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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步步逼嫁》083,你記得先想清楚一些,這可是欺君之罪(
  老皇帝深深的看了一眼香貴妃,隨後道:“那就依愛妃所言,蘇愛卿,你可以問了。”

  老皇帝此言一出,蘇池皺起了眉頭,他望向華初歲,見她除了面色有些蒼白以外,並沒有什麽不妥。

  他心下疑惑,按時間來算,那藥效也應該開始起作用了,可為何,華初歲還是精神奕奕……盡?

  轉眼望向蘇子淺,見她如今還依舊那般鎮定自若,一絲慌張也不曾有過,他便有些不安,說不準,蘇子淺真的可以用兩個問題,來替自己洗脫罪名,還自己清白……

  “謝皇上恩典。”蘇子淺叩首後,轉身,面對著華初歲豐。

  當兩人視線交接時,華初歲的眼裡不自覺多了一抹隱忍著的愧疚,卻依舊憤恨的開口道:

  “你想問什麽,我答便是。”

  蘇子淺望著眼前一臉棄婦模樣的女子,微微一笑,道:

  “姑娘曾說,子淺與你相遇之初,是因子淺被匪徒砍傷,被姑娘所救,那請問姑娘,子淺當日傷在哪裡?”

  華初歲想都沒有想便道:“當日你傷在腹部,那還是我請大夫替你處理傷口的。”

  蘇子淺的臉色平淡,接著問:“姑娘曾說,與子淺相守一月零八天,那請問,子淺身上可還有什麽明顯有傷的地方?”

  “這……”華初歲頓了頓,他們告訴她,蘇子淺的身上只有腹部才受過傷,而如今蘇子淺將這個問題問出來,她總覺得不太對勁。

  可別無選擇,她畢竟不認識蘇子淺,若不是被人要挾,她此生恐怕都不會與蘇子淺有任何交集。

  在旁人傳遞過來疑問的目光中,華初歲頂著頭皮道:“除了腹部,你沒有其他明顯的傷痕了。”

  “確定麽,姑娘。”

  “那,那是自然。”

  在蘇子淺平靜的目光中,華初歲卻硬生生的感受到了迫人的壓力,一股強大的氣壓席卷而來,竟令她的語氣都染上了不肯定。

  蘇子淺突然站起身來,將掩在官袍下的手腕露了出來。

  那白皙的手腕上,赫然淌著一道蜿蜒的刀疤,蘇子淺舉著手,身子轉了一圈,讓文武百官看的一清二楚,她轉著的身子,最終在百裡將軍面前站定。

  蘇子淺迎上百裡將軍的視線,一步一步走過去,站到百裡將軍眼前,她俯身拱手道:

  “百裡將軍乃然起一代元老,年輕時曾征戰沙場,保衛國家,對傷疤自是無比熟悉,

  這好比農夫種田,稻苗長的有多高,葉子有多大多綠,便知那稻苗種下了幾個月,子淺也想請百裡將軍看上一看,瞧上一瞧,子淺手腕上的刀疤,到底有沒有一年的時間?”

  此話一出,老皇帝的眼眸陡然變得深幽了一些,

  君寒的眼尾挑起一抹淡淡的流光,將視線投向蘇子淺的那個方向,原來,你想玩文字遊戲……

  眾人的目光隨著蘇子淺的移動射來,百裡將軍盯著眼前低垂著眼眸的少年看了一會,道:“老夫,盡力而為。”

  “多謝百裡將軍。”蘇子淺得到應答,只露出手腕上的肌膚,抬起手,讓百裡將軍查看。

  那白皙的手腕上,刀疤蜿蜒,百裡將軍隻淡淡的看了一眼,便道:

  “此疤痕,乃為舊傷,其受傷的時間,老夫判定,絕不少於一年。”

  百裡將軍是朝堂中德高望重的大臣,他說的話,旁人自是會相信。

  也替蘇子淺即將要講的話,多了幾分可信度。

  蘇子淺對百裡將軍道了聲謝謝之後,一個反身,站在剛剛自己跪著的那個位置。

  她抬起眼睛,一雙眼眸裡射出的光芒好像烏黑冰冷的匕首一般銳利,拱手道:

  “皇上,微臣手腕上的刀疤,乃是一年前,那些匪徒搶奪微臣的貼身玉佩之時,微臣誓死反抗的產物,

  可這位華初歲姑娘卻並不知道微臣手腕上有這道傷疤,試問,一個口口聲聲說是微臣救命恩人的人,怎麽會不知道微臣的手腕上,還有一道傷?”

  林堂宇剛想出聲反駁蘇子淺,卻被林太尉攔下,林堂宇憤恨的咬了咬牙,瞪著蘇子淺的身影,卻始終不敢違抗自己父親的命令。

  熹微公主點著自

  己美麗的指甲,道:“就算這傷疤有一年以上的歷史,可蘇城主憑什麽說,你這傷疤就是在那天受的傷呢?也許更早呢?”

  當然不會更早。

  這刀疤,原本就是在遇見原蘇子淺那天,也就是她穿越過來的那一天,她親姐姐賜予給她的。

  那日,是每代魔宮宮主身子最弱的時候。

  因為是她姐姐,所以她深知此事。

  蘇子淺垂下眼眸,望了望手上那道刀疤,那是,她親姐姐趁她毫無防備,用匕首刺向她時,她用手擋了一下,卻未料想,刺到了手腕上……

  失神了一會,蘇子淺連忙拉回思緒,斂去眼中的神色,她抬頭望向熹微公主,微笑道:

  “若是依公主所言,那事情豈不是更奇怪了?

  華初歲姑娘口口聲聲說,與子淺相處了一月有余,彼此連最親密的動作都做過,她卻還不知子淺手腕上有傷,這,說明了什麽?”

  是啊,既然連夫妻之實都有了,怎麽會連對方有傷都不清楚呢……

  這也太說不過去了……

  一道道質疑的視線投向華初歲,華初歲不過是一個普通的民間女子,哪裡經不起這種帶刺的質疑目光,當下她便慌了神。

  剛剛之所以敢於面對天子,不過是因為那時的她,是以受害人的身份出現,旁人都是幫著她的,而如今……

  蘇池一直看著華初歲,見她依舊精神奕奕,不免心下犯疑,

  明明這時候,她該瘋瘋癲癲的,就此死去才是,怎麽……還這般正常?!

  在這樣下去,這個他不曾放在眼裡的三弟,可就要洗脫罪名了!

  蘇子淺的余光瞥見蘇池身影,唇角微勾,她豈會不知蘇池現在在想些什麽……

  見華初歲遲遲沒有解釋,皇后皺著眉問:“姑娘可否給眾人一個解釋,你與蘇城主朝夕相處,卻不知他身上的傷痕,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民,民婦……民民婦……”華初歲低著腦袋,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來,

  她怎麽知道蘇子淺身上還有別的疤痕?

  若是蘇子淺問他身上的特征,她倒是背的極為熟撚,可他問的不是這些,而是那些人沒有告知她的,她又怎會知道……

  蘇子淺當然不會這麽愚蠢的去問這種問題,既然對方是存心陷害,那必然是做足了功夫,她若問這種問題,豈不是自討苦吃,自尋死路?!

  只是,他們的功夫再怎麽做足,有一樣功夫,他們卻是做不到,亦無法做到。

  那就是,蘇子淺根本不是“蘇子淺”!

  蘇子淺自代替原蘇子淺回府以來,除了從不按常理出牌的君寒,從未讓旁人近過身,

  她不是真正的相府嫡子,蘇子淺深知這個道理,又怎敢讓旁人近身照顧?!

  因而,她身上的特征,他人根本無法得知。

  而李氏他們,從一開始便不打算管蘇子淺的死活,白白錯過了一次絕佳的機會,

  若是當初蘇子淺剛回府,在她不明情況之下,善意的悉心照顧她,那麽今日的陷害,便會是絕對的成功!

  可是,那可能麽……

  華初歲張口結巴了好久,卻依舊沒有說出什麽話來,

  眾人明顯察覺不對,蘇池開始慌張起來,卻極力保持鎮定,

  他害怕華初歲不死,在眾人逼視的目光下,道出自己是被迫陷害蘇子淺,蘇子淺洗脫罪名事小,他們繼續深究下去,便事大了!

  “你,你什麽?你你了半天卻依舊解釋不出來,難不成,你是在騙我們?”

  原本趴在桌子上爛醉的十二皇子突然抬起腦袋,指著華初歲,怒道:

  “說,你是不是在騙本皇子,你是不是想騙本皇子的……”

  銀子……二字還未出口,十二皇子已經徹徹底底的睡了過去,留華初歲一人在那心驚膽顫。

  華初歲被十二皇子突然的質問嚇了一大跳,她臉色開始慘白起來,一激動,挨板子的地方蹭蹭作痛,她語無倫次道:“不是不是不……民婦,民,民婦只是……民婦……”

  蘇子淺不緊不慢道:“姑娘說話可要謹慎點,你若是企圖想掩飾什麽,記得先想清楚一些,這可是欺君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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