

  “敢問太醫,強烈短暫性的迷,藥,這種迷,藥,迷雲不曾聽過,不知,何處才有?”

  太醫瞥了一眼君寒。

  君寒的下巴抵在蘇子淺的頭頂上,唇角露出的笑意是溫柔深情的。

  見他應該不會動自己,太醫稍稍安了心。

  不過……

  太醫亦知,室內的氣氛不太融洽,總有一點風雨欲來的幻覺。

  他隻得斟酌再三,謹慎道:

  “這種迷,藥,是天辰國,贈與然起的寶物,此藥,專用於傷勢嚴重且不堪疼痛的人服用最佳,比方說……

  有人被人刺傷,傷口極深,若利刃尚在傷口處,便可以給他服用這種迷,藥,以減輕此人的痛苦……

  此等藥物,然起只在宮中才有,由著迷,藥稀少貴重,一般人,並不能使用,七王妃沒什麽傷勢,並不需要用此藥物。”

  用在她的身上……

  實在是……

  暴斂天物啊!

  百裡迷雲朝太醫點點頭,“謝太醫講解。”

  太醫亦朝她拱了拱手,隨後離開了這壓抑的室內。

  胎兒……

  迷,藥……

  男人……

  老皇帝氣的臉色鐵青,反手便狠狠的給了皇后一巴掌。

  皇后被老皇帝打的眼冒金星,身子不穩,摔倒在地。

  “母后……”

  君樊臉色大變,忙跑過去扶起皇后。

  皇后的眼裡沒有淚花,她輕輕地搖了搖頭,扯開一抹笑道:

  “母后無礙。”

  老皇帝盯著皇后,“你說,你將淺兒迷暈是為何,悠烈那孩子為什麽會在這裡,你究竟幹了多少朕不知道的勾當?!”

  皇后的唇角溢出一絲血跡,顯然老皇帝的力道不輕。

  反正大勢已去,她亦無所謂了。

  皇后嗤笑道,“幹了多少勾當又如何,你何曾真的正眼瞧過我們母子二人,老九哪點不如君寒,只因他不是寧妃所生,就一定不好麽?!”

  說到這裡,她的眼眶發紅,“手心手背都是肉,為什麽你卻這麽的殘忍,看見了手心,你就再也看不見手背了?!

  君寒一個服軟,便可讓你大權相讓,我們母子二人,費盡了心思,都不能得到你一個認可,難道你還不允我用自己的法子,去為我的孩子爭取麽?!”

  老皇帝筆直的站著,半晌都沒有說出一個字。

  君樊的眼眶濕潤,他抱緊了皇后,道:

  “母后,別說了。”

  皇后卻是搖著頭,“不,我要說,我偏要說!這些年來,著實苦了你,你亦是天之驕子,卻因為投錯了母體,這才命運坎坷。

  如今母后做了錯事,還有可能會連累了你,若母后不說,他定怪罪於你,屆時,才是母后的罪過!”

  她淚眼婆娑的望向老皇帝,極力平淡的道:

  “皇上,臣妾知道,將淺兒迷暈,又將悠烈那孩子抓進宮來,是一件可恥的事情,但是……

  千錯萬錯,都是臣妾一人的錯,老九他什麽都不知道,請您,切莫牽連到了他!

  這是臣妾這輩子,唯一求皇上的事情,還請皇上,莫要拒絕。”

  君樊抬起眼睛,昔日隻染著笑意的眼睛,此刻竟濕潤一片。

  “父皇,兒臣有錯,此事,皆是兒臣一人謀劃,母后只是輕易相信了兒臣,這才造成了大錯…………

  還請父皇,莫要為難母后,從輕發落,兒臣,願服從父皇的所有懲處。”

  林藍琴跪在他的身旁,泣涕連連,她道:

  “請父皇從輕發落,孩子不能一出世,就沒有了父王,琴兒,亦不能沒有了夫君……”

  老皇帝的眉心震了震,似有動容,他揮了揮手。

  剛要說些什麽,清蘭貴妃卻不知從哪裡突然冒了出來,她大聲道:

  “皇上,您切莫相信他們的一面之詞,皇后娘娘親口對臣妾說過……

  她將七王妃迷暈,只為了報她侄子的慘死之仇,她還跟七王妃說……

  她這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辦法,根本與護子心切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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