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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步步逼嫁》255,最要的是,本王舍不得(大結局下)
  255,最要的是,本王舍不得(大結局下)

  君紫嬛聽的心中一顫,她回視著蘇子淺。

  卻見蘇子淺在溫暖的陽光下,意味深長的朝她笑笑。

  “畢竟,孩子無辜,不是麽?”

  ……

  …………

  “老九,你答應母后,一定要奪了他的江山,為母后報仇,答應母后!”

  “兒臣答應母后,一定將他的江山奪走。”

  “你不能心慈手軟,這是他欠我們母子的,連帶著君寒,以及他的母妃,他們都欠我們的,你絕對……

  不可以放過他們,答應母后,絕對不可以放過他們,答應母后。”

  “兒臣答應母后,一定不會放過他們。”

  “好好好,這才是母后,最乖最孝順的老九,這樣,哪怕母后去了,你亦是一個,可以讓母后放心的孩子。”

  母后說的什麽話,母后福澤天厚,自當長命百歲。”

  皇后的唇角噙著一抹慘烈的笑。

  她靜靜的凝望著他,開口道:

  “母后在你來之前,已經服下了毒藥,再過一刻鍾的時間,你便再也見不到母后了,老九,不要傷心。

  只要你將答應母后的事情做到了,就已經是對得起母后,母后……會含笑九泉的。”

  君樊面上是難掩的痛意,他扶著皇后,道:

  “兒臣不要母后含笑九泉,兒臣這就宣太醫……”

  “沒用的……”

  皇后輕輕打斷他的話,她的眼中有淚,“你的父皇,不會放過我們的,與其我們一起赴死……

  不如母后一人離去,你不過弱冠之年,年紀輕輕,你的生命還很長,戰鬥亦還要好久,皇位之爭,想用和平的方式……

  是沒多大可能了,你只能是起兵,只能退居京都,待日後舉兵逼宮,林太尉,會扶持你的。”

  “母后,兒臣不要這種結果,不要……”

  “答應母后的事情,莫要忘了,老九,莫要忘了,母后,先走一步……”

  “母后,母后母后……”

  “王爺,王爺醒醒……”

  一道柔軟的女音忽然闖入了耳朵,隱隱染著擔憂。

  他瞬間驚醒,一睜眸便見林藍琴半支起身子看他,眸色憂慮。

  “王爺是做噩夢了罷?”

  君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的唇角扯出一抹淡笑,安撫林藍琴道:

  “我沒事,睡罷。”

  林藍琴緊緊皺著眉。

  她重新躺下,靠在君樊的肩膀上。

  兩人保持著沉默,誰也未曾開口。

  良久,林藍琴突然開口道,“王爺,您真的,要興兵奪君家天下麽?”

  君樊默了許久,嗓音低沉溫軟。

  “不是奪,而是拿,好了,安心的睡罷。”

  林藍琴無聲的歎了口氣,而後默默的閉上了眼眸。

  再度睡去。

  她身邊躺著的男子,卻是再無睡意,睜眼到天亮。

  然起大將――百裡將軍意外逝去,將軍一職,暫由其子百裡何豎代替。

  蘇子淺道,“百裡何豎或許會是個很好的將領,但絕不是一個很好的統帥。”

  君寒看著手中的奏章,點頭道,“他的性子過於魯莽,的確不是很好的人選。”

  蘇子淺捏著君寒的肩膀,“朝中,文官多於武將,這一時半會尋不到很好的人選,亦只能如此了。”

  然起太平多年,至多便是朝堂內訌,極少有舉兵造反的。

  將軍一職,本就是少數人才能擔任的起的。

  其心思定要細膩,懂得統籌全局,排兵布陣,又要高瞻遠矚計謀深遠。

  此人選,說難尋亦不難,說容易亦不容易。

  主要是……

  選出來的人,其心計還不能輸於君樊!

  可是……

  君樊的城府,又豈是常人能及的?!

  蘇子淺捏著君寒肩膀的動作,慢慢緩了下來,她道:

  “若不,我來當軍師如何?”

  君寒想也沒想的拒絕道,“不行。”

  “為什麽?”

  君寒轉過頭來看著蘇子淺,“若你的肚子沒有顯懷,本王姑且可以讓你一試,畢竟你的能力放在那裡,但是……

  你的肚子既已顯懷,女扮男裝便不適合你,然起沒有選過女將的先例,還是一個懷孕女將的先例。

  你在軍中亦無威嚴,恐怕尚未立威成功,君樊便已經將我們,打的措手不及了。”

  蘇子淺撇了撇嘴。

  這倒也是真話。

  她並非是自幼或者多年行軍之人,又是女子的身份

  想要勝任軍師一職,怕是有點難度。

  君寒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薄唇上。

  幽深如湖泊的眼眸凝著蘇子淺的眼睛,他道:

  “最要的是,本王舍不得。”

  蘇子淺唇角忍不住翹起。

  她俯身親了一下君寒的側臉,“你倒是越來越會甜言蜜語了。”

  君寒看著她笑,他的手指點了點自己的唇,“所以,給本王一個獎勵。”

  蘇子淺俯身覆上他的唇。

  本是一觸即走,誰知君寒卻突然扣住她的後腦,毫無猶豫的加深了這個吻。

  蘇子淺被他吻的氣喘籲籲,恍惚間聽到他說:

  “此事由本王來,你站在本王的身後,就好。”

  ……

  …………

  君寒擔任將軍一職,卻是遭到滿朝文武大臣的強烈反對。

  他是代理國事之人。

  如今老皇帝病重,五王爺無能,九王叛亂,十三皇子年幼,那他便是繼承大統的唯一人選。

  自古禦駕親征之事少之又少,更何況……

  一旦君寒擔任將軍,那由誰來處理國事?!

  君寒與朝臣僵持不下。

  君樊帶起的兵力卻是愈發的壯大,近乎是戰無不勝的,步步逼近京都。

  蘇子淺挑眉看他,“你想強行調遣兵將?”

  君寒的目光注視著書案上的地圖,“樓殺閣所有的人倒是聽本王的,但調遣兵將一事,還需得有兵符。”

  兵將不是誰說可以調遣,就可以調遣的……

  他們不是江湖人士,靠的是義氣……

  他們,是有規矩有紀律的軍士。

  一切服從命令。

  但前提……

  得有調遣令讓他們服從。

  蘇子淺默了默,道,“不如我入宮,問候一下父皇罷。”

  君寒搖搖頭,“你問他沒用,他是鐵了心的與大臣一條心……

  立誓要本王繼承大統,如果本王入宮,向他要兵符的話……”

  說到這,君寒皺著眉就不往下說了。

  蘇子淺失笑,她很清楚君寒後面的話是什麽。

  如果君寒入宮,只怕兵符尚未得手,老皇帝便已經先活活氣死了……

  君寒與老皇帝算是八字不合,怎麽亦說不到一塊去……

  如今的老皇帝可不是裝病,他是真病了。

  一旦他被君寒氣死了……

  君寒便不得不繼承大統。

  屆時,君寒便不是以將軍的身份,而是……

  禦駕親征。

  蘇子淺歎了了口氣,她深黑的眼睛閃過一縷微光。

  “如果君樊不起兵造反,又願意與你和解的話,繼承大統的人,一定會是他。”

  可惜……

  萬事沒如果。

  ……

  “為難什麽,本世子去不就好了?”

  君悠烈挑起唇角,看著蘇子淺笑道。

  君紫嬛卻是道,“二哥,還是不要罷,戰場是很恐怖的,也很容易受傷,你又不聰明,還是不要去罷。”

  蘇子淺沉思片刻,道,“世子,有信心麽?”

  畢竟對手,是昔日的九王……

  君悠烈的臉色一沉,他拉著臉道:

  “君寒那臭小子去怎不見你擔心,如今本世子說要去,你就立馬,懷疑起本世子的智商來了……”

  似是想到了什麽,他湊到蘇子淺的跟前,邪笑道:

  “還是說,本世子與君寒相比,你更擔憂本世子的安危?”

  ……

  …………

  蘇子淺無言了一陣,她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其實世子是一個很聰明的人,這一點,我從不懷疑。”

  君悠烈雖然看似不務正業,但他的心思絕對細膩……

  很多事情皆知分寸,不會玩的過火。

  一如當初……

  他是第一個,識破她身份的人一般。

  不僅是因為,他是百花叢中過的風流世子,想來……

  還有他聰明的原因罷。

  君悠烈眸色一閃,卻是笑眯眯的道:

  “本世子聰明,又長的好看,亦不見你喜歡本世子,真是傷透了本世子的心。”

  蘇子淺怔住。

  君紫嬛亦怔住。

  她垂了垂眼眸,鼻子酸澀的喚了一聲,“二哥……”

  蘇子淺忽然說不出話來,袖中的手無聲緊握。

  君悠烈的心意……

  她原本是質疑的,畢竟他承諾過,要當她的娘家人……

  但如今他自己親口說了出來……

  倒令她難受。

  蘇子淺歉意的道:“世子的心意,我……”

  “你什麽?”

  君悠烈開口截斷她的話,那張漂亮的妖孽臉上,含著寸寸笑意。

  “本世子得跟君寒那小子說一聲才好,這輩子,就只有這一次,才是真正的贏過了他,想想都覺得開心。

  你想那麽多作甚,本世子說什麽你就信什麽,那本世子還說君寒那臭小子喜歡男人,你信不信?!”

  蘇子淺:“……”

  君紫嬛:“……”

  ……

  …………

  藍介山山脈巨長,連綿起伏。

  九王君樊固守在藍介山一帶,君悠烈率兵,攻向藍介山。

  兩人連戰十三次戰役。

  二次大戰,十一次小戰。

  大戰君悠烈一勝一敗,小戰君悠烈六勝五敗。

  沒有贏面,卻不能輸。

  君樊有地理優勢。

  他固守藍介山,加之藍介山……

  地理位置詭異,易守難攻,君悠烈多次攻上半山腰,卻又無功而返。

  君悠烈有士兵優勢。

  他帶的兵將,皆是訓練有素的精兵,而君樊的……

  除卻一些他自己的手下,武藝超群之外,大都是的勢力,還是些草野村夫,空有一身蠻力。

  時隔五月,君悠烈給君樊再次下戰帖,君樊此次回了信,卻是叫一個女人來回。

  夜色當空。

  女子蒙著面紗,一雙幽深清冷的眼眸,卻裸,露在外。

  她一襲青衣裹身,淡雅至極,聲音亦清清冷冷,猶如玉石撞擊半清脆。

  “主公要淺淺,來給悠烈將軍回信。”

  淺淺……

  她竟亦叫淺淺?!

  君悠烈高坐在上方,他俯視著蒙面女子。

  一雙白皙的手,不由握住了木椅的扶手。

  “回什麽?”

  女子抬眸看他,道:

  “主公說,淺淺來回信,便是將軍的人,請將軍看在他那般有誠意的份上,暫且不要將他逼的那般緊。”

  君悠烈一雙迷人的鳳眸眯起,“他說,你是本將軍的人?”

  女子微微垂首,“是,淺淺是將軍的人。”

  他眸色有異,揮手道,“本將軍,要看你的真容。〞

  女子眸色一動,唇角輕輕勾起,“是,將軍。”

  背對著月色,暗黃的燭光,打照在女子的身上。

  輕柔的面紗緩緩取下,露出女子清秀的面容。

  清秀靈動,唇角微微勾起,淡笑之間,倒是真的與她,有六七分的相似。

  可惜……

  只是相似。

  連她身上的風雅淡然,都不及一分。

  君悠烈默了良久。

  他靜靜的凝視著她,幽深清冷的眼睛,眸色變幻多次,終究開口道:

  “陪本將軍,用膳罷。”

  “是,將軍。”

  ……

  此次給君樊下帖,君悠烈有九成的把握,可以戰勝。

  他的計劃精密周全,人員調動皆是有素。

  他很清楚君樊,為何要將一個容貌,像蘇子淺的女人送給他……

  因為君樊亦知,圍困五月的時間,他的糧草,要斷了!

  將士出征,糧草先行。

  不論如何,缺什麽都不可以缺吃的。

  是以……

  他才會給君樊下戰貼。

  君樊要麽投降歸順,他自會給君樊糧草……

  要麽……

  便是背水一戰……

  全軍出動!

  屆時……

  他便可將君樊的人……

  一網打盡,一個不留。

  時過三日,請帖中約定的時間到了。

  君悠烈身穿盔甲,他手拿佩劍,面色嚴肅,再不是一個嬉笑調侃的人。

  女子步子輕緩,她走到君悠烈的面前,道:

  “將軍不是留淺淺在軍中的麽,何以改變注意?”

  君悠烈看著她良久,沒有動作。

  她最喜歡的,是看她的眼睛。

  因為那雙眼睛……

  像極了他心底的人。

  只是……

  女子眼中的怒氣似乎越發的濃重,君悠烈突然笑了笑。

  到底……

  不會喜歡他。

  連這個替身,亦只會為了另一個男人,對他生氣……

  他一把將她撈入懷中,在女子的驚呼聲中,低頭含住了她柔軟的唇瓣。

  狠狠蹂躪。

  他眸色激烈,在女子無聲放下掙扎的時候,他霍然放開了女子。

  君悠烈毫不留念的轉身,“你可以選擇離開,亦可以選擇回到你主子的身邊,不要再留在這裡了。”

  女子捂著自己的唇,她望著漸行漸遠的提拔男子,眸色極為複雜。

  蘇子淺推開窗戶,盛夏漸入初秋的風,涼涼的襲來。

  她摸著已然凸起太多的腹部,視線望著遠方,極為的悠遠。

  君寒自她的身後擁著她,他將下巴抵在她的脖頸之上,道:

  “為他擔心?”

  蘇子淺點了點頭,“已經糾纏了好久了,聽人來報,此次不是最後一戰麽,我有點慌。”

  心裡,總感覺不安,卻又說不出來。

  明明……

  君悠烈應該是穩操勝券的,為何……她會不安?

  君寒默了半晌,道:“許是你近日沒有休息好,加之我們的孩子太鬧騰了,才引得你胡思亂想,他怎麽可能……不會贏,我們,怎麽可能會輸?””

  蘇子淺失笑,“也是,定是我們的孩子太鬧騰了,他應該不像我,我可是很乖的人,他像你。”

  君寒親了親她的側臉,笑道:“那我們再生一個,像你的……”

  “……你走開。”

  再次得到君悠烈消息的時候,是在三日後的下午。

  藍介山一戰,君悠烈戰事大捷。

  君樊與林藍琴選擇自盡,其剛生下的孩子,躺在他們屍體的中間,哭聲震天。

  其率領的隊伍,一萬余人,九千死於大戰,剩余二千多,全體投降。

  君悠烈剩余的大軍安撫百姓後,收兵回朝。

  三日後開始暴雨不斷,大軍歸途放緩。

  整整十日才抵達京都。

  綠若為蘇子淺撐傘,與君紫嬛還有百裡迷雲前往大路,迎接大將君悠烈。

  ……

  蘇子淺木楞的看著這一口靈柩,她艱難的將目光移到靈柩的上方。

  那三個大字

  卻是清晰的入了眼簾。

  蘇子淺啞然失語,壓根緊咬。

  君紫嬛不顧腹中胎兒,撲到靈柩之上痛訴道

  這怎麽可能是我二哥,不是說大捷麽,大捷哪有主帥死去的,怎麽可能,怎麽可能

  百裡迷雲亦低下了頭,眼淚順著臉頰往下掉。

  在一片僵硬的氣氛中,蘇子淺走上前,一步一步,極為沉重。

  她紅著眼,剛要走到靈柩邊上,卻有一人將她攔下。

  那人順手還將君紫嬛打暈,交由以為將士扶著。

  “七王妃。”

  那人低著頭拱手道。

  “你認識我?”

  蘇子淺道,“那就讓開,我倒要看看,這靈柩到底是不是一場鬧劇?!”

  末將有幸,曾在軍營之中,見過王妃真容,故而識得王妃。

  那人絲毫不讓,他看著蘇子淺道:

  “末將是軍人,不會拿靈柩說笑,更不會拿將軍說笑。”

  蘇子淺赤紅著眼睛看他,“可是君寒沒有跟我說過,他已經不在了,我為何不能質疑?!”

  “將軍……”

  君悠烈率領大軍,衝鋒在前浴血奮戰,他本可以不死……

  可……

  在攻上藍介山的時候,一位蒙面女子卻突然現身,她的手中,拿著一支梅花簪子。

  那是……

  君悠烈的隨身之物。

  女子將梅花簪子,用力的往藍介山下丟去。

  而君悠烈,根本是毫不猶豫的隨簪子而去。

  女子更是趁機飛身而起,一劍……

  刺穿了他的胸膛。

  猶記得……

  君悠烈倒地之後,還大喝他,讓他主持大局,將反賊拿下。

  而他自己,卻是咬牙,朝著簪子掉落的地方,緩緩爬著前行……

  那人低了眼眸,緩了緩。

  覆而抬眸,他自袖中取出一支梅花簪子,遞與蘇子淺,“這是將軍讓末將交於王妃的……

  將軍臨死前說,他再也沒有什麽能力,去充當王妃堅實的後盾了,所以這簪子,要末將,物歸原主……”

  蘇子淺身子不穩,綠若忙扶住她才得以站穩。

  眼裡的淚意一下子崩裂出來,蘇子淺搖頭道:“你胡說……”

  “王妃,將軍,去了……”

  那人雙眼含淚,“將軍讓屬下將簪子上的血跡洗淨,怕辱了您的眼,可是,那是將軍拚了命亦要護著的東西……

  哪怕渾身血跡斑斑,他亦不肯放開這簪子,末將,末將舍不得將軍如此卑微,他是然起的英雄,是我們的驕傲……”

  蘇子淺盯著簪子,死死的咬著唇,兩行清淚不可抑止的滑下。

  昔日,他嬉笑奪過她發髻上的簪子,還曾說過:

  “認識你亦不算太少日子,可你卻從沒送過本世子禮物

  這簪子挺好的,梅花簪子,優雅大方又顯高貴,本世子就當是你贈與本世子的定情信物了

  今生沒有本世子的允許,你說什麽都不能拿回去,要真想拿回去,除非本世子死了

  自然,本世子拿了你的簪子,不能白拿,你無親無故,在京都,只有一個小小的婢女,作為你的親人

  君寒那臭小子又權勢遮天,若有一日,君寒那小子欺負了你,亦或者負了你

  你大可來尋本世子,本世子願做你的娘家人,替你上門討個公道去。

  好歹,還有個世子為你撐著,說起來才不至於這般寒酸,君寒亦才不會,待你不好

  他說過的,他一輩子都不會將簪子還我,他會替我報仇雪恨的,他說過的,他要做我堅實的後盾,他騙我,他竟然騙我

  蘇子淺痛訴出聲,心裡一陣一陣揪著疼。

  君悠烈待她是真的不錯,窩心的暖

  這簪子我不要,你還給他,告訴他,我送出去的禮物,斷然沒有收回的道理,你還給他還給他……”

  “王妃,將軍……”

  “住口!”

  蘇子淺激動的大喊道,突然脖頸一疼,她便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

  後記

  然起恭親王之子,然起大將君悠烈死於戰場,舉國同哀。

  後事由然起七王爺一力承辦。

  其小妹君紫嬛苦暈在墳前,暈前曾經大喊過一句:

  “你說過,要當我孩子的舅舅,二哥你這個騙子,你竟然食言……”

  七王妃身懷八月胎兒,理應回避此等白事。

  其婢女百般阻撓,最後卻是然起七王爺,拉起她冰冷的手,十指相扣道:

  “本王與王妃都不怕,你怕什麽忌諱?”

  墳前,白紙起,有女子將手中梅花簪子,埋進厚厚的黃土中,泣不成聲。

  女子的身旁,有容顏如蓮的男子輕道:

  “本王會照顧好她,你……不必有所牽掛,這是七哥對你說的話。”

  願你,在天堂裡,永不孤獨,永生快活――七哥

  ……

  一年後,老皇帝病逝,然起由七王爺親政,改國號為安,創下史無前例的繁榮盛世。

  終其一生,隻擁一位皇后,朝堂無人敢有異議。

  其誕下的皇兒,立為東宮太子,稱之為,悠幸太子。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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