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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緣淺,總裁不再見》第兩百零五十三章 你不覺得你需要交代下你跟
  第兩百零五十三章 你不覺得你需要交代下你跟你嫂子的關系嗎

  肖柏“嗯嗯”的吃蘋果,作為男人,挺理解謝強的心情,一個喜歡自由、玩樂的人,你要束縛住他是不可能的,地地道道的傳統中國女人可能不適合謝強,貝若樺有著國外人開放的一面,兩人合得來也正常。

  “那若樺以後也不回中國了”?肖柏問。

  謝強別開臉吐了口煙,“移民手續都早就辦好了,話說回來四年前要不是你得罪了人調回國,說不準也會移民了”。

  “我沒想過移民,做中國人也沒什麽不好的”,肖柏搖搖頭。

  ……。

  將近七點鍾,三人移向餐廳裡,六菜一湯的中式菜色挺豐盛的。

  “光聞著就覺得色香味俱全,嫂子,看不出你這廚藝這麽棒啊”,肖柏幫紀婉笙拉開椅子讚道。

  貝若樺解開圍裙,臉上噙著笑意,“那是,現在後悔了吧,當初讓你娶我還不願意”。

  紀婉笙拿碗的手滯了滯,側頭看了眼肖柏,他咧著笑的嘴巴僵硬住的似得,“嫂子,你可別亂說,我女朋友在這裡,誤會了就不好了”。

  “瞧你緊張的樣子,我也不過是開開玩笑罷了”,貝若樺笑著打量著紀婉笙,雖然她當初是對肖柏有好感,不過也過去好幾年了,當初的感覺也早就不在了,只不過肖柏是拒絕她男人為數不多中的其中一個,女人總是會對拒絕自己的男人後了找了什麽樣的女人存在幾分好奇心,“不過怪不得當初你瞧不上我,原來是眼光高著”。

  謝強也知道自己老婆在打趣,笑道:“肖柏喜歡小婉這種安安靜靜的,我倒是今天才知道”。

  “原來你叫小婉”,貝若樺親切的說:“多吃菜吧,就自家人一樣,肖柏跟我老公認識快十年了,跟親兄弟差不多,我啊,就是愛開開玩笑”。

  紀婉笙點了點頭,肖柏端過她碗,起身盛了碗雞湯。

  “你看人家肖柏多體貼,我跟你從交往到現在,沒見你給我盛過湯”,貝若樺睨向謝強。

  “我也沒見你給我盛過”,謝強反唇相譏。

  “怎麽會有你這種人”,貝若樺無奈的搖搖頭,又問肖柏:“你們應該交往沒多久吧,前些日子才聽謝強說你沒找女朋友”。

  “…只有兩三個月”,肖柏說。

  謝強忽然低低的發笑,“前陣子,若樺都在跟我說,你是不是gay啦”。

  “gay”?紀婉笙不可置信。

  肖柏瞪眼,“你們別瞎說”。

  貝若樺輕笑:“你可別怪我胡思亂想,當初我主動了好幾次邀請你上我家,你都拒絕了,回國四年也沒聽說你有女朋友,很少有男人能單身這麽久”。

  肖柏被紀婉笙桌下的手捏大腿捏的吃痛極了,不過臉上卻不得不繼續掛著咪咪的笑容,“嫂子,你好歹是結了婚的人,就不怕強哥吃醋”?

  謝強笑著輕哼了聲,“她是什麽樣的人,我比你認識的更久,心裡清清楚楚”。

  肖柏知道他們兩個都有外國人那種直爽、開放的性格,不像他身邊的紀婉笙,雖然在國外長大,但那思想簡直比舊社會的女人還要老氣,也保守的要命。

  “小婉,菜還合胃口嗎”?貝若樺見紀婉笙一直低頭再喝湯,關切的說:“我還真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麽,就隨便做了些拿手好菜,雖然在法國,但我還是比較喜歡吃中國菜”。

  “她也愛吃中國菜”,肖柏知道紀婉笙愛吃蔬菜,給她舀了一杓。

  “小婉好像都不怎麽說話的”,貝若樺說。

  “你以為人人像你一樣是個話嘮啊”,謝強笑罵。

  貝若樺不客氣的再桌下踹了他腳,紀婉笙終於開口:“我平時是比較少說話的”。

  “小婉是在米蘭哪裡上班”?貝若樺又問。

  “GY”,回答她的是謝強。

  “GY啊,那可是個好企業”,貝若樺有幾分羨慕的說:“我特別喜歡GY的包包,比較時尚,上回我媽來巴黎,我帶她去商場買包,轉了一圈她就偏愛GY的包,後來回國時給朋友帶的也是GY的包,不過可惜GY的分店在國內現在比較少”。

  “目前只有上海、北京、香港有”,紀婉笙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公司準備近幾年在中國一線城市和國際機場裡開二十家專賣店店鋪”。

  “二十家會不會太少了”,貝若樺說,“而且我聽說下半年的時候GY的價位會略微上調”。

  “歐洲的奢侈品如果在中國經常看到有就不是真正的奢侈品了,物以稀為貴嗎”,紀婉笙說,“價格上調的事情公司也還在商討,沒確定下來,我們員工都只是略知一二,謝夫人消息還真靈通”。

  “我老公和GY的總裁文森特一起打過幾次球,上回聽文森特說起過”,貝若樺解釋。

  “難怪”,紀婉笙恍然,這個世界還真小。

  “現在整個奢侈品行業競爭很大,這也是一招險棋啊”,謝強說:“不過文森特這個人很有能力、膽識,常常會給人許多意外的驚喜,GY能請到他做執行總裁我還挺意外的”。

  “要我說是那個紀婉笙有能力”,貝若樺說:“膽子也大,之前的執行總裁馬瑞克做的還不錯,業績也提上去了,不是她把人換了弄了文森特上來嗎”。

  “文森特上來後確實做了不少讓人匪夷所思的事情,雖然GY全球營收下滑了,不過國際頂級品牌的身份似乎抬得更高了,走的不是量,是口碑,再如今這個奢侈品縱橫的社會,幾乎人人都用的上點奢侈品了,就拿香奈兒來說,據調查統計,現在百分之七十的年輕人群體裡,幾乎人人都有香奈兒的香水、口紅、化妝品,但其實真正的有錢人已經是不會用香奈兒的化妝用品了,為了裝飾自己的身份,大家會選擇更高層次的物質”,謝強端著高腳杯說:“你說到這個紀婉笙,我倒是想起一件事來”。

  肖柏不動聲色的又在桌下捏了捏紀婉笙手心,笑問:“什麽事”?

  “你還記得後來接手你職位的薑碧雯嗎,聽說是紀婉笙在背後整的事把她給弄回中國的”,謝強說:“也不知道這個薑碧雯哪裡得罪紀婉笙了,你說她怎麽能去惹紀婉笙呢,一個連老公都可以二話不說都踢掉的狠心女人,還不是瑕疵必報”。

  肖柏立即握緊紀婉笙的說,強笑道:“話也不能那麽說啊,人家夫妻倆之間的事,你怎麽知道是紀婉笙的原因,說不定是李路煬啊,強哥,我覺得吧,有些事你也只是道聽途說,咱們外人還說少說別人的事,事實的真相只有他們當事人清楚”。

  “這話也是”,貝若樺瞪了謝強一眼,“不要因為自己是個男人就總偏幫著男人說話”。

  “我不是偏幫男人說話啊,聽說那個紀婉笙連她媽也…”。

  “哎,對了,嫂子,你們孩子幾月份出生啊”,肖柏趕緊岔開話題問。

  “要冬天了”,貝若樺說。

  謝強說:“我聽說你表嫂也是那個時候生”。

  “會早幾個月生”。

  “你們什麽時候生啊”?貝若樺似笑非笑。

  “還不知道啦,盡量明年吧”,肖柏哈哈大笑。

  “吃完飯,一塊去酒吧坐坐吧,好久沒跟你喝兩杯了”,謝強說:“這幾年巴黎又開了許多不錯的酒吧,哥帶你去”。

  “我就不去了,在家陪你們聊聊就行”,肖柏說:“婉笙不喜歡酒吧那種太吵的地方”。

  “在家呆著有什麽意思啊,要不你嫂子陪著小婉,咱們去”,謝強興致極高。

  貝若樺瞅了眼一直無精打采的紀婉笙,說:“依我看,還不如訂個包廂去看看歌舞劇,你說你們兩個大男人去玩,丟下我們兩個女人多沒意思啊”。

  “歌舞劇行”,肖柏真是感謝貝若樺會看眼色。

  “你以前不是看歌舞劇總睡覺嗎”?謝強面色古怪。

  “那是當年好嗎,我現在品位提升了”,肖柏鼻子一哼。

  “行,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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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飯後,四人便去歌劇院看歌舞劇,看完後謝強非說要去吃夜宵,肖柏拒絕了。

  晚上睡覺,貝若樺安排她們睡在二樓最大的客房裡,裡面浴室、廁所齊全。

  進房後,紀婉笙默默坐在椅子上不說話。

  肖柏去浴室看了圈,都挺乾淨的,紀婉笙有潔癖,他就怕她呆著不舒服,“婉笙,你去洗澡吧,我看你睡了,等會兒再陪強哥去酒窖裡坐會兒”。

  紀婉笙皺眉抬起心煩的眼睛。

  肖柏怕她生氣,討好的捏了捏她肩膀,“你不會還在生強哥的氣吧,他不是無心的”。

  “他只是說出了自己所認為的”,紀婉笙煩躁的推開他手,站起來,“我就是個心狠的女人,我對我媽都那麽殘忍,現在不管走到哪裡,這個圈子裡的人都是這樣說我”。

  “就像我說的,他們是不了解你”,肖柏說道:“那我在國內名聲也不好啊,當初做我表哥助理的時候,別人表面上對我恭恭敬敬的,可背地裡都在嘲笑我不過只是我表哥身邊的一條狗而已,婉笙,你覺得被人說是一條狗好聽些,還是別人說你心狠好點”。

  紀婉笙一愣,看著面前眼神有些受傷的男人,她心裡一窒,如果別人說她是條狗,她一定會氣得想把人家大卸八塊。

  “好啦,寶貝,被生氣了”,肖柏伸手心疼的抱了抱她,可不到半分鍾,紀婉笙又推開他,冷著臉說:“你不覺得你需要跟我交代一下你跟你那個嫂子曾經的關系嗎”?

  “我們曾經沒有任何關系”,肖柏趕緊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樣,“無非就是四年前剛來巴黎的時候,強哥見我沒女朋友,熱情的把貝若樺介紹給我認識,那時候我還沒在巴黎遇到你,也就見了幾次面,後來不合適,也就很快說清楚了”。

  “只是見過幾次面,人家還會邀請你上家門”?紀婉笙扯了下嘴角,面無表情,“一個女人會邀一個男人上家門,一般都是暗示發生關系吧”。

  肖柏眨了眨眼,忽然笑眯眯的說:“那我之前也是先去了你住的公寓,過了很久才發生關系的,難不成其實你之前也都是在暗示我”?

  “我是我,跟別的人不一樣”,紀婉笙被他說的臉部一陣漲紅,“我第一次讓你來我家是為了工作上面的事情,你要是那時候敢對我動手動腳,我肯定讓人打斷你腿”。

  肖柏撇撇嘴,“那人家說不定也只是想跟我喝杯咖啡之類的啊,並沒有別的意思,婉笙,你看人家都誤會我是gay了,你還要我怎麽樣啊,我對你忠貞不移的”。

  紀婉笙見他面容老老實實,眼神可憐兮兮的模樣,心下軟了軟,其實她也沒生氣,只是突然出現過一個以前跟肖柏有過關系的女人,不舒服罷了,可能是病情的影響讓她佔有欲格外強烈,“你去幫我拿衣服,我要洗澡”。

  “好好,小的伺候您洗澡啊”,肖柏一秒變成了奴才似得。

  洗澡的時候還殷勤我幫紀婉笙擦背,最後再擦乾淨身上的水珠,回床上後,外面就響起謝強敲門聲,“肖柏,你洗完澡了沒有”?

  “快啦快啦,你先去吧”,肖柏衝外面喊。

  “你們去酒窖吧”,紀婉笙翻了個身,“你不用等我睡了”。

  肖柏不大放心,“真的不用我陪嗎”?

  “沒事,我今天挺累的,應該過會兒就能睡了,你也別喝得太晚了”,紀婉笙叮囑。

  “嗯,那行,你要實在睡不著或者不舒服打我電話”,肖柏柔柔的親了親她額頭才離開房間。

  剛進酒窖,正在醒酒的謝強詫異笑道:“這麽快就下來啦,我還以為你這個妻奴要磨蹭到十二點才會下來呢”。

  “什麽妻奴妻奴的,強哥,你可別瞎說”,肖柏笑嘻嘻道。

  “瞧你一晚上那小心翼翼的樣,我不是瞎子”,謝強搖頭,“不過肖柏,不是哥說,你這女朋友也太不愛說話點了吧,要是我非得憋死去不可”。

  “你懂什麽,這叫文靜,我就愛她這種”,肖柏坐到吧台邊。

  男人喝了酒後,話總是特別多,從私人感情上有聊到婚姻上、工作上,回房時,也差不多凌晨三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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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紀婉笙醒來,肖柏還在邊上呼呼大睡,她也不想一個人出去,只是陪他躺著,中午宋傾月打了一個電話過來。

  十點鍾,貝若樺輕輕敲門,“小婉,要不要先吃個早餐,他們兩個男人昨天聊到很晚,怕是要睡到十一點才能醒了”。

  紀婉笙也不好說不餓,只能跟著下樓吃早點,早點是保姆做的,非常渴口。

  貝若樺陪她聊了會兒,但一般她說八句,紀婉笙也才回答一句,漸漸地,也覺得沒多大意思,好在沒多久肖柏就醒來了。

  “傾月和她老公說中午請我們吃飯”,紀婉笙附在肖柏耳邊小聲說。

  肖柏點點頭,等謝強也醒來後便告辭離開。

  “肖柏這位女朋友話真是太少了”,貝若樺搖著頭說。

  “我得給徹遠打個電話問問”,謝強拿手機就撥給利徹遠,“老利啊,最近忙啥呢”?

  “還能忙啥,工作啊”,利徹遠笑說:“今天怎麽想得起給我打電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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