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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緣淺,總裁不再見》第兩百零三十七章 我想跟你更近一步
  第兩百零三十七章 我想跟你更近一步

  晚上九點半拍賣會結束,有些人失望,有些人高興。

  肖柏過去幫紀婉笙拿畫,回來時,正好聽到紗林.夏正跟紀婉笙說:“你果然看中了這幅畫,我就知道你最喜歡收集這些東西,這畫…應當是肖先生送你的吧”。

  肖柏臉有點熱,正好紗林也看到了他,他隻好走過去,嘴角抽動著說:“不是我買的”。

  紗林眼神閃了閃,神色似譏諷,又似詫異,都說中國人最好面子,尤其是男人更看的尤其重要,她跟不少中國人打過交道,也確實如此,可沒想到他回答倒坦然,一時倒有了玩味:“肖先生是做什麽工作的”?

  “做點管理方面的工作”,肖柏一副老老實實回答的口吻。

  紀婉笙皺眉看了他和紗林眼,說:“紗林,我們先走了,代我向你母親問好”。

  “好的,再見”,紗林沒多做挽留。

  ……。

  肖柏跟著紀婉笙走出博物館,畫略重,他提在手裡很有分量。

  他把畫放到車的後備箱,坐上車後,肖柏忍不住垮下臉抱怨:“說了讓我買的,你還不願意,看吧,我被人家看不起了”。

  “誰讓你實話實說的”,紀婉笙自己都詫異他會回答的那麽坦白,而且搶話也那麽快。

  “難道讓我說是我給你買的”?肖柏撇嘴,“說這種底氣不足的話我還不如坦坦白白的告訴人家,我在別人面前丟臉,總好過在你面前丟臉比較好”。

  紀婉笙一怔,瞬間明白過來,如果他說畫是他幫她買的,那她心裡可能會認為他愛慕虛榮,有點看不起他,當然,自己可能也會給他面子跟紗林撒謊是他送她的,但是這也會讓他難堪,畢竟他在感情方面還是個有尊嚴的男人。

  轎車內兩個人都沉默,過了會兒肖柏還是不想為這點小事影響到兩人,“那個紗林跟你是朋友嗎”?

  “表面上的朋友”,紀婉笙聲音淡冷的回答:“她們家跟我媽有幾分交情,小時候還一個幼兒園,起初關系還不錯,後來我媽老是讓她匯報我的情況,關系漸漸也拉遠了,其實聯系的也少,只是遇上會聊幾句”。

  肖柏怕她想起那些不開心的事,下意識的握住她手。

  他的手很溫暖,紀婉笙側眸看他,烏黑的眼睛音樂有光澤在閃爍,肖柏輕聲解釋,“我怕你難受”。

  “我沒有難受,我跟紗林根本就不熟”,紀婉笙清冷的說。

  “那這個紗林會把今晚我跟你的事情告訴你媽嗎”?肖柏思索了一會兒問。

  “不知道,應該不會吧”。

  “為什麽”?

  “我媽已經沒有任何實權了,她就算跑去跟她說也沒有任何意義,只會得罪我,不過…”。

  “不過什麽”?肖柏問。

  紀婉笙沒回答,只是被他握著的手出現了細微的顫抖。

  她陰沉的擰起眉尖,不過歐陽英說不定不肯罷休,還會死灰複燃,到時候她知道一切,又會來監視自己。

  她心中被一隻大掌似得捏緊,越來越難受。

  她猛地抽回手,厲聲開口:“停車”。

  司機趕緊靠路邊停穩車,紀婉笙打開車門走了出去,一股夜風吹過來,她用力吸了兩口氣心才那麽悶。

  “你怎麽了”?肖柏立即跟著走出去,關切的拉過她,黯淡的路燈下,她一張臉也顯得很晦暗,他心裡大約猜到了什麽,卻沒說出來。

  “剛才突然有點暈車,胃不舒服,你去給我買瓶水過來好嗎”?紀婉笙手指仍舊不舒服的攥緊在一起。

  “好,那你等我一會兒”,肖柏正好看到對面有家便利店,他穿過馬路走了過去。

  紀婉笙低頭重新上車,找出包裡的藥瓶,倒出幾粒乾噎了。

  五分鍾後,肖柏拿著水上來,擰開,遞給她,紀婉笙喝了幾口水,喉嚨裡的藥丸完全噎了進去。

  “好些了嗎,我買了些零食,不舒服可以吃點”,肖柏關切的看著她。

  紀婉笙無力的點了點頭。

  ……。

  回公寓後,她直接往樓上走,肖柏還是不大放心她,緊跟著上去問:“你晚上都沒吃什麽,我給你煮點東西好嗎”?

  “不用”,紀婉笙搖頭拒絕。

  “別拿自己身體開玩笑”,肖柏神色一沉,嚴肅的說:“你先上去,等會兒我給你煮碗粥上來,你要不開門我把門踹了”,對付女人,該溫柔的時候還是溫柔,該凶的時候也得凶,尤其是壞毛病不能一味慣著。

  紀婉笙眉心輕鎖,轉過身去,只看到他下樓的背影,她忽然感到胸口依然煩悶之余還有一絲絲窩心。

  她上樓洗完澡出來,時間也不早了,卻沒什麽困意。

  她煩躁的扯開抽屜,裡面有安眠藥,要不要又吃點睡算了,其實她不想吃安眠藥,多身體不好。

  “婉笙,粥好了”,外面突然傳來敲門聲。

  她把抽屜關上,開門,肖柏手裡端著一碗熱騰騰的白粥,裡面似乎還摻雜了一些玉米和紅蘿卜,聞起來還蠻香的,“這麽快就好了”?

  “是啊,這個本來就很快的”,肖柏徑直進去,把粥放茶幾上,茶幾下鋪著乾淨的地毯,他盤腿坐上去,指指,“快吃,我看著你吃,免得你偷偷瞞著我倒掉”。

  “我又不是小孩子”,紀婉笙不自覺的輕輕翹了翹唇。

  “你不吃完我不走的”,肖柏雙手抵著茶幾手托腮。

  紀婉笙面色無奈的端起碗,杓子攪了攪,嘗了口,味道清香,有些鹹,還有些玉米、紅蘿卜的甜。

  她邊吹熱氣邊喝,肖柏側頭看到鬥櫃上放著今晚拍的油畫,問道:“讓我幫你把那幅畫掛起來嗎”?

  “不用,這樣正好”,紀婉笙搖搖頭,肖柏手機突然響了,他低頭一看,是葛翹的。

  “你先喝,我出去接個電話”,肖柏拿著手機往樓下走,葛翹的聲音純澈又動人。

  “我和阿姨在上海,今天看了翁辛玉的演唱會,特別好看”。

  “阿姨”?肖柏心裡一沉,“我媽”?

  “是啊,阿姨很喜歡翁辛玉的演唱會,我就跟阿姨一起來了”,葛翹開心的說,“你給我們的票就坐在前面幾排,看的特別精彩,甕辛玉本人比電視上漂亮多了,而且唱的也非常好聽,阿姨聽得好激動”。

  “那就好”,肖柏真沒想到葛翹會跟利君一塊去上海看演唱會,就利君那性格還不把葛翹當兒媳婦去,他頭髮發麻,“你們去上海幾天了,怎麽之前沒跟我說”。

  “這幾天我跟你發短信你都沒怎麽回我啊”,一提到這個葛翹聲音沮喪,“你最近很忙嗎”。

  “還好吧,我現在在歐洲”。

  “歐洲,歐洲哪個國家”?葛翹吃驚。

  “意大利”。

  “真好呢,我都沒有去過歐洲,是不是很漂亮,你可不可以多發點照片給我”,葛翹靦腆的小聲說:“我挺想你的”。

  肖柏揉揉頭髮,樓上傳來腳步聲,紀婉笙端著碗走下來,狐疑的眼神落在他身上。

  “你怎麽不說話了”,葛翹失落的問。

  肖柏心虛的很,當然,他一點都不怕葛翹,主要是怕紀婉笙,定定神說:“我媽在你身邊嗎”?

  “你媽在我身邊我怎麽可能說這種話”,葛翹悶悶的,“你上次不是說這個月會回康城嗎,什麽時候”?

  “可能這個月不會回了,有點忙”,肖柏說:“我這裡挺晚了,明天我再打給你吧”。

  “噢,好吧,再見”,葛翹口氣失望的說完,卻舍不得掛斷。

  肖柏有點愧疚,不過還是把電話掛了,他得找個時間跟葛翹說清楚,不能讓她跟自己媽這麽深交下去了,不然以老媽的性格以後肯定會不喜歡紀婉笙的。

  他回頭,紀婉笙站在廚台邊上洗碗,一身簡約的連體家居服,顏色是深藍色,尋常女人穿了可能會顯得老氣,但她眉目雅致,鎖骨漂亮的要命,再加上大約是喝過熱粥的緣故,臉色久違的泛起一股紅潤,明豔動人。

  肖柏心裡頭癢癢,討好的過去幫她擦碗,“婉笙,晚上我跟你一塊睡好不好”?

  紀婉笙怔了下,搖頭,“不行”。

  “為什麽”?肖柏糾結,他明明感覺她已經沒那麽抗拒自己了。

  “我習慣了一個人睡”,她繞開他想走。

  肖柏不假思索的從身後摟住她,這樣擁抱的姿勢許久都沒有過了,紀婉笙嬌軀瞬間僵硬住了似得,尤其是他手落在腰上,一切都是那麽順理成章,而她的身體也因為熟悉的感覺絲毫沒有排斥,甚至還有絲眷懷。

  “真的不行嗎”?他歎氣,其實他是想跟她睡可以盯著她不去吃安眠藥。

  “嗯”,紀婉笙輕輕頷首。

  “那陪我看會兒電影吧,別這麽快就獨自回房嗎,我時差還沒倒過來,現在睡不著”,肖柏的把臉埋進她頸子裡,剛洗過澡,真香,都是蘭花味道。

  “我明天還要早起跑步…”。

  “就陪我坐一會兒”,肖柏不由分說拽著她往沙發走,他強行把她按坐上去,打開電視機,連著網絡,“你說我們看什麽電影好,看點輕松的愛情片好不好”?

  “隨便吧”。

  “看卡梅隆迪亞茲的好不好”?肖柏問,“你不是最喜歡她了嗎”?

  “你還記得”?紀婉笙眼底的波紋晃了晃。

  “有關你的我都記得”,肖柏點了《我最好朋友的婚禮》這部老片。

  電影放了三分鍾,肖柏提議,“我們要不要開瓶紅酒”,以前兩人都是這樣看電影或者看書、聽音樂的,紀婉笙點了點頭,她其實也有點想嘗嘗了。

  肖柏自來熟的從酒櫃上挑了瓶年份不錯的酒,打開,沒有醒酒了,直接倒上。

  兩人碰了碰杯,彼此輕抿。

  肖柏勤快的找她碰杯,不一會兒,一瓶紅酒去了一半,不過兩人都不是酒量差的人。

  ……。

  十一點半,肖柏搖了搖紅酒瓶,“把它全部喝了算了,過夜後酒的味道不會有之前的好”。

  紀婉笙斂眸,看著暗紅色的液體注滿了她的酒杯,她亮如秋水的眸凝視向他,“你該不會是想把我灌醉吧”?

  肖柏心裡“咯噔”,臉上無辜的眨眨眼,“這一瓶就能把你灌醉嗎”?

  “也許”,紀婉笙笑了笑,“你知道嗎,如果你這樣就能把我順利弄醉的話,可能我早就不能完好無缺的坐在這裡了”。

  “我知道啊,我只是…想趁你沒那麽清醒的時候…”,肖柏曖昧的眼神越靠越近,近到幾乎快貼上她鼻尖時,後半句才溫柔又蠱惑的從他唇裡輕輕溢出來,“…可以把你拐上床…”。

  他眼神與她對視,在看到她眼睛裡一絲不大自然的羞澀躲閃時,他臉上流露出笑意。

  她被他調戲了,紀婉笙想走,肖柏揪住她,英俊的薄唇俯身吻住她唇,高長的身形緊緊的把她鎖在沙發裡。

  紀婉笙倏然瞪眼,看清楚了他眼裡濃烈的佔有欲和強勢、霸道,她的身體被他扣得動憚不得,只能被迫的承受他唇上掠奪。

  她有點懊惱和生氣,情緒有點失控,呼吸急促。

  肖柏察覺到了,略微松開她些許,苦笑又柔聲說:“對不起,我知道我不該這樣,可是你總是這樣淡淡的抵觸著我,我想跟你更近一步,我非常愛你”。

  她吸了吸氣,呼吸漸漸平靜,只是聲音難受:“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以前你也不是這樣的”,肖柏親到她後面露出來的雪頸上,長指在她腰腹上打了個圈,“我以為上過床就會更親昵一點了”。

  她顫了顫,肖柏本來想勉強她,可還是不大忍心,手松了松,放開她,“算了,你去睡吧”。

  紀婉笙思緒上一遍短暫的茫然空白,甚至忘了動彈。

  “再不走,我現在就真要辦你了”,肖柏薄唇又危險的啟動。

  她一醒,起身往樓上走,走到一半時,她停頓看了眼下面,他端著酒杯正有點煩躁的在繼續喝,電影還在繼續,她低頭繼續上樓。

  腳步聲消失後,肖柏擱下酒杯,點煙,在明亮的大廳裡若有所思。

  ……。

  翌日,又跟昨天早上一樣,她去跑步,他做早餐。

  不知不覺來了已經三天了,他在飛機上還度過了一天,最多再呆三天也該走了。

  肖柏看著她吃著自己包的餃子安靜的模樣,心想不知道她病有沒有好轉點,最近酒店還是有很多事,利徹遠給他安排的連鎖酒店還差八十多家,另外又有十家這個月要開業了,沒完沒了的事情。

  正想著,有人給他打電話了,他還以為是林纖,結果是利君。

  他想到了葛翹,心中煩悶的拿著杓子走到一邊,“媽,有事嗎”?

  “你個兔崽子,只能有事才打你電話嗎”,利君說道:“葛翹跟你說了吧,我跟她在上海看翁辛玉演唱會”。

  肖柏知道她又要說葛翹的事了,怕紀婉笙聽到隻得往外面陽台上走,“媽,你幹嘛要跟人家跑去上海看演唱會啊”。

  “是我邀約她的,我是想多了解我未來的兒媳婦啊”,利君說:“一路上她對我細心照顧的你比周到多了,這個兒媳婦我必須要了,除了她其余的我都不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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