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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緣淺,總裁不再見》第兩百零二十四章 第一次看到你為我落淚
  第兩百零二十四章 第一次看到你為我落淚

  “你再去警局打聽打聽具體情況,我訂最早飛機過來,這事封鎖住,千萬不要傳到公司裡去”,利徹遠厲聲叮囑。

  簡汀在旁邊也感覺到出了嚴峻的事情,“發生什麽事情了,誰打來的”?

  “肖柏的秘書,說肖柏在巴黎一家俱樂部打傷了不少人,聽說有些被打成了重傷,現在被警察抓了,還不讓保釋”,利徹遠臉色鐵青的又給宋悅打電話讓她盡快訂好去巴黎的機票。

  簡汀錯愕,等他打完電話後才問:“為什麽打架啊,肖柏不像是那種莽撞的人”。

  “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利徹遠氣得不輕,“搞了半天這小子不開會就是跑去打架了,我真是要被他氣死了,多大的人,在中國就算了,還跑歐洲打人,鬧得不好那就是國際上的問題了,這種事傳到公司裡去,他自己那坐穩的位置都保不住,我不跟你去看電影了,等會兒我就要去上海轉飛機過去,這件事你暫時別跟家人說,免得他們擔心”。

  “嗯,那行,你也別太生氣了,肖柏做事也有分寸,依我看,也是有什麽逼不得已的理由”,簡汀安慰他。

  利徹遠揉著眉心,隻但願他過去的時候情況會好轉點。

  ----------------------

  巴黎時間,凌晨三點。

  瑞娜在警廳裡急的團團轉,公司的法定律師嚴正無奈的說道:“你別走來走去,走的我眼都花了”。

  “我急啊,這些警察是怎麽了,就算我們總經理打架鬥毆了,可他自己也受了重傷,他們不管不問的把他扔到裡面,要是出了人命怎麽辦”,瑞娜越想越著急,自己這個總經理還算不錯的,她可真不想換人啊,“還有,為什麽我們到現在都不能探視,到現在三個小時了,我們連面也見不到,具體發生什麽事也完全不清楚,打了那麽多電話也沒人願意幫忙”。

  “你還不明白嗎,總經理這次是得罪了來頭不小的人,上面肯定有人打了招呼的”,嚴正壓低聲音說:“我之前進去的時候,聽今晚出勤的人說總經理得罪的是李路煬”。

  “李路煬”?瑞娜震驚,“不會吧,我們公司跟李路煬關系不是還不錯嗎,還有生意上的往來”。

  “反正說李路煬當時也在現場,你想想,要不是得罪了李路煬為什麽我找了這麽多人都沒人願意幫忙,我在法國打官司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這次連國際法條都擺出來了,要是上面不是有人在壓著絕對不可能說保釋去醫院都不行”,嚴正聳聳肩膀,歎了口氣。

  瑞娜呆了呆。

  這時,警廳的樓上突然傳來一陣***動,幾個警察抬著昏昏沉沉的肖柏送上了外面的救護車。

  嚴正過去打聽一番,方才回來說:“他們送總經理去醫院”。

  “為什麽突然又決定要送過去了”?瑞娜簡直莫名其妙。

  “好像是局長夫人下的通知,總之我們先過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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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醫院。

  肖柏昏昏沉沉的被人送上救護床,一會兒照CT,一會兒做檢查,回病房後又是傷口消毒、打點滴。

  之前動手的時候簡直豁出命一樣,這會兒哪都覺得疼,尤其是後腦杓,疼的他快睡著時,門外突然傳來女人的法文聲。

  這聲音很耳熟,他睜開眼,側頭,看到紀婉笙進來,病房裡一盞白色的小燈,她走到床邊上,雙目微紅,濕濕的望著他,神色悲戚。

  肖柏心裡發堵,這麽晚了,大家都沒睡,她眼睛下都是黑眼圈,讓他心疼,“是你讓警察送我來醫院的”?

  “不然呢”?紀婉笙輕輕坐床畔上,低頭看他,她從來沒見過他這樣狼狽的樣子,身上數不清有多少傷口,額頭上腫的老高,眼窩深陷,臉色蠟黃。

  她直勾勾的凝視著他臉,自從他掛斷和她的電話後,她心緒不寧的去了他公寓,一直在樓下等,另一方面宋傾月也托人四處打聽,直到凌晨兩點多鍾警方這邊才透露出一絲消息,她立即讓人去打聽,才確定是他,然後立即跑去找局長夫人,幸好她往日裡跟局長夫人吃過幾頓飯,有些交情,不然他傷的這麽重在警局裡流血過多死掉也不無可能。

  想到這裡,她便覺得渾身恐懼。

  下意識的握住他打點滴的那隻手,兩個人的手在這樣的夏天都是冰涼的。

  肖柏用力想去握她,她立即用另一隻手壓住他,輕聲說:“別亂動,還插著針管呢”。

  她低著頭,聲音嘶啞輕顫。

  肖柏一怔,片刻後便感覺有滾燙的淚落在他手背上。

  “婉笙…”,他看向她,她的頭髮遮擋住臉頰,只能看到她微咬的嘴唇。

  “真好呢”,肖柏蠟黃的臉上浮起無限欣悅的笑容,“第一次看到你為我落淚”。

  “這個時候…你還說得出這種話”,紀婉笙用手蹭掉眼角的淚,一股子火氣從眼睛裡冒出來,“你為什麽不聽我的,我說讓你別去,你偏要去,你是在幹什麽,逞英雄嗎,如果你有個三長兩短,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我不會天天的掛念著你,我只會每天都在想,當初我不應該跟你在一起的,千錯萬錯都不應該”。

  “對不起…”,肖柏胸中被她話激的一陣熱血翻湧,“你怎麽想都好,但就是不能後悔跟我在一起,婉笙,其實我也知道自己昨天太衝動,不該去的,可是我去了,就算丟了性命我也不後悔,我不能讓你被人嘲笑喜歡上了一個沒膽子的孬種,我在誰面前都可以退縮,但是在李路煬面前不行,我必須要讓他知道,我愛你,比他要愛你多了,就算我什麽都不如他,可是為了你一切都值得,咳…咳…”。

  說到激動處,他猛地劇烈咳嗽起來。

  “你別說了,別再說了”,紀婉笙趕緊紅著眼眶撫拍他胸腔。

  “你千萬不要後悔啊”,肖柏吃力的騰出右手握住她。

  四目凝視,紀婉笙閉上雙眼,熱淚從眼角又滑落,她的心被他的眼神和話語侵蝕的乾乾淨淨。

  雖然他的話聽起來幼稚又衝動,但卻是真摯的。

  也許等她老了,抱著這樣一段感情她也不會有遺憾,至少曾經有一個人明知道前面是龍潭虎穴也不為生死的為她踏了進去。

  她知道,至少李路煬是做不到的。

  能有這樣一個人喜歡她,她真的不後悔。

  “我想喝水,好口渴”,肖柏突然抿了抿乾澀的雙唇,雙眼眨的很孩子氣。

  紀婉笙無奈,都這個時候了他還能這麽淡定。

  她起身倒了杯水給他扶著他喝下去。

  “第一次被你喂水,感覺太好喝了”,肖柏笑嘻嘻的舔舔唇。

  紀婉笙靜默不語的注視著他,仿佛要將他的模樣刻進眼底。

  “我沒事”,肖柏以為她在擔心,繼續笑著安慰她,“我以前經常打架的,別看我身板瘦,打起架來真沒幾個人是我對…”。

  “別說了”,她俯下身,輕輕吻住他絮叨的唇。

  他的唇依然是那麽乾澀,她甚至能感受到他唇上的紋路。

  肖柏怔了怔,抬起一隻胳膊握住她後腦杓,溫柔又細致的回旋繞進她唇齒裡。

  唇舌糾纏,她鼻息裡發出好聞的呼吸聲。

  彼此閉上眼睛,氣息交融。

  這個吻持續了很長很長,她起初是僵著腰,後來不由自主的放軟趴在他胸前。

  天地間,除了他們彼此的親吻聲仿佛沒有別的。

  ……。

  過去了很久很久,門外恍惚聽到宋傾月的說話聲,聲音越吵越大,還有李路煬的。

  兩人分開,紀婉笙從他身上坐起來,病房的門猛地被大力推開,李路煬面色鐵青的衝進來。

  “行啊,紀婉笙,你就這麽迫不及待的跑過來了,你心裡還能不能有一點點我的位置”,李路煬看著她坐在床邊上的溫軟樣子,火冒三丈,一巴掌就甩過去。

  “小心”,肖柏反射性的坐起來把她撲倒一邊,讓李路煬一掌落了個空,但是插在他手背上的針管移了位置,連同邊上的輸液瓶都摔落在地,血液一下子湧出手背,還有的回流進了輸液管裡。

  “快點叫醫生”,紀婉笙見狀驚慌失措的叫起來。

  “不許叫,讓他去死”,李路煬恨聲說。

  肖柏吸口氣,直接把針管給扯掉,抬起頭來,眼睛猩紅,“李路煬,你要是敢打她一下,我現在就弄死你”。

  “你說什麽”,李路煬揪住他病服。

  紀婉笙用力把李路煬推開,很生氣,“不要吵了,李路煬,雖然我當時不在現場,但是我也知道是你先喊人動手打他,他這麽做完全是出於自保,你現在的所作所為已經是想要他的命,只要我在這裡一天,我就不會讓你亂來”。

  “他有什麽好的,從頭到腳沒有一點比得上我,你非要這樣護著他”,李路煬臉上變得更加深重憤怒,“我先去找他,就是想給你留點臉面,可你到現在還不肯回頭,我算是明白了,你一直吵著要跟我解除婚約,說什麽我讓你壓抑,這通通都是借口,其實就是你背著我跟肖柏有一腿,你到底還有沒有廉恥之心”。

  “隨便你怎麽說”,紀婉笙被吵得很煩,尤其是外面有幾個警察還站在那看熱鬧似得,“我們一定要在這裡吵嗎”?

  “怎麽,你還知道不好意思嗎,你做的時候怎麽不想想啊”,李路煬憤怒的指責。

  “我做的時候就已經覺得什麽都無所謂了”,紀婉笙淡漠的扯了扯嘴角。

  “你…”。

  “要吵架別在醫院吵,你看,病人又出血了”,這時,一名護士進來重新幫肖柏包扎,大半夜的護士心情也不好。

  紀婉笙說道:“路煬,要吵我們明天再吵,有什麽話明天我們慢慢說,如果你要跟我在這裡吵到天亮,大家都累”。

  “要我走很簡單,除非你現在跟我走,否則我現在再讓警察那幫人把他送回警局裡,我想你也不願總是為難局長夫人”,李路煬面無表情的握著拳頭說,“還有,我已經把這件事告訴你媽了,相信她明早就會過來”。

  紀婉笙氣得簡直不知道說什麽才好。

  “婉笙…”,一旁被護士重新插針管的肖柏無奈的望著她,“要不然你先回去吧,這麽晚了你也挺累了,但是讓宋小姐陪你走,晚上也睡宋小姐家”。

  紀婉笙不大放心,“那你自己…”。

  “我沒事的”,肖柏朝她搖搖頭,雖然他舍不得她走,但是她一直留下來也會讓她困擾。

  “那我明天再來看你”,紀婉笙深深的看他一眼。

  李路煬被那一眼瞅的心疼妒火中燒,他跟她在一起那麽久,從來沒見她用那樣的眼神看過自己。

  他惱火的揪著紀婉笙走出去。

  “宋小姐,你一定要陪著她”,肖柏不放心對宋傾月說。

  “你放心吧”,宋傾月也盡快跟上那兩人。

  ……。

  “你放開我”,走廊外,紀婉笙幾乎是半拉半扯的被他帶著走,她穿著有跟的鞋,幾次差點摔倒,忍無可忍,低頭在李路煬手上狠狠咬了一口,他疼的松開,狠狠瞪著她。

  他生氣的抬起手掌,紀婉笙向前一步,目光如冰雪,“你最好再多打我幾巴掌,這樣我就可以少虧欠你們李家一點了”。

  李路煬手僵住,臉部抽搐的幾乎變形。

  紀婉笙直接從他身邊走過,他陰鷙的看了她背影一會兒,才緩慢跟上去。

  不過是一個肖柏而已,他一定要把他整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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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窗外有光亮滲進來,肖柏疼的小闔了一會兒,病房裡突然響起高跟鞋聲,他以為是紀婉笙來了,睜開眼,一個陌生的女人站在他面前,一身香檳色的長裙,看年紀大約四十來歲,頭髮高盤,精致的五官上畫著的妝容讓人望而生怯。

  不過這個人有點眼熟,他想了想,立即注意到她的臉型跟紀婉笙有幾分相似,“您是…婉笙的媽媽”?

  他忍著痛立即坐起來。

  “你怎麽知道”?歐陽英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鼻青臉腫的肖柏,實在不明白自己女兒怎麽會喜歡上這樣一個人。

  “您跟婉笙看起來挺像的”,肖柏也感覺到對方不善的眼光,但對方畢竟是婉笙的媽媽,他還是要努力去討好。

  “別人都說她像我,可是我卻覺得其實也不像,至少我年輕時候的品位絕對不會差成她那樣喜歡你這樣的男人”,歐陽英淡淡道:“聽說你以前是利遠集團總裁身邊的助理是嗎”?

  “是的”,肖柏扯扯唇,“您是想讓我離開婉笙是嗎,我是不會的,通常這樣的情況下,一個窮小子要傍一個富家小姐,一般您這時候都會打發我一張支票吧,但我可以明確的告訴您,不管您用多少錢或者什麽方式我都不會放手”。

  “挺伶牙俐齒”,歐陽英笑了笑,“不過如果你真的愛婉笙的話就該放手,你這麽做會讓她很痛苦”。

  “您根本不清楚婉笙跟我在一起的時候有多開心”,肖柏不以為然,“雖然我這麽做很冒犯您,但是不得不說,您是一個很失敗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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