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王藝芷周圍的血甲蟲沒有任何反應,應該問題不大,而且控制一個人的話,個人的能力還是有限的,相信出不了什麽大事。”
張陳穿行在樹林中間仔細一想才發現自己似乎有些太緊張了,但是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全速朝著別墅前進。獨自前行,就沒有了任何顧忌,跳躍在樹木之間,僅僅用了6分鍾就抵達了別墅。
推開門,大廳裡角落那個位置的鞏元武已經不見了,張陳眉頭緊鎖,快步穿過大廳來到了後院的湖畔旁。
讓張陳安心的是,王藝芷依舊在那裡和代緒以及譚肥釣著魚。
自己走上前去,拍了拍王藝芷的肩膀。
“你這麽有耐心啊,居然還在這裡釣魚,有沒有發生什麽啊?”
“你個臭**,走哪裡去了?一上來就拍我肩膀,要是有魚在下面,就被你給嚇跑了呢。”王藝芷說。
“剛才去看看二娃打獵怎麽樣了,結果他們什麽都沒有打到,所以呢,這夥食改善問題就得靠你們了啊,怎麽樣,有沒有收獲啊?”張陳笑嘻嘻地說道。
“有個屁,我們在這裡坐了一個小時了,別說上鉤,我們連一條魚的影子都沒有看到,哎,一點也不好玩。”
“別人釣魚都是一個上午,一個下午的,你們才一個小時就說不行了,加油呢。我去看看其他人在幹什麽。”
“好吧,你去吧。我不和你玩,還是代緒最好了。”
張陳看著旁邊捂著嘴巴笑的代緒,隻好無奈地搖搖頭,誰叫自己攤上了這樣的一個女朋友呢。
回到大廳,自己先看了看掛在牆上的畫像,果然是找到了昨天在夢裡夢到了那個畫家和廚師,第一幅畫中,就是那個帶著高帽,有著彎彎的翹胡子的油畫家,名字叫做路易斯·摩爾。
而另一幅畫中,一個手持菜刀正在切肉的白胡子老廚師叫做維克托·曼努埃爾。
同時也在另一面牆發現了夢境裡坐在自己車後面的老頭,從名字看應該就是這別墅主人的父親,名叫阿法索·羅丹。
“夢境裡發生的都是以前的事,但是不知道會不會給我足夠的時間,讓我把過去都給弄明白。”想了想,還是覺得先把那個可疑的一中家夥給找出來先。
練舞房內,還是那三個一中的女生,見張陳進來後都笑了笑,特別是那個沈秋田,可能是因為第一天在林子裡張陳把受傷的賈心扶回來的緣故吧。
問了問三人鞏元武的行蹤,三人都紛紛搖頭表示不知道。
張陳剛從練舞房走出來就聽到了,水花濺起的聲音,
“嗯?難道在游泳館內?”
快步地走向大廳左側,推開游泳館的門,果然,那鞏元武竟然一個人在裡面游泳。昨晚,在一起吃飯喝酒的時候,那鞏元武似乎看上去是一個很合群,喜歡一起行動的人,應該不會出現獨自行動的情況。
“鞏元武,你同學他們打獵遇到了一點事情,你要不要和我一起過去一下?”張陳衝著水池裡的鞏元武說道。
可是那人似乎沒有聽見張陳的大喊,還是一個勁的在水池裡遊過去遊過來。
“被控制後,變化這麽大,難道是怕別人不知道他有問題嗎?還是被控制以後本來就會出現這種性格突變的情況。一會兒再問一下賈心就好。”
張陳也難得多費口舌,見這人沒做什麽事,就大步離開了。
坐在客廳的環形沙發上,張陳回想起二娃對他去打獵的經歷描述,也是眉頭皺起。
“看來,外面的焦平村是真的有問題了,那我們的逃跑計劃若是要執行就得闖過三道關,第一道就是這房子,第二道就是房子外的大樹林,第三道就是更為大的焦平村。要是只有我和賈心都還好,但是還需要帶著同學他們,特別是還有5個女生。”
張陳想到這裡不禁搖了搖頭。
“還是先聽賈心的,能解決就把事情解決了,畢竟我們從一開始就已經被幕後主使給算計好了的。要逃離的話基本不會成功,還不如將計就計,打它個措手不及。”
這時,賈心帶著二娃和弘毅也都回來了,張陳倒是奇怪了,這麽這兩個家夥剛才一直因為殺了人而愁眉苦臉,一籌莫展,現在就這便回了正常了,難道賈心那家夥幹了什麽事嗎?
“二娃你們,這是?”
“陳哥,我就說以前和你在網吧上網怎麽就覺得你不一樣,看來我的眼光還不錯的啊。”
張陳大概猜到了什麽,朝著賈心問道
“你把事情都給他們說了?”
“你覺得除了這樣還有什麽辦法能夠解決問題,而且我們班的人都知道我是一個道士。只需要把你的身份暴露一下就可以了。既能夠穩定大家情緒,又能夠把握事態。”
“哎呀,陳哥,你放心我不會和任何人講的,譚肥問起來,我都不會說。你放心就是了。原來我還是有做道士的天分啊,第一次遇到鬼怪就被我給搞定了。”
張陳就無語了,看來二娃是真的被這賈心給騙住了,要是鬼有那麽好解決,那事情就太簡單了。
“好了好了,先不說了,我們還是先準備午餐吧,已經差不多11點了。看看王藝芷她們釣到魚沒有,有的話就可以吃葷了。下午吃了飯,二娃你再問我。”
二娃他們都點點頭,就向著廚房去了。
“賈心,你們班那個壯漢的事,你怎麽看?”張陳把那人獨自游泳的事情講了講。
結果這賈心似乎滿不在意,說道
“他沒幹什麽壞事就行了,不用多管。我們先吃飯吧,走一步看一步。”
張陳也管不了那麽多,於是直接走向了後院,看了看王藝芷他們身邊的小木桶,沒想到裡面還真的有兩條不大不小的魚。
不過有些奇怪的是,這木桶裡沒有放水,但是兩條魚卻沒有因為缺氧而跳來跳去的,而且兩條魚沒有死去,兩邊的魚鰓還在不停地呼吸著。
“譚肥,你們釣起來魚,都不給點水的,一會死掉了就只有吃死魚了哦。”
“剛才太高興了,忘記了,馬上來水。”
譚肥直接用另外一個木桶接了水過來,倒在了這木桶裡,兩條魚一下就在水裡遊動了起來,變得和普通魚一樣,張陳也沒有多在意了。
三人也都不釣魚了,收了魚竿,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王藝芷還指著那一條大一點的魚說道,這一條是她釣起來的,樣子十分可愛。
“對了,陳哥,二娃他們情況如何?”
“林子裡面似乎沒有生物一般,他們一個上午連個鬼影子都沒看見,空手而歸咯。”
“噢耶,二娃還和我打賭,誰搞不到肉就幫對方衝一張點卡,嘻嘻,30元到手咯”
譚肥直接端起地上的木桶朝著別墅裡大跨步就跑了進去,似乎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給二娃看了。
大家都來到廚房後,所有人都在為誰來掌廚這兩條魚而討論,不過這魚最後被定下來,由一中的那個短發女生蕭藍來主廚,弄一個清蒸活魚。
張陳呢就負責其他一些小菜了。
11個人擠在廚房了,經過昨天晚上的磨合,大家的默契都升級了,配合起來速度大大提升,不到40分鍾,這一桌子菜就基本上擺滿了。就只剩下蕭藍的清蒸活魚了。
除了張陳和蕭藍,大家都已經在廚房裡面蓄勢待發了。
張陳站在廚房裡,幫著蕭藍打副手,終於,揭開鍋蓋,一股魚香味飄蕩了出來。
“你做的菜還不錯啊,我聞到都流口水了。”張陳說。
“呵呵,我先嘗一嘗味道合不合適吧,免得被大家說我弄的不好。”蕭藍微微一笑,用筷子夾了一點點魚肉,放入了嘴巴裡。
“咳咳咳!”蕭藍就在嚼了一下魚肉之後,一下就把魚肉咳了出來。
“這魚肉怎麽是苦的,我在家弄了幾次了都是對的啊。嗚嗚。”
這蕭藍看到自己把大家唯一的葷菜搞砸了之後,竟然一下哭了起來。
“你別哭了,說不定是魚自身的問題,哪有做菜把魚的味道變成苦的。”張陳連忙先安慰道
張陳突然想起之前魚的異常,於是拿起切菜的菜刀,走到魚旁邊,對準魚腹輕輕劃開。然而,這在鍋中蒸了半個小時的魚,居然湧出了鮮血。
張陳連忙側了側身子,擋住蕭藍的視線。接著再把剛才切開的部位用手搬開。
“這……這是魚嗎?”張陳看到被自己剖開的魚腹大驚失色。
這條魚身體裡的構造基本就和人體一模一樣,甚至連肺部都有,這就是之前沒有水都能夠呼吸的原因,看得張陳自己都有幾分惡心。
這時,廚房的門被打開,大家聽見的蕭藍的哭聲都走了進來。
“張陳怎麽回事?”賈心第一個開口。
“這魚有問題,似乎長了寄生蟲被感染了,吃不了。”張陳淡然地說道。
“我來看看。”譚肥似乎對他釣到的魚就這樣白費了十分不甘地還要上來看看。
“好了別看了,很惡心的,一會吃不下飯了。”
張陳擺了擺手,示意譚肥別過來,然後自己隨手就把兩條魚倒進了身邊的垃圾袋,然後朝著大門外面提去。
回到餐廳,大家都有些餓了盡管是素菜,不過大家都很開心地吃著。而那個蕭藍也被大家一哄就笑了,張陳看了看這女孩子似乎身體沒有什麽異樣,也就放心了。
午飯過後,就是大家的午飯時間,不過二娃倒是一直纏著張陳,來到了張陳的寢室,要他給自己講講關於鬼的事情。無可奈何,張陳隻好根據以前看的電影,改編了幾個,講給這二娃聽。沒想到他還挺認真,每個細節都要問得清清楚楚。而張陳,就別提有多恨這賈心了。
就在大家都午休的時候,開開心心回到臥室的蕭藍,剛準備睡覺,突然覺得腰部有點瘙癢。掀開衣服一看,竟然在右腰那裡長出了一個銀光閃閃的小鱗片。
蕭藍一開始以為是在廚房處理魚時,弄上去的魚鱗。沒想到自己用手去扯,那鱗片似乎是從自己身上長出來的一般,扯得自己疼痛不已。
沒有辦法,蕭藍來到浴室,關上門,打開燈,拿起自己修眉毛的小刀,對著身上的鱗片開始慢慢割了起來。
“啊!”叫聲不時地響起,5分鍾過後,那鱗片終於被割了下來,蕭藍的右腰處變得鮮血淋漓,仿佛自己被割掉了一層皮。不過鱗片去掉,蕭藍心情也好了許多,準備站起身,回去處理一下傷口就午睡了。
然而,站起身的蕭藍面對著浴室裡大大的鏡子,突然詭異地笑了起來,因為鏡子裡的她,臉上長出了5個和剛才一樣大小的鱗片,在燈光的照射下,閃閃發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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